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儿是婴灵-第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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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海巫师一向很低调,行动极为诡密,名头反而没有降头师和养鬼师大。
可惜的是,我与邪五爷接触的时间并不长,只听到他寥寥说了句。
这会张慧龙眼中寒芒一闪,阴森森地说道:“南洋三师敢跑来华夏国地界活动,真是活腻了。这些人都是丧尽天良毫无人性的妖邪,无论他们有没有什么阴谋,我们都要一力铲除掉。不由咱们先下手为强……”
腹黑颜马上摇摇头说道:“先别打草惊蛇,我们还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同伙,是不是另有阴谋。小心防备就好,一切等到上船后再说。”
眼见队长发话,忠叔和张慧龙没再说什么,点了点头后,便分散两边坐了下来。
我眼见隐湖居中人凝重的模样,心中感到越发不妙,同时也有些个郁闷。
我心说尼玛哥终归是指挥官,这只队伍中最高级别的一个,有啥事情杂就不向我汇报,自已定下来呢。
好吧,谁让我既没有本领,又毫无经验,被别人轻视也是很正常的事。
可是其他人还好说,我是最反感张慧龙那货轻蔑又怨恨的眼光了。心说有啥了不起的,不就是比哥帅一点,有本事一点嘛。
我一边乱想,一边就捅了捅依偎在我身边,抱着小坏种昏昏欲睡的芃芃,想着找她说说话。
哪想到芃芃侧了侧身,说了句姐夫别闹,我好困啊,便继续睡了。
不过在同时间,我脑海中现出芃芃的传音:姐夫,你担心什么我明白的。放心好了,有我跟漾漾在,一切都会平安的。哼哼,要不是姑奶奶现在的实力只剩下不足三成,哪还需要怕什么牛鬼蛇神,更不必请隐湖宗帮忙了。
我在脑海里急促地回应道:芃妹妹,我不是跟你说过,隐湖宗有内奸吗?他们会不会里应外合,突然对付我们?那可防不胜防啊!
芃芃嗯了一声,在我脑海里继续说道:我一直在暗中观察的,赵颜颜虽然腹黑,但应该不是内奸。内奸恐怕就是忠叔与张慧龙中的一个,上船之后,他们必然会有所行动。有些事情现在还不太方便跟你说,反正咱们不会有事就行了,放心吧,抓紧时间睡会。
睡你妹!这会我的心乱乱的,哪能睡得着啊!
尼玛这段日子以来,我什么鬼怪什么妖邪都经历过了,现在又牵扯出什么鸟南洋邪教,南洋三师出来,这日子还用不用过了啊!
虽然我读得书少,但也在网络上听说过南洋邪教的事,小胖也曾经讲述过,那真是一群什么恶事都干,邪恶诡异到极点的人群……哦不对,尼玛拿幼婴种蛊的恶事都能做出来,他们已经不能称之为人类了。
咦不对!种蛊,蛊,金蚕蛊,金帝蛊……忽然间我似乎想到些什么,有些事情似乎可以连成线,形成逻辑关系了。
只不过在想通之后,我心底越来越发寒。
苍天啊大地啊,为什么这些恶心事,全被我碰了了!我的命运就注定要这麽坎坷吗?!
我又瞧了瞧怀里熟睡着的江无漾,心说这叫有一得必有一失吗?得到了这麽萌这麽可爱的女儿,就应该要面临无尽艰险无穷妖魔吗?!
就在这时候,江无漾咂巴咂巴小嘴,嘟囔了两声耙耙,耙耙,还往我身上拱了拱。我心头一暖,瞬间觉得一切都值了。
第五十一章感悟,密舱
我并不是个笨人,已经从芃芃的话里猜想到一二。
这麽说吧,我们这一次的行动,同时也是个诱饵,顺便帮隐湖宗引出内奸,好一并铲除掉。
恐怕这也是芃芃与隐湖宗的秘密协定之一。
邪五爷真不愧为活了两百多年的老乌鸦,老谋深算大大滴坏!
你妹的!看来我和小坏种真的就是大小唐僧肉,所有人都想吃掉,所有人都想利用。
那柳氏姐妹,是不是也在利用我呢?!
哎,这个世界太特麽可怕了!我已经不敢再想下去……
偷渡客的条件的确很艰苦,十一点多时,有船员搬进来几箱矿泉水和饼干,这就是我们的晚餐了。
好吧,干硬的饼干根本啃不下,但水还是要喝的。我拿起矿泉水瓶,当然首先喂小坏种喝了。
小坏种江无漾睡眼微张,一小口一小口地喝水,还时不时抿抿小嘴巴,模样恬静又甜美。
哎,原来这小家伙萌的时候可以萌翻人,安静起来同样迷人,真是爱煞我也!
