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之邪龙游香海-第1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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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齐天麟正要下令惩罚田中行时,青木神君浩天突然道:“启禀大人,小人有话要说。”
见到有人铺了一个台阶,齐天麟自然迅速站上,回道:“管家有事请速速道来,本府听着就是,一定给人一个满意的答复。”
“那好,请恕小人无礼了。”知府大人很自然道:“浩老请说。”
“是,大人。小的认为现在不合适惩罚他,应该让他把隐情说出来,毕竟让他对知府敢如此无理的人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应该顺藤摸瓜,彻底搞掉他们,以免日后麻烦。”
齐天麟闻言仔细想了下,惊喜道:“对啊!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管家还是你想得周到。”听到齐天麟在夸奖自己,尽管是两人暗中传音定好的戏,老者也忍不住老脸微微发烧。只得不好意思道:“大人言重了。”
这时的齐天麟又把目光转向了田中行,那如刀的目光,让他心理一阵发麻,心里想说的一句话,那就是又要倒霉了。果然,又来了,只见某人一脸正气,狠狠地问道:“说,你有那些同党,速速招来,如此本府抓住他们,将对你从轻发落,要不然话,哼哼……”后面的话没有说,不过那意思恐怕再笨的人也明白了吧!如此还来的是又是一阵比划,和满脸焦急的神色。
外面的百姓对知府大人的表现有些意外,说完这些话后的年轻人竟然陷入沉思。没办法,只能静静地,静静地等着。终于,没有多久,齐天麟终于想起一些什么事来。听得那个田中行,委屈的泪水是哗哗地往下落啊!看来有时候说不出话来还真是一种罪过。
只见知府大人竖起两根手指,一幅愤然而起的样子道:“原来如此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开始了,又开始了,可怜的孩子又要被无情地数落了。
“怪不得你小子有恃无恐慌呢?原来如此啊!我现在才想明白。怪不得,你给我跪下,原来打得竟然是这样的主意,想玩借刀杀啊!行啊,胆子不小啊!借刀杀人都玩得我这儿来了,混得不错啊!皇上亲自说你有不跪的权力,好吗你就给我跪下,然后让皇帝认为我有野心,想和皇帝争那把椅子,然后你就借皇帝的手把我这个年轻有为,智慧超群的知府咔嚓一声,永远除掉,这样既解了恨,也没有任何人说你的不是,一切罪过都往皇帝身上一推,不错不错。我觉得可行,不过有些不好意思,我不能配合你,只好说声对不起了。”可怜的孩子什么也无法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年轻的知府不停地胡说,他唯一能做就是作无声的斗争,希望年轻的父母官可以明白自己的意思。
“来啊!给田公子看座。”于是乎这位仁兄比刚才还牛,仍旧是那个样子,不过是坐着的。
待田中行被人抚着万分郁闷坐下之后,他又开始被作弄了。“怎么样?本府聪明吧!想阴我,你还差点呢!想要借皇帝的手阴我,没门儿!要知道世界上并不只有你聪明,别人也不笨,阴人的时候也要小心了。”听着教训的田中行,只能配合眼前喋喋不休的知府大人以无辜的眼神,从而证明自己的清白,让其明白这并不是自己的意思。
可是恶梦依然在继续,“知道了,田公子,和本府逗心眼你还差了一点儿,所以我劝你最好不要玩心眼,以免被人卖了还不知道,要是真要等到那个时候,恐怕谁也帮不你了。要知道金玉良言可并不是谁都乐意和你说的,所以在这难道的机会你千万要留下了,记下如此重要的话,你的一生将都会受用不尽啊!……”长篇说教,让人痛苦不堪,那位田中行也一样,被人一说,似乎自己都成了万恶不赦的坏人了。
终于这位仁兄被齐天麟苦口婆心的教诲逼得受不了了,他心中怒喊一声,“我……”很意外他竟然可以发出声了。
第一卷 第一百零五 众人的迷惑
“啊!好啊,你终于肯发出声来了,现在我等你的解释。”齐天麟心理高兴的要命还偏偏摆出一副受了气的样子,绝对够贱。那位田中行在可以出声后,立刻向他辩解,“知府大人,小人没有任何轻视你的意思,我发誓绝对没有。”
齐天麟皱着眉头道:“你发誓?”
