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广西养小鬼-第1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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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花生妹子伸长脖子看向我这边。
这东西一开始我并不明白,想起在北京也见过这东西。随即我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了,而是组织任务。
mp上面写了一个“花”。
然后这个花又被画了一个斜杠!这是暗语。
花生妹子盯着mp看了好一会,笑吟吟的看着我。
“来柳州!怎么能不吃螺蛳粉,走我带你去吃柳州最好吃的螺蛳粉,我今天有钱,加十个鸭脚!”
花生妹子被我拽着出去。妹子估计是没吃过好吃的,看起来身材娇,居然真的吃了我十个鸭脚。
这一幕,直接把路人给惊吓了,我在一旁都不好意思看了。
只好低着头,装作不认识。
“吃饱了……”
我起身弄两瓶饮料,然后问老板厕所在哪里。
进入厕所后,我拿出mp;打开暗格,从里边抽出一张纸条
纸条写着四个字。“柳州内奸!”
给读者的话:
更
第三百零四章人皮祭坛2
“柳州内奸……”这是什么意思,我翻过来看,纸条背后还有日期。
日期是十几天前,掐指一算,这个时间好像是吴敌出现的时候!
“张九零……”这家伙到底算到了什么,居然提前那么久给我留下这张纸条,人都死了,还搞这么大一盘棋,我脑子不够用,没有必要留一个残局给我吧。
柳州内奸,是谁?
有一我可以肯定,张九零并不信任花生,因为mp上已经明确的写画着,“花”禁止!
所以当时我第一时间想到花生妹子不能看这才骗她吃螺蛳粉,可为什么又让她给我带过来?
我脑能量有不够用,带着这个疑问,把手上的资料交给冰山脸看。
他看了片刻,然后,“这些人,在做某种仪式。”
仪式?
在之前的事故中,我曾经过银泰城施工的时候,工人在那一晚做出了奇怪的举动,一齐跪拜一条裂缝!
“什么仪式?难道又是那个邪教?”
“肯定是。”
我又递给这个纸条给冰山脸,:“柳州内奸,你猜是谁?”
冰山脸拿着纸条看了半天!看样子好像有线索。
“你是不是想到是谁?”
冰山脸头道:“完全没有,我只是记起我没吃东西。”
我……差没站稳。
我陪他下楼吃东西,才吃饱没多久,李队打电话过来,让我过去。
去到那边,车警车送我来到柳江县一个村,事故现场,已经有几个警察对村民做笔录。那村名哭的凄惨,话都不成句。
“吴大师,你过来看看,尸体不见了。”
前一个月河南那边就出现倒卖尸体的,一般只偷女尸,给那些未婚先死的男性做阴婚。
有过这么一个案列,015年9月5日,灵宝农民张某去地里干活,路过50天前因病去世的女儿坟边时,发现坟已被刨开。民警赶到后,打开棺材,现场让人倒吸一口气:棺材里空空如也,尸体不见了。
张某当即大哭起来:“是哪个丧尽天良的……我给女儿陪葬的手机和其他东西也不见了。”
经排查,邻村农民张永让、张学峰最终向警方承认:事儿是他俩干的,尸体弄到山西去了。
民警随即赶到山西,一户刚刚失去儿子的人家证实,他们花4500元从河南买回一具女尸,就埋在儿子的坟边,给儿子配了“阴亲”。
原来,听邻村一女孩因病去世,张永让想发笔横财,就自称是死者的哥哥,串通张学峰,找到“鬼媒人”,想给“妹妹”找个“好婆家”。山西刚失去儿子的这户农家听后,备下厚礼上门求亲,“以免儿子在地下孤单”。
双方商量好价格后,张永让、张学峰夜里刨开坟,将尸体从棺材里取出,交给前来迎亲的男方。
办案民警透露,案件破了,最尴尬的要数女方家人,不忍心女儿的尸体再遭折腾,禁不住男方苦苦相求,眼看生米已煮成熟饭,无奈答应。
而在河南那边,挖尸体倒卖的成了一个热门职业,一具尸体,最少可以卖几千元。
在泰国更有些人为了制作古曼童,去挖掘婴儿坟墓,这类倒卖尸体的事件在全球很多。其中我记得最怪癖的就属俄罗斯变态男人,一个有恋尸癖的男人,在坟墓中挖出女尸,然后把她们打扮成芭比娃娃的模样,在男人家里还有很多他跟尸体自拍的相片。
当警方进入里头的时候,发现里边恶臭、驱虫遍地都是,当场狂吐。
在河南,如果能找到八字般配的,那价格就是万字开头的。
广西这边不兴这个,到底偷尸体来做什么?冰山脸看了一眼,把相片丢到我这里,他:“自己看。”
“看什么?”这偷尸跟相片扯上什么关系。
“这里,你看他们。”冰山脸指着几个人。
我看了一眼,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赶紧抢过来仔细看,相片上的人……他娘的好像都是不是活人!
