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街-第25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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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这点信心保持住,邪物就很难伤害你。”成崖余说。
大刑侍候
贴上符之后,气氛稍稍显得轻松了一些,这显然是因为大家都觉得自己已经受到了保护。
乙拿出一副扑克牌,邀约丙丁甲开赌,最终只有丁响应号召。
于是两人只好诈金花,十元底,两百元封顶。
丁能从旁边的房间里拖来两架椅子,让阿朱半躺在其中,如果不是地方太窄的话,他会把沙发弄进来让她可以好好休息。
成崖余无精打采地盯着两位老怪物看,同时也得接受对方投过来的怨毒目光。
丙手持一根缝纫机用的针,不时往两名嫌疑犯的腿部刺一下。
甲拿着一根两米左右长的竹竿,冷不丁往店主肚皮上捅一下。
“你们两个是不是虐待狂?都折腾几个钟头了,就不能消停一下吗?”老板娘愁眉苦脸地说。
“我们就擅长这个,对待你们算是温柔的,还没上现代十大酷刑呢。”丙冷冷地说话的同时,把手里的针刺入了老板娘的小腿。
“操,把老娘刺得流出不少血,袜子都淌湿了。”老板娘想弯腰看看自己的鞋,却因为被捆在椅子上而无法如愿。
“真没劲,你们居然不知道痛,太让人失望了,感觉我的辛勤努力没有得到任何回报,你们一点也不懂得如何尊重他人。”丙缓缓摇头。
“小伙子,你在我腿上扎了几十下,难道要我说三棵药喂你妈吃?”老板娘开始生气。
“拜托你们弄出几声痛苦的呻吟好不好?再像这样的话,我们可要下狠手了。”甲用竹竿捅店主的裤裆位置。
“哎哟,好疼啊。”店主装腔作势地叫唤。
“太虚假了,你就不能认真一点吗?”甲很不高兴。
“别再捅了,我会生气的。”店主开始瞪眼。
“就想看看你生气的样子,捅你又怎么了,有本事咬我JB。”甲把脏兮兮的竹竿塞到店主嘴里,左右敲打,拍击其獠牙。
店主咬住了竹竿,牙齿发力,把坚硬的竹子咬得裂开。
“牙不错嘛,这么大岁数了还可以咬断竹子。”甲往前捅了一下,把店主弄得满嘴是血。
大刑侍候
室内的气氛挺温馨,感觉一派其乐融融。
乙和丁仍在赌博,两人面前各自堆着一些十元和二十元面值的钞票,一会儿这个面前的钱多一些,一会又是另一个的钱稍多,感觉就好象在数钱玩一样,但是他们却非常投入,专心致志。
丁能和阿朱拉着手,挤在椅子里,低声说话,不时接个吻。
丙和甲仍在没完没了地折磨两个老怪物,仿佛除此之外就找不到其它可以做的事,而他们又不愿意闲着。
成崖余对手下的行为不予干预,默然视之,仿佛什么都没看到。
丙开始用针扎老板娘的胳膊。
“小伙子,你这样坏,会有报应的。”老板娘说。
“操,你不懂就不要胡乱说话,我这是在惩罚邪恶,修理坏蛋,将来肯定会有好报,因为我做的是对国家和民族有利的事,依我看啊,如果把你们的脑袋咔嚓掉,功劳会更大,死后肯定去天堂,多半还能得到大胡子马大爷接见。”甲得意洋洋地说。
“就算是坏蛋也有人权,你不可以这样对待我们。”老板娘说。
“切,你的脑袋进水了吗?想跟我谈人权,真是可笑,现在一切我说了算,就算把你们两个弄死也没什么问题,只要随便编个借口就可以。”丙说。
“你真是丧尽天良。”老板娘说。
“操,你们两个食尸怪物,干过的坏事多到不像话,丧尽天良这个形容词简直就是专门为你们而造的。而我呢,从事的是正义的工作,专门修理你们这样的坏蛋。”丙用针刺老板娘的肋部。
旁边的甲用竹竿抽打店主的背部和腿,弄出响亮的啪啪声。
成崖余有些看不下去,出言阻止:“够了,别再这样弄。”
“队长,还没把这两个老怪物修理成乖孩子呢,怎么可以随便停止。”丙说。
“如果够胆的话,你们就把他俩弄死好啦,我会当作没看到。”成崖余说。
“这算什么事?叫我们当刽子手吗?”甲问。
“既然不敢弄死他们,又问不出什么答案来,还不如玩个直接干脆的。”成崖余脸上浮现一丝微笑,回想起不久前与丁能一道闯入牛宅杀死尸妖的情形。
“从业多年,我从来没有弄出过人命。”甲低声说。
失控
