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不是故事-第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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庋氖虑樵僖膊晃<耍苁强梢蕴揭×迳簦以危衣毓捌鹕碜樱飞系耐贩ⅲ匙攀衷谟弥胶拇盎洗量艘桓龃蠖矗涫蹬员咭灿姓庋嗨频男《椿蛘呤谴蠖矗敲恳淮挝易苁窍瞙ttp://87book。com欢戳开另外一个来看外面,每次戳开都有一种新奇感,后来终于明白,人原来活就是为了这一点新奇感啊。窗子外面有一盏电灯亮着,所以外面的我看的很是清楚,不过后来我想,如果有人向着我这边的窗户看来也一定会吓一跳的,妈呀!窗户上怎么映出来一个好奇http://87book。com怪的脑袋啊?哈哈,你们不知道吧?那是我在偷看呢,呼呼……那个时候我想土老子是刚刚开始的吧,因为我看的时候她刚刚把法坛个设好,其实法坛就是一张桌子上铺就一快黄布,然后放着鸡血、朱砂、黄符、桃木令、还有招魂铃和送魂幡之类的,其实是这样吗?不仅仅是这样,因为“阴阳”每一次设坛都不是随便乱设的,不是想设那里就是那里,有一定规矩的,所谓的坛不可设“五微之地”,不可设“东寒之处”,不可设“于蛮之地”每次设坛都代表着下面几个神邸,分别是土地、城隍、还有东方青帝,南方赤帝、西方白帝、北方黑帝、还有朱雀大将、玄武大将、黑杀大将、风虎天神、五雷真子,正好这里我提到了“招魂铃”和“送魂幡”了,这里我要给大家做一下解释,这个“招魂铃”是用来招魂的,一般是早些的古铃,而且是要有人亲自开过光的铃才能起效,并不是什么铃子都都可以,然后“阴阳”师傅在买铃的时候他会用手身子铃子的耳里头用小指在里面探,最后选择到底买那个铃子,据说这种方法叫“探轭”,反正我也不是很太懂了,反正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买大铜铃的时候,声音越响越好,那么“送魂幡”呢,顾名思义,当然是用来送魂的幡子,很多任都知道这种幡子,也都见过,这种幡子一般是这样做的,找一根拇指粗细的柳木或者槐木然后用一张白纸对折七次,剪出一个“西魈”的样子来,然后缠在之前准备好的那个柳枝或者槐枝上面,这样就做成了“送魂幡”,但是这样的“送魂幡”显然是用不成的,因为没有威力,知道的朋友会注意到这样一个细节,一般“阴阳师傅”把“送魂幡”做好之后都会很特定地放在一边的香炉旁边,这是为了吸纳“?谷”之气,然后“阴阳”师傅会顺手在一旁的鸡血碗里轻轻一沾,然后对着“送魂幡”一弹,这叫“送?”,一般的“阴阳”师傅就只弹三下,不过有些师傅因为平时是个火气很重的人,所以他会有可能弹更多,其实我不知道有没有朋友曾经拿起曾经扔掉的“送魂幡”看过没有?如果看过的人就应该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切的。
我们还是先说说那个时候的我土老子是怎么做的吧?我看他把一切就绪之后,她回身在一个铝盆里面洗洗手,然后不用毛巾擦手而是走到一边,从香炉里面抓了一把香灰面,然后一把撒在了一边,然后转身回到法坛前面,我再看了看似乎感觉没有什么意思,我正打算睡觉的时候,我突然看到我九娘这个时候抱着两个纸人走了出来了,左右手各抱着一个,走的很慢,那个纸人就是我们平时咋葬礼上见到烧给故人的一样大小,不过这个可不是买来的,是我九娘亲自做的,我九娘手可巧了,做出来的针线活都可以拿出去卖了,还有她的剪纸工艺,拿也不是盖的,剪得太惟妙惟肖了,现在看看那两个纸人就可以看的出来,一米多高的身子,上身绿马褂,现身紫旗袍,眼睛像灯泡,还有小皮袄,嘴巴向上翘,左手向外掏,真是像极了人,这下我的兴趣来了,难道是给那家的人做“遗魍”,“遗魍”,也叫“卖鬼”,不是什么大的法式,就是托小鬼给已故的亲人送点大小而已,如果我们自己在坟上送的话,就会可能出现“货”没有受到的情况,虽然对于我们不是什么大事,不过对于“别人”可就很严重了。
“没道理啊,平时送去的都是女的,今天怎么都是男的,而且还是一群男的,我数数看,一个、两个……哇!居然有五个之多啊?真是没有想到哦,这是做什么呢?”
