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初唐-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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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治很是诡异地嘿嘿俩声,如同做贼:“嗯嗯俊哥儿你说。”
“还有啥说的,你得先问你姐愿意不愿意嫁那乡咳咳松赞干布”该死,谁让这家伙的绰号太顺口。
“哦姐,俊哥儿让我问你,你愿意不愿意嫁”李治干啥了,话问个半截就哑了火。
“什么?”李漱的脸蛋如同被放进了火炉里过了一道般,瞬间就红了起来,眼眸儿水汪汪的朝着李治瞪去:“说什么呢”连带着扫了我一眼,那风情,看得老子直流口水。
“愿不愿意嫁那个吐番的老家伙。”李治似乎是故意的,主要是这臭小孩一脸诡笑。
“哎呀”李治抱起脚跳起了单脚胡旋舞,合浦公主红着脸逃了出去,临到教室门口还在发狠:“吐蕃人爱嫁你自个嫁去,臭雉奴你等着,一会回宫了我让你好看。”
我摸着光溜溜的下巴一边看李治呲牙裂嘴的独舞一边纳闷,这俩皇亲又发什么神经了?——
“你姐有了喜欢的人了没?”左右打量下,还好,这是学校,绿蝶那丫头没有在窗边出现,老夫子们也都龟缩在另一个屋里烤火吹牛,看来,刚才本公子那令人耳目一新的教学方式令他们很是感慨。
“嗯?俊哥儿,你这话”李治眼睛转了半天:“您这么问,倒底是想干啥?”
“废话,你姐不是不想去吐番吗?本公子略施小计就成,不过嘛可还得看看你姐那边的情况。”这小孩子啥意思?表情很诡异。
“哦”李治挠挠头,看样子有点为难:“我姐不让说的别,俊哥儿,小弟这就说,其实,我姐倒是有个喜欢的不过,还不知道”
管他是谁,只要有了就行,李漱这丫头就用不用跑去吐蕃坐庙里当观音了。说实话,虽然这丫头脾气不好,常常欠我钱不还,总是与我作对,不过,为人总算是不错的,长的也着实顺眼,嫁给一国际友人实在是太浪费,还不如肥水不落外人田,想想那丫头的俏模样,要脸嘴有脸嘴,要身材有身材,简直一个绝色尤物,要是能温柔点,淑女一点,再长大个一两岁,只要她勾勾手指,意志不坚定的本公子怕是第一个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
啪老子猛地一拍桌子:“这事成了!”看在这小萝莉还欠债不还的份上,帮她一把,免得到时候本少爷要千山万山的去追讨利息。
第六十五章 圣旨到!
第六十五章圣旨到!
李治学我摸下巴装酷的手差点戳进鼻孔:“俊哥儿干吗?一惊一咋的。”
“笨,你不会让你姐跟你父皇撒撒娇,然后就说自个有意中人啥的,哭着喊着要出嫁,嘿嘿顺便让你爹想个法子,从他那些兄弟家中拉个女儿来封个公主啥的,扔到吐蕃去当那个吐蕃财主的婆娘,不就万事大吉了?”
李治的表情像是要亲我的脚指头了,死死拽着我,口沫横飞:“俊哥儿你实在实在是太,小弟都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夸您了,这法子高!实在是高!日后小弟若是有难,少不得请俊哥儿多多指点。”
“一般而已那个指点倒是谈不上,大家互相讨论、共同进步嘛”那高兴劲,哇哈哈哈想不到,李治有拜师的迹像,俺怕是要变成了历史车轮上的某根钉子了,实在高兴,扯起这越看越顺眼的李治。“今个哥哥我请酒,咱俩不醉不归。”
“这这就不用了吧?俊哥儿,小弟可还年轻吃不了多少酒,再说我还得回宫去给我父皇请安,都要过年了。”李治的目光有点害怕,怕啥,咱又不是程叔叔那老货让你酒解酒。
“那也行”大手一挥:“记住了,让你姐也别谢谢我了,连本带利多还我一二十贯就成。”
“”李治无言地傻呆着盯我半晌:“也不知道我十七姐那么聪明伶俐的一个”话说半句又生生憋了回去。
“说什么呢?你姐又干啥了?”我很好奇,赶紧凑上前去。
“没俊哥儿回见!”才又胡乱拱拱手,一脸黑线的朝教室外跑去,如同去求援军的信使。
这小孩家的,啥意思
趴案几上靠会先,有道是冬日炉暖好作眠
没曾想,还没等本公子睡着,李治这家伙又挤跟前:“俊哥儿有件事想问问你?”
“没见我正忙吗?”气了,恨人打扰我睡觉。
“不,就一个小问题?孙猴子是谁啊?”