丁能打算用雷雨扬提供的符布个阵,可是忘记了具体怎么弄,哪些符应该往哪贴已经记不清楚。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这幢房子有许多个房间,占地面积颇大,周围还有猪舍和储藏室,柴禾棚和厕所等等,结构很复杂,与丁能在城里那套三室一厅的房子完全没有可比性。
如果每一扇窗和每一道门都贴上符,那么口袋里的存货肯定不够用,他大致估算了一下,得出如此结论。
既然这样,只好放弃。
夜间二十三点一刻,成崖余的电话突然响起,他接听之后,得到一个坏消息,前来增援的人员在距离旧银山镇六公里左右远处出了车祸,由于路面上有一个大坑,车辆开过去之后失控冲到路下面的玉米田里,专门带来的汽车修理工手臂骨折,还有一名警员下巴脱臼。
成崖余颓然放下电话,告诉其它人今夜不可能有增援了。
乙和丁放下手中的牌,愕然四顾,刚刚保持镇定了半个多钟头的手指再次开始发抖。
老板娘和店主开心地笑了,咧开的大嘴里拖出长长的舌头,看上去颇有些诡异和阴森。
“得意个JB,要是有什么事,老子先弄死你们。”丙恶狠狠地骂,把手里的缝纫针刺入老板娘的大腿,使劲按了一下,连针尾也没入皮肉中。
“你这娃怎么这样坏?针拿不出来我用什么去缝衣服?”老板娘说。
“我赔你就是,一只针要多少钱?说来听听,一块够不够。”丙把一元钱扔到老板娘腿上,“放心好啦,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我肯定是遵守的,绝对不会拿你们一针一线,这不,针还在你腿里,我又没拿着你的东西跑掉。”
“可是这针怎么才能弄出来呢。”老板娘低下头看自己的腿。
“很容易的,找把菜刀来,多划出几个口子,肯定能够找到。”丙笑起来。
“腿划烂了叫我以后怎么走路?”老板娘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那就是你的事了,与我无关。”丙抬头看天花板。
“针是你插到我腿里的,怎么说跟你没事?”老板娘瞪眼。
“谁看到我把针插你腿里了?有证人吗?别乱说话啊,当心我找根毛线针来扎你肚子里。”丙站起来,把沉重的黑皮鞋狠狠跺到老板娘穿布鞋的脚上,弄出咔嚓的声音。
失控
看到丙的情绪有些失控的苗头,成崖余赶紧阻止了他的下一步行动,如果不干预的话,他很可能会把嫌疑犯弄死。
一般情况下,刑讯逼供到这个份,普通囚犯早就什么都招供了,叫其说什么都行,只要停止折磨就好。
可是由于这两位老怪物由于没有疼痛感觉,所以基本无效,加之此时此地情况特殊,气氛极紧张和压抑,可怕的危险随时都有可能来临,所以丙有此表现倒也不很奇怪。
俗话说鬼怕恶人,丙如此穷凶极恶,对于邪秽之物应该颇有威慑,所以丁能没打算干涉,而是听之任之。
“他们根本不能算是人了,弄死了也没什么。”丙对成崖余说。
“我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是什么东西,大概算是珍稀物种吧,别再折磨他们了,没有用的。”成崖余很想叫丙把两个老怪物斩首,但是又不敢开这个口,因为室内还有其它人,只好违心地叫丙停止刑求。
已经二十三点四十,重生之后作习时间一向准确的阿朱半躺在椅子里睡差,丁能小心翼翼地为她驱赶蚊子,他们没有注意到侧面的墙上有一只暗灰色的大手缓缓伸出来,在空中虚抓,似乎在寻找什么目标。
丙板着脸坐在成崖余旁边,两人不交谈,只是默默相对。
甲仍在一搭没一搭地用竹竿捅店主和老板娘,只要俩只老怪物的注意力稍稍分散,视线看到其它地方或者是打盹,身上立即就会挨一下。
甲显然不打算让两位嫌疑犯睡觉,这是一种效果不错的折磨方式。
又一只灰白色的手穿透墙壁伸进来,由于两位老怪物挡住了视线,所以谁也没有看到。
那只怪异的手摸索老板娘的背部和椅子,确认并非合适的目标之后转而摸到店主身上,然后缓缓缩回到墙壁中。
在手曾经出现过的位置留下一些暗黄色的污渍,仿佛谁把一些泥水撒上去一样。
乙和丁仍然在认真地赌博,一会叹息,一会又哈哈笑。
丁拿到一副好牌,乙却识破了对手的底细,没有跟着下注。
由于太专心,他们没有注意到危险正在接近。
怪手
阿朱小睡了片刻之后醒过来,丁能对着她微笑,轻轻哼着催眠曲。
两人目光交汇,相视一笑。
“你睡一会,我来守着。”她说。
“我不想睡,没事,你继续躺着,别起来。”丁能说。
“天快亮了吗?”
