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鸟人的那几年-第28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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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小摩托游走在哈尔滨的夜幕之中。
在这个都市的夜色之中,不单单是有人存在,还有很多可悲的亡魂,由于手头的事件积累了很多,张是非只能一件一件的解决,他发现,其实这些人们心中所恐惧的亡魂也并没有多可怕,因为一般来说,如果不是死的特别惨的,以及那些实在是不要脸跟地痞流氓似的鬼魂,相貌都不怎么可怕,就跟一般的人没啥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白,没错,脸煞白煞白的,有的还会发出淡淡的绿光。
大多数的时候,张是非都会用易欣星给他的工具把那些亡魂引到一个没人的地方,然后跟它们交谈,问问它们为什么要赖在人间而不去投胎,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解决了几次事件后,张是非发现,其实这些鬼魂往往要比它们所缠着的人要可怜的很多,因为,它们已经没有机会了。
能赖在人间不去投胎的亡魂,一般都是心存怨气,外加上阴间的一部分原因,鬼差不给劲儿,崔先生对张是非说,一般来说,在凡间勾魂的都不是黑白无常,而是他们的小弟,而黑白无常牛头马面什么的,这相当于处级干部,勾魂这件事对它们来说,完全就可有可无,它们是有任务数额的,一年之中只要完成了一定量的数额,就可以通过考核,年终奖什么的也就混到手了,剩下的时间随它们自己打发,也没人管,就跟人间的那些狗官差不多,它们才不在乎给老百姓办不办实事儿,它们在乎的,只有政绩,只要不让政绩空白,它们就能继续花天酒地贪玩享乐了,而且这些东西还是升官的根本,正正宗宗的官面文章。
勾魂的鬼差很不愿意钩那些心中存有怨念的鬼魂,因为它们根本就不合作,上梁不正下梁歪,无常都如此,鬼差更是一样,它们同样有任务数额,但是毕竟地球不能围着一个鬼转,为了节省效率,地府竟然也对那些有怨念的鬼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投不投胎是他们自己的事情,只要不出大事儿就好,等到真出大事了,它们才会出面干涉。
所以,这种亡魂也就能留在人间了,够有一闹的,感情死了以后也是一和谐社会,张是非心里想道,不过还好,只要耐心,那些鬼魂往往要比人好讲话,起码,它们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只要满足了它们,它们就会主动的投胎,当然了,正所谓人和人有异,鬼与鬼不同,张是非也碰到了一些像是地癞子似的鬼,不是想在公共场合里来个百人斩,就是想在女澡堂子里面来个百人斩,对待这种鬼魂,张是非真的不想太废话,因为总是有这样的一些鬼,它们完全就是给脸不要脸,以为自己变成鬼了就可以效仿迦叶子大杀四方呢,靠,你当我张是非是吴老2了啊?
对待这种鬼魂,往往需要的,只是很简单的一种解决方式。
两个月过去了,看似缓慢,却又挺快的,在距离两月之期的前一晚,这一晚是阴天,从路灯下看到的天空是一片漆黑透着昏黄。
午夜两点,哈尔滨道里区爱德蒙顿路尽头,两座住宅楼之间的胡同口里面。
踏踏踏,黑暗之中,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两个小区的路灯不知道为何,尽数损坏,周围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只能听见一阵跑步的声音,以及一个红色时闪时灭的亮点,那个亮点越跑越近。
正是我们的张是非,他此时正快速的奔跑着,嘴巴里面还叼着一根抽了一半的香烟,只见他一边跑一边咬着牙骂道:“娘的,跑的真快。”
他口中所说‘跑的真快’的东西,正是他面前的一个白色的东西,这东西在黑暗之中很是渗人,乃是一件白袍,就是医院里面大夫穿的那一种,在黑暗中的环境中依稀能够看见,这件衣服快速的向前飘着,仿佛有生命一般。
