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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节

调教初唐-第2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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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亲自押阵的酒宴,没人有胆子先行离开罢了。
    程叔叔走到了我的跟前,果然如同以往一般,一巴掌先拍我个半身不遂,然后才裂开大嘴笑道:“贤婿小后生,好样的,没给老程家丢脸,当日老夫紧赶慢赶,终是晚了一步,不若,今日哪有李绩那家伙受赏的份,哈哈哈哈……”
    此话一出,吓得我脸色发白,老家伙真是啥话都敢出口,那边李绩大叔听了程叔叔的豪言壮语,亦只能无奈地摇摇头笑骂:“老匹夫……”
    对于骂声,程叔叔甘之如饴,浑不在意,连迫我干了三大杯三勒浆之后,程叔叔这才放过被灌得两眼发绿的我。
    酒至半酣的我,终于随着父亲离开了皇宫,至于勃那尔斤等人,自然与一众亲兵都到学院去吃吃喝喝去了,只剩房成在宫门外与一干房府家丁在宫门外候着我们。
    老爷子很理解我迫切的心情,上了马,马鞭一挥,当先纵马奔去,回家了,可爱的绿蝶,精明的宫女姐姐,娇憨可人的李漱,还有那位万种柔情的程家妹子,本将军回来了。
    方与父亲赶到了街口处,灯火通明的房府门外已经伫立着了不少的人潮,无数个熟悉的身影都站在台阶之上。
    近了,终于勒马停在了府门之外,飞似地跳下马,绿蝶已经止不住哭出了声来,奔下了台阶,一把拥抱住了这小丫头,礼法,滚一边呆去。
    “乖,别哭了,本公子不是回家了吗?”脱掉了外套,温柔地拭去了她脸颊上的泪痕,朝着她露出了一个一如往昔的微笑。
    拍了拍她的背,望着依旧矜持地站在台阶之上,但已是泪花满眶的几位漂亮妞,朝她们点了点头,几步上了台阶,松开了牵着绿蝶的手儿,任由这可爱的绿蝶羞答答地挤进了宫女姐姐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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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步踏前,扑通一声,跪在了娘亲的跟前,喉咙干得哽住了语言,半天才憋出了一句:“娘,俊儿回家了……”
    “俊儿……”娘亲略显得颤抖的手抚上了我的脸颊,大颗大颗的泪水已然滴落了下来,一脸的悲喜交集着:“乖俊儿,回来了便好,回来了便好……”
    “好了好了,一家子人在房门外头哭哭啼啼的成甚子话,都进去,房慎,快,摆下酒宴,今日,老夫一家子总算能团团圆圆地吃上一顿饭了,嗬嗬嗬……”
    家中的前厅,三个大煤炉子上的水壶滋滋地喷着白气,厅中尽显暖意,家中的酒宴饭食虽然没有宫里那般的丰盛,却尽是我爱吃的菜。
    肉骨头啃起,抿一口豆腐乳,滋一口美美的葡萄酿,娘亲和老爷子乐呵呵地在边上瞧瞧着,硬要我多吃一点,这一夜,本公子一口饭没吃,肚子里全塞满了家中的菜肴。大哥频频邀我举杯,美酒喝着,但没有人愿意醉,都抿着酒,听着我绘声绘色地讲述着这两月来,艰难的旅程,还有那惊心动魄的战争场面,听得一个二个的人都目瞪口呆,连连称险。
    一直言说到三更时分,方才在老爷子的催促下,我终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倒头就睡死了去,家里的床榻,熟悉的气息,温暖的房间,远远比军旅那单薄的军帐和地铺舒服千百倍。
    第352章 论功不行赏
    “一觉好睡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陡然之间,似乎被号角之声见自己似乎又回到了那军中大帐里,似乎正在议事,又有铁勒大军并来复仇,李绩大叔勃然大怒,猛一摆头,就跟川剧变脸似的,哐的一声烟雾腾起,顶着一张程叔叔的嘴脸,哇呀呀地叫唤着,耍起了一把宣花大斧头跳将出去,本公子也很生气,盔甲也没穿,就一身的仕子装扮,左手捏起诀,方手抄着狼牙棒窜了出去,铁勒人傻呆呆的,就像是一群棒槌,我就这么耍将起来,直杀得个尸横遍野,血肉横沫,总之,很血腥的架势,终于没敌人了,然后,就看到了铁勒人的大旗之下,一部电视机还有一张真皮沙发在我眼前晃悠,边上的茶几上还摆着一瓶可口可乐?左看方看,啥人也没,不像是在拍广告啊?