他们穿的衣服都不合身,好像是有人故意换上了一样!
对了,因为是死人,所以他们的衣服都得换下,掩人耳目,死人手脚的颜色掩饰不了,手脚都发黑了!
看到这里,我的汗毛顿时竖起来!
“靠!他……他们都是死人!”
冰山脸暗暗头,:“其实我在想,到底是谁拍这个相片。”
谁拍相片?这个问题我一直没有想,我头脑比较简单,当时觉得这东西应该是偷拍的。
冰山脸否定,他,从角度看,这个人是站着的,所以看起来有居高临下的视角,应该是内部人。只是他们做的手脚干净。
“对了,难道这个内奸就是拍照的人。”
冰山脸没有承认,也不否认。
李队跟手下交代几句,跑过来问我:“吴大师,你能看的出来有什么问题。”
“这相片哪里来的。”
李队这东西是有人寄过来的,他发现之后,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快递单什么的都没留着。
我心里就嘀咕,你个警察都没有常识,不定袋子上还有嫌疑人的指纹,很多的线索,就这样被他一声不吭的丢走,我都怀疑他到底是不是警察。
幸好我还有鬼用来跟踪。
鬼一靠近坟地,立即不敢向前。
“奇怪这东西怎的了。”
冰山脸走近坟地,低头查看,然后道:“是雄黄酒。”
雄黄酒本身就有驱邪的作用,难怪鬼不敢靠近。
“这偷尸体用雄黄酒是什么原理。不科学哈。”
冰山脸淡淡看我一眼,没有话。
“是不是什么都得解释,比如拉屎为什么要擦屁股。”
这话的人语气竟然这么嚣张,我转头一看,却是一个警察,没见过面,这货还一脸笑嘻嘻的。
“你是谁?新来的。”
“吴名,你不记得我?”
他这么一,我仔细打量,这家伙确实有眼熟。
“很眼熟,你不是楼下卖光盘的,经常把碟子收在怀里,然后见人就过来看看新出的,岛国无码。”
在场的人顿时哈哈大笑,那家伙也不以为意,笑吟吟:“你过来一下,我有话跟你。”
“哈?”我站住不动。
他看我的眼神突然凌厉起来,按在我肩膀的手突然用力。
冰山脸见状,一手拍出,五指一曲,变掌为抓,扣住他的肩膀,向下一拉。
“嗤啦——”
警服被他拉出碎布,顿时出现4条破痕。
给读者的话:
更
第三百零五章人皮祭坛3
那家伙惊讶的看着自己手臂被冰山脸拉出一条破痕,脸色阴沉。
这手是得多大力,活生生撕开警服。我心里赞叹道。
那货一脸惊讶,冰山脸推开我,几乎同时,我感到一阵风在我脸上刷过。
退后两步,定眼一看,却是那个家伙用脚踢向冰山脸,刚好刷过我的脸。
冰山脸侧身躲开这一脚。
这家伙的腿突然转弯,扫向冰山脸喉管。
“这么歹毒!”我顿时觉得一股火窜上来,恨不得给他两刀。专挑脆弱的地方打,难道是内奸?
“啊!”大伙大叫一声,而我的心也提到嗓子去了,这家伙真的踢中冰山脸。
“啪”的闷响。
冰山脸身子侧向一边,那家伙的脚就这样贴在冰山脸的喉咙。
我侧头一看,原来只是角度问题,冰山脸一只手抓在他的脚上,挡住他的扫踢。
那家伙笑容不由一僵,一咬牙抬起另一只脚踹来。
还没等他踢出,冰山脸向前一踢,刚好拦住他攻击。
那家伙落地的时候,两手一撑,来了个鲤鱼打滚,然后他的双脚很突然扫过来,及其灵活,所有动作,几乎一气呵成。
他的脚踢的很快,两个脚轮流踢出,上中下左右几乎封住冰山脸行动。看的我眼花缭乱。
而冰山脸侧身的同时,用手轻轻接住他的腿,看来也奇怪,冰山脸的动作不快,却都能接住那家伙的招式。
一口气踢了十几脚,每一脚都逼得冰山脸退后一步。
“喝!”