“还早着呢,现在才二十三点五十。”
“还以为睡了很久,没想到只是半个钟头。”
“再过七个小时天就亮了,太阳一出来,那些东西就不敢胡闹。”
甲仍在用竹竿冷不丁捅两个老怪物一下,反正就是不许他们得到安静。
成崖余和丙无精打采地抽烟,低声讨论世界杯赛事,哪个国家最有希望夺冠,黑马会是谁等等。
乙赢了一把,收获不俗,于是开心大笑不止,丁垂头丧气地往口袋里掏出钱来扔到桌子上。
此时一只手从两位沉迷于赌博的人身侧的墙壁中伸出来,慢慢探向他们的肋下。
这只手表面沾满了脏兮兮的泥沙,指甲很长,前端尖锐,乍一看仿佛从非洲刚来的大猩猩。
对于这只怪手而言墙壁仿佛不存在,它可以自由的穿行于坚硬的砖头和泥灰之间,就象一条在水里畅游的鱼。
怪手慢慢伸向乙的肩膀,眼看就要抓到他,却不料乙刚好弄掉一张牌,弯腰下去捡。
怪手捞了一下,没有能够抓住乙,爪子最终落到桌子上,逮住了几张钞票之后缓缓缩回去。
怪手拿走钞票的整个过程里,恰好丁也弯下腰去,因为他想趁机偷看乙的牌。
乙捡起牌之后坐正,准备下注,却感觉自己面前的钞票似乎少了几张,于是问:“你有没有趁我捡东西拿了一些钱?”
“切,我是这种没品的人吗?”丁很不高兴,由于受到怀疑。
“知道你品德高尚,可是你为什么偷看我的牌呢?”乙说。
“好啦,就看了一眼,还没弄清楚是张什么,你已经把它翻过来了。”丁说。
“这一把不算,从新开始。”乙说。
“可惜我一把超级大牌,居然遇上你耍赖,这一招我算是学会了,以后遇到牌不好的时候就故意弄一张掉地上,然后找借口不玩。”
怪手
乙和丁争论的时候,那只脏兮兮的大爪子再一次穿透墙壁伸出来,悄无声息,仿佛影子一般探向丁的肋部。
乙刚刚发好牌,拿起来看看有一对九点,两人面对面诈金花,有一个对已经是算是不错的牌,于是他往下扔了二十元。
这时大爪子距离丁的肋部越来越近,眼看就要接触到他的衣服。
偏偏此刻丙拿出烟盒请众人抽烟,丁和乙转过身去接住从空中抛过来的烟。
大爪子捞了个空,恰好从丁的衣服表面擦过,差一点点没有能抓住他的衣角。
显然不满意空手而归,大爪子开始往两边捞。
眼看就要抓住乙的胳膊,他却因为找不到打火机,起身去跟甲借火。
于是大爪子再一次落空,划过桌面的时候,它抓住一些钞票缩回墙壁内,大概有十几张。
乙和丁抽着烟回到桌子旁边坐定,发觉钱少掉一些,这一次实在太明显,没有办法忽视。
“你拿的?”丁问。
“我正想这样问你。”乙板着脸说,“别胡闹了,认真玩吧,距离天亮还很早,你有的是时间和机会扳本。”
“明明是你拿的,还敢耍赖,我鄙视你,虽然我没有你那么富有,可也不会做这种离谱的事。”丁说。
他们相互指责,谁也没有注意墙壁上新出现的大片黄色污渍。
“你从前赌博的时候就会出老千,现在做这种事也很正常。”乙说。
“谁出老千了?你别乱说话啊。”丁瞪圆两眼。
“六年前一次培训的时候,夜里在宿舍打麻将,你偷了两张牌放口袋里,被我逮到,这事证据充分,事实清楚,旁边还有好几位同事看着,你抵赖不了。”乙说。
“那就怎么了,我知错就改还不行吗?倒是你干的事比这个严重得多,我清楚地记得,四年前一天夜里,我和你带着三名协管员去宾馆抓嫖,逮到了十几个,你看看一名小姐相貌漂亮,偷偷跟人讨了一张名片,然后将她放走。”丁说。
“我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