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荡皇帝秘史-第2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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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暗淡,星月不明,旷野昏昏蒙蒙的,四下里陷入一阵异乎寻常地死寂,只余风拂枝叶哗啦啦作响之声。
良久。对方终于明智地放弃偷袭意图,一个苍老沙哑的声音划破寂静夜空:“你究竟是何方神圣?你不是胡家堡的人,怎地插手此事?知道与我们白莲圣教作对有什么后果?”正是圆球矮人的嗓音。
声音来自不远处的土坡后,萧若缓缓站起身,好整以暇拍拍衣袖,笑笑道:“什么后果?本公子与白莲教作对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没觉得有什么后果呀!”
圆球矮人惊“咦”了声,“你究竟是什么人?跟胡家堡什么关系?”
“本公子是什么人不重要。例是本公子对你们教熟得很。”萧若眼珠子转了转。扑哧一笑,道:“你们教主地四大徒弟都是我的老相识,嘿嘿!”
圆球矮人哼哼一笑,明显是不信。
萧若不急不徐道:“你们教主第四弟子,也就是你们教地圣女一一陆菲菲。喜欢穿紫色衣服,她跟我的交情那是相当非同一般,哈哈!第三弟子是个苗人,她养地那条巨蛇还跟我打过一架;第二弟子,外表看上去是十来岁的美丽小女孩,其实是个成年女魔头。心狠手辣,少有人及。我要是告诉你,我曾和她有过一段露水姻缘。你一定难以置信,嘿嘿嘿;大弟子……哎哟,那可是个世上少有的厉害人物,号称天下第一杀手,杀人从不暗杀,只明杀,她跟我说杀人只是第二嗜好,第一嗜好是喝酒,我曾跟她痛喝过一回酒,险些被她灌醉了,哈哈……”
萧若说一句,圆球矮人便吃惊得,“咦”一声,直到萧若说完,他已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过了一会儿,他方慑懦道:“这位小兄弟……你究竟是敌是友?”
语气与起初大为不同,这少年高深莫测,似乎与圣教大有渊源,不敢等闲视之。
萧若洒脱一笑,道:“是敌是友,那就要看你们教的了。反正本公子与你们教联系非小,说老朋友亦可,说老对手也行,反正我无法选择,是敌是友全凭你们教决定。”
倘若白莲教在民间安分守己,那萧若很乐意皆他们为朋友,假如白莲教图谋不孰、意图作乱,那萧若这个皇帝就必然是他们的敌人了。
圆球矮人听不太懂,道:“老朽乃我教五行使者之一的土垢使。教主近日派我们图谋胡家堡,这小姑娘是胡家堡堡主胡绝之地独生女儿,,就可以胁迫胡家堡归顺我教。公子既然与我教关系不浅、还请卖我教一个情面,就二此罢手吧!”
萧若摇了摇头,“你们教有图谋胡家堡之意,就该光明正大明刀明抢的来!偷偷摸摸劫持人家一个十几岁的半大小姑娘,威胁人家父母就犯,这算什么事儿?一般江湖三流人物尚且不屑欺负弱女子、你们好歹是江湖第一大教吧、这等下三滥行径……嘻噎嘻……”
圆琼矮人土垢使听得半晌不语,道:“其实……栽也不愿这么做,都是老大的主意。我纵横江湖大半辈子、还从没欺凌过手无寸铁的妇孺!”
“照哇!”萧若两手一拍,笑道:“这位胡家小姑娘才十几岁,既是妇也是孺,我们学武之人怎能下得去手欺负人家?不如这样,你卖我个情面,把这麻烦小姑娘交给我,日后你碰上你们教三位今主以及一位圣女,谈起今日之事,她们面上也好看不是。你意下如何?土垢使沉吟良久,终于道:”敢问公子尊姓大名?与我教是何关系?“
萧若道:“敝人姓黄。至于和贵教的关系么,现在还不好说,这个取决于贵教。”
土垢使听得似懂非懂,“好,这女娃子交给你。后会有期!”
