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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节

鬼街-第2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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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好象有,曾经一位在酒后吹嘘当年在行刑队里混过。”成崖余说。

“一定要带上那位枪毙过人的一同去,他身上的煞气肯定非常强烈,或许能够保你们平安。”丁能说。

  煞气

成崖余对丁能的看法显然不敢苟同,提出了不同意见:“我虽然没杀过人,可是杀过妖,并且数量颇多,为何我没能保住手下的人身安全?”

“你之所以没有发生变化,很可能就是由于你杀过许多妖的缘故,从事屠宰或者刽子手行业的人活干得越多,身上的煞气也越浓,只是自己不觉得罢了,正是这些看不到摸不着的玩艺在保护你免受侵害。”阿朱说。

“真有这么神奇?”成崖余摸了摸自己的脸和肩膀,胸膛渐渐挺起来,“难道我已经百邪不侵?”

“也没这么厉害,仅仅只是让你生存的机会比普通人更大一些罢了。”丁能说。

“好,我就勇敢地去一趟,会会那两个邪恶的奇怪女子,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会把她们抓回来。”成崖余说。

“最好别这样干,惹得她们一怒而起,直接对抗可就不好的,你此次前去的目的也就是搞侦察,看看地形什么的,摸清一点情况,注意态度好一些,别跟对方生气。”丁能说。

成崖余点头称是,然后带领那位据称当过刽子手的差人,然后叫上三名旧银山警局的治安协管员,直奔城外两名可疑女子的住宅而去。

甲乙丙丁四人仍在打麻将,其余两人不知去了哪里。

担心出现意外,丁能和阿朱手持步话机,驾车跟在后面,保持着大致两百米左右的距离。

此时是下午十七点多,太阳已经偏西,再过三个钟头天就会黑掉。

夜间邪秽之物的能力更强,这是人所共知的常识,所以丁能也在想,或许白天行动会更好一些。

他不知道成崖余带着这些人前去能够弄成什么事,只能但愿他们能够平安归来,感觉可能会有麻烦,他有些后悔不应该告诉成崖余有关那两名女子的事,这样的话可能更好些。

按照两名女子先前描述的情景,很容易就找到了她们的住宅,这是一幢孤零零的老屋,房顶长满了草,感觉随时都有可能轰然倒塌,怎么看觉得应该当作文物保护起来。

成崖余的车直接开到那幢古屋面前的小路上停下,然后三名协管员和两名正式编制的差人下了车,慢慢走近院墙。

  古屋

丁能把车停在距离古屋两百五十米开外的路边,然后下车走了一段路,溜到一块玉米地里,在一片桔子树旁边蹲下,用望远镜观看前面的情形。

他和阿朱离古屋大概有一百米左右。

透过望远镜可以看到成崖余开始敲门,由于对门板的结实程度做了错误的估计,他第一下就弄倒了那扇古董门。

从望远镜里可以清晰地看到扬起的灰尘,以及往后跳开的成崖余。

“这是人住的地方么?”丁能惊讶地说。

“这样的老屋按理来说应该早就拆掉或者翻修过多次了,为何弄得如此破败,住在里面的人肯定有问题。”阿朱说。

“那两个女子到底能不能算是人倒也很难说。”丁能说。

这时有一个女人的脑袋从门洞里伸出来,把成崖余等人放进去。

“看到什么了?”没有望远镜的阿朱问。

“他们进屋了,似乎女主人并不在乎他们敲破了门的事。”丁能说。

“现在感到无聊的人是我们,只能替他们干着急,什么办法也想不出来。”阿朱说。

“要不要走近些?摸到院墙外面。”

“太近的话那两个怪物可能会产生某种感应。”

“我有些担心,怕成崖余和那几个人站进去,躺着出来。”

“生死由命,做鬼不一定就比做人差。”

“如果他们死掉,我会感到深深的内疚。”

“既然这样,我们也闯进去吧。”阿朱说。

“再等等看,如果一个钟头之后他们还不出来,我们就进去。”

“一个钟头啊,太漫长了,真无聊,我想睡一会儿。”阿朱把脑袋拱到丁能的腿上,然后倒下,舒服地闭上眼睛。

丁能专心致志地观看那幢破房子,步话机则挂在脖子上,生怕错过突发情况。

然而一直没有声音传来,估计那边已经关了机。

这种老式的步话机杂音挺响亮,如果开着,就算不通话也时常会发出嚓嚓声,估计成崖余可能担心引起那两个怪女人注意,所以在进屋之前关掉了。

二十分钟过去,阿朱依旧睡得挺香,丁能感觉到自己的腿有些麻木。

  古屋

一个钟头过去,步话机没有反应,进去古屋的人也没有出来,丁能再也沉不住气,叫醒了阿朱。

“怎么了?”阿朱问。

“一个钟头过去了,他们还没出来。”丁能说。

“打个电话给成崖余,问问需要帮忙否。”