那家伙大叫一声,这一脚猛的高抬踢出。
冰山脸这一次没有退后,左脚退后一步,同样踢出一脚。
“噗。”
两脚掌对那一刻,我感觉到一股冲击吹了过来。就是那种突如其来的冲击气流。
这让我想起武侠片的内力扩散,冰山脸跟那家伙该不会也是武林高手吧,难道还真的有内力一?
气功严老头我听,内力还真没听。
那家伙蹬蹬退后七八步,差没没摔倒,身后的警察见状,赶紧扶他一把,一同被震得退后两步。
“你姓谭?”冰山脸突然冒出一句话。
那警察一怔,有些意外,他仔细看了看冰山脸,“不是。”
冰山脸也不多问,转身走到我身边,此时人群中走出一个妹子把我叫住。
“吴名,等一会。”
花生妹子,这是李队也过来,问我这是怎么回事?
“你问他,这家伙动手动脚的。”
我以为两人要死要活,以后见面都要掐架,没想这货挺不要脸,笑嘻嘻的走近:“是我的,狗腿子。”
他一狗腿子,大伙都哈哈笑,哪有人这么叫自己的,我当时也想笑来着,不过我还没笑立即想到一个人。
这狗腿子的外号可是我给他取了,他叫陈锋!
我清晰的记得,这家伙在读六年级的时候,经常帮我买冰袋(一毛钱一包的冰糖水),以前又瘦又,在学校经常被欺负,后来跟我以后,做了我弟,被我罩着,就得了狗腿子这个外号。
他跑得很快,在学校体育运动赛中经常拿第一。这家伙有个坏毛病,学门口有贩摆摊赚孩的钱。
这家伙看那个顺眼的,抓着就跑,尼玛的公交车都跟着他屁股开,身后的贩嗷嗷大叫,根本追不上。
后来他跟我:“吴名,等会去看看你喜欢什么,一句话,我给你弄来。”
我跟他好的没话,我名就要浣熊干脆面,因为水浒传卡通片54号卡片我没收集到。
这一偷,就是一个星期,那个贩追着跑出来,也没追找,最惨的就是后来自己的摊上的东西也因为追他顾不上,被其他熊孩子“借”走不少。
后来,那贩见陈锋来了,指着摊上的东西,你自己拿,拿了赶紧走。
到底是要把人逼成什么程度,才会“任君选择”。
总的来,狗腿子我跟他玩的挺好,还有一个家伙,叫做韩旭,人憨憨的,整天叫我老大,也他叫憨旭,个头很大,他胆子挺,不过仗义,经常帮我做肉盾,我们三个就是一个组合。
“哟呵,是你,行哈,没看出来,长本事了。”
狗腿子乐呵道:“哪有你厉害,到哪里你身边都不缺人。”他笑笑看着冰山脸,轻轻头。
不过冰山脸没有理会他,依旧是那张臭脸。
“散了散了,回头你们抓紧时间练练功夫,今晚让你们开眼界,动真格,知道我们警队练的其实都是真本事了吧!回头哪个家伙还抱怨练武,我就那你们做沙包袋。”李队叫道,一帮人都散了。
花生妹子把陈锋拽走,怒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动不动就打起来。”
陈锋呵呵道:“老毛病,下次一定改。”
“改什么,要是被人家发现,改的可就是你的命。”花生完,转向我:“他叫一阵风,组的人。”
我打量陈锋,笑道:“没想到你居然加入这个鸟组织!”
陈锋跟我打哈哈,“喂喂喂,这可是无上光荣,不准你乱讲。”
我心里冷笑,难道我还要告诉你,这个光荣其实有人送到我面前我都得考虑着。
“吴名,有正事,你过来看看这个。”
花生妹子把我们带到一辆车上,然后在拿出了一个盒子。
这个盒子我最清楚不过,是专门分析唾液的追踪盒。
“这不是张九零的东西?”
一阵风道:“你认识张队?”
花生啐他一口:“别插嘴,组织怎么的,让你听我命令,你到好,一句话不,半路失踪,刚出现又和自己人打架!有没有组织?有没有纪律!”完,花生又:“去还是不去?这一次来的只有我和他,我觉得我两弄不来。”
我乐呵道:“组织派你两过来是做什么的?”
“送死。”冰山脸简单的了两个字,我本来不想直,或者也就当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