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舰长-第8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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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既危险又安全的选择。」
马舒良微笑地说道：「卫忠，我们的优势就是，蚁后不知道我们的存在。」
「原来是这样，明白了。」话音落地，脑海中浮现出另一个问题，欧阳卫忠顺口地问道：「你是怎么确定，西面就是正确的？」
「通道内整整走了六天，上来后，你会想到什么问题？」
「嗯，嗯……通道究竟挖了多长。」
「照你思路来讲，我们最起码还得再追上一天一夜。」
「你是说，蚁后故意设局，让我们产生惯性思维，认为这通道还有很长？」
「不能肯定是故意设局，其它的推论都一样。」
躺在山坡上，苏玉仁单手为枕地跷着二郎腿，望着蔚蓝天空随风而动的浮云。
「信道内，我们一天行进速度最少是两千公里。在第三天的时候，我就开始怀疑，通道干嘛要挖这么长？等看到卫星图片后，我多少有点明白蚁后的心思了。」
颔首同意的马舒良说道：「如果继续搜索，我们就中计了，到时候肯定没有时间反复搜索。」
「现在我们就这样等着？」孙悟空问道。
「将计就计再就计。」
顿了顿，苏玉仁吩咐道：「回到通道断口前，继续搜索。悟空，你负责向北搜索；九戒，你向南搜索；舒良，你负责西北方向；大种，你负责西南方向。四个方向，肯定有兵蚁的暗哨，离开山区后搜索速度放慢十倍，搜索两天后高空返回。各位，明白没有？」
「明白。」
「好，任务开始。」
望着四人快速而去的身影，欧阳卫忠问道：「玉仁，我干什么？」
「没有你，我上哪去闻蚁后的味道？」
「原来是这样。」
「我先休息，有动静就叫我。」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空港方面，承受着兵蚁的疯狂进攻，而这股压力，却是诡奇地压在了搜索队员的心头。
苦苦等候四天时间，平静的原野终于出现了动静。这时，派出去制造「分散搜索」假象的悟空等人，也一一回来了。
陆陆续续的，原本的暗哨地点，走出了数位兵蚁。前后十分钟的时间，百位兵蚁汇聚一起，护送着一位女子，沿着山脚向南方行进。
「玉仁，再不动手可就迟了。」欧阳卫忠慌切地催促道。
咀嚼着口香糖，苏玉仁坚信这一波人马中，并没有目标的存在，尽管欧阳卫忠闻到了浓烈的蚁后气味，「着什么急啊？四天都等了，还在乎这一两小时。」
「……说说你的理由。」
「弄点鲜血抹在身上，一样有很浓的气味。」
面露自信的笑容，苏玉仁举着望远镜一边观测一边说道：「蚁后的地位何其高贵，兵蚁的神色根本就不像护送的队伍，反倒像一支处于战斗状态的部队。如果贸然行动，我们这么久的努力，可就全部付之东流水了。」
貌似无法明白其中的原委，欧阳卫忠扭头问道：「舒良，你怎么说？」
「和玉仁的看法一样。」
马舒良和声地说道：「四天时间，耿队长逼进九千公里。面对这种推进速度，蚁后还有几个四天？再说了，得到我们分散搜索的假情报，内心防范就算提高也没有用。因为对我们来讲，蚁后已经是瓮中之鳖了。」
「哼嗯！」似乎憋了一肚子的火焰，孙悟空气嘟嘟地说道：「照我来看，直接杀下去最好。」
「如果杀下去，蚁后很有可能会溜掉。」
「你这耗子，说什么了你！」
无奈的笑容一闪即逝，苏玉仁解释道：「兵蚁力量很弱，随便搞搞都能干掉一大票。但是，我们首先要搞清楚一个问题的答案……」
孙悟空迫不及待地问道：「什么问题？」
「堵塞一条通道，需要多少兵蚁？」
「这个……」孙悟空一想，一时语塞，「哼嗯，回去再和你算总帐！」
「有情况。」欧阳卫忠发出了低沉地警示。
