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尸家族-第1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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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的雷锤一动,用雷锤里仅余的电量放了出来,直劈张习镇的头上。
这时的场景看起来倒比刚才巨魔追阿日斯兰时更象放风筝了,阿日斯兰照搬了欢喜佛的话也有几分道理,可是就在他手中的雷锤刚发出闪电的时候,本来打向欢喜佛的巨魔头突然转换了方向,放弃了欢喜佛,直奔阿日斯兰而来,闪电出,巨魔头正迎在了闪电之上,轰的一声,巨魔的头果然灰飞烟灭,连带着和张习镇额头间的那道连线也一并消失,可是还不待阿日斯兰出口气,就见巨魔头化做的几百颗小光球又飞回到了巨魔的脖子之上,片刻间,又一颗新的头长了出来
第三六九节借尸还魂 (1)
紧接着张习镇额头又长出一道光线,与巨魔连在了一起。
金其子叹道:“他奶奶的,这是什么世道,堂堂的名门正派的张天师,完起妖术来居然能敌的过两大邪术高手,乱了,乱了,现在的世道,唉……”
欢喜佛却眼见自己算计的有些出入,本以为张习镇和巨魔之间的连线一被打断,马上巨魔失去控制,那自己也好打的多了,可是这时亲眼看到这条连线也和巨魔的身体一样,断了之后还能长起来,而六字大明咒的力道虽然可以对巨魔造成伤害,但是伤害也并不是很大,心中一乱,忽然眼角看到了被巨魔丢在地上的张森,正两手扶了地面又要爬起来,欢喜佛突然手中的金刚杵脱手而出,直接向张森。
张习镇道了一声:“森儿,小心。”
巨魔按照张习镇心理的感应,向前一步,它的身子巨大,总是有些不太方便之处,就比如现在眼见欢喜佛的金刚杵向张森,可是却不能弯下腰去抢过金刚杵,也好在它的身体巨大,向前抬起一只脚,挡住了金刚杵。
如果欢喜佛丢出去的是一件普通的兵器,便比如匕首类的东西,那么以巨魔的身体,根本就不进去,早有体外的那层气给保护住了,可是金刚杵却并不是普通的兵器。金刚杵又叫降魔杵,是古代印度武士用的一种兵器,但是后来因为千手观音、金刚藏王菩萨都手持此杵,逐渐成为佛教密宗的独有法器,其所用材料为“金、银、赤铜、镔铁、锡”等合成,极其的锋利坚固,且可以拥有无上的法力。巨魔在张习镇的手中虽然是经过改良,但是魔还在,是以金刚杵直穿巨魔身体而过,巨魔仰天长嘶一声,似乎也感觉到了痛苦。
金刚杵去势虽然也略减了一减,但是还是照着张森而去。张森正两只手向前爬,金刚杵因巨魔的关系路线略有一点转移,正中张森的右掌,张森痛的“啊”的尖叫一声,右掌被金刚杵穿,金刚杵的余力未尽,一直没入了地板石之中。
张习镇大怒,额前的光线又亮了一等,巨魔被金刚杵打中的伤口虽然比阿日斯兰打飞一条胳膊还要痛疼,可是恢复的速度还是极快,金刚杵中张森的时候,巨魔的腿便已经复员了,这时两掌连同头,三件东西一起飞出,只照着欢喜佛打过去。
欢喜佛少了金刚杵,只得闪转避开两手一头的攻击,又向张森近前跃过去,这巨魔的两手一头在空中也回旋了一个弯儿,再打欢喜佛。
阿日斯兰手中雷锤这时已经没有了电量,变的和一个普通锤子没有任何区别,阿日斯兰将雷锤收回腰间,同时又拿出了一个铃铛,看准巨魔与欢喜佛正打斗,阿日斯兰手中的铃铛向天一举,口中又吟起了咒歌。
第三六九节借尸还魂 (2)
在上一次阿日斯兰便是用了一种法术让天师教的两个弟子被滇池岛上几百年前已经死了的梁王的手下的魂占据了身体,这时又是这一招。果然阿日斯兰咒语唱罢,铃铛一晃,地面上的六具尸体居然都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只有迈克牧师有前一亮,透出一个十字架的光芒,却没有站起来。迈克牧师虽然不会什么法术,可是前的十字架却也能算是一件法器,尽管迈克牧师已经死了,可是十字架的功能还在,有魂打算附在迈克牧师的身上,十字架作用显现,把这道魂给打散。不过包括冯焱尸体在内的六名天师教弟子的尸体却也够用了,阿日斯兰铃铛再一晃,几具尸体先是一愣,紧接着都从不同的地点向着张习镇跳过来。
离的最近的便是张习镇的四名年轻弟子,他们伸出手,去掐张习镇的脖子。张习镇虽然可以用大脑纵巨魔,可是吃了交州虫液后,身子一直不能动,两名弟子的手就已经掐到了他的脖子上,张习镇只感觉脸上越来越胀,眼前的景色越来越不清晰。口憋闷的几乎爆炸,可是身子不能动,除了等着被自己这四名弟子的尸体掐死,还能有什么办法?