张是非追赶这个亡魂已经追了快半个小时了,无奈这家伙跑的实在太快,外加上街道上面还有路灯,张是非也不敢太暴露自己的力量,毕竟现在科技这么发达,指不定有哪个闲人大半夜的玩手机,要是把他录下来发到网上那可就操蛋了。
这件白色的大褂儿,正是张是非今晚的‘瘦腿’,通过两个晚上的考察,张是非知道了,这个鬼生前还是一某医院的主人,医院里面的护士什么的没少被他糟蹋,真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做台大夫,丫的死挺戏剧化的,是被人给捅死的,原因就是一穷苦人家,小伙和老爹相依为命,老爹突发疾病,没钱动手术,其实也不是没钱动手术,只不那小伙正四处的借钱,可是医院却没有给他这个时间,耽误了手术,等到小伙好不容易凑到钱的时候,老头已经咽气儿了,于是,小伙便发狂了,他拿着一把菜刀,找到了这个当时自己都给他下跪并给了五百块红包信誓旦旦的说可以等他的主任,不由分说直接三刀,分上中下三路砍的,寓意是三万手术费。
砍完以后,这小伙自首,称无怨无悔,而这个风流主任死后,却无法淡定了,他其实就是一杂碎,生前妙手yin心不说,还没少贪这种救命钱,死了以后它不单没有忏悔,反而觉得自己死的太窝囊,于是乎就决定报复社会,对本院女护士动手,缠了人家大姑娘一个多月,差点就把人家给糟蹋死了,幸好,张是非前天接受这个事件,要不然的话,又会有一悲剧上演。
张是非把它引出来了以后,本来想跟它好好谈谈,让它自己上路得了,毕竟已经死了,而且说实话,死的真不冤枉,你说你不给人家办事儿还收人家什么红包啊,而且毕竟人家是那种情况,可是让张是非想不到的是,这孙子竟然还狂上了,指着张是非好一顿臭骂,说什么自己说着的时候就被法律管,现在我死了怎么还不能自由?你是哪根葱啊,为啥不怕我,赶紧滚蛋,信不信我一手术刀飞死你?
哎呀我艹,当时张是非就无奈了,他叹了口气,心想着看来这哥们儿有是一被那些鬼片荼毒的傻子,真以为自己是鬼就无敌了呢啊,说起来你也不看看,你要是真无敌的话,我见到你还能这么淡定了么?
于是张是非二话没说,一巴掌就把这个坐堂大夫骟了个跟头,那个鬼很是惊讶,怎么自己都是鬼了还能被打到呢?
废话,张是非手上的仙骨之气揍的就是它的魂魄,那个鬼见到这个小伙当真不像什么善类,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个孙子见张是非挺狠,便脚底抹油,于是张是非一路追赶一直到此,张是非见前边是一死胡同,便笑了笑,知道这孙子跑不了了,可是那件白大褂儿见自己竟跑到了一栋楼的后面,也不慌张,竟急中生智向上飘去,扎眼就飘到了十多层高的楼顶。
张是非见它竟然这么不上路,竟然还想跑,便骂了一声,他左右望了望,四周环境漆黑正合适他动手,于是乎他便冷笑了一下,高高跃起,黑暗之中一道蓝芒闪过,一只肥大的孔雀出现,向那楼顶飞了上去。
张是非一边扇动着翅膀,一边在心中暗骂道:“娘的,最后一天了,怎么遇到了这样一个货呢?”
希望它别给自己找麻烦吧,张是非的心中想到,可是此时的他并不清楚,越不想麻烦,麻烦却偏偏上门,以至于他想后悔,都来不及。
第二百九十九章 命运的答复(上)
越高的地方,风越大,这是一种常识。
张是非此时能够听见风声,从耳边吹过,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变回孔雀了,飞翔的感觉还是那样的爽快,它一拍翅膀,就想上窜了老老高,转眼就飞到了那楼顶之上。
方才那个妙手yin心的大夫鬼魂正在庆幸,还好自己死了会飞,要不然的话还真就跑不掉了,可是还没等它庆幸完,才知道自己又悲剧了,只见一只硕大的孔雀飞上了楼顶,那个大夫十分纳闷儿,怎么会有只孔雀出现在这里呢,莫不是自己眼花了?
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更险些让它尿了裤子,当然了,如果它现在还有尿的话,那只孔雀停在了它的不远处,一阵蓝芒闪过,刚才一直追赶着自己的小伙儿竟然凭地出现,只见那件儿白大褂一阵颤抖,显然是害怕的不行,虽然它死后所发生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但是这也太离谱了吧,又不是拍电视剧,这怎么可能呢?
张是非可没管这个,只见他双手插兜,嘴里的烟卷儿还没烧完,他只听见那个鬼颤抖的对他说道:“你……你……你……?”
张是非叹了口气,然后对着它不耐烦的说道:“你个屁啊你,没见过妖怪啊?”
