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初唐-第1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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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莫恼,此寻常人家的话语。照儿自然瞧得出来,公子之材,怕是我大唐无人可望公子之项背尔。”宫女姐姐赶紧开声劝慰,我这才转怒为喜,这话在理。
“可是,公子却因称心之事得罪了太子殿下,虽说公子乃无心之失,然事已至此……”宫女姐姐娓娓道来。绿蝶已经回来了,小脸蛋红嘟嘟的,看样子茅房的通气系统还是要加以改革,本公子经常进去都差点晕厥,很担心。
第一百七十二章 女皇帝进驻商界?
“魏王殿下久窥太子之位,早有取而代之的心思,公子若能与魏王成心相交,那么魏王不就又多了一得力强助吗?”宫女姐姐眯着美眸,嘴角一弯,很精明的表情,粉扑扑的脸蛋泛起的淡笑偏又让人觉得妩媚之极,不愧是祸国秧民的女皇陛下。
“嗯,怪不得我老觉得不对劲,不过,我倒觉得,这位魏王殿下,怕是。”站起身来摇摇头,不好说,谁知道现在的历史还会不会顺着原来的轨迹,不过,这位魏王,不知道为什么,我就觉得这货不是当皇帝的料,就像谁?曹植,对了,就是他,与魏王泰差不多,都是文采非凡,出言为论,下笔成章的名士,不过,却缺乏一种,怎么说了,反正没有那种李叔叔身上特有的那种所谓帝王之气,倒像是个与人为善的长者或者友人。
“公子所言甚是,魏王此人聪慧过人,好儒而善文,但其心性却向来急燥,得帝喜,不知韬晦,恃庞逞尊、狂妄傲物,与朝臣常有冲突,就算是日后太子真若……”宫女姐姐很含糊地带了句:“想来,陛下若想立魏王殿下,也怕是要受朝臣的极力阻拦。”看样子,宫女姐姐猜到我想说啥,替本公子把话都说出来了,连本公子想不到的都猜出来了,靠,不成,咱也不能太掉价了,扬头掐指作神算状,盘算半晌方道:“嗯嗯,我也是这么想的。”表示自个与宫女姐姐英雄所见略同,其实心里实在是太佩服这漂亮妞了,太强悍了,仅仅凭着耳闻目见就能料定魏王泰的下场,实在是,五体投地了,嗯,当然,咱可是夜深人静时,在软软的床榻上朝着剥成白羊的宫女姐姐五体投体,嘿嘿嘿……
或许是本公子的表情过于猥琐,笑声太过淫荡,宫女姐姐招架不住,面若丹霞,羞不可抑地提着裙摆朝着屋外逃去。
“少爷,照儿姐是怎么了?”绿蝶把扭好的毛巾递给了我,好奇地望着宫女姐姐仓惶的背影道。“嘿嘿嘿……”本公子得意地笑了俩声。抹了把脸,正要化身为狼追出去。绿蝶小妹妹的一句话让我顿住了脚步。
“少爷,您是要去找照儿姐吗?”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闪着,太清纯了,双手在身前绞着,小胸脯挤的,实在是,小萝莉的诱惑看样子也很吸引人,吞吞口水很严肃地扮正人君子:“谁说的,本公子这是想到窗外观月色。”
“太好了!”绿蝶欢叫一声,端着盆就朝着门外窜去,“照儿姐等等我。一会到我房间里来睡吧,还有好多的话还没跟你聊完呢……”
留下目瞪口呆、一肚子邪火被绿蝶的呼唤浇个透凉的本公子。唉,很丧气。算了,看样子,我今天晚上也只能看月亮想象嫦娥妹妹长啥样过干瘾了都。很想唱一首歌来表达我此刻的心情:今夜,无人入睡……——
起晚了,悄悄地溜达到了前院,还好,老爷子怕是和大哥早上朝去了,不然撞见了我又是一顿臭骂。大嫂见了正在门口躲躲闪闪的我,不由得笑着招呼道:“二叔子快进来用早饭吧,公公和你大哥都已经上朝去了。婆婆还没过来呢。”
“哦。”有点尴尬,活动下四脚,朝房里逛去:“大嫂早,小弟在院里锻炼,没想都过了时候了,也没个人来唤一声,呵呵,这天的早饭不错,还有豆花呢。快给我碗豆花。”让侍女给我先来碗稀的开开胃先。
正吃着早饭,听到了重叠的脚步声,一扭头,被春桃搀着迈步进门娘亲苍白憔悴的模样吓了一大跳,“娘,您这是怎么了?”丢下了碗筷上前扶住。搀着娘亲坐好了,赶紧问了声。伸手在娘亲那略显得异样潮红的额间摸了一把,被娘亲打开了手:“没事,前日受了寒,今日一早起来就一身没力,坐着歇会就好了,你快些吃了东西去衙门里办事去吧。”娘亲强撑着给了我个笑脸,坐在榻边,顺了顺气,面色总算是平复了些。
“风寒?您都成这样了还能叫风寒?”瞧着娘亲的难受劲,恨不得病的是我自己:“不成,您这样我可走不了,一会让大夫来家里给您看看,身子骨可得养好了。来人!”