由于张习镇的意识开始恍惚,巨魔也有些不知所措,愣在原地,不再攻击欢喜佛。
欢喜佛跳到了张森的近前,脚尖一挑,金刚杵已经从张森被钉的手掌上取了下来,张森少不了又尖叫一声。欢喜佛金刚杵在手,本想刺向张习镇,可是眼见阿日斯兰这一招成功,张习镇的四个徒弟已经掐住了他的脖子,另有冯焱和死在门口的那名弟子的尸体还在向张习镇的座位处跳,而张习镇两眼外凸,额头青筋暴涨,已经快要憋死了。
欢喜佛道:“阿日斯兰老兄,你这招借尸还魂术用的真是不错,就让张习镇感觉一下被自己的徒弟亲手杀死的味道,哈哈。”
阿日斯兰说道:“这也怪张习镇,非得让自己这几名弟子保护他,不然的话我想用借尸还魂,可都没有尸体可借了。”
第三七零节饱死鬼也做不成 (1)
这时候冯焱也已经跳到了张习镇的座位旁边,伸出两只手也掐住了张习镇的脖子。可怜张习镇居然会被自己的五个弟子的十只手同时掐住了脖子,这时才感觉死亡已经离他太近了,眼里也不禁闪出一丝丝惧意。
欢喜佛望了望金其子,说道:“阿日斯兰老兄,你来解决了张习镇,我也不能空了手,那边那个老道也十分的厉害,我来把他结果了。”
欢喜佛还念念不忘刚进天师会时的红莲业火居然被金其子的一道茶水轻而易举的破了,他从上次输给张习镇后再没有丢过这么大的人,这时也当然不会放过金其子。
阿日斯兰道:“我上次见这位金道长时,还对他印象极好,若不是后来他暗中相助张习镇,说不定今天我还真舍不得让活佛要了他的命呢,可惜,人生少一知已啊。”
欢喜佛走了几步,也不理场内的巨魔,到了金其子的近前,提起掌,把红莲业火的掌力运在了手中,向金其子说道:“道长,先前你能用茶水破我的红莲业火,老僧十分的钦佩,不过岛上的情形你都都看在眼里,老僧若是不要你的命,那下一步的借刀杀人计就无法完成了。唉,道长,实在是对不住了。”
金其子望着欢喜佛缓缓举起的手掌,忽然叫道:“欢喜活佛,且慢一步。”
欢喜佛道:“道长,我说的清清楚楚,是不能放你活着离岛的。”
金其子道:“老道活了这么多年,生的死的见的多了,倒不是怕死,只是老道死前还有一件事相求,望活佛能够答应。老道就是到了地府里,和阎王小子喝酒,也得时时的记住活佛的在恩大德。”
欢喜佛道:“道长有什么事就说吧,若是让老僧为难的,老僧可是帮不了你。”
心中却想,不管老道说些什么,我只管说无法实现,用红莲业火烧死他就行了。欢喜佛对于交州虫加马溺的这种毒药倒是信心十足,他不相信在座的这些人喝过这种水后还能有什么反抗——当然,张习镇那种巨魔除外。
因为金其子和欢喜佛抢座位的时候跳了一下,所以现在的位置林国余和金其子是斜对着,距离有六七尺远,欢喜佛的的大屁股正对着林国余,挡住林国余看到金其子。林国余这时十分的焦急,从开始发觉有毒到现在大约过了有十分钟,可是滇池鸟上的天师教众弟子还是没有动静,尽管他们的功夫法术和欢喜佛、阿日斯兰都不在一个档次上,但是他们人多,总会有些帮助的。而胡里胡涂吃过饭后,就被林国余支到了房间里睡大觉,想以他们的灵敏的听觉,前面吵打成这样子,他们早就应该知道了,可是直到现在两人都没有现身,这就更奇怪了。
第三七零节饱死鬼也做不成 (2)
林国余相信如果胡里胡涂出现,单凭他们手中的两条鸣蛇六张嘴巴,就算是欢喜佛和阿日斯兰加在一起,都不是胡里胡涂的对手。而现在欢喜佛马上就要对金其子下手了。
金其子用眼神眇了眇阿日斯兰,说道:“老道其实要求也很简单,俗话说,做鬼也要做饱死鬼,不能做饿死鬼,泉路那么远,老道不吃饱喝足了,怎么走?你虽然给老道下了毒药,老道身子不能动,可是鼻子还是好使的很,诺,就是那位阿日斯兰,我闻到他的身上有一股烤鸡的味道,你能不能让他发一发善心,把烤鸡送半只给老道,老道也就心满意足了。”