我这个时候也褪去了睡意,眼睛看着外面的土老子,心里犯着嘀咕,满是疑问,“遗魍”不是一次最多只可以送两个吗?今天怎么一送就是五个?还都是一些男人,对了,还有一个轿子,难道是去娶鬼新娘?不可能啊?没有听说谁要寻个“鬼新娘”啊?我心里头越来越迷惘了,完全不懂了,看来这一次真的和其他的不一样,我想了一想,把脑袋一低,继续看向外面……
鬼戏台和五鬼抬轿(中) '本章字数:3409 最新更新时间:2011…03…15 10:35:52。0'
只见我土老子这个时候手里拿着一块“桃木令”,就是那种很短的一块桃木板,然后在上面用朱砂或者墨研写上符咒的那一种,其实这个对大家也了解的,比如我们熟知的桃木剑,因为早在早时我们的祖先就发现桃木有很好的辟邪的作用,而且桃木还是一种药引,也有人叫“桃符”,不过这些不仅仅有镇宅和辟邪的作用,还有就是可以“号令”,对于一般小鬼都是不敢轻易侵犯的,还有一些人杀了人之后害怕他们化作冤鬼来对付自己,就专门选择一些有桃树的地方将尸体埋在桃树地下,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让已死的人无法“魄阖”,如果没有办法“魄阖”,那么他们也无法对杀自己的人做诅咒,之后也不会出现鬼缠身的现象,所以桃木在任何时候都是一种不可缺少的辟邪工具,而且桃木不需要别人或者是那个大师来专门给你开光之类的,很适合大众选择。
这个时候我土老子很安静地看着桌子上面的桃木板,然后吸了一口气,然后只见他端起一碗清水,往嘴里头一含,漱漱口,然后将米酒和盛有鸡血的碗还有香烛放到正中间,再前面是一盘水果,还有白酒和清茶,这些都是必须要的东西,突然往地上一跪,对着正北方向,就是三个响头,随后起来,然后双腿分叉,手中分合交叠,边走边在嘴里头这样念叨:
“天灵灵、地悻悻,拜请仙家共神明,弟子家住茅西三清里,以夜?心香路三灵,化为祥云请神明,叩请张卫天师临、入绪五鬼到此为,借我神通共驺虞,步踏黄云坐镇里。八方灵界,本乃虚空,四时神谕,疾走舒同。五鬼驾云急来临,于我同去驱精阴,画符得道神怜礼,赐我五鬼行千里、、、、”
就这样我看着我土老子絮絮叨叨地念了三遍,突然,他猛地一激,双手一缠,拇指相环,目定神宁,这个我看的出来,这个是“双穿山独龙”,这个手势是这样的,我觉得自己应该没有记错,这个时候我土老子马上正襟危坐,右手执笔,左手除了食指之外,弯曲四个指头,轻轻按住黄符的上端,只见他笔尖同样在纸上轻轻三点,然后右手很用力地一笔下去,龙走蛇游,马上就现出一道符来,据说这样弯曲手指的意思是为了给这道符“助威”,他在写符的同时嘴里头还在不停地念叨,究竟念叨的是些什么,我是听不到的,只见他写好之后,将此符高举起来在旁边的香炉旁边来回走了三圈,之后走到那座轿子旁边,顺手一翻,将那道符贴在了轿子上面,这个时候自己居然坐在了那座纸糊的轿子上面,大喊了一声,我也请不清楚是什么?只见轿子最前的那个人居然动了,然后只见那个纸人右手一扬,随后,轿子被身后的另外四个纸人很轻易地抬了起来,忽地四个纸人就像是有了什么神通似的,开始动了起来,然后我看到四个纸人轻轻一跃,上了我土老子家外面的那座高墙,跟飘移一样地离开了,我很清楚地看到的,孙子骗人,纸人居然会动?不是动,是在飞啊,就跟我们放的风筝一样,我感觉我当时都有一种很想哭的****,不过以至于后来有一段时间想当飞行员,“他们”很依次地在我眼睛前面飞了起来,身子似乎很轻地飞上了那座墙,然后更加离奇般地消失在我的眼前,剩下的是一座空坛和坛上的供品,之后我想我昏厥了过去、、、(PS:真没有出息、、、)
后来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土老子果然不在了,就剩下我九娘一个人,我穿好衣服就奔出了院子里头,什么都好好的,而且扫的很干净,似乎我昨晚那个就是跟梦一样,之后我回到屋子里头的时候,却很惊异地发现,昨晚的那根香烛已经快烧完了,还有一个盘子里头放的正好是水果,旁边还有一个没有来得及洗的米酒碗,顿时,我说不出来话了,之后我土老子是中午那会儿回来的,回来的时候看的出来是风尘仆仆,而且感觉她整个人很疲惫,一脸的倦色,我急忙拦住他,扯着嗓子问他:
“你昨晚去哪里了?”
