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广西养小鬼-第4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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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粤剧《帝女花》,以前我听隔壁老奶奶唱过,有一天她不见了,每次晚上走过那条巷,我似乎总能听到那一句“落花满天……”
我慢慢走进,钱医生背着我,边唱边舞动兰花指……配合房间的音乐,整个气氛感觉诡异到了极。
隐约戛然而止!
钱医生突然回头看着我!
那不是钱医生的脸,是一个老太太!但是身子确实是钱医生的,这到底怎么回事。
更怪异的事继续发生,它的脸就像幻灯片一样不断变化,一会是老太太,一会是钱医生,脸色不出的狰狞恐怖。
额头高高隆起,看起来像一颗肉瘤,肉瘤上,血管就像蜘蛛网分布,血管一收一缩,就像活了一样,我还是第一次这么清晰看到鬼附身。
“奶奶……你过来,有什么事情好好,我可以帮你的!”
它突然一动不动,周边的温度突然冷了下来,整个房间涌进大片白雾,将钱医生笼罩起来。
“奶奶,冷静,你害他没用,他要是死了,你自己要折多少年的阴寿你知道吗,我给你算过,如果你杀了他,三百年不能超生,三百年你子孙换多少代,却因为一个人三百年不能享受香火,这样不值!我是来帮你的,你要信我。”
它动容了,房间雾气开始潇洒,气温也感觉正常了不少。
“他收了我儿子的红包,又救救不了我。”
我恨得咬紧牙,这种行业陋习,几乎都是不成文的规矩,遍布各大行业,只要有求于人,就会有红包出入,现在的红包已经完全变了味。
我虽然高兴,毕竟也是人命,杀了一个人容易,但是要救赎却是难事,死了容易,活着面对才是难事。
“你的命已经注定,我在地府查过命中有这一劫,如果你执意下去,日后家族会因为你衰败,你愿意看到这样吗!”
它沉默了,我也默然了,欺骗一个死去的老人,然后还是帮一个渣子,但凡有血肉,都懂得羞愧难受,现在的我,恨不得找一个洞钻进去。
“真是这样?”
“是的,奶奶红包我会一分不少的让这混蛋还给你儿子,另外我在让你儿子为你建一个灵位供奉你,在下面你就能享受到香火了。”
它呜呜哭泣很久,男女混合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忽高忽低,幽幽不绝,听起来相当恐怖。
一直过了几分钟,它才从钱医生体内钻出来,这一次,我看清了它的模样,就像僵尸一样煞白的老人。
它的全身仿佛弥漫一股黑气,仿佛不完全燃烧的塑料,向上腾腾飘去。
现在完全可以确定,我的身体再次发生变化,自从拆了绷带以后,看到的一切都开始变化了。
老人看着我,幽幽道:“我想看看我儿子。”
它的身上不在有黑气,心结解开,执念已经化作黑气消散,在我面前的,不过是长得很白的老人。
我微笑头,它很激动,一把抓过的手,想要躲着我。
它抓不到我,除非它对我恨之入骨,执念很强……
可是……再次让我惊讶的事情发生了,她居然真的抓住了。
我惊诧看着老树皮一样的手,冷得就像冰块一样。
我烧了纸钱,叫来“耗子”,鬼车几乎随叫随到,仿佛就在那里等着我,带老人上车。
“老太太,大师,你们要去哪里。”沙哑阴冷的声音问道。
“冒河村。”
车窗外依旧是白烟弥漫,我下车的时候,面前突然水光闪烁。
“喂!你当我是鬼?停在水面上。”这耗子开车真不靠谱。
“对…对不住。”
它把车停到了路边,我和老人有了几分钟就到了他儿子门前。
我帮老人打电话给他儿子,他儿子立刻跑了出来,抓住了我一个劲问他妈妈在哪里。
我只能帮他转达,老人生前没来得及交代的事情,一一完。
老太太偷偷把治病的钱收在了雨伞里边,让儿子去取,以后好好活着之类的话,了好一会,我燃引魂灯,送走了老人,当红线落地的时候,他儿子哭的更加大声了。
我告诉他,回去给他妈妈立一个灵位,清明,重阳,老人冥寿的时候,都记得清理祭拜。
至于钱医生,他一开始不愿意偿还红包钱,在我放出鬼几个晚上后,也乖乖的把钱交出来,老人的遗愿我总算也帮她完成了。
事到这里就结束,我不由感叹,这种收红包的陋习,什么时候才能是个头,只至于一个人死了,还惦记着儿女过的好坏。
给读者的话:
多谢我行我素的打赏!!