丁能拨号,呼出,然后听着铃声一连响了许多遍,可就是无人接听。

“一定有情况,咱们过去看看。”丁能站起来。

阿朱手执一根折断的小树枝,举在头顶上,猫着腰往前走,只见一根绿油油的枝叶在玉米地旁边摇摇晃晃前行,十分醒目。

丁能对她的行为大感困惑不解,忍不住问:“你为什么这样做?”

“伪装啊,让对方看不到我。”她郑重其事地回答。

丁能哑然失笑:“你从哪学的这一招?”

“自己琢磨出来的,很管用吧?”阿朱得意地一笑。

“我们往这边走,绕一个圈,然后走到没有窗户的那面墙外面,从那边接近古屋不容易被发现。”丁能拉起阿朱的手,带着她往旁边走。

几分钟过后,两人成功地摸到院墙下面。

距离很近,丁能惊讶地发现这幢破房子比先前看到的更大,也更高,同时也更为破烂。

墙壁上有许多裂缝,由于其中长满了草,远远地看上去会觉得缝隙并不存在,其实有些裂口已经可钻入一个成年人。

“会不会有蛇?我怕这东西。”阿朱低声说。

“这倒有可能,你走在后面,如果有蛇的话就会先咬我。”丁能说。

“你真好。”阿朱轻轻拍了拍丁能的背部。

这时仍然无法听到里面传出来的声音,由于这幢古屋面积挺大,甚至连成崖余等人在哪一边都搞不清楚。

沿着墙壁走了一段,终于找到一个较宽敞的裂缝,丁能伸脚踩了几下,确认没有蛇之后,小心翼翼地进去。

里面的情况跟想象中差不多,到处长满了野草,一些破旧的家具和打碎的瓷器扔在地上。

这个宅院的规模比想象的要更大,从已经倒塌的亭子和腐朽不堪的长廊可以看出当年曾经的辉煌。

要不是离城太远的话,肯定是文物古迹。

  傀儡

古屋的院子里没有人,也听不到说话的声音,丁能和阿朱慢慢走近木格窗户,想找到成崖余和其它人在什么地方。

窗户格子上的纸已经完全烂掉,冷风吹出来,带有一股霉变的味道。

几只小老鼠旁若无人地啃一只玉米棒子,看样子似乎是相亲相爱的一家。

里面光线极昏暗,地面还算干净,几只古董模样的椅子放在里面,但是没有桌子,蜘蛛网随处可见,上面守候的是一种背部有金色图案的大蜘蛛,个头跟一只鸽子蛋差不多。

由于亮度不足,里面的房间有些什么已经无法看到,这儿显然没有电线,所以也没有电灯。

这事有点难以想象,这个时代居然还有不通电的地方,就算是怪物也需要看电视吧。

内部深处隐约传出一阵女子的笑声,十分开心的样子,丁能由此确定成崖余等人在里面。

他不禁悲观地想象,两位差人和三位准差人会不会已经死掉,而女子正手执尖刀,洋洋得意地从成崖余身上把肉一块一块割下来,扔到嘴里,美滋滋地咀嚼几下然后吞到肚子里。

确实有此可能,不然为什么听不到男子的声音。

丁能一向有个不怎么好的习惯,遇事总喜欢往糟糕处想,越想就越是觉得情况不妙。

他左手持一张玄天符,右手一张灭灵符,小心翼翼地走进黑乎乎的房间内,阿朱紧跟在她身后。

沿着声音的来源,两人轻手轻脚往里走。

转过一个弯,里面传来一丝光亮,似乎是油灯,也可能是蜡烛。

丁能更加小心了,他努力让自己尽可能平静,一次又一次做深呼吸。

走到一只裂开的大柜子旁边,透过木板表面的裂缝,他看到了内部的情况。

成崖余没有死,而是躺在地上,看样子睡得正香,鼻子里吹出一个泡。

据称当过刽子手的那位全身光溜溜的,神情恍惚地跳来跳去,似乎在表演某种神秘的舞蹈。

三名协管员四肢着地,爬来爬去,一会排列成一字,一会又排列成品字形状。

  傀儡

阿朱找到一个合适的缝隙,与丁能一道观看里面的情形。

丁能惊讶得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这情形未免太离谱了些,完全超乎了他的想象。

两名女子并肩坐在一张桌子上,似乎是一张老式的供桌,她们的脚距离地面约有一尺多,脚丫子光着,摇来晃去。

她俩正在快乐地享受零食,一只手持汽水,另一只手则拿着土豆片和巧克力,旁边还有一些糖果乱七八糟堆在腿侧。