说完,土坡后再无声息,萧若隐约感到一阵极细微的异样响动迅速远去,直至消失。
萧若缓步走上前,转到土坡背后,果见地上躺着个绝美小姑娘,正是胡家堡堡主的千金。
这胡家小姑娘看上去才十五六岁年纪,脸上稚气未脱,沉睡她模样十分恬静可人。她美眸在阖,眼睫纤长。瓜子脸蛋儿极美,肌肤细腻如凝脂,琼鼻檀口,眉目如画,宛如精致的小瓷人似的美妍,清丽不可方物。
萧若有种秀色可餐地感觉、心说果然是个顶尖美人儿、洛阳第一美女名不虚传。就是小了点一一对于来自21世纪的萧若来说。
他迟疑一下。走上前,弯腰抱起胡家小姑娘、双臂打横抱在怀中,辨认一下方向,向北面驰去。
萧若还是头一回来洛阳一带。对这里完全陌生,适才追踪土垢使时,土垢使一下往这、一下往那,早转得萧若不知身在何处,他此刻朝大致竹林地方位驰去。
胡家小姑娘在他体里鼻息咻咻、吐气如兰。萧若美人在抱。不禁也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便在此时,“嘤咛”一声娇啼。胡家小姑娘纤长的睫毛颤颤,终于自昏迷中苏醒过来。
她轻启秀目。睁开一双灵秀已极的大眼睛。萧若正要说话,她喛哟一声呼痛、“好疼!”眼泪当场就出来了。
萧若连忙把她放下,关切地询问哪里疼了。
小姑娘两只小手使命将他推开,连连往后退去、一脸戒备的望着他,眼泪汪汪道:“你是谁?你要干什么?”嗓音娇脆甜美,呖呖圆润,一如黄莺出谷。
接下来的大半柱香时间里,萧若努力解释自己不是坏人,也不是淫贼,是好人,是大大地好人,千辛万苦把你从坏人手里解救了出来……絮絮叨叨说一大堆、好说歹说,终于说得小姑娘有些相信了。
小姑娘右手扶着后脑,一个劲的唤疼,板着小嘴儿,晶莹地泪珠扑簌簌滚落,十分惹人怜爱。
“你怎么了?大哥哥看看。”萧若柔声道,靠上前,轻轻拉开她纤美的小玉手,只见她后脑勺上有个小疙瘩,微微肿起,估计是宗家兄弟打昏她时留下地,怪不得她一醒来就直嚷疼。
“来,大哥哥话你揉揉。”萧若手一碰到她后脑,她就疼得直躲。
萧若看着有气,心说多大点事,不就是个肿包么,有什么大不了的?要换了一般穷人家的女儿,干活时不小心弄伤了哪里,流出血来,自己拿布包扎一下也就是了,该干什么还得继续干什么。哪像这位千金大小姐,娇里娇气,话像鸡蛋壳里剥出来地一样。
萧若获运内力,一股柔和温暖的真乞注入她肿包处,她只觉疼处暖洋洋的,疼痛大为减轻,就不再躲了。
萧若给她揉了一会儿,使她后脑勺的包清了些肿,她低着头小声说了句:“谢谢大哥哥!”
萧若拉着她站起来,道:“你知不知道我们现在在哪里?”
小姑娘睁大美眸,朝四周望了望,一脸茫然,冲他摇了摇头。
“那你家在哪个方向你总该知道吧?”这里应该还是胡家堡一带,她应该不陌生。
却不料,她依然冲他摇头。见萧若似乎有点来气,连忙补充一句:“人家每回出堡、都有人带的。”小嘴儿撅得老高,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
萧若又好笑又好气、这小姑娘简直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估计她父母对她宠溺太过,以至于她总觉得自己还没长大。其实她也不小了,用皇太后的话说,民间十四五岁地Y头当娘的都有,何况她十五六岁。
天色已经很晚了、萧若心想找个地方休息一晚,等天亮再说吧。他运足目力,游目四顾,依稀见不远处西边山坡上有个小庙,心头一喜、便带胡家小姑娘走了过去。
路上,萧若与她随意闲聊、得知她名叫胡静菡,年龄是十五岁半。
不多时、进了小庙,却是个废弃了的破庙。走进正堂、萧若便叫胡静菡小姑娘自己找个地方休息。
胡静苗脸上沾着些泥土,是土垢使带着她土遁时沾上的、她发现后难受得不得了,嚷着要洗脸。
“你要洗就去洗啊!”萧若奇道,一抬头,见胡家大小姐眼巴巴的望着自己,突然间似乎明白了。
于是,他本着21世纪为女士服务地绅士风度、爬起来去给她打水洗脸。
水打来、端到她面前,她却不动手洗脸,仍然幽幽的望着他。
萧若叹了口气、自觉的走出佛堂、坐在庙门口,背对里面。
萧若百无聊赖中、忽然想到魔教五行使者诡异莫测的手段,心想竹林外的打斗也不知结果如何,还是提高警惕为是,胡家小姑娘毕竟是他们的重要目标……
一念未了,猛听里面胡静菡地尖叫声划破夜空,道不尽的惊恐万状!“不好!”萧若一跃而起,一阵风似地冲回佛堂,路上已拔剑在手。
