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鸟人的那几年-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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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是非听他这么一说,也有点动摇,虽然他俩不知道这老孙子为啥这么着急,但是它说的确实没错,看这样子如果不把它放出来是不行了,李兰英一听美女,眼睛都亮了,吗的,这不因祸得福了么?于是他便看了一眼张是非,张是非若有所思没说话。
那茶壶还在不停的催促着,就像一个憋了一上午尿的中学生遇到了拖课教师一般的着急,李胖子见张是非没说话,便以为他同意了,于是便把熊掌伸进了嘴里。
张是非正要下意识阻止他的时候,忽然身后又传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
“现在,是选择时间,一,受到邪魔的诱惑打开茶壶自寻死路,二,拒绝诱惑回归正道大途,年轻人,你们选择吧。”
两人正在思考,忽然身后冷不丁的传出这么一句话,都又是一哆嗦,特别是胖子,本来都把左手放嘴里了,被这么一吓,竟然不自觉的咬了一下,他现在的牙齿很锋利,竟然咬破了,伤口涌出深红的液体,满嘴血腥。
两人大吃一惊,慌忙回头看去,只见那破木屋里竟然走出了一个白胡子老头儿,瘦瘦小小的,披着满是灰尘的道袍,面目苍老睡眼朦胧,好像刚睡醒的样子,一只手背在了背后,用另外一只右手边擦眼屎边不紧不慢的说道:“快选吧。”
他的声音很平静,就像是一个刚睡醒的老头儿。
但是这忽然冒出来的老家伙却把两人吓的不清,吗的,他是哪儿冒出来的?张是非望了望那老头儿的衣服,挺眼熟,再想了一想,顿时吓的一身冷汗,是那副贼骨头架子!
一旁的李胖子因为被那忽然出现的老家伙吓的咬了手,顿时一声大叫,只听他说:“你……你是谁啊!”
只见那个老家伙边揉眼屎边打了个哈欠,然后笑着说道:“陈抟,陈图南。”
第十章 陈抟
我最讨厌做选择题,张是非想到。
吗的,本来这晚遇到的事情就够奇怪的了,想不到除了茶壶外,那屋里的骨头架子也冒了出来。
李兰英听那老家伙说完后,便小声的问张是非:“老张,这老孙子的名字怎么这么长?五个字儿。”
张是非无语,他看了看这胖子,心想道他是不是又饿了,怎么又变傻了呢,于是他小声的说道:“他刚才应该说他叫陈抟字图南吧,没看过武侠片吗你,不都这么演的么。”
他的声音很小,只有李兰英自己听见,因为现在不是纠结这些小事儿的时候,要知道这个名字的意义可不小,于是他慌忙大声的问道:“你说你叫什么?!”
那老家伙慢悠悠的坐在了门框子上,然后伸了个懒腰,他指了指那石桌之上的茶壶,慢条斯理的对张是非说道:“我想说的跟他一样,只不过人物相反,你们想知道你们自己身上发生过什么吧?没有不劳而获的事情,就看你们选了,我俩之中只有一个是陈抟,如果选错了,可是会死的很惨啊。”
只见这老家伙说完后,那石桌之上的茶壶猛然的抖动了起来,它好像十分气愤,竟然连声音都跟着颤抖了起来,只见它激动异常的对两人说道:“别相信他的,他是太岁,我才是陈抟,快把我放出来,太岁素来杀人如麻,你们不放我出来是会被杀的!快!你们要什么我都给你们!”
那老者听完此话后哈哈大笑,然后说道:“这句话你说的是真的,太岁杀人如麻,所以两位小哥要谨慎选择啊。”
这老者的声音虽然也很苍老,但是却字字铿锵有力。
现在他们的处境就像是一块儿热狗,上面是陈抟,下面是太岁,张是非和李兰英则被夹在了中间。
张是非如是想到,他大爷的!这让我们怎么选啊!还他大爷的拿死吓唬我!!
他有点崩溃了,说实话,在这瀛洲不着调之地,他很相信那两个老家伙的话,他现在就如同面对着一颗定时炸弹,一根红线一根蓝线,剪错了的话必爆无疑,可是到底该剪哪根儿啊!!
