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初唐-第6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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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每一个月,都会举起一次纸上谈兵式地军事演练,让他们分组。使用过往的战例,又或者是由教职工们出题,或者是让他们直接接触正在进行地大唐各地域地战争。以此来分析得失。想方设法,用最小地代价获得更大地胜利。
炮兵在大唐军方的位置可谓是越来越高,至少。炮兵的地位和作用在今后战争的发展趋势将会占到很大地比例。另外李叔叔也很是认可我的武研院科研计划。努力地研究更好,更加,威力更大的各种武器,同时也努力地研制农用器具,比例那些个马拉犁、十车、自行车等就是大唐武研院的成果。
李叔叔都搞了一台来玩,嗯,现在,李叔叔心情好地时候,总会骑着这种代步工具游走于宫里,害得他身边的侍卫也不得不一块儿用上了这种代步工具,就像是一群在乡野田间穿梭的敌后武工队。
现在,大唐地火器可谓是多种多样,野战炮、要塞炮、轻型骑兵炮,嗯就是那种体积较小、较轻,可以就骑兵拖拽着前行的火炮,另外,还有各种大中小型号的迫击炮,更有手雷、地雷等多种火器。
现在看来,大唐帝国的军队不仅仅是地球上最精锐地职业军人,更重要的是,他们的装备也同样是世界上最先进地,光是一位跳荡兵,嗯,跳荡兵实际上也就是步兵中地精英,所以以跳荡为号,每位跳荡兵的装备计有:手雷四枚、钢弩一柄,弩矢二十只,横刀一柄,短投枪两支。另外,其身上的防御装备是:小型臂护式盾牌,也就是手排一个。这种是以藤竹混扎地盾牌地防御力可以完全阻止步兵弓弩的攻击,另外,冲压而成的,带着太阳檐和耳护的钢盔一顶,身上则是一席链甲,另外,还在胸口、手腕等要害和容易受到伤害的部位都另外镶嵌了冲压而成的甲片
防护性。这样一来,要远远比单独的链甲更能提升而不至于影响士兵作战的移动和躲闪。
前边不远,段云松一副埋头思索的模样,就连学生们向他行礼,他回礼时也是无精打彩的,这家伙干吗了?我不由得好奇地走上了前,拦住了他的去路:“云松兄,这是怎么了?愁眉苦脸的。”
段云松一不留神差点儿就撞在我身上,一抬脑袋,瞅见是我,原本皱巴成了苦瓜的嘴脸顿时变了样儿:“我还当是谁呢,俊哥儿,正好,我正有件难解的大事,正愁找不着人来商议呢。”段云松一把就扯着我往避静处走去。
“你这是干吗了?鬼鬼崇崇的怎么跟做贼似的。”我无奈地摇着脑袋苦笑道。段云松眼见四处无人,这才与我一块儿在一条长椅上坐了下来:“俊哥儿,我实在是有件事太烦恼了,可这事,又不好跟其他人说。想来,怕也就你能给我出出主意。”
“到底是啥事?说来听听先。”这下子把我也勾起了心劲,点头示意他说出来。段云松一张嘴,我这才明白过来是啥子事情,原来,镇守辽东道的薛万彻薛大将军生病了,而且病得很重,所以,李叔叔开始犯愁,该让谁去辽东,可是大唐参谋院里边蹲着的一帮子老兵痞思来想去都不太合适,毕竟都是一帮老爷子,最小的年纪都快五十了,像李靖伯父都七十来岁了,却苦寒的辽东呆上几年,这根本就是让老人家去送死。
而年轻一辈的,却都派出去了,席君卖、苏定芳、裴行俭这些人都正处于战事当中,临阵换将这种事情,李叔叔还没有蠢到那种地步,思来想去,就想到了段云松,这位曾经在辽东呆了一年多的年轻骨干份子。
所以,李叔叔就召了段云松入宫,私下里边先跟段云松打了招呼,让他回去好好考虑下,如果不成,李叔叔了也好早日另寻人选。而段云松,正是在为了这件事情而烦恼。
听到了这个消息,我不由得眉头一皱:“陛下想过没有,让谁来接替你的位置?”