同样的百人队伍，护送着一位女子离开。彷佛是重新表演一样，短短的六小时内，原野上一共出演了十次。
貌似约定成俗的事情，第十一次撤退，开始上演了。
诚然，这一次与前十次一模一样，可苏玉仁却是下令攻击——面对瞬间强大的火力，上百兵蚁一下子阵亡一半，而剩余的另一半，似乎不打算作战，平静地趴在地面上！
「蚁后啊蚁后，你真的以为你很聪明吗？」
几个跳跃，苏玉仁落在了最近的一位兵蚁身前。
他的目光，没有理会被护送的女子，而是集中在一位兵蚁的身上。
「你很厉害，用了我不知道的方法掩藏了气味，如果你早点用，我们也不会追到这里。可惜啊，这方法发现的太晚了。」
没有人回答，兵蚁仍然静静地趴着，包括那位被保护的女子。
「兵蚁出卖蚁后的可能性，是可以等于零的。但是……」
苏玉仁面带微笑地说道：「兵蚁对于蚁后的敬畏，永远都不可能改变，正如兵蚁不会出卖蚁后一样。」
耳麦内，传来马舒良的声音，「没有用的，她不会响应的，换一种方法。」
颔首的苏玉仁说道：「既然是这样……那就说再见吧！」
话音落地，十数发子弹，贯穿了目标人物的脑部。
几乎是下一秒钟，趴在地面上的兵蚁，躯体徐缓地溢出丝丝黑气，身体也开始逐渐地变回了原先的模样……
第八章 玄机
这场意外的「战争」结束了，哆啦哆行星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彷佛废墟的空港，似在验证战斗的残酷，以及用血肉铸就的平安。
前往青春号医务室的路上，苏玉仁反复在思考一个问题——诸如蚁后事件危险级别的镜面世界，究竟还有多少？
「苏先生，你在苦恼什么？」神色如常一样的坚韧，龙五开口问道。
「异能崇拜者挑起战斗，谁能保证，日后不再遇到类似的战斗？」
完全体——妖怪——死亡之后，所属的镜面世界并不会消失，并且保留了妖怪生前的魂斗战气。而这些镜面世界所在的地方，即是安息地。
虽说十大长老封印了安息地内镜面世界对外的大门，但是此种封印对不完全体——人类——是无效的。世事并非绝对，安息地一日没有找到，蚁后的镜面世界就会有再度开启的可能。尽管苏玉仁明白此间的危害，但是很可惜，安息地至今没有下落。
「战斗伤亡在所难免，但凡参战的人员，都会有此觉悟。」
「这场战斗……不值得。」
迈入医务室的大门，苏玉仁首先找到的就是沙迦宜，询问露露和谢彦宇的状况。
「首先说明一下谢彦宇的情况。」将病历搁在办公室的桌面上，沙迦宜神色有些凝重地说道：「谢彦宇的情况不容乐观，目前只能依靠机器维持生命。」
「你的意思是说……义体化手术？」
「是的，义体化程度约在百分之八十五左右。谢彦宇下部的器官严重受损，已经不可能恢复原状，目前只有义体化才能救他。」
顿了顿，沙迦宜说道：「如果你同意，请签字。」
谢彦宇属于舰队现役军官，她无权直接进行手术，必须得到舰长的同意，或是家属的签字才行。
「成功机率是多少？」签署手术文件的时候，苏玉仁关心地问道。
俗话说的好，千兵易得，一将难求。舰队缺不了高明的指挥官，但更不能缺少强悍的军官。强悍的军官与高明的统帅，才是一支舰队所向披靡的最基础保证。
「凭着目前的技术，成功率约在九十五％。」彷佛看穿苏玉仁心事一样，沙迦宜自信地说道：「你放心好了，术后我会安排他心理治疗的。照我估计，两月后即可重新回到部队。」
「这样最好了。」
「龙先生，请在这里等候。」
说完，沙迦宜起身离开办公室，带着苏玉仁来到了一间临时改建的加护病房。
没有说话，她只是看了一眼苏玉仁，刷卡进入了房间。
「沙医生，你这是？」
揭开保温箱上遮盖的红布，沙迦宜面无表情地问道：「舰长，你是不是有些事情忘记和我说了？」
婴孩专用的保温箱内，躺着一只全身毛发火红的老鼠。这只可爱的红毛老鼠，正在抱着尾巴，似乎在安然的冬眠一样。
「好可爱……」
失口而道的苏玉仁，随即想到了一个问题。保温箱内的红毛老鼠，极有可能就是吞下自己内丹的露露，毕竟，吞下内丹的人会继承原内丹主人的能力。