我正爱意澎湃,忽地房间里面就发生了怪事:
房间西角落坐着的应该是一家人,一位三十六七的男人,加上位三十出头的妇人,还有两个小孩子。
其中一位八九岁,带着眼镜的小男孩,正抬头喝一瓶矿泉水,却忽地一阵猛咳,腰都弯了下来,想来是呛着了。他老妈一看就急了,马上帮着拍背,就在这时,异变突起:
那男孩忽地站起身,嘴里“嗬嗬”笑着,流出一些腥浓的褐色液体,他忽地一把举起了他老妈,正要用力撕开。
然后就是人影一闪,小男孩惨叫一声,重重碰到墙壁上,顿时没了声响。
原来出现的人是张慧龙,他一拳就把小男孩击倒,并扶住那名惊魂未定的妇人。
“东东!东东!”妇人稍稍安定之后,立马挣扎开来,扑向墙边的小男孩,同时她丈夫还有另外一名小女孩,也扑了过去。
只可惜那名男孩头部中拳,脑袋已经半凹了进去,七孔都流出赤褐色的血液,显然已经被击毙。
张慧龙冷冷地说道:“这男孩中了赤煞,已经深入骨髓,没救了。“这会他直挺挺站在那里,爆发出一股极强的气势,充斥了整个房间,就如同一尊天神。
他不说还好,这一说,那妇人立即站起身,满脸泪痕头发纷乱,就像个疯婆子般冲了过来,对张慧龙乱撕乱咬的,口中直喊道:“你杀了我儿子,你杀了我的东东,你这个杀人凶手,我要跟你拼命!”
然而,张慧龙一把推开妇人,用更冰冷的声音说道:“他不是你儿子,他失去人性了,只是一头野兽,要杀人的野兽。”
妇人倒地,又爬起身再次疯狂扑来,再被推倒地,直到被尚未失去理智的丈夫拉扯住,这才软倒在丈夫怀里。
这会房间里早就一片混乱,本就害怕到极点的人群马上炸开了锅。幸好里面还有七八名训练有素的武装船员,赶紧制止住大家的骚动,然后拖尸体擦地板什么的,忙乎了七八分钟,才安定下来。当然,那一家人情绪不安定,被请出了房间。
期间张慧龙一直站在那里冷笑,但没有人敢上前质问,因为他的气势太强大,更因为大家都明白,要不是他出手快,死的就是那名妇人。
而就在这七八分钟里,我却接受到一场暴风骤雨般的心灵洗礼,恍若再世为人。
其实就在张慧龙出手击毙中赤煞的男孩,并生冷推开妇人时,我已经心头大动,想着站起身以指挥官的身份指责他的所做所为。
在我看来,打昏那名男孩足矣,而对于失去儿子的妇人,更不应该这般无礼,张慧龙实在太过份了,必须要喷个狗血淋头。
然而,我刚想动作,却被一左一右两只柔腻的手拉住,顿时混身动弹不得。
接下来,芃芃与腹黑颜这两妞,就像演二人转似得你一言我一语,把我说得冷汗澿澿而下。
芃芃说:姐夫,你想上去干什么?是要指责痛骂张慧龙吗?他做错了什么?
腹黑颜说:鱼鱼,现在是乱世,“我欲求生需成铁,乱世人命贱如泥”。在艰难世事之中,所有一切就应该用霹雳手段处理,以恶行善,以暴制暴,这就是最好的方法了。
芃芃说:姐夫,前途艰险危难重重,你还不尽快蜕变的话,就根本没有资格做漾漾的爸爸,难道你真想着让她总是保护你吗?
腹黑颜说:鱼鱼,如果你想成为真正的男子汉,有时候就得要心硬如铁。你还要想着处处仁义处处善良,到头来只能继续做懦夫。你想选哪一种?!
我被两妞教训得无地自容,终于明白自已性格的重大缺陷。原来在乱世中,懦夫就是善良的代名词,处处仁义就等于处处垃圾。
我之前的一系列表现,真的太烂太逊了,还TM妄想成为男子汉,大英雄。如果再这样下去,一辈子也做不成。
卧那个草!腹黑妞真是出口成章,什么“我欲求生需成铁,乱世人命贱如泥”,“以恶行善,以暴制暴”,说得太对了!!
