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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节

神君,请入瓮-第1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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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波一波难以言喻的颤栗感涌遍我全身,我揪紧了他的袖子,不禁“嗯”出了声,咬着嘴唇尽量不溢出声,道:“阿、阿夕。。。。。。我们睡罢。。。。。。”

“不是说不圆房觉得不圆满么。”他手臂用力一勾将我翻转了过来面对着他,呼吸已然灼热了起来,熏得我面皮亦滚烫得厉害。他用肯定的语气问我道,“这样我不压着你,孩子应该没事罢。”

我干热着喉咙道:“那、那还是等以后再圆罢。。。。。。”

“我原本也是这么想的,但哪个让你说那些话的。”说罢夏夕便霸道地噙住了我的唇,手向我的衣襟里探去,一点点剥掉了我的衣裳。。。。。。

进入我的时候,他手托住我的后腰,丝毫没有压着我,动作显得尤为轻柔。轻柔地在我身体里深深浅浅地运动着,渐渐酥麻的欢愉袭遍四肢百骸,我张开腿缠上他的腰,手臂搂住他的脖子亲吻他,潜意识地想要得到他更多。。。。。。

“阿夕。。。。。。夕。。。。。。”

手指缝里,流泻的尽是他柔软的长发。他将我的腰托得越发高的些,让我紧紧贴着他,一遍一遍更深更有力地进入。。。。。。

孩子四五个月的时候,肚子开始隆了起来。我会觉得比平时更加辛苦些,动不动便会疲乏。

市井都说,生孩子这回事是有个章法的。想知道是生男生女,从看准母亲喜吃什么就能晓得。俗话说,“酸儿辣女”,要是喜吃酸的就是个男孩,要是喜吃辣的那便是个女孩。

为此,我不甚忧愁。因为我酸辣皆有吃。

终于某日,我心伤地与夏夕道:“阿夕,新近我喜吃酸的又喜吃辣的,我已经分不清我要生的是个男孩还是女孩了。”

夏夕搂着我,浅浅笑道:“无妨,是男是女我皆喜欢。”

我看着他,不确定道:“那。。。。。。要是个人妖呢?”

夏夕的面皮僵住了,继而不住地捏额角,道:“为什么你会这么想。”

我理所应当道:“‘酸儿辣女’呀,我酸辣皆喜,说明既是男的又是女的。。。。。。呀。。。。。。”

夏夕沉沉解释了一遍又一遍,俗语皆是不可信的。信多了会吃饭没有胃口。

。。。。。。遂我没再敢多信。

(四)

到七八个月时,肚皮大得我连走路都看不见脚下了,身体沉重得很。

夏夕让我时常多走动,可我就是不想动。夏夕很忙,但他多忙都会陪着我。我躺在卧榻上吃着梅子翻着话本子时,他便坐在一边批折章。夏夕的阿爹将整个夏国的事情都交到他手上,他便让包括我阿爹在内的臣下将整个国家的大小事务奏折统统送往我的地方。只要我在哪里,哪里便是夏夕的书房。

恰巧新近我看了一本有关九尾狐女与君王的妖精和人类的爱情话本。九尾狐女惑人得很,君王招架不住,好好的大好青年楞是被调教成了一个昏君。于是臣子们都说,那九尾狐女是个实打实的红颜祸水。

因此,眼见着夏夕对我宠爱至厮,我不由得隐隐担忧,生怕迟早有一日我亦会被他的臣子们联合批斗。于是某日,夏夕看奏折之际,我挺着肚皮在他眼皮子底下来回走了两圈,忍不住喊了一句:“阿夕。”

夏夕停下了手里批注的动作,抬起头来看我:“嗯。”

他这个人就是太呆板。我每每一喊他他就只会“嗯”。

我凑了过去,问他道:“你仔细看看我,觉得我像红颜祸水吗?最近我为此觉得很忧郁。”

夏夕嘴角一抽:“你祸了哪个了?”

我道:“你呀。”

夏夕若无其事地垂头继续批奏折,道:“别胡闹。”

为了证明我没有胡闹,我让他的下人给我搬了一张软椅放在夏夕的身边,我便瘫在软椅上,看他批奏折。

虽是用的左手,可那一手字亦是写得极为好看的,力透纸背,与右手写的几乎没有差别。他该是练习地很辛苦才能达到如此境界。

我摸了摸夏夕空空的右手袖子,与他闲话道:“等以后我们都老了的时候,你就什么都不用做,换我来什么都做,你说怎么样?”