“陛下倒是跟我说过了,让牛进达牛大将军来接替我的位置。”段云松接口答道。一听得这名将,咱就觉得心里边难过,嗯,没办法不难过,这位牛进达别人不知道,本公子可是一清二楚,这位老将军就是隋唐演义中,程叔叔的拜把子兄弟尤俊达的原形。
当时瓦军岗失败后,随同程叔叔等许多将领因走投无路,降于王世充,而后,王世充率部进犯唐朝谷州,与唐军交战于九曲。这位牛大将军便与程知节、秦叔宝、吴黑等都带亲兵上阵,阵前降了唐军,从此而为了李叔叔手下的心腹大将,而且也是战功赫赫。
就像当初吐蕃国主松赞干布听说突厥及吐谷浑均欲娶唐朝公主为妻,这家伙也跑来凑热闹,也遣人随唐使冯德遐入唐,多带金宝,奉表求婚,当时李叔叔没有理睬于他。
使者回报系吐谷浑王离间所致。这位吐蕃国主大怒,即发兵击败吐谷浑、党项、白兰诸羌。贞观十二年八月,这家伙似乎觉得自己的力量已经很强大了,想来大唐沾点油水,于是率领吐蕃军号称二十万进屯唐松州西境,遣使进贡金帛,声称来迎娶公主。
松州都督韩威匆忙率军出战,大败而归。羌族首领、唐阔州刺史别丛卧施、诺州刺史把利步利相继举州降蕃。这下,真把李叔叔给惹毛了,当即派出了吏部尚书侯君集为当弥道行军大总管。二十九日,又以右领军大将军执失思力为白兰道行军总管,时为左武卫将军的牛大叔为阔水道行军总管、右领军将军刘兰为洮河道行军总管,共领大唐步骑五万精锐进击吐蕃蛮子侵略者。
第1009章 太没劲了
月初六,牛大叔亲为前锋,领三千精骑奔袭进抵松州军毫无防备,夜袭其营帐,斩杀千余人。
作战时能审时度势,夜袭蕃营,以攻其不备,由此足见其智勇双全。松赞干布得给了一大跳,加之属下厌战情绪日高,为了个婆娘竟然去跟大唐单挑,这份勇气可不是常人能有的,于是,有几位神经极度脆弱的大臣自杀了,松赞干布无奈,遂令撤军。遣使到长安谢罪,并再次请求通婚,李叔叔最后才勉强应允,随后的事,大家都相必知道了。
说来也怪,大臣就因为害怕失败,于是就自杀了?当时在程叔叔家喝酒的时候,听到了这事儿我相当的好奇,还曾经亲自向这位牛大将军问过,牛大将军说确实如此,这消息还是从吐蕃降兵那儿知道的,一共是八位吐蕃大臣自个拿刀把自个给捅了,不过,至于是自杀还是他杀,这就不是牛大叔所能理解的范围了。毕竟牛大叔还没有闲到去打听这种破事的时候。
后来大唐对高句丽的作战,还有灭百济,他都有参与,与程叔叔一块并肩作战。这位牛大叔比起他的铁哥们程叔叔来,性格和为人各方面都要好得多,性格和作风却不像他的名字,反倒是一位比较实干型的大将军,在治军方面也很有一套。经常来军事学院里边授课,李叔叔让他来担当院监一职,说明也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
“陛下是想让你去接管辽东那片地盘驻军,这可是好事啊。大好事!”我都兴奋地拍了这家伙两巴掌。小样,升官咧!
段云松揉了揉我拍地地方,一脸的不愿意:“俊哥儿,瞅你说的,这事能落着好吗?再说了,我去那儿干吗?如今辽东那片地,还有啥?一抬眼,全是咱大唐的子民。那些个靺鞨人现如今。都已经开始下山学着种田。还有些部族头人,也学着那些夫子之呼者也的,我那去儿,连个找揍的人都没有,难不成整天都呆在军营里边看那些将士们自个跟自个较劲?这也太没劲了,还不如继续呆在这儿教我的学生,累了还有个假。
万一哪儿又打起来了,说不定咱还能乘机去再挣上一份军功呢!”
“啥?我说云松兄,升官你都不干,那你想干吗?这么好的事儿,你还真想不去?”段云松这话可把我给气地,嗯,气地都笑了起来了,真恨不得抄根撞门锤冲上脑袋上来上一下狠地。争取能把他给砸开窍来。
“去干吗?半年吃肉。腻都能把人给腻死,再说了那种地方,又不能建功立业。有啥好的?”段云松也来了倔脾气,一口的碎碎念。听得我气不打一出来。
“放屁,你这家伙,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辽东有多少宝贝,辽东往北、往东、往西,哪儿不是发财的地,我告诉你,嗯,算了,既然你不愿意去,我懒得给你说,免得你悔得想撒泡尿把自个给浸死了。”我恨恨地拿脚尖踹了这家伙一下,站起了身来冲段云松气极而笑。
鄙视,要是我知道李叔叔想让本公子去辽东道,本公子肯定会第一时间应承下来,可这家伙倒好,竟然用这理破理由来打发,嗯,目光短浅,除了这个形容词,我实在是找不出其他的东西来形容眼前的段云松了。
“俊哥儿,你莫不是说笑吧?”段云松见我竟然如此愤怒,有些心虚地道:“那辽东都让咱大唐给平定了,还有啥功可立的,再说了,大半年来吃肉,您受得了吗?”