“是的,大人,小人发誓刚才没出声的时候绝对没有丝毫瞧不起大人的意思,要是小人说假话,甘愿天打五雷轰。请大人明见。”田中行一听年轻的知府大人口气中带着怀疑,马上做出解释,以求得齐天麟的谅解。
反见知府大人面色中有着几分不解,奇怪道:“那本府刚才说你的时候,或者说给你解释机会的时候,你为什么不作出解释呢?”
“大人啊!小人不是不想解释,而是不能解释啊!”这下终于临到田中行诉苦了,突然而来的厄运差点让他铸成大错,他都快苦死了,怎么会不想向人倾吐一泛呢?
“不能解释?这是何意,本吃府不明白,请明说。”
田中行正色道:“是这样的,大人,小人刚才正想解释的时候,突然就说不出话来,小人心中也很着急,更是万分郁闷,说实话小人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加事啊!”那个什么田中行都想哭了,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呢!好端端的怎么就碰上这么个事呢?这不成心玩我么这。
齐天麟端着下巴,思考了一下道:“原来是这样啊!那就奇怪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不好意思,本府也不明白,好像应该是老天震怒啊!”一句话激起千层浪,好么老天震怒还可以禁言,还真是希奇啊!不过也是那个年代似乎就信这些东西,一听齐天麟说到老天震怒,降下惩罚,田中行的心理立刻上下翻腾,难道自己做了什么错事,才引得老天爷大怒之下,降下神罚警告自己?可是这似乎不可能啊!这么多年了,风风雨雨都经历过那么多了,好像也没见过出现过什么惩罚啊!算了,懒得想他了,随他去吧!
瞧见田中行面色种有一些怀疑之色,齐天麟随便一摆手有些烦道:“这件事就先算了吧!田中行,想来本府的意思,差役也和你说的差不多了吧!”
“是的,大人,我等很清楚。”听田中行答的很干脆,齐天麟自然也得干脆一下,“那好,我问你,你旁边的下跪之人你可认识?”
还没等那位胡天胜说话,田中行随便看了他一眼,道:“是的,此人是云州的百姓,胡天胜。胡家和家父有一些过过节。”
点点头,齐天麟道:“你说得可是实话,千万不要骗本府,否则待会儿……”田中行现在是怕了这个知府了,虽然他现在还不明白刚才为什么出丑,但是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只是他没有证据而已。
“过节?我看并不是过节这么简单吧?”田中行一听就知道齐天麟已经了解了田家和胡家的事了。不过他觉得他有理,并不怕什么。
定了定神道:“是的,大人,并不是过节这么简单。”
“好,既然你也说不是那么简单,那么就听听胡天胜怎么说的吧!”
胡天胜一听,立刻道:“事情是这样的……”又把前面的话重复一遍。这时的田中行神色开始有变化了,事情暴露了,没想到新任的知府真的接了这样的案子。
就在他心神不宁的时候,齐天麟突然喝问道:“田中行,你对胡天胜的话有什么说法吗?”
回过神来的他狠了狠心道:“大人,田中行的话纯属造谣,不足为信,小人有契约为凭据,证明是田地是胡家卖给田家的。”说完拿出一张纸,递给差役,就交给了齐天麟。他看了一眼,好么,银子不少了,五万两银子啊!
“田中行,好像这些证据还不够啊!你还得找点儿其他的有力证据才可以啊!要知道这次可是死人了,人命大于天,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吧!”说完,无意中三个手指不停地互搓着,似乎手里有什么东西。
看到知府的动作,那位田中行就明白事情的转机就在那几根手指上,毕竟是死了人,他再不对,田家都没有权利杀死他。弄不好,自己家的人要做牢的,那可不是他做为长子想要看到的事。到底意味着什么呢?什么……突然,田中行脑海中灵光一闪,这不是数钱时候的动作吗?这个知府有点意思,竟然是向他们要银子了。那隐含的意思在他看来非常明显,有银子就没问题,也就是说银子就是证据。
“噢,证据,还有,小人在家中放着,请大人允许小人回去取来便是。”
“好,既然有证据就好办了,浩老麻烦你去跟田公子走一趟。”
“是,大人。”浩天一抱拳跟着那位田大公子走了。
齐天麟看了一眼胡天胜,道:“胡天胜,那位田公子说他还有证据,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要知道污蔑他人可是重罪啊!还是对国有功的乡绅,如果你极时悔悟还来的极,否则到刑具上身的时候,可是追悔莫及啊!”