他下意识的看了看身旁的李兰英,希望他能有什么主见,可是当他看到李胖子那张痴呆的熊脸后,他放弃了这个想法。
吗的,胖子现在靠不住了,只能靠自己了,他想到。
他看了看那不停絮叨的茶壶,以及那个坐在门框上的老者,很显然,一个好一个坏,好的那个大概能告诉他们真相,坏的那个大概能够搞死他们。
这茶壶按理来说是先入为主,但是又有些不对劲,到底是哪儿不对劲张是非也想不明白,可能是语气不对劲吧,声音太难听不说,还有些不着调,如果那陈抟是神仙的话,能这么轻易的就受两人威胁么?而且还主动要给美女,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神仙也太没操守了吧,修道不修心啊?
难道那坐着的老伯是真的陈抟?
张是非转过鸟头瞅了瞅那坐着的老头子,只见他好像一副没睡够的模样,袍子上的灰尘也不知道拍打下,反而把胳膊肘支在大腿上,然后拖着老脸一副又要瞌睡的模样,虽然满脸皱纹,但是也面前算的上鹤发童颜,貌似年画上的神仙都这孙子样。
看他这劈头散发的样子,和白天时遇见的刘伯伦差不多,那刘伯伦没害我俩,估计是神仙,应该神仙都不会害人的吧,但愿书中没写错,他想到。
这副造型和这淡定的语气,还真挺神仙的,不过。
不过要知道丫是骨头架子变成的啊!!张是非心中的疑虑到达了最高点,他想到,骨头架子能变的不是除了清蒸排骨就是白骨精么??怎么会是神仙??
吗的,到底该怎么选择啊!!??
其实,张是非此时真想说一句其实我俩只是打酱油路过的,这关我俩鸟事儿,不过他没说出口,因为自己和胖子的命运也许就在此一举了,所以,他不得不作出选择。
只是不知道该选谁好。
其实人性就是这样,如果放在平常做个心里测试啥的,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这玩意儿就像是走铁轨一样,放谁身上谁都敢走两步,可是你把那铁轨升高一百米看看,看看谁还敢走?
越是和自己的利益相关,越是难以抉择。
正当他左右为难的时候,那茶壶又开口了,只见他大吼道:“别相信他,吗的,听我的就对了,你俩是不是嫌东西少?好吧好吧,我决不食言,你俩把我放出去,我可以把你俩变回人形,另外再加一座城市!让你们一生一世,不,生生世世都享尽荣华富贵!怎么样??别犹豫了,不要相信那个魔头!要知道救我,也是救你们自己啊!!”
一座城市,那是什么概念,张是非的脑袋里当然有数,要知道这个诱惑可不小,简直可以算是市长级的诱惑了,市长是什么概念?人民公仆!人民都是他的公仆,那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一天天没啥事儿干,光写日记玩儿,比如什么‘谭善芳开车把我拉到她家,和她做了3次’之类·········。
又能变回人身又能每天三次,人这辈子还奢求什么?
张是非给了胖子一个眼色,胖子望了望自己的老伙计,两人顿时心照不宣,只见胖子抬起了熊掌,啪的一声向那桌子上的茶壶扫去!
茶壶受了胖子一耳雷子,飞出去老远,然后掉在地上又砸出了一声闷响。
但是那茶壶却没有别的变化,因为胖子用的是右手。
虽然说李胖子和张是非两人都变成了畜生,但是两人此时的表情竟然出奇的一致,只见张是非一脸鄙视的对着那茶壶说道:“少他妈这么跟我俩说话,妈了个X的。”
很显然,张是非和李兰英并没有因为什么推理才去选择,相反的,是在用本能选择,从小到大俩人都没受委屈,只是那个茶壶的话刚才让两人很不爽就是了。
只见那茶壶摔在了地上,十分惊讶的说道:“娘的!难道我答应给你俩的东西还不够多么?”
张是非迈着小碎步蹦了过去,只见他十分装逼的扑棱了下翅膀,然后往那茶壶上小了个解,说道:“说话这么不文明呢?啊?”
张是非做完这一系列给力的动作后,那坐在门框子上的老者拍着巴掌笑道:“好!看来你们已经做出选择了吧?”
两人转头看了看那老者,眼神权带决定了。
只见那老者起身,然后拍了拍衣服,扬起了不小的灰尘,他笑着走到了那茶壶前,说道:“想不到让你们做出决定的原因竟然如此简单,很意外,不过也跟你们为什么来到此处差不多,可能是天意吧,不错,你们选对了,我才是真的陈抟。”
他说完后,那茶壶立马破口大骂道:“师弟!!想不到你竟然这么不是人,这么多年了,难道你是怕了我么?快把我放出去!我要再跟你大战五百回合!!”