我忍不住翻了两白眼珠子:“云松兄,好歹咱们是兄弟,你觉得,我房俊有必要欺骗你吗?再说了,要是你去了那边,若是真连份功劳都挣不动,没关系,等回头来,你来找小弟,小弟愿意给你磕头赔罪!”
段云松听我话都说到了这份上,赶紧一把拽住了我,又把我给拉得坐了下来,赔着笑脸道:“俊哥儿您这说地是甚子话,咱们哥俩谁跟谁啊,若是您真希望我去,拚着这条命,也得为兄弟两胁插刀不是?”
“哼,笑里藏刀的,咋了,这会子又要干吗?不说不去吗。”我闷哼了声气息未平的道。段云松赔了半天礼,我这才收起了脾气,嗯,耍大牌,不耍不成,对付这号人物,不让他尝点苦头,还真以为咱是哄他,架子越拿捏得大,这家伙越觉得收获肯定是小不了。
“嗯,
这儿不好说,这样吧,晚上到我家里边,我告诉你,生活习惯上的问题,这有啥不好解决的,到时候,我让房柱他们派上一些人,到辽东去建筑蔬菜大棚,到时候,你还怕吃不上瓜果蔬菜?”我丢下了一饵,然后拍拍屁股走人,留段云松在那拍自个地大腿一副恍然的模样,看着我充满了信心和智慧的背影,目光也显得灼热了起来。
废话,咱是谁?大唐纨绔***里边有名地伯乐、金点子大师,随便放过个屁都能够想办法包装起来卖个百十来贯,更何况,得了我地指点,升官发财的人还少吗?刘仁轨算一个、席君卖算一个,苏定芳算一个,王玄策算一个……细细数下来,双手十根手指头都数不完,就没还没有哪个人材因为本公子的指点而不成功地,就连大哥也至少也算上半个。
段云松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我相信,到了明天早上,这家伙肯定会哭着喊着抱着李叔叔的大腿应承此事实。
离开了段云松的视线之后,我的步伐也快了起来,赶紧到了学院门口,打马就往长安城飞奔,那速度,跟赛马似地,房成和勃那尔斤两忠仆一脸莫明其妙地跟在我地屁股后边吃灰,弄不明白我这个公子爷这是想干吗?
没办法,为了能让我的话对段云松更有说明力,咱得先去进奏院一趟,把原本我在收藏我的办公室最底层地那些个一直没有派上用场的资料都给翻出来,另外在家里边,我那份凭着记忆力画下来的世界地图这时候,也该露点儿小脸了。
那还是本公子当时做出了贞观笔不久,认清了现实之后,决意要把能记住的东西都记下写下画下来,就在那时候画出来的。当然,画的肯定不会比后世的那种官方版本世界地图要准确,可好歹我可以把世界七大洲四大洋全给画了出来,还准备等以后用石头和金属篆刻出来,等待后世那些个专门挖人祖坟,美其名曰考古的专家们来发现,嗯,让他们抓狂傻眼去。
到了家,三位婆娘这会子正在算帐,看样子又到了月底结算的时候了,一个二个脸上尽是洋洋的喜气,算盘拔得噼里啪啦的响。就连李漱这个才出了月子没多久的婆娘也精神抖擞地坐在矮榻上把着算盘,一手拿着帐本,眼中精光四射。
“俊郎回来啦?怎么跑得满头大汗的,来,妾身给您擦擦汗水。”就坐在房门附近的宫女姐姐一抬头就瞅见了撞将进来的我,给我的样子吓了一跳。
我冲婆娘们露出了一口的白牙:“没啥,就是赶路赶的,对了,你们谁知道我那些宝贝都放在哪儿,现在为夫有急用。”
“什么东西?俊郎您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吗?”听了我这话,李漱和程鸾鸾对望了一眼,冲我探问道。我赶紧冲宫女姐姐比带划了一番:“就是那些我画的那些宝贝,比如说火车、飞机、轮船……反正就是以前整的那一大堆的画稿,都给我放哪儿呢?”
“哦,您是说那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