校园艳事-第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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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蜘蛛人得意地笑笑,伸手拍了拍安琪儿略显苍白的俏脸,“我是无所不知的蜘蛛侠,快开门,甜心,那些蠢货就快要进来了!”
安琪儿无奈,只得走到地下室的角落里,伸手在光滑的墙壁上轻轻一拍,一阵轧轧的轻响声里,光滑的墙壁忽然间从中间裂了开来,一条幽深的甬道在裂开的墙壁后显了出来,森森的冷风从幽深的甬道里吹送进来,带来森森的冷意。
“宝贝,委屈你一下。”蜘蛛人重重一手刀劈在安琪儿的后脖子上,安琪儿轻哼了一声软软地瘫在地下,将手掌凑在鼻际闻了闻,蜘蛛人嘿嘿一笑,“真香啊,嘿嘿。”
下一刻,一束洁白的蛛丝已经他的手腕里射了出来,笃的一声粘住了甬道深处的拐角处,然后一股巨力传来,将蜘蛛人的身影迅速扯进了甬道深处,倏忽之间,他的身影便消失在甬道深处……
地面上。
警官恶狠狠地拍着腰际的皮带,闷声道:“该死的,这次教你插翅难飞!狡猾的家伙,哼哼,总算把你逼进了死胡同了,我让你怎么逃?”
“长官!”一名警官忽然凑上前来,小声地说道,“博物馆刚刚送来消息,失窃已经全部查清,总共有五件稀世珍宝失窃,价值两亿英镑!上面督促我们无论如何也要将蜘蛛盗捉拿归案……”
汇报警员的声音都显得有些颤抖,显然是被两亿英镑的巨额失窃给吓坏了,如要抓获不了蜘蛛人,不知道有多少人将因之而顶罪失业!?
警官却是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不用说了,回报上面,就说马上就捉拿蜘蛛盗归案,博物馆还有以前的失窃赃物都将一并追回。”
“可是……长官。”警官仍旧小声地提醒警官,“这里是剑桥镇的高级别墅区,剑桥镇!”
警官对下属特意加重的剑桥镇三字并不感冒,不耐烦地说道:“什么剑桥镇,大桥镇,那又怎么样?有区别吗?”
“可是……”警官仍然小声地争辩,“剑桥镇的别墅都建于中世界,一般都建有逃生用的秘密甬道,也许……蜘蛛人早顺着那甬道逃走了!”
警官愣了一愣,霎时醒悟,大骂一声:“糟了!该死的蜘蛛人!又上他的当了。”
“长官,不好了。”这时候,另一名警官又气喘吁吁地跑来报告,“刚刚上面通知,市里的名典珠宝行还有两家银行同时遭受蜘蛛人洗劫,我们中了蜘蛛人的调虎离山之计了!蜘蛛人有一伙,而不是只有一个!”
“知道了,叫什么叫!?”警官脸色铁青,如坠冰窟,如果事情果真是这样,那他的警长职位怕是也做到了头了……
“好球,意斯特恩,干得漂亮!”爱丽丝兴奋地尖叫起来,快乐得像只欢快的小鸟,在场边又跳又叫。
刚刚意斯特恩又进了漂亮的一球,居然是倒挂金钩!
亚麻色头发还有他的同伙目瞪口呆地望着神色平静的意斯特恩还有他的那些神形疯狂的同伴,神思显然还没有从刚刚眼见的那惊世骇俗的一幕里回过神来!
世界波!
一时间,在亚麻头发的脑海里涌起的只有这三个字!刚刚意斯特恩那倒挂金钩无论是从姿势、从速度还是从意识上来说,都堪称完美!在不可能的情况下完成了一次射门,而且防守他的队员已经尽了全力,守门员也做出了正确的扑救,可这一切都无法阻止他的射门得分……
也许他比一线队里的绝对主力锋将都要厉害一些!
亚麻头发感到有些头皮发麻,看来今晚是注定要惨败了,到现在为止,己方还一球未进,但对方,只是那黑发高个便已经射进了六粒球了,包括刚才的倒挂金钩!时间已经剩下不多,如果不能余下的十分钟里扳回,那自己一方可就惨定了!
亚麻头发忽然恶狠狠地盯着神情最嚣张的那个家伙,那个叫鲁本的家伙。
就是这个可恶的家伙,居然会想出如此恶毒的一个赌注,令自己万劫不复!
鲁本得意地向亚麻头发眨了眨眼,语气里不乏讥讽:“嗨,小子,时间已经不多了,如果在接下来的十分钟里你们再无所作为,那你就要为自己的失败付出五十一万两千英镑的代价了,哼哼,不知道是否偿付得起?”