如今细算一下时间，也正是露露发生改变的时候。
「我都已经宣布她脑死了，可是她却奇迹地活了过来，而且在短短的半小时内变成这副模样。」
美眸紧紧盯着苏玉仁，沙迦宜一副誓要得到答案的模样说道：「如果你不把事情说清楚，后果自负。」
「这个，这个……」
他早料到沙迦宜会提出这问题，可苏玉仁这会儿还真的想不到可以满足沙迦宜的回答。
「呵呵……这、这个问题，等过段时间再谈吧！还是先谈谈露露的伤势。」
「怎么，这就是你的回答？」
沙迦宜此时的笑容，彷佛就是白素贞的笑容，一时间，苏玉仁顿觉自己来得真不是时候。
「白钰莹没有说错，你真的是一只讨人喜欢的『耗子』。」
话音落地，沙迦宜将一张照片递到了苏玉仁的手中，「事情我可以帮你隐瞒，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照片上，一只白老鼠躺在纸盒中，貌似睡得很香——事情很明显，曾几何时，白钰莹溜进休息舱，偷偷拍摄下了这张熟睡的照片。更毋庸置疑的，沙迦宜已明白了很多的秘密。
暗叹一口气的苏玉仁问道：「什么条件？」
「很简单，做我的专属实验品。」
「……喂，这会闹出人命的。」
「你可要考虑清楚啊！我可是无所谓的。」
话是如此说，但沙迦宜真的怀疑，白素贞提供的计策，是否能真的成功。
不过，如果要让计策——让苏玉仁说出对各位女特警的心里话——成功的话，这过程真的要仔细研究。毕竟，妖怪的抗药性可是非常强的。
「这，这……好吧，我答应你了。」
关掉保温箱的催眠气体，沙迦宜微微的一笑，说道：「十分钟后，露露就会清醒，你好好想想怎么和她解释清楚吧！」
「唉……千算万算，想不到还是被自己人算计了。」
眼下当务之急，就是解释由人变妖的过程。保温箱前，踱步的苏玉仁不时地瞅着可爱的露露，「怎么开口呢？刺激真的很大，如果……」
没有办法，通知牧柔前来助阵的苏玉仁恢复了原形，跃入了暖和的保温箱内。
趴在露露的眼前，他自言自语地说道：「真是看不出来，露露变成耗子的模样，真是好可爱……」
幽然的，露露睁开了眼睛。然而，眼前的这只巨大的白老鼠，顿时将其吓得一声冷汗。正欲面对这只怪物的时候，她立刻感觉到手脚有些不同，一看下，忍不住地发出了惊呼声。
「露露，不用紧张。」
「这声音……你是玉仁？」
「是啊，如假包换的。」
逐渐的，露露平静了下来，虽说仍然抵挡不住恐惧的侵袭，「玉仁，这，这是怎么回事？我们怎么都变成耗子了？」
「开战前，你是不是吃了我房间里面的樱桃？」
「嗯，那味道真好……这和我们变成耗子有什么关系？」
「实话告诉你吧！那颗樱桃其实就是我的内丹，而我本来就是一只耗子。」
「不可能，这不可能……」
「没有不可能的。」
推门而进的牧柔，敛足保温箱前，微笑地望着露露说道：「简单的来讲，所有特警都是人们印象中的妖怪。如果是其它妖怪的内丹，你不至于变成这样，但玉仁是纯生体，情况就会变得和你一样。」
牧柔既然全盘托出，苏玉仁认为也没必要隐瞒了。
他如实地说道：「露露，事情就是这样子。国安局的保密手段很到位，所以很多人都不知道执法的特警，就是传说中的『妖怪』。而这，就是普通人不可能加入特警的原因。」
「我，我……」
低头看着火红的毛发，露露神色很疑惑，恐惧感居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莫名的兴奋。
「对了。」牧柔补充解释道：「妖怪的纯生体，就是人们经常挂在嘴边的处男处女。」
「处男……」似乎忘记了很多事情，露露审视着眼前恢复原形的苏玉仁，「你……真的是处男？」
「不用怀疑，我是货真价实的……纯生体。」
「哈哈……哈哈！」
「喂，真的就这么好笑吗？」
「是啊，哈哈……笑、笑死我了，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