在齐天麟的灼灼目光之下,胡天胜心中异常害怕,那样的眼神太让人难受了。不过为了要替自己的兄长讨回个公道,他活出去了。顶着知府大人全身散发的压力,硬着头皮道:“知府大人,小人之言并无虚假,如若不信,可以向邻里查问,他们都可以为小人做证。”
“放心,不用你说我也要去查证。肯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嘿嘿……”尽管齐天麟是在笑,可是胡天胜依然从心里感到冷麻,压力已经不在,可是毛骨悚然的感觉依然健在。
难道自己又碰到一个昏官,可是百姓们说的不是这样说的啊!就在胡天胜胡思乱想的时候,阴森的声音再次传来,“众差役听令,看好犯人,本府要去查证人犯的话,是否属实,牵扯到人命的案子,本府将会亲自出马寻求证据,毕竟那可是活生生的生命啊!尔等不可马虎,切莫放走犯人。”
众差官齐声道:“是,大人。”精神面貌涣然一新的差役,一声暴喝震的众人耳中发麻,脑中翁翁作响。
之后,齐天麟带着一个比较熟悉云州的差役就离开了,众人的目光直到知府大人看不到,才收了回来。
不久之后,齐天麟就在差役的带领下,来到了胡家的邻居附近。就在差官想要上前打扰人家的时候,齐天麟制止了他,并让他在远处等候。
“这位老丈,打扰了,请问胡家在哪儿?”齐天麟友好地问道。
“你是……”精布衣衫的老者目光中满是惊讶。
“请恕晚辈冒昧,我是胡家胡天胜的朋友,可是一直没来得及看他,他告诉了我他家的位置,可是我还是找不到,还请老人家指点。”
“噢,原来是这样,年轻人这你可问对人了,可是,你来的不七,可能见不到他了。”老人叹息一声。
齐天麟满是不解的神色,“见不到他,难道……”
见年轻人胡思乱想,老者急忙道:“他还在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今天去府衙了。”
“去府衙,他去府衙做什么?”
“你不知道?他不是你的朋友吗?没有告诉你吗?”老人的脸上开始有怀疑的神色了。
齐天麟笑笑,友好道:“老人家哪里话,我们都一年没见面了,这次是我做生意经过这里才来看看他的。”
“原来是这样啊!不过恐怕你想见他,得去府衙了。”
“他犯了什么事了吗?据我所知,他衣食无忧,为人老实,难道他也做犯法的事?”
老人低着头,道:“唉!胡家虽是富户,但并不欺压劳苦,整家也遵守法规,从不做出格的事。可是人没有罪,但并不代表罪过不会找上你。”
“罪过找上人?这到奇了,老人家可否为晚辈解说一泛。”齐天麟显得对这个很有兴趣。
老人看了齐天麟一眼,叹了一口气,道:“事情是这样的,由于胡家从不欺压贫困的农户,有时还主动接济他们。所以胡家口碑极好,再加上田地处的位置极好,所以几乎每年都是大丰收,原本这样也没什么。可是家底颇丰的田家对贫困之人并不好,佃户交得起租金还好,租不起就是一顿拳脚,更加让人可恶的是他们有时看上佃户的女儿或者妻子,还让他们用人去顶租,委实可恶,就这样,恶名在外的田家的租户越来越少,而田家的佃户确是越来越多,慢慢地成长起来。你想啊,一家是善名在外,一家是恶名远播,谁还会去种恶主家的地。田家看到这种情况自然不愿意情势这样下去,于是就想出一条毒计。一面去不停地派人骚扰种田人,一面找上胡家,要求他们卖掉自己的土地。胡家的长子自然不答应,于是田家大怒之下,就不停地惊扰田家,还毒打佃户。吓的佃户也不敢去种胡家的地,这样自然胡家不乐意了,于是一月前胡家长子胡不归去田家找他们理论,没想到他们不问青红皂白就将胡不归毒打一顿,可怜胡不归是一文人,哪里惊得起这样厉害的拳脚啊!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