她们脱掉了先前的蓝色长裙,全身上下只穿了T恤和裤衩,苍白得毫无血色的四肢露出来。

仅就她们此时的言行举止而言,感觉好象是十岁左右的小孩子。

她们唧唧呱呱地大笑,不时用手里的食物扔三名爬来爬去的协管员,她们的表情显示出与年龄不相符的幼稚,相互挤眉弄眼,不时伸出舌头做各种复杂的鬼脸,或者抢对方手里的东西吃。

丁能心里充满困惑,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会这样。

五名年青力壮的男子为何成为了听话的乖乖小绵羊,任由两名女子摆布,这事有些不可思议。

一名女子做了个手势,曾经的刽子手走到她们面前两米左右处站定,张开双臂展示肌肉,其动作仿佛健美选手一样。

刽子手的表情有些洋洋得意,仿佛对自己肌肉和身材非常自信的毛片男角,其实他有一个明显的肚腩,肤色过白,身上肥肉过多,显得营养过剩但是运动不足。

两名女子朝刽子手扔土豆片,这位傀儡兴高采烈地伸出嘴去接住,偶尔接到一片,他就愉快地吃下,但是大部分都打到脸上然后坠地。

刽子手的小JJ可笑地保持立直状态,就尺寸而言,跟棒子和鬼子的毛片演员差不多规模,显得过于袖珍,在隆起的肚皮掩盖下,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两名女子开始朝刽子手的小弟弟扔糖果,偶尔能够打中一次她们就大笑不止,仿佛这是极有趣的事。

三名协管员仍在地上爬来爬去,不知疲倦,不畏脏污。

成崖余依旧趴在地上,眼睛闭着,表情似乎在笑,看得出腰腹间的起伏很平稳,证明呼吸正常,没有生命危险。

  歌舞

丁能想不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对于里面的五位年青男子的命运深感忧虑,如果他们无法恢复理智怎么办?

如果他们从此被两位怪异女子控制住,成为傀儡般的存在又如何是好?

他们会不会成为像差人丁和甲以及农家乐老两口那样的奇异存在?

丁能甚至想带着阿朱从这里溜走,回去请求援助,带领更多的人过来,那样的话比较保险些。

他不希望心爱的女子冒任何风险,因为面前的对手实在高深莫测,十分难以对付。

最近以来的平静生活让他感觉无比满意,他希望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下去。

然而阿朱却已经开始跃跃欲试,红色的小小光球在她手里缓缓出现,随时都有可能扔向两名奇怪的女子。

丁能对阿朱做了个停止的手势,用眼神示意她再等一等。

里面的奇怪游戏仍在继续,一名女子下令让刽子手到墙角站着,他果然很听话地溜过去,双手举在面前,腕部紧贴胸膛,手掌下垂,有些像是一只听话的乖狗狗。

一名协管员站起来,开始脱衣服,很快弄得光溜溜的,看样子两位怪异女子非常喜欢看男生光屁屁的模样。

感觉她们只是在拿这五位男士寻开心,并没有打算真正伤害他们。

丁能很焦急,如果里面的五个人即将受到伤害,他肯定得干涉,至于是否能够达到目的则已经无法顾及。

两位怪异女子很开心地用糖果扔脱光衣服的协管员,稍后把汽水吸到嘴里,然后朝协管员身上喷去。

这些液体没有能够让倒霉的协管员清醒过来,他依旧是一副很开心的痴呆相,舌头拖在口腔外面,几次尝试张开嘴接住撒来的汽水,结果弄得满脸都是。

一名女子大声指挥四名男子表演鼓舞,他们用严重走板的声音唱起了《歌声与微笑》,同时挥动胳膊摆出可笑的舞姿。

这样做的时候四个人的表情全都显得非常愉快,像是迎接大人物的小官僚那样的真诚和可爱。

两名怪女子笑得前仰后合,连吃到嘴里的食物都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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