“唐僧他徒弟”玄奘大师也不知道回来了没?很想去瞧瞧这位西游记的原形,顺便打听下他是不是一位精通训练各种动物的训兽师。
“唐僧是谁啊?”
“孙猴子他师傅,满意了没?!”怒了,准备立眼角抽这家伙一顿靠,放学了——
“这说来太长了,怕是说上个十天半个月也说不完九九八十一难一难都得说上一天”放了学,跟俩皇亲吹牛打屁往家赶,正说话间,就已经到了府门前,咦,房叔在门口干嘛,一个劲地东张西望。
“哎哟我的二少爷,您可回来了,老爷跟夫人还有宣旨的内官都等了快一个时辰了。”满脸焦急的房慎身手异常矫健地跳到我马前,勒住马缰急惶惶的喊着。
“啊?你说谁?”不太明白房叔说的是啥?
“见过公主殿下、还有小王爷,二少爷,快进吧,老爷、夫人,还有宫里来传旨的内官在前厅等二少爷您呢!”房叔匆匆地跟站在一旁发呆的李漱李治见了礼,赶紧又跟我重复了一遍。
匆匆与李家姐弟道了别,就匆匆地跟着房叔走进了家门。啥大事惊动老爷子跟老妈发飚了,我这段时间没干啥啊?一不偷,二不抢,三不调戏良家妇女的,也没上大街打劫。
踏进的门的时候下意识地回了下头,瞧见李漱跟李治呲牙裂嘴地在马背上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啥,李漱这丫头脸红粉粉的,看到了我瞧她,像很是不屑的挑挑眼角,却又不敢跟我正义的目光对视,一个劲地想掐在边上笑得很是古怪的李治,李治这小屁孩子嬉皮笑脸地拍马就朝前冲了老远。
还没等我回过神来,房叔已经在催促我快些进去。刚转过个弯,老远就瞧见了前厅里,老爷子坐在胡凳上,笑眯眯地跟一个穿着太监服的陌生人吹牛打屁,边上还站着个低头的素色宫装女子,有点眼熟。
“俊儿怎么这么半天才到家,让房成去叫你没遇上吗?绿蝶,快带二少爷去把衣服换了。”老妈没在前厅,却守在前厅外的池子边上,见了我过来,一把拽着就是一阵唠叨,看老妈的表情,怪怪的,像是很高兴,可是又有点失望,总之表情很是丰富。
绿蝶看我的眼神也很怪,表情很激动,又像是害怕,这一家人咋了?
“娘亲这是这是要干吗?”赶紧先问清楚先。
“陛下来了旨意,给你的,混小子,还不快去收拾干净了过来。”老妈没给我答应,只在我脑门上煽了一巴掌,把我推给站在一边模样很诡异的绿蝶,然后朝着前厅去招呼去了。
我如同木偶,任由绿蝶跟另一个丫环把我身上的衣物换了,一身新行头,又被推了出去,临到门口,我才惊醒过来,一把拽着门框:“绿蝶,这倒底是咋回事?”先跟这个顺风耳探听下,有个心理准备先。
“绿蝶只是听到那位内官跟老爷说给二公子您颁旨说是”兴奋状态中的绿蝶看了眼边上的另一个丫环,生生把后半截话吞了回去。“少爷快走吧,晚了老爷要责骂了反正不是坏事”
松了口气,走路姿势也不像刚才那么古怪了,不愧是咱的好丫头,虽然没明说,不过听了绿蝶的口吻,不是坏事就行。
第一次接圣旨,国家领导人写给咱的亲笔信,激动地有点过头了,进前厅就差点摔一跟头,幸好站在门口的老妈拉了我一把,接下来,跪在地上,傻不拉叽地裂嘴也不知道再笑啥,总之很激动。
看不出年纪的宦官捏着那尖细的嗓子念着那些文言文,不太理解,总之,看父母他们发亮的眼神就知道皇帝是在写信夸我呢。
绿蝶果然不出意外地又趴在了窗台边上,小脑袋瓜子露出半截,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睛好奇地眨巴着,很快,更多的小脑袋瓜子出现在了窗口,先人你个板板的,都啥人,看猴戏还是干吗?恶狠狠地瞪了那些观众一眼,没有杀伤力,那帮丫头片子在窗外叽哩咕噜直笑,老妈直接在我后脑勺来一巴掌:“别闹!”
“”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改天再收拾这帮小八婆。
“完了?”有点茫然地望向伸手拉我的老妈。不是要说微臣接旨或者草民接旨吗?还有要高呼口号三呼万岁啊电视剧里都这么干滴
回答依旧是一巴掌:“还不起来,把陛下的圣旨接了,这孩子,看来是高兴糊涂了。”老妈笑眯眯地朝着那位眼睛盯着我发愣的宣旨官道。
宣旨官很快就道别走了,爹娘送他出厅的时候,我依旧捧着圣旨站在那犯傻,因为我看到了一个女人:宫女姐姐一身淡红的宫裙,步履嫣然地朝我走来缓缓行礼:“贱妾武照,见过相公”
第六十六章 喜极攻心?