    丢了捧子,一屁股坐上了沙发上,绿蝶,宫女姐姐那几位漂亮妞就在电视机里轮番地出现,就像是后代的时装肥皂剧一般,明明媚媚的俏脸蛋在我眼并就这么晃悠着,似乎在争论什么,渐渐地揉杂在了一起,容貌一变,转眼间,就像是换台,竟然出现了我的娘亲的轮廓,娘亲笑着拧着我的耳朵,不知道嘴里在嘀咕啥子,我极力想听得请楚,却发现什么也没听到,只是隐隐地从听到了棉软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叮咛着。
    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一个身影就坐在我的身畔,窈窕的身段渐渐地变得清晰了起来…
    抬眼望下向窗户外边,天色竟然已是黄昏,“照儿?你怎么在这儿,我睡了多久了?”揉着依旧显得有些发麻的脸颊,朝着宫女姐姐笑了一个。左方一看。一切都那么熟悉与真实,还是在咱的小院子里,想来,李绩大叔还是李绩,程叔叔自然还是那副老货模样。想来是俩月不见,有些想这老家伙了?想到了这。由不得打了个寒战,想他干吗?咱的雄性荷尔蒙可是分泌正常得紧。
    宫女姐姐赶紧抄起了放在煤炉上地水壶,倾了些热水进铜盆里,脸蛋上泛着轻快的笑意:“姐姐们还有绿蝶原是在这儿坐了一夜,本想是等起来说话的,谁曾想,俊郎这一觉竟然是睡到了现下。上午的时候,公主与程家姐姐己经回屋去休息了,只是嘱照儿,若是俊郎醒了,便让我去唤她们过来,刚才绿蝶撑不住,我让她自去歇息去了……哎呀,郎,郎君。”宫女姐姐把热气腾腾的毛巾递到了我地手里。抹了两把脸,嗯。精神抖擞了,精气神恢复地差不多了,眼静就呆着个漂亮妞,多日不见了着实想得厉害。
    一把就将嘴里絮叼着,手正忙着替我打理头发的宫里姐姐揽到了怀里,搂个结实,就这么把头脸埋在宫女姐姐丰满的乳胸之间,嗅着那熟悉的乳香与芬芳揉碎在一起地香味,实在是太让我沉醉了,我心里头并没有其他的想法,就只是想这么搂着宫女,就这么搂着这个如花似玉,身材绝佳的美人儿,就这么惬意地搂着。
    宫女姐姐似乎知道我地心意一般,轻呢地唤着我,一双玉臂柔曼地揽住了栽的头颅,她亦幸福地闭上了眼,满足地低叹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很有可能是我出现了呼吸困难,只好极度恋恋不舍艳把脑袋抬了起来,顺势在那傲人突起的顶端处,隔着衣裳轻轻吮了一口,宫女姐姐浑身一颤,差点就没力气站栽跟前了,慵懒地偎进了我的怀里,红着如花般娇艳的俏脸,明眸里波光沫漓,丰唇轻启,似怨实慎地吐了一口如兰的气息:“你这冤家,可想死妾身了……“这软而柔糯的声音,仿佛就像是那往我本公子这条炕了年余的干柴之上溅落下来地火苗一般,这一句话,还有那轻若娇喘的吐息,直按把我的欲念点燃了全身,理智被升腾地欲火直按吹飞过了喜玛拉雅山,越过了印度?还是身毒,管他***啥子名,总之一句话,我直接就把这位美人打横在了塌间,飞快地脱着自个的衣服。
    “美人小心肚,本将军来也!知道不知道,本公子可真是憋了俩月的。嘿嘿嘿……”一脸的淫笑,嘴里疯言疯语的让亦同样被情欲涨满了心房的宫女姐姐欲拒还迎的揽住了我的头脸,妖艳欲滴的丰唇喷吐着变得滚烫的气息和如泣似怨的呻吟,半眯双眸里荡漾着那如同和风拂柳般的盎然奉意……
    久未临甘露的宫女姐姐迫求温存的心似乎亦不亚于我,一双丰盈而有力的大腿紧紧较缠着我的腰背,近乎呓语般在我耳边吹吐着气息:“俊郎……晤!”丰盈的唇瓣被我堵得严实,似乎想寻找着过去的痕迹一般,手在宫女姐姐的身上的每一次揉捏抚摸,都会惹来宫女姐姐那渴望与压仰的低喊。
    宫女姐姐像是在绝望与幸福之间排徊,双手向后扶住我的腰,她丰润的美臀紧紧贴紧了我,紧得不能分离一般,水汪汪的双眸微张,见到了我那张坏笑的脸庞,羞不可抑地闭了去。宫女姐姐的妖姿妍态,实在能令人销魂蚀骨。搂着这个纤腰惊细,双乳挺翘的美人儿,奋力地在她那完美的性感女体之上攻城拔寨,挥洒着汗水。