“这会大事还多着呢,一会,娘还得去东市和宣阳坊收酒糟呢,数量太大了,事儿又繁琐,这事,我可不放心让下人去做。若是有个差池,娘不揪心才怪。”娘亲实在是,咋说,气的我,瞪起了眼:“不成!要命要紧,钱啥时候不能挣,您这模样,要不我去,反正我那没多少事。”
“一边去,小心我抽你这臭小子,现下你可是在衙门里当差的,又得陛下喜爱,往后还是驸马,让你去做这样的事,羞也把娘给羞死,敢再提,看我不抽死你!”娘亲恶狠狠地朝我瞪眼。咋办?大嫂有孕在身,也不能让她去。
“那就让慎叔,也算得家里人,慎叔为人老沉……”
“二叔子,慎叔昨日去洛阳了。”大嫂坐到娘亲边上,替娘亲抚着背扭头向我解释道。
“什么?他去洛阳干吗?家里就我娘一人支应得开吗?”火有点上头了,语气可能也重了点,闻声起来的家丁吓得站在门外,不敢吱声。“胡闹,是娘让管家去了,这一趟是运那酒去了,数量又大……”
“反正您不能去,今个我就守在这,蹲门口干吗?还不去请大夫,再傻愣着信不信我踹你!”扭脸,拿门口的家丁泄火,这货飞似地窜向府门,口中连连应是——
“老夫人不止是受了风寒,外感风邪,夫人必须休息静养不然致使内蕴痰浊……”大夫总结了一遍,大意是我娘亲似乎得了重感冒,比较严重的那种,若不及时有向肺炎进化的可能性,很庆幸我的决断及时。
“多谢了,还请大夫开个药方,待会在下便唤下人随您去抓药来。”把大夫打发走了,让家丁随着去,坐娘亲跟前:“娘且宽心休息,待病好了再去便可。”
“不成,”娘亲固执得利害,靠在了榻上一边哼哼一边摇脑袋,咋办,把目光移向了大嫂,朝大嫂挤挤眼,大嫂与我交流了一眼,略略犹豫了下开了口:“既是婆婆有恙在身,那儿媳去一趟便是了。”
“不行!”娘亲恨恨地拿脚踹了我坐在榻边的屁股一下:“浑小子,怎么这么不开眼,你嫂子现在有孕在身,哪也去不得,咱房家本就子嗣艰难,要有个,呸呸呸……”娘亲赶紧吐口水。
“左也不成,右也不成,那干脆让我房里的俩丫头去总成了吧?”揉着屁股,对固执得透顶的娘亲实在是无话可说了都。
“对啊!娘今个还真是病糊涂了,怎么没想到。”岂料娘亲听到了我的牢骚,巴掌一拍,原本病秧秧的脸上浮起一丝精光:“俊儿,唤你的妾武氏来,娘有话要跟她交待。”
“真让她去?”我有点犹豫,倒不是担心宫女姐姐会携款潜逃,而是担心……
“二叔快去唤吧,说实话,嫂子这身子也不方便动弹。”大嫂很是珍惜地抚着自个已然鼓起的肚子,是啊,嫁进房家都好几年了才有好消息,若就为了这事让大嫂去,出了啥子事,没话说,老爷子和大哥绝对会合力把本公子丢牲口棚剁成肉泥。
“那成,我这叫去,可娘亲,她真能成吗?”不是担心武御姐的智商,只是担心她的商业才能。
“哼,成不成你咋知道?整天游手好闲的主,这些天,要不是有她替为娘支应着,娘早躺下了。”娘亲恨恨地瞪我一眼,似乎为我没能发现枕边人的商业头脑而恼怒。
“行了,娘您别生气,孩儿这就去叫。”算了,娘爱咋咋的,反正,只要她能安心地在家里养病就成。回了我的小院唤出了宫女姐姐,丢我娘亲跟前,让仨精明的女人自个商量,本公子得去上班了,答应下李叔叔的设计国旗国徽的大事咱还没办呢。
第一百七十三章 裸体素描写生?