欢喜佛道:“道长这个要求倒也不算什么难题,只不过我看你却象是在拖沿时间,你必定是想着吃了半只鸡又想喝一杯茶,喝过茶后再想用点小点心,拖来拖去的,老僧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这样吧,烧鸡道长先不要吃了,等你到了泉路上,我再让阿日斯兰额勃把他的烧鸡同你的尸体一起烧了,你路上也有的吃了,也不算饿死鬼了。”
金其子叹道:“唉,想不到我老道想多活一会儿的计策都被你识破了,唉,活佛,你可一定要说话算话,记的给我烧鸡吃。”
欢喜佛说道:“道长尽管放心,这点儿事情,老僧还是做的了额勃的主的。”
说完,也不等金其子再说什么,掌已经落下,啪的拍到了金其子的额头,金其子两眼一翻,身体僵硬的歪了下去,紧接着就见一道冷的白烟众金其子的尸体上腾空而起,屋内温度突然间又降了好几度。紧接着,就见金其子的身上,脸上都起了一层白霜,就连眼珠好象都被冻了起来。
阿日斯兰问道:“活佛,你的红莲业火练到第几重了?怎么你这掌下去倒不象是红莲业火掌,倒好象北方门派的玄冰掌一下,老道的身子怎么没有化掉,反而结了一层冰呢?”
欢喜佛心中也道:“真是奇怪了。难道这老道身上还有什么法宝护身,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
第三七一节明法寿终 (1)
欢喜佛看到金其子尸体已经冰冷,连眼睛都结了冰,料定金其子装死是不大可能的,可是还是提起了金刚杵,照着金其子的额头狠刺下去——纵然是死,也要让金其子死的彻底一些。
张习镇那里已经被几名弟子掐的快要断了气,这时门外死的那名弟子也已经跳到了张习镇的身边,拿手去掐他的脖子,十二只手围住张习镇的脖子,倒比张习镇的头还大出了几分。苦渡明法亲眼见连金其子都被欢喜佛杀死,更是不敢看张习镇这里的情况,都闭上了眼睛,知道这时自己一方一点反抗的力都没有,又不象张习镇那样还有巨魔可供驱使,这时唯有等死一条路了。
就在这时异变突起,就见张习镇的椅子突然向下一沉,连带着这六名掐住他脖子的天师教弟子尸体,都一下子沉入了地下,欢喜佛本想一杵刺向金其子的,眼见张习镇椅子下移,心知必定是先前冯焱提过的什么“机关”发动了,自己这二十五年来就是为了报仇而活在世界上,眼看大仇得报,怎么能让张习镇跑掉呢?手中金刚杵狠向张习镇的头部甩出,随后身子也紧跟着跳了过去。可是还是略迟了一些,张习镇的座椅一沉下去,地板马上反转,又扣合起来。
欢喜佛拿着金刚杵在这块地板上刺了几下,可是这块地板显然和屋里寻常的地板不同,金刚杵这么坚硬的法器,居然刺不动一丝一毫。
欢喜佛恨道:“没想到张习镇这小子真的是诡计多端,明明已经是砧板上的肉任我们宰割了,居然还让他跑了。额勃,这滇池岛本是你家祖业,你可知道这处地道通向何处吗?”
阿日斯兰摇头道:“我家世代的祖训中并没有关于滇池岛暗道的记载,天师教在这里占了几百年,恐怕是他们后来自己修的秘道。”
欢喜佛道:“哼,我就不信张习镇混身无力,还能跑到哪里去?除非是秘道中有人接应他,否则他是不要想出来了。他跑了,他的客人想跑可没有那么容易,等先杀光了这几个人,咱们再想办法找出秘道。”
欢喜佛提了金刚杵先奔着距离较近的明法大师而去,张习镇掉到了密洞里,没准这几把椅子下面也有密洞的入口,如果不趁现在杀了这几个人,让他们跑了,就更得不偿失了,也料定了这几个人已经毫无所抗的能力。
可是欢喜佛忽视了一点,张习镇掉下去不假,可是张习镇召出来的巨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