亚麻头发吓了一跳,他的同伙亦听得冷汗交流。
经鲁本一提醒,才突然想起自己居然已经输了这么多了!一切都怪鲁本那小子!
居然在赌塞临开始那一刻出了主意,以一千英镑作为底金,失败一方每负一球便将底金乘以二的失球数次方!比如鲁本他们一方输了三个球,便需支付一千英镑乘以二的三次方,也就是要偿付八千英镑!
现在,亚麻头发一方以零比九落后,按照这样计算,将要支付五十一万二千英镑。
亚麻头发脸色渐渐开始发白,五十一万英镑,那可是世界一流球星一周的周薪啊!像他这样二流球队的二线球员,便是一年也挣不了这么多!他拿什么来支付?抹一抹额际的冷汗,他看了看自己的同伴,都是一样脸色惨白,对眼前的惨败毫无思想准备。
不打了!
亚麻头发的心底忽然冒起这样一个念头。
便骂道:“妈的,不玩了,你们使诈,请了个职业球员来帮忙,这比赛不算,我们不予支付任何赌金!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
“对对……对!”亚麻头发的同伙如梦初醒,随声附和,那个金发小子更是扬言道,“而且他们使诈,我们不但不予支付,还要索取赔偿金,以底金的十倍索取,快拿一万英镑来!”
鲁本惊愕欲死,倒是不曾料到亚麻头发一伙亦会使这一招!自己本已经盘算好了,如果自己一方惨败,也以这一招脱困,不想对方更进一步居然还反过来索取赔偿金!?这很是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谁说我们使诈了!?”爱丽丝不服地上前理论,“意斯特恩可是我们剑桥大学的在校学生,有他的学生证为证!”
“我们不信!”亚麻头发对爱丽丝掏出的学生证理也不理,不屑地说道,“做张假冒的证件现在太容易了!你们剑桥大学绝不可能请到这么厉害的人踢球!这样的人才早被各大俱乐部给挖走了。”
“不给钱是吧?”本杰明恼羞成怒,握紧了拳头吼道,“不给就找你的教练去要!找你们的俱乐部去要,哼,我就不信你们敢不给!?到时候让全英国的人都知道,你们堂堂职业队居然输给了业余队,看你们还怎么混?”
“你小子是不是想打架?”亚麻头发正想借机起事,见本杰明握拳愤怒的样子,立时跨前一步,以头抵着本杰明的脑袋,脸红脖子粗的样子极其可怕!
下一刻,本杰明的拳头已经重重地落在亚麻头发的脸上,再然后,亚麻头发亦重重一拳击在本杰明的下巴上,本杰明扑的一声往后便倒……
第八章 玉女门徒
玉凝烟带着水暗香来到一处巨大的冰窟,淡淡的水汽从狭窄的通道两侧的冰池里冉冉冒起,带起刺骨的寒意透入骨髓直欲将人生生冻僵!巨大的冰蜡从洞窟的顶部倒垂而下,将冰窟点缀成一处绚丽的世界……
水暗香的俏鼻已经被冻得通红,呼出来的气息都随时有可能被冻僵。
一丝淡淡的忧郁不知何时已经在她的娇靥上生根发芽,似乎再难以消去……是啊,自从她决定投入玉女门下的那一刻起,她的心便像这刺骨的冰窟般,再无丝毫的热意!有的,只是透骨的冰寒……
玉凝烟的身形悄然停了下来,玉掌轻挥,驱散了她脚下冉冉冒起的冷雾,逐渐显出一方晶莹剔透的冰晶玉棺来……
水暗香明亮的美目悄然凝注在那具冰晶玉棺之上,玉棺里正静悄悄地躺着一位神色苍白的美人,仿佛睡熟了般垂合了长长的眼睫毛,冰肌玉肤,黑发朱唇,历历如生……但水暗香冰冷的表情里再没有丝毫诧异,仿佛这世上再新奇再难以令人置信的事物亦再勾不起她哪怕点点的表情!
玉凝烟轻轻地点了点头,显然对水暗香的表现极其满意。
然后指着前面的冰晶玉棺道:“她叫雪冰凌,是我们玉女门的开山祖师,她老人家偶游雪山时发现了冰雪谷这处世外桃源,便在这里定居下来,后来便有了我们玉女门一脉……”
“我们玉女门一向讲究清心寡欲,与世无争,所以祖师爷创下玉女心经一部,供后世弟子研习,追求超脱世俗男女情欲之法,最终修成正果……”
水暗香静静地听着,或者说是木然地听着,粉脸上仍然毫无表情,只是听到超脱世俗男女情俗之法时,脸色始才忽然一变,不服地争辩道:“是人便有欲望,人便是欲望,又从何超脱?”