怎么干捏?呆呆地瞪着桌上的白纸发愣,是啊,这东西还不大好搞。特别是国旗,算了,先设计国徽,本公子可是经常玩硬币的,就把国徽当硬币先设计个形状出来,就设计成金黄色的盾徽,镶边的自然是麦穗,很好理解嘛,毕竟咱大唐是以农业国家,以农为本,然后嘛,还有咱中华民族的象征,一条凶神恶刹的巨龙在中间缠绕着四个隶书大字:李唐王朝,两把剑交叉在盾后,象征着军队是保卫国家的基石,也象征着大唐王朝军力的强大……
成了,国旗嘛,就把这玩意绘在旗上,嘿嘿,偷工减料,就咱这样干,反正李叔叔自个会设计一套,咱还是放放水,毕竟也得给伟大的李世民陛下一个摆显的机会。
太佩服自己了,三五下,一个时辰不到,设计理念和构思一起完成,很喜孜孜地瞧了瞧,揣进了怀里,继续在进奏院内进行每天一次的例行视查。不错,一切都在顺利的进行着,每一位出身不同,生活理念不同,甚至奋斗目标不一致的社会各阶层人士为了一个共同的大业而相聚在了一起,每天早起之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对着我们伟大的皇帝陛下的肖像宣誓,一个个随时为祖国奋斗而挥洒青春与生命的热血青年现如今都进入了状态,就连辩机大师,这位当初的软蛋大师现今也已是学员之中的骨干精英,对大唐帝国的忠诚与信仰简直是日月可鉴,恨不得天天咬手指头写血书来表忠心了都。
学校的院墙上随处都能看到大大的标语,其中最显眼的位置处,挂着进奏院的院训:“我们的青春与热血将筑就大唐帝国的繁荣昌盛。”嗯,这话在理,虽然是本公子抄袭的后世名言,不过这话放到哪个时代都很能鼓舞人心。还有抛头颅撒热血,只为了百姓的安宁幸福生活啥的。总之,只要是能鼓动人心的句子,不论是师生,想到就写出来,获得大家的认同之后,就把它绘在墙上并作出署名,还有时间,然后等大伙都评说。如果可以,那么就刻在石碑上,不知道以后的历史学家会不会对着话筒唾沫乱飞,描绘这个举世震惊的创举。
匆匆回到了家,朝着娘亲的屋子奔去,还好,喝了药之后,面色红润了些许,说话骂人也有了力气,痛斥本公子迟到早退、擅自离开工作岗位,对国家建筑事业不负责任的行为。顶着一头唾沫离开了娘亲的房间,很高兴。娘亲的体质不错,恢复得相当的快。正在前院里散步,阎大师又登门拜访了。瞧见这货,我真是很心烦,自从上次说了定当登门指教之后,阎大师几乎每天下午都会到房府来报道,简直就是风雨无阻,每天都拿一大堆的作业请我这个素描大师点评,还非要我说出个道道来,分明就是为难人,害的我现在见他就害怕。
“哎呀,原来房贤弟在这里。害为兄好找,昨日,为兄又去了户外写生,画了一幅灞桥春日图,采用的就是贤弟所说的写实素描技法,还请贤弟点评一二。”
“点评不敢,互相学习,互相学习而已。”陪着笑脸把这位大师请进了我的小院,房成也跟着来瞧热闹了。正好,俩丫头都不在,正缺个端茶送水打掩护的人,就他了。
待分宾主坐定,拿起了阎大师的画作,装模作样地坐在榻上,心里搜肠刮肚来地找话点评大师的佳作,桥、柳、山水、行人、远景,无一样不生动,难得,实在是难得,很想把我的名字放在落款上,日后,流传下去,大唐的国画大师怕是又多了一位房大师了——
“唔,还行,阎兄对素描功力实在是日进千里啊。”实话,很感概,再来些许时日,就将青出于蓝了,比如这一幅风景写生,就很写实,构图也甚为严谨。
“哪里哪里,若非贤弟指导得当,阎某哪能达到境界。”阎大师很是喜悦,能得到我这位素描鼻祖的夸奖,很激动。
“不过,人物构造上还是很欠缺。”想想当初,咱们在大学学画的时候,人物构造的素描可是最难的,首先得理解骨骼的构成,然后是肌肉的分布,总之很复杂,具体怎么个复杂法我忘记得差不多了。
“哦?贤弟此话……”阎大师很不理解,他觉得人物画得威猛或者飘逸,这才是绘画的形式。
“可惜啊,”没骨头架子让我跟阎大师指点构造,也没模特让阎大师了解肌肉群的分布,?肌肉群?我的目光下意识地落在了身边的忠仆房成身上,这位肌肉应该是感应到了本公子的目光,昂首挺胸,很是用力地鼓了鼓自个的胸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