“怎么可能”那个鬼大喊大叫道:“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妖怪那都是迷信好不好”
张是非听完这话后当时就无语了,他望着这名高学历的大夫,心里面有些哭笑不得的想道:大哥,你是鬼啊,你说这话不觉的亏心么,妖怪算迷信,鬼魂就不算了?
于是他便没好气儿的对着那鬼魂说道:“少跟我说这些没用的,赶紧的,最后问你一遍,能不能给我乖乖的投胎去?”
那个鬼魂此时方才静了静,仿佛它也想明白了,自己之前的世界观完全就是错的,其实在这个世界上,传说是成立的,这可当真棘手了,因为它还不想投胎啊,好不容易变成鬼了打算随心所欲的杀杀人跳跳舞,可是还没玩儿几天,忽然半路就杀出了这么一个货,这可怎么办才好呢?
好歹人家生前也是一主任,话它是会说的,于是它强行让自己冷静了下来,然后对着张是非说道:“嘿嘿,妖怪老弟,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啊,那什么,我有点搞不明白,妖怪不都是害人的么,你看这样如何,你别让我去投胎,咱俩一起去**小女孩儿吧,那该多爽?”
**你老妹啊,张是非顿时心中一阵不爽,他最恨这种恶心的人了,啊不是,是恶心的鬼了,这个老杂毛生前的事迹张是非已经打听了个清楚,典型的一个披着合法外衣的畜生,表面温文尔雅,可是背地里面连骨头渣儿都刻满了卑鄙下流。
真他吗孙子,就这种人枪毙五十个回合都不嫌多,真的,谁家没个姐姐妹妹什么的,将心比心,就算你没姐姐妹妹,你总有个亲娘吧?
犯这种罪的,都该死就算你已经死了,也该再死一回
张是非沉着个脸,然后慢步走到那个白大褂儿的面前,然后对着它低声说道:“那就是说谈不拢了呗。”
那个鬼魂见张是非似乎有些生气,便慌忙说道:“别别……咱们再好好……”
好你大爷张是非猛地抬头将嘴里叼着的烟头像那件白大褂儿吐了过去,本来鬼魂是没有实体的,但是这个鬼有些蹊跷,它附在了自己生前所穿的一件衣服之上,而张是非的仙骨之气却附着在了烟头之上,滋啦一声,那烟头弹开,色鬼大夫只感觉到胸前一痛,刚想交换,张是非简洁明了的飞身一脚,正好蹬在了那件白大褂儿上。
扑哧一声,那个鬼魂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叫喊,它似乎被逼急眼了,只见它一边痛苦的喊着,一边用那袖子从口袋之中掏出了一把手术刀来,可能这就是方才它威胁张是非时所说的那把刀吧。
它用袖子缠着手术刀向张是非捅来,手术刀很锋利,挂着寒芒,张是非冷笑了一声,侧身躲避,然后顺势一把就抓住了它的袖子,另一只手抓住了这件白大褂儿肩膀的地方,两手一拽,只听刺啦一声,就把这件白袍的袖子扯断,那个鬼魂是附着在这件衣服上,现在衣服被扯坏了,那亡魂就等同于自断一臂,自然在也无法挣扎。
张是非此时动了杀心,心想着不能再多跟这个老杂毛废话了,直接把丫给做了也省事,反正这种败类投胎到了地府也是要下地狱的,自己这么做反而是减轻了它的痛苦,于是,张是非将仙骨之气凝聚在双手之上,扯住了那件白袍的前襟,只要一用力,就能够把它扯个零碎。
那个鬼魂终于害怕了,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只见它也不顾上痛苦,慌忙叫道:“别,别动手饶命啊,什么都好说,我走还不行么?”
张是非叹了口气,然后望着手里面的这件破衣服,心想着你说这叫什么鬼啊,完全就是吃硬不吃软,刚才嘴还挺硬呢,现在刚刚上了一些手段就立马怂了。
也罢,张是非叹了口气,得饶人处且饶人吧,还是本着这句话,反正它现在已经死了,只要乖乖去投胎,张是非也能少造杀业,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张是非便松开了双手,那件白袍有气无力的飘落在地上,竟然好像是充气玩具一样的成型,张是非这才看清楚了这孙子的本相。
看上去三四十岁的的模样,四方脸,带着个眼镜儿,头发已经谢顶,标准的地中海头型,正是这个家伙生前的模样,不过就是少了一条胳膊,刚才被张是非扯断了的那条,只见它坐在地上不住的颤抖着,望着张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