“那里也没有去啊?”
“你骗人的,大骗子,我昨晚明明见你飞走了的,怎么今天又说没有出去、、、”
“碎怂昨晚上是不是又做梦了?小娃娃不要胡胡思乱想的,快!去耍可,我要睡一会儿、、、”
?、、、、、
最后我每问一次他,那个晚上是怎么一回事,他总是一个答案说,是我那个晚上做的梦,似乎总是在逃避着什么,一直到他老人家那年走之后都没有告诉我是什么,后来我想,或许他只是不想让我知道而已吧,也许这样是对的,是吗?
我总是感觉无法很专心地执笔《鬼戏台》因为这个事情到现在我都觉得不能心静,因为那一次真的是太心惊了,我要做一下自我介绍,我叫许莫为,是本书的记录着,当然也许有人觉得这些大学根本不值得记录,也许你们说的是对的,不过我觉得既然开了头,就应该记录下去,不然我觉得我自己会很心不安,我还要重申一边,我叫许莫为,只是一个记录着。
这是零一的夏天,其实准确地说,还不到夏天,我要和哥哥去我二姑家,因为我们要去帮忙,我二姑今年要盖五面石窑,有朋友这样劝告我二姑夫说,你既然都盖的起五面,为什么不一下子盖上六面呢,这个数字多好多吉利,是不是?也对!六确实是一个很吉利的数字,五呢?这个貌似有些阴气太重的数字好像并不受欢迎,但是我二姑夫是一个很倔强的人,他认定的事情就是认定了,其他人说他们的,我盖我的,就这样我辜负还是打算盖五面石窑,对,就是五面,不多一面也不少一面,正好五面。
我们是早上启程去我二姑家的,我二姑家距离我们村是五十多里的地,不远也不是很近,所以我和哥哥动身的很早,哥哥的身上挎了一个妈妈缝的方格子书包,我们一起去二姑家,去帮忙,因为我父亲和母亲太忙了,去不了,所以打发我们两个去的,反正是这样的一回事,我们从村子的西边下去,过河,然后爬了一座山,到了另外一个不大的村子,我们去一户人家喝了点水,然后给我们自己带着的水壶也灌了一点水,继续上路,我们有下了沟,这个沟的路不是很好走,有漫泥,我和哥哥好不容易走过来了,之后我们坐在一棵柳树下面吃着母亲给我们带着的烙馍?,然后调皮地吧树上的柳树枝条给折下来,然后哥哥把柳条给编成了柳条草帽,我们两个每人头上带着一个,然后拿着柳条一个在前面追一个在后面打,还记得小时候总是喜http://87book。com欢说自己的“南侠”展昭,记忆最深的就是这样了,一边挥舞着手中的柳条,嘴里头想着以前看过电视中的那些老的台词,但是依旧玩得不亦乐乎,人啊!还是小时候好啊、、、
“过了这个沟,我们就到姑姑家了,呵呵、、”
哥哥显得很开心,不过看见他黑的跟“非洲大山”穆大叔一样脸上流着汗水,其实我知道他已经累了,有的地方他是要背着我的,所以如果他真的走完这些路程,他将是多走四分之一的,我看着他,看着他笑着说着,然后很随和地说:
“是啊,总算快到了!”
那个语气就好像是我知道就快到了一样,其实我在三分钟之前爬那个山坡的时候已经嗷嗷地叫着说,怎么还没有到啊?是不是还很远啊?他每次都是笑着回答着我说,就快到了,就快到了,所以我每次都很期待着是不是这座山上就住我二姑啊,可是每次到了山上我们又要下山的时候,我总是会转身想想,原来我二姑不住这里啊,看这座山这么好,要是我二姑住在这里就好了、、、
我看着哥哥,想想这一次不会再是说激励我的话了吧,我也笑了,之后我跟着他起身,往沟里头走去,我们大约是走到半山沟的时候就听到一阵阵喝彩的声音,还有似乎很多人在一起说话的声音,甚至可以听得到有买冰棍的大叔的吆喝声,“卖冰棍咯,不甜不要钱啊、、、”以听都知道是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