第七十七章客家群葬1
在中国,许多行业都有“潜规则”,我的潜规则并不是单一的那种男女之事,而是每个行业的弊端,就钱医生的事,收红包,几乎在哪一个阶层都能看到,这样的毛病不是一年两年,而是伴随我中华民族五千年文化传承下来的污。
我自知不齿,但是换个角度来,人都是有的,为什么只要有官就有贪。
何为官?帽子下面两张嘴,首先第一张口你得会,的上级开心,的下级信服。然后第二张口还会吃,吃什么?我就不多了,大家意会一下。
我有个叔伯就是从政的,他告诉我,其实很多人是不想这样的,可是人家人人都拿,你要是不拿,你就不是这个圈子的人,总有一天你会被踢出这个圈子,两者选其一,你就会明白了。
这一次我接了一个单子,虽然不愿意,不喜欢,但是现实条件不允许我不这样做,因为我老妈需要动手术,这笔钱有紧。
我在柳州已经有名气,这一次是韦总找我,他的一个朋友遇上了一问题,希望我能够出面帮他解决。
钱肯定是韦总出,这层利益关系我还是看得懂的,韦总交代,我还得很给那个人面子,因为他的身份在柳州举足轻重。
代表那位先生来的,是他的女人,我为什么是女人,不老婆,大家应该明白。
“没想到吴大师这么年轻帅气。”
我呵呵一笑:“没想到来的竟然是一位姐姐,您也没大我多少,估计也就是二十七八。”
她咯咯一笑:“吴大师真会话,韦总介绍的,果然没错。”
“哪里,姐姐事情吧。”
女的笑道:“我家老黄最近遇到了一问题,希望吴大师帮帮忙。”
老黄,这里我还是用惯例,叫他黄先生,身份我不,还是那四个字“举足轻重”。
柳州最近在进行“创建卫生城市”,整个柳州市都大规模的进入紧张状态,就像准备第三次世界大战,走上大街,你能看到每个路口都安排有交警,每三百米有一队城管,每条城市主干道都刷了精美墙漆,据这样的门面工程,柳州政府投资了个亿,为了就是拿下卫生城市。
政府部门的人员几乎倾巢出动,把整个柳州气氛搞得格外活跃,搞到最后,老子开一辆没有上牌的电驴,果断被抓,罚了50,最后无论怎么解释,都比不过韦总帮我一句话,应该不是,而是打一个招呼。
之前扯远了,现在回到主题,而我们的黄先生再一次巡察柳州形象进度工程时候,出现了一意外。
这是一个秘密的事件,而我作为委托人才勉强知道,这里我给的大家听,大家都不要对外乱了,不然我吴名容易出事。
在柳州市三门江国家公园,正在修建沿江路,也就是在围绕柳江河水做一条江边路,贯通城郊。
1月7日,三门江大桥边的公园想东三百米处,那是一片开挖的黄泥土坡,被大雨冲出了奇怪的东西。
成堆的瓦坛,这种瓦坛看起来很土,圆溜溜的,感觉就像六十年代那种装酸菜的坛子,至今为止在一些地方还有出售,瓦坛数目很多,就像叠罗汉一样堆放。
黄先生当时就在场,刚好巡察到这一片工地,发现工地都不干活,还聚众一起。
作为领导,最讨厌就是看到这种聚众闹事的。
黄先生他们,怎么回事。
当地的民工停止了工作,告诉黄先生,这东西有邪门,据这些坛子都是以前的人留下的东西,不能随便乱动,要经过焚香祭拜,请大师问过以后才能移走。
黄先生当时就是那里的总指挥,因为柳州上头给的时间紧迫,而且作为现场的第一把手,无产阶级的同志,怎么会相信这么愚蠢的无稽之谈。
当场就叫人开挖掘机将这堆坛子勾走,一切神神鬼鬼都是革命的反动势力。
当地的村民立即出来人,告诉他们,这是好像是客家人的“金塔”,我那边也叫“金坛”。
这种东西被当做死去人的身体,宿体。葬在这里不能乱动,尤其是这种客家人“群居”的金塔,背后的家族体系相当庞大,更加不能随便乱动,否者会遭到报应。
在我桂平老家,这样的金塔是用来装死人骨头的,然后将坟垂直削平,挖出一个洞放金塔,以前时候走过坟地都能发现。
我相信大家在农村多少都会见过,这种金塔在两广和香港相当普遍。
模样和老坛酸菜差不多,但是大家千万不要以为里边装的是酸菜,尤其是看见以后不要乱指。
如果你指了,赶紧用另一只手打,并且嘴里:“不知者无罪。”
广东曾经有不怕死的家伙去偷金塔里边的东西,后来被村民发现,暴打了一顿,送到了公安局。
警察问他们为什么要偷人家的金塔,这种东西在村里边可是很忌讳的,而他们的答案让人大跌眼镜,就是为了要死人牙齿,买给牙医做假牙,据是称斤的,单价居然几百块一斤,那些带假牙的同志,你们心了。
由此可见金塔的重要性。
黄先生如果信了,岂不是被人笑话!