我要变强,我要凌云直上,首先要从心境上改变!我正羞愧着,乱想着,忽然间脑海深处,灵魂尽头“咯啦”一声,似乎有什么被打破,一切霍然开朗。
我好像悟通了些什么,但到底感悟到什么,一时间又说不上来。
但是我知道,自已变了,就在这一刻有所改变。这一切,还要归功于芃芃腹黑颜两妞的当头棒喝。
这会我神智恢复清明,也就不那麽羞愧了,于是反手抓住两妞的小手,笑着说道:“嗯,谢谢你芃妹子,谢谢颜颜,我懂了。”
芃芃“啊”地一声轻呼,居然有些娇羞地缩回手,很是诧异的说道:“姐夫,你变了,你的双眼……双眼好明亮,好有魅力啊。”
腹黑颜被我望了一下,似乎也有些个惊讶,脸上泛起几丝嫣红,但还是掩饰似得说:“咦鱼鱼,你还真的是变了哦,不但变帅了一点,而且气质也有所改变,以前是内烧男,现在把内烧外露了一些。”
我微微一笑说道:“哦,是吗?这还不是拜托你们两个。话说颜颜,我虽然更帅了,但你可别对我动心哦,我可是有媳妇的男人了,还有个小姨子呢。”
话音刚落,连我自已的吃了一惊,心说天啊!我以前对于腹黑颜的调戏根本就招架无力,现在却显得游刃有余,还顺带调戏了芃芃一下。这麽说来,我真的变了吗?!
这会事件已经平息,房间里一切如旧,就跟没事发生一样,只有房间西角落没完全擦干净的褐色血渍,证明了刚才这里发生过人命案。
当然,房间里剩余的人群,对我们这伙人很是敬畏,全缩进角落里,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好吧,我心境已变,再也不把这些当一回事了。话说我心境改变之后,性子也变得活脱起来,跟两名腹黑妞时不时调笑几句无伤大雅的话,看到两妞娇羞动人的模样,时间过得还算是愉快。
又过去一会,喜睡的小坏种江无漾也醒来,头一件事当然是要去尿尿。幸好小坏种这回没有一说就尿,总算可以把这小祖宗带出去伺候。
伺候完之后,江无漾忽地惊讶地望着我说:“耙耙,耙耙,你变了。”
啊?!就连小坏种也感觉到我的变化了吗?我情不自禁摸了摸脸,有些得瑟地说:“那漾漾你是不是觉得爸爸变帅了。”
哪想到江无漾很是奇怪地望着我说:“耙耙,耙耙,你在宝宝心中,本来就是最帅的啊。”
哇靠!小坏种真是太暖人心了,不枉老爸爱你一场!我心里乐开了花,把江无漾抱得紧紧的,吻了又吻亲了又亲。
很快时间到了凌晨两点过,昆哥过来说,可以领我们上船了。
海鱼号可真大,四万多吨的巨型货轮,小城市一般的钢铁巨兽。我们一行一百六七十名偷渡客,在二三十名武装船员的保护,或者说是押送之下,登上这艘巨型货轮。
估计大副宇叔应该是很忙,再没有时间来见我们。反正我们偷渡客上船之后,就被带到底部的几间底密舱,分批进入到里面。
昆哥还蛮带歉意地对我们说:“底密舱的环境有些那啥,你们多多担待,捱上六七个小时就到了。”
靠了!昆哥所说的“那啥”,还真的很那啥,简直就特麽跟囚笼一样嘛。
我们进入的那个底密舱,只有二三十平米,却挤下来四五十人,连坐下的机会都几乎没有。底密舱里面又阴暗又冰冷,估计只有一米八的高度,长得稍微高一点的人,都得要低下头。
当所有人跳下去后,上面的船员吆喝一声:“里面空气有些稀薄,你们千万别有什么烧动,关舱门了哦。”
然后是“砰”的一声,上头的舱门关上。我们这四五十人,就如同沙丁鱼,被关一个窄小无比的半密封空间里。
好吧,这不就等于上下班时间挤公交车嘛,只不过这个公交车的站距有些遥远,我们必需要站够六七个小时。
幸好我们这一伙人,除我之外都是隐世高人,跳入底密舱后,张慧龙和忠叔就站在外围,身上发出无匹的气势,形成了一个无形的屏障,硬是挤出一个五六平米的小空间来。
而我怀抱着小坏种江无漾,贴着舱壁跟两妞挤在了一起。当然,我们可分配的分间比其他人大多了,累了连坐都可以。
这会我又想起腹黑妞的话“乱世人命贱如泥”,于是对那些拥挤在外围的人群再无怜悯之心。
可是在黑暗之中才呆了没多久,小空间外面的人群忽地发生骚动,似乎有股子大力挤压我们的小空间,就连气势无伦的张慧龙和忠叔,也被挤退了半步。
底密舱里面还是有几盏壁灯,不至于黑到伸手不见五指。而我的眼力又很奇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