听到那茶壶骂他,那陈抟也不生气,反而笑了一下,然后猛然的抬起右脚悬空半秒以极度标准的射门动作十分飘逸的照着那个茶壶就是一扁踹。
那茶壶以十分不雅观的弧度飞出去了老远,然后落在了远处,只见那陈抟笑呵呵的说道:“执迷不悟,看来还是不能把你放在桌子上啊。”
说完后,他便转头望了望身边的张是非和李兰英,然后笑着说道:“两位小哥既然选择对了,就是跟老夫有缘,看得出来,你二位似乎有什么事情问老夫,咱们先坐下,再慢慢说吧。”
于是他径直的走到了那石头桌旁边,一屁股坐下了,伸出一只手比划着也请两人坐下。
第十一章 因果
夜色已深,竹林深处一片光明,碧绿色的萤火将黑夜割断,竹叶沙沙作响,虽是响声,却显得那般安静,时而像是那些热恋中的情人咬耳斯磨,时而向那些初长成的少女背地里扎堆儿窃窃私语,时而,却也像是那些年迈的长者为那些后生晚辈们讲述那些本应该刻在古旧而破落的陶瓦罐上的故事。
那些故事似乎早已年代久远无从考证出处,而我们的故事,则才刚刚开始。
张是非和李兰英围着石桌坐下了,他此时已是鸟身,坐着跟躺着没啥区别,倒也省事。
还没坐稳,李兰英就问那陈抟:“大叔,你刚才也应该听到了吧,白天那个刘伯伦让我俩找的人就是你吧?”
只见那陈抟笑了一下,把胳膊肘拄在桌子上盯着腮帮子,然后对他二人说道:“我刚醒,听到了一点,我猜,你们一定是在河边遇到那个老酒鬼的对不对?”
张是非李兰英两人点了点头,张是非心想这老家伙挺牛逼啊,竟然猜的这么准,看来一定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不过这样也好,越有本事我俩就越有希望!带着少许敬畏之情,张是非便有些颤抖再一次把两人的遭遇从前置后仔细的说了一遍,末了他激动的问道:“就是这样了,您一定知道我俩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对么?”
“·················。”
陈抟没有说话,只见他眼睛微闭,眼缝儿里只能看见白眼仁儿,手拄着的脑袋前后轻摇,嘴半张,流出了口水。
见他没说话,张是非便有些急了,只见他说道:“对不对啊?您说个话儿啊?”
“···················。”
那陈抟依旧如此,没有理会张是非,脑袋还是一前一后轻微的颤抖,一旁的李兰英小声的说:“老张,这家伙不会是抽了吧,我记得我爷爷以前犯病时也这德行。”
不要啊!!!张是非都快哭了,麻痹你早不抽晚不抽偏偏这个时候抽,这不是要我俩命么?
想到了这里,张是非情急之下扑棱着翅膀竟然跳到了石桌之上,他抻着脖子在那陈抟耳边大喊:“大叔!!醒醒!!别抽啊你,你这一抽我俩都得跟着抽!!”
“嗯~~?”
只见那陈抟一哆嗦,然后晃了晃脑袋,又看了看两人后,笑了一下,说道:“那啥,抱歉刚才我睡着了,你俩说什么来着?”
艹,这老灯。张是非心里骂道,说着话都能睡着,怎么这么不着调。
正在两人尴尬之际,那陈抟拍了拍脑袋,然后笑着自言自语的说道:“啊对,对啊,想起来了,刘伶,刚才说到刘伶了吧,你看我这脑袋,都睡迷糊了。”
伶你大爷,那是刘伯伦,张是非鄙视了他一眼,但是没有拆穿,反正自打到了这里后,他已经开始适应着里的不着调了,白天那酒鬼也是,刚才那茶壶也是,眼前这老灯也是,都是一丘之韭菜貉子,没一个着调的。
于是他强忍着怒意又问道:“那您看,我俩到底是为什么,都变成了畜生啊?”
只见那陈抟笑了一下,然后睁着眼睛望了望二人,他那双眼睛好像弱度散光般,还没擦净的眼屎在眼角清晰可见,看了一会儿后,他笑着说:“恐怕,是因果作怪吧。”
因果作怪?
两人显然没懂,李胖子下意识的说道:“那小子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