他把施工员叫来,指着金塔,下达命令,今天必须把这些东西给勾走,否者后果自负。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子,施工员咬着牙也得照做,不过动工之前,他们申请了十分钟,去村里边买了一条黑狗。
当场将黑狗脑袋给打爆了,狗还没死绝,就被工托着工地走了一圈。
然后才敢动工,村民连连叫停,半个时后,防暴部队来了,直接把村民给拦开了。
挖掘机一耙下去,金坛立即滚出了好几个死人头,人头的头发高度腐烂,骨头满地都是,一阵大风突然吹过,漫天的白灰飞舞,把挣个天空都给遮蔽了大半。
白烟滚滚,放佛冲天的怨气,向天悲鸣!
黄先生当场就哈哈大笑。
“什么牛鬼蛇神都是纸老虎,我们只相信科学!”
当天晚上,问题就来了!直接把黄先生给吓得近乎崩溃。
第七十八章客家群葬2
黄先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女的没有告诉我,我也懒得知道,而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去三门江沿江路那边看看。
三门江国家森林公园,位于柳州东边的河边,这里山势连绵,风景优美,是一处不多见的风水宝地。
过了市中心,穿过了“华润万家”,沿着桂柳路一直往下,到了三门江大桥桥底左拐就是三门家国家森林公园。
顺着柳江往南,就是“极水乐园”每年10月1日,这里都会举办水上活动,甚至亚洲的摩托艇比赛都在这里进行,柳州也由工业城市慢慢的转向旅游城市发展。
我生活在了柳州这么多年,还没来过三门江游玩,前一段时间,陈旭他们还来这里烧烤,朋友圈各种晒,每次都跟我这里好玩,让我来看看。
这一次来了也没机会,也就是在门外看看,没有进去。
韦总笑道:“吴大师,要不进去看看?”
那女的看了看公园,微微皱眉,或许她还在介意,我什么先来这里看,而不是去看黄先生,也或许觉得我这个人做事不专心,心猿意马。
“不急,先去河堤看看,不然姐姐可是要骂人了。”
那女的突然笑笑,她笑得很假,笑得很勉强,走过我身边的时候,一股浓郁的香水味,让我差窒息,我最不喜欢就是这种味道,明明还没到靠施粉维持魅力的年纪,却打扮花枝招展,掩盖了原有的青春活力。
或许她也不喜欢,但是黄先生一定喜欢。
车停在正在施工的沥青道路上,远处了道路正在挖路床,挖掘机大臂不断的开挖,往正排着队的黄皮运输车上送泥土。
汽车开过,顿时扬起了一片滚滚泥土黄烟,在我们身边开过,立即被烟尘吞没。
这样的场景我很熟悉,因为以前我就是做这一行的。
“这帮王八仔是怎么开车的!”韦总破口大骂,然后给女的和我开路,像极了古代的管家奴才。
上了沿江路,面前的风景豁然开朗,江风扑面而来,让人心中清爽。
不远十几米处,就是故事的事发地,这里被警戒线围着,停止了施工,笔直的道路,就像被咬了一口一样。
我穿过警戒线,看了面前深坑,低头查看了一下那些瓦瓦罐罐,地上还有很多奇怪东西的痕迹。
白的是骨头,黑的是头发。
我看了看地势,这地方确实何时埋葬,群葬这种东西对风水相当讲究,古代的人群葬,一般都会选择山水宝地。
所谓山水宝地,就是背靠山,面临水,山势呈现怀抱趋势,将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