    仿佛是想把这两个月的欲念于一时之间皆尽要倾出一般,疯狂地在宫女姐姐那丰盈可人的圣体上大加征伐,于床榻之上缠绵了一下午,到了晚间,这个连求饶的力气也欠奉的宫女姐姐只剩下了喘气的份了,虽然有些不甘心,可瞧着她已经溶成了水面的娇俏模样,只能不甘地在她那粉嫩的身子上掏了两把。惹来了两声似有似无地娇吟,放方过了她。本公子终于褪去了色狼的外皮,恢复了正人君子本色,替已经娇弱无力,悄脸蛋上红云稍散的宫女姐姐穿好了衣裳,方自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去唤醒了这些个漂亮妞,自然是少不了一番温存。
    晚宴时分。吃着喷香的饭菜,今天,总算是能一如以往一般细细品尝菜肴的滋味了,昨天可根本就是为了填饱肚子而战。边上。宫女姐姐总算是恢复常态,不过步届之间,仍显瞒珊。我与她自然知晓其个的秘密与滋味,每每我目光移了过去,都会让这个饱承雨露地美人儿羞怯地垂下了玉颈。这一切自然瞒不过其他几位,程鸾鸾与绿蝶倒还没说什么,只是在那吃吃地偷笑着,害的宫女姐姐连拈菜都差点而拈不住了,李漱这丫头倒是一个劲地吃味儿。老拿眼镖戳我,本公子自然回以大义凛然的眼神,丫头。晚上再收给你!倒把李漱逗得花枚乱颤,拿秋天的菠菜朝我乱丢。
    “想吃什么,尽管跟娘说,这就给你做去……”娘亲一个劲地往我碗里挟菜。“够了娘,再吃下去,我这肚子都撑不下了。”
    “什么话!军营里地辛苦,别以为娘亲不知道,当年你爹跟陛下征战三天里头能有两顿饱饭就算得不错了。快吃!”娘亲的话让我着实无言以对。
    老爷子尽量心平气和地朝着娘亲道:“夫人,现下不比当年,当年天下大乱,莫说是我朝大军,就算是平民百姓同样衣不遮体,食不……”
    “妾身可不管这些,俊儿,家里的菜该是比军营里地粗食要香罢?”娘亲打断了老爷子摆显的话头,自顾自地一面朝我碗里挟着菜道。哽得老爷子连翻白眼直摇脑袋,对于娘亲的想法简直就是无言以对了。
    我也无言,只是一个劲地点着脑袋,任由娘亲给我把碗都堆成了火山。李漱与程鸾鸾二位妻子与大嫂坐在另一边,一面逗弄着小侄子,一面偷偷朝着这边瞧来,见已经挺着胀鼓鼓肚子地我,一脸苦笑着头皮吃着碗中的饭菜。几个漂亮妞差点就没笑出声来,媚眼儿乱瞄,没良心的…
    正苦思无记,突然想起了一件大事来,赶紧抹抹嘴,抬起案几上的漆耳杯抿了口酒,朝着大哥老爷子笑了笑道:“父亲,孩儿身处边关月余,消息闭塞,有件事,还想向父亲打听一二。”
    “哦,何事你且说来,为父尽力为你解答便是。”老爷子与大哥皆一饮而尽杯之中物后,抚着胡须笑着点点头道。
    “孩儿是想问苏将军那一路人马可有消息?孩儿与那苏将军甚为相当,脾性相投,自去边关之后,无有联系,孩儿想问问……”我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声,眨巴着眼,却看到了老爷子的双眉微微拧起,表情有些阴沉了下来,我地心情也就随之而沉入了谷底。
    大哥见了父亲的脸色,不由得把目光移向了我
    老爷子微微一翘嘴角,涩声道:“苏定芳一去,居延海时,呈传消息回来,后过了十余日,又传来消息,说是已入了漠北草原,全军战力无损,不过此后,再无音讯,半月之前,曾有消息传来,漠北草原突降大雪,至今……”老爷子话毕后,略略低叹了一声。
    见我脸色有些灰败,裂裂嘴露了一个笑容:“俊儿莫要做这些儿女之姿,身为军人,早就存了马革裹尸之念,况且,现下大雪肆虐,消息闭塞,或许苏已然寻得安处亦有可能。大雪之际,信息不畅,途中略有耽搁,亦是难免。”
    “父亲教训得是,孩儿失礼了。”嘴里说着,但是心里头闷闷的,苏定芳,大唐有名地名将,身经百战而得不死,昔日与我一起相谈甚得的场面还历历在目,可偏偏得到这么一个不利的消息。
    娘亲嗔怪地横了老爷子一眼,拍拍我ide手道:“俊儿,那位苏将军是什么人,让你如此上心?”
    “娘亲。此事说来话长,未出战之日,二弟曾向陛下献策…。”大哥把当日我曾经告诉他的献策,以一只精骑,越大漠,至漠迁薛延陀大闹。直取薛延陀王庭,意欲奇袭一事详说了一遍。
    “二弟与那位苏将军甚是相得,想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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