“痴儿!”玉凝烟轻轻一叹,又怜又爱地看了水暗香一眼,柔声道,“你受世俗的迷障太深了,不过既入玉女门下,为师定会设法令你回归本真,恢复冰清玉洁的玉女冰心……现在你拜过祖师遗像,从此正是列入玉女门下,从今天起你便是全新的水清湘,昨日之水暗香已经不在存于这个世上。”
“水清湘!?”水暗香喃喃低语了一阵,忽然间神色一颤,娇靥上泛起一丝莫名的苦意。
玉凝烟轻轻地点了点头,神色越发柔和,柔声道:“清湘呀,我们玉女门一向人脉不旺,所传弟子每代从未超过三人,为师早年曾有一师妹,只是不幸叛出师门从此下落不明,将来你接掌玉女一派后,定要设法寻回失散的师叔,以正门墙……”
水暗香轻轻垂落美目,幽幽地望着玉棺中的雪冰凌,棺中美人美目轻垂,怨如熟睡……
一趟班机缓缓地降落在戴高乐机场。
云依和云飞天神色匆忙地走出机场出口,早有云家安排的人在机场出口外迎接,神色恭敬地接过两人的行李,他们被迎进了一辆加长的林肯车内。
望着窗外陌生的世界,云依只觉愁苦莫名,一想起要与爱人分别经年更不知爱人是否会迁怒自己?不由得悲从中来,一行清泪已然顺脸滑落……
“姐,你又在胡思乱想了?”云飞天有些无奈地耸了耸肩,“你看法国多好啊?”
“好什么?这里一个熟人也没有。”云依撅着小嘴嘀咕了一句。
云飞天的神色忽然间也变得落寞起来,幽幽地叹息道:“正因为没有熟人才好呢!唉,如果日日与那些熟人相对,整天想起那些烦人的旧事,那才真的令人发疯呢……”
云依忽然间回头,以泪眼望着云飞天,哀声道:“飞天,你是不是又在想水暗香了?唉,我们可真是一对苦命的姐弟,弟弟苦恋着一位女孩,可那位女孩却另有心上人,姐姐苦恋着那女孩的心上人,正是争取自己终身幸福顺便替弟弟找回心爱女人的关键时候,可是家里却死活要拆散……”
云飞天轻轻地哼了一声,望着车窗外缓缓逝去的法国街景,有些烦郁地说道:“我才没想呢,我早和山岚约好了,要在法国重新打出我们的天下,你看吧姐,我和山岚一定会出人头地的,将来N多的法国女郎来倒追我们,水暗香又算得了什么?”
云依抿了抿芳唇,暗笑云飞天口是心非,不过他能这么想得开到也是件好事,只是她自己就没有云飞天那么看得开了!要想她忘掉绝情剑?那是绝无可能的。
一对姐弟各怀心事,车厢里开始陷入沉默。
悠忽之间,加长林肯车在一栋古老的别墅前停了下来,这栋别墅显然是建于中世纪,四周郁郁葱葱的秀竹巨木将它掩藏在极其幽深的林荫深处,处处透着古老的气息,甚至还透着莫名的阴森……
“乖乖!”云飞天下了车,望着幽深的古老别墅,咋舌不已,“姑姑原来就住在这儿啊?安静到是安静,就是有些阴森得吓人。”
一名神色肃穆的白人从不远处的大门口走了上来,以生硬的华夏语说道:“少爷小姐请,主人已经等候多时了。”
云飞天望了乃姐一眼,耸了耸肩,举步向大门走去。
云依回头望了一眼来时的幽深小路,撩了撩腮边飞扬的秀发,芳心里莫名地涌起一阵烦恼,脑子里清晰地回响起临行前那晚爹爹还有智叔的吓嘱,再摸摸怀里的那部奇怪的古书,顿感无所适从……
云依姐弟在白人管家的带领下,进了古别墅幽静的院子,然后再穿过一道长长的长廊来到略显阴森的大厅。
在大厅唯一有光线照入的窗户前,背对三人站立着一名浑身裹在黑色紧身衣里的女人,长长的黑发垂扬下来,漫过她挺翘的臀部,一直延伸到她的腿弯处,如一汪黑色的流瀑,绵绵无尽地垂流下来……
云依霎时蹙紧了秀眉,这就是她们的姑姑云想裳!?
她芳心里涌起一股很奇怪的感觉,总觉得这背影显得有些阴冷,至少,她并没有对她们姐弟的到来显示出足够的热心,到像是她们只不过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