第六十六章喜极攻心?
“啊!”双手如同抽鸡爪风,左看右看,还好,相信李叔叔不会东瀛忍者那一套,突然跳出来吓我。
“陛下将我赐给相公为妾”说话的声音软的跟春江水似的,内容却让我非常震惊。咋了,不就见了俩面吗?我不就对宫女姐姐吹了俩口哨而已,怎么就成了我的小妾了?李叔叔也实在是太照顾我这个贤侄了吧?心里很是高兴,很激动,手老想往宫女姐姐粉嫩嫩的脸蛋上摸去,差点就喜极而泣了。太太久了,实在是憋的太久了。从这一刻起,总算可以名正言顺的那啥了,不用每天对着萝莉,每每有了那啥念头的时候,总要悬崖勒马,憋的我这个四十来岁的祖国花朵成了每夜都要做俯卧撑来发泄的神经病。
“嗯挺懂礼数的,起来罢,俊儿,可真好福气”老妈子围着宫女姐姐打转,眼睛高兴地都快眯成缝了,我甚至听到了老妈在老爹耳边的嘀咕声:“这姑娘家腰虽是细了些,可屁股大,将来啊咱们房家不怕子嗣艰难。”
“”觉得羞愧,屁股大跟生娃真的有联系吗?才想起刚才没听明白宫女姐姐跟我说了啥,赶紧朝着站在中间如同被展览一般略显羞涩的宫女姐姐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贱妾武照,家父武士彟,并州文水人,我乃家中次女。”瞧瞧,果然机伶,连家谱都报出来了。
正呲牙裂嘴傻笑的当口,才觉得有点不对劲:“你姓武?”身上突然间觉得有点冷
“正是”宫女姐姐淡黑色的瞳孔映入了我的眼帘。
“我的佛祖”我颤抖着嘴唇,两眼发黑。武则天那个女皇帝的爹好像也是叫武士彟武照好像就是这位凶残的女皇帝的本名。
“相公您这是何意?”宫女姐姐大眼很是无辜的眨着。宫姐姐姐肯定觉得自己与从不过性生活的佛祖没啥亲戚关系,很是好奇。
“你你叫啥?”是我耳朵有病?还是我这只雄性蝴蝶空穿梭时空让该死的历史发了神经?
“贱妾武照”未来的女皇帝,让整个唐王朝战栗、心狠手辣、杀人如麻、六亲不认的铁娘子武则天竟然站在我面前,红着俏脸,轻言细语再次重复道
圣旨掉在了地上,我手在哆嗦,我的脚在哆嗦,四肢发凉了老天爷,这是咋回事,宫女姐姐保持着行礼的姿势,仰起了漂亮的脸蛋,黑漆漆的眸子中闪烁着疑惑,我感觉到了,剂量能把地球炸成分子的原子弹在我的脑袋里引爆了
爹妈不知啥时候已经安然坐好,乐呵呵的挤眉弄眼,绿蝶就站我身边,赶紧抄起了我落在地上的圣旨,双手就那么捧着,慎重紧张得如同捧着一碗随时会溢出碗边的鸡汤。宫女姐姐正在有条不絮地回答着我爹妈的问话。我就呆呆地坐在胡凳上,脑袋里一团反正都他妈不是好东西,太乱了。
“相公”谁在叫我?一抬眼,宫女姐姐的脸蛋距离我不足一公尺,吓老子一跳,就觉得脊背上寒毛全立了:“想干啥?”赶紧抓紧手中的茶杯。生怕这位大姐突然暴起伤人。
宫女姐姐耐看而娇媚的眼波落在我脸上,丰满的嘴唇半张,太可怕了,我宁可抱一原子弹睡觉,也决不跟这个掐死自己亲生子女的黑寡妇有瓜葛。
赶紧起身,胡乱拱拱手:“这位姐姐,我家中有事,告辞!下次再聊下次再聊”连滚带爬地朝着这位铁娘子行礼完毕,就往房门窜去。
“孽畜!还不给老夫站住!”老爷子的暴喝让我清醒了,一回头,一屋子人用很是诡异的目光望着我,包括扮演宫女姐姐的黑寡妇
“我的儿你这是怎么了,这可是你的家啊”老妈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我跟前,手在我额头上摸来摸去的:“老爷,俊儿该不是高兴过头了,犯病了吧?绿蝶,还愣着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