冲进堂中,却见里面只有胡静菡惊慌的乱跑,除她之外,再没有他人。
胡静菡眼泪汪汪,撅着粉嘟嘟的小嘴儿,纤纤玉手使劲指了指墙角,“蟑螂!蟑螂!……吓死人家了、呜呜呜呜……”
第十章 皇帝当小保姆的日子
胡静菡眼泪汪汪,撅着粉嘟嘟的小嘴儿,纤纤玉手使劲指了指墙角,“蟑螂!蟑螂!……吓死人家了、呜呜呜呜……”
萧若望望墙角一只小蟑螂,又看看她,脸上一阵抽搐,他都快被这娇里娇气的干金小姐打败了,看见只蟑螂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搞得他还以为发生了什么状况呢!空紧张一场。
人家耶律红缨总是出身尊贵无比的公主吧,她要发现只蟑螂,只会兴奋的打着玩,跟这胡家堡大小姐一比,差别也未免太大了点,他突然间发现耶律红缨原来也是女中豪杰。
萧若无声叹了口声,弯腰拣起块碎裂的小砖头,曲指一弹、小砖头激射而出,准确无误击中墙角那蟑螂,蟑螂当即毙命。
胡静菡看着又发出一声娇呼。
萧若没好气白了她一眼,转身就走,忽起促挟之心,猛然招着另一侧墙角,失声惊呼:“哇老鼠!好大一只老鼠……”
“啊!救命啊……”胡静菡小姑娘吓得压根儿就不敢看,尖叫声中,两只小手捂住脸,飞一般冲向萧若。
萧若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她轻盈曼妙的娇躯挟着一股香风扑入了怀里……
萧若原本只想捉弄她一下,没料到她老人家二话不说投怀送抱,霎时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不禁又好笑、又好气。
胡静菡使劲往他怀里钻。面孔深深埋进他雄健地胸膛里。娇躯微微颤抖,“人家好怕怕喔!呜呜呜……”
萧若心中略感歉疚,轻轻搂着这美少女柔若无骨地香躯、用最温柔的语气道:“不怕,不怕,有大哥哥在呵!大哥哥不会让老鼠把你拖走的,哈哈……”说到这里,他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出来,“你看。老鼠已经没有了,被大哥哥赶跑了。别怕了,啊!”事实上墙角本来就没老鼠。
胡静菡在他体里嘤嘤呜呜的低泣。听了他的话,鼓起勇气微微抬头,瞄了那边一眼,看见果然没有老鼠了,才大大松了口气。
她粉脸上无自挂着晶莹的泪珠,宛如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萧若轻轻楼着怀中人儿,一缕缕谈淡的少女幽香沁入鼻中,近距离注视她清丽不可方物的娇靥,不禁怦然心动,头一低,在她娇艳欲滴的脸上吻了一下。
“嘤咛”一声。胡静菡娇躯剧颤,好似一阵电流贯穿全身。这才惊觉自己竟投入了男人的怀里,浓郁的男子气息将她团团包裹。熏得她脸热心乱、几欲窒息,娇躯又酸又麻,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漫延,奇妙的感觉以前从未有过。
“你……你别靠人家那么近,走开啦!”她羞羞答答用小手推开他的怀抱,满面红云,纤纤细腰不安的扭动,怯生生的不敢看他,活像做错事被抓住的小孩。
萧若大乐,心中怜意大盛,这娇娇美少女应该捧在手心儿里呵护,任何捉弄都是不可饶恕的恶行。
胡静菡美眸中奔着泪花,小嘴儿板得老高,嘟哝道:“这地方又有蟑螂,又有老鼠……呜呜,人家好怕喔!人家不要住这里,人家要回家,人家要娘亲!……呜呜呜呜……”
萧若心想现在外面到处黑咕隆咯的,你又不熟悉路,怎么回家?别要一脚踩空摔进山沟里去了。
于是,萧若鼓起如簧巧舌,又是说笑话,又是讲道理地哄了她好一阵子、才总算哄得她不再嚷嚷“人家要回家,人家要娘亲”了。
萧若转到废庙后院,给她收拾出一间相对整洁的客房,让她去里面睡,自己在门口歇息。
胡静菡也知现在再闹也回不了家,只得不情不愿的进房去睡,一副委委屈屈的模样儿,估计从来没住过这种地方,好想好想回到她花团锦簇的小香闺里去。
萧若冷眼旁观,从鼻孔里哼了声,暗说自己这个皇帝都没她那么娇气,这等在蜜糖中泡大的大小姐,就像温室中地花朵,娇弱得跟什么似的,应该让她去乡村贫苦人家待一段时间,尝尝风吹雨打地滋味、狠狠体验一下生话,半年下去,就能让她脱胎换骨,领悟到生话的真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