夏夕弯了弯唇,侧头挑眉看我,道:“什么都做,那你会做什么?”

我有些不满道:“现在会的是没有几样,但等我生了孩子我就慢慢有天赋了。我学会了照顾孩子,到时候就能将就着照顾你。我给你煮饭食,给你洗衣服,还给你梳头发,这些我很快就能学会的,你要对我有信心。”

约摸是夏夕他从没见过我如此有决心,愣了。继而流光璀璨地笑。他说:“好,我对你有信心。”

后来话本子看多了,有关男女情爱这方面我了解得更多了一些。我才发现夏夕在这方面很厉害。

话本里说,女子要怀上孩子是不易的,需得男女双方一起努力才会有结果。

可我记得,就只那一夜,夏夕偷偷翻窗进入我的房间,与我缠绵了一回后,我就有孩子了。且不是我与他在共同努力,全然是他一个人把原本我该努力的那一份都努力了。可见,他是有多么的厉害。

往后,我想与他多生几个孩子也定不是什么难事。另,有关我的娘家,夏夕亦考虑得很周到。他让阿娘来陪我,将我照看得很好,而我何时想见我阿爹他也能宣我阿爹进来。尽管阿爹在我年少时很严厉,可现如今我几日不见他亦是有几分挂念的。大抵是我也即将要当母亲了,心境便不一样了的缘故。

(五)

生孩子的时候,痛得很。原本我觉得我十个月好吃好喝还能生个孩子,如何都是一件两全齐美的事情。可实际上,不划算。

若不是有夏夕一直陪着我,恐我会撑不过去。事后我捞起他的衣袖特意数了数,一共有十一排牙印。

我替夏夕生了一个儿子。他就像一个孩子一般,面对儿子头一回觉得手足无措,想抱一抱怕自己的独臂将儿子勒痛了,想逗一逗又怕将儿子逗哭了。唯有像个孩子一般,憨憨地傻笑。

见他那样傻笑,我忽而觉得眼眶发酸。也不晓得在酸个什么。大抵是被夏夕那想当父亲的心情给感染了。

儿子叫云烬,夏云烬。是个将来会有大作为的人。所以人才要从小开始培养。然我还是太低估夏夕了。等到他花了一段时间适应了过来之后,开始给儿子制定未来三十年的雄伟计划。

未来三十年啊!夏夕那厮何其威猛!简直无人道啊!

对此,我感到不欢喜。夏夕不能像当年我阿爹对我那样,限制儿子的童年。可夏夕总说,儿子不比女儿,儿子要学会吃苦和承担。这一点我说不过他,往后在儿子成长的过程中只得处处寻时机教儿子得以偷闲体验童年的乐趣。

一辈子说短不短,但说长也不算长。若要细数我与夏夕在一起的日子,不论多久我都总觉得还是差一点。

儿子五岁的时候,夏夕做了夏国的皇帝。整个人早已经英挺成熟、睿智无双。这辈子,他当真信守承诺只娶了我一个。

皇帝夕比太子夕还要忙许多,忙着忙着我便能发现他耳鬓的白发。我很心疼,每天都熬补脑的药膳给他喝。

没想到煮药膳是我学会为他做的第一件事。我们说好的,往后煮饭食、洗衣裳,还有为他梳头发,我都要一样一样地学会。

好不容易一有时间了,夏夕会闲下来,左手执画笔,为我描一副左手画。他画得十分好,画的是当年我嫁给他时身着艳绝的嫁衣时的光景。

衣袂扶风,阳光明媚之际,我将手放进他的手中。

突然想起,我还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我们虽没有风花雪月,亦少有浪漫,然誓言不可少。夏夕不曾向我许过地老天荒的誓言。

只是他以他的行动向我证明了,地老天荒。胜过了一切花言巧语。我都还没来得及为他煮饭食、洗衣裳和梳头发。

然他的行动同时也对我食言了。还记得我嫁给他的那一年那一日,他说再不会发生有刺客行刺的那回事。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他对我食言。

夏夕当皇帝的第八年,于皇宫大内,遭刺客袭击。为救我与云烬,薨。

(六)

我历劫归来那日,不晓得自己是个什么心情,似有千百般迂回。一出轮回道,便看见外面侯着一个人,绛紫色的衣裙,身形高挑纤长,勾唇,面皮上正挂着大方又矜持的笑。

她对我道:“流锦阿妹,别来无恙啊,下界历劫一回感想如何?”

我看了她半晌,仰头一直捏鼻梁,不让眼泪夺眶而出,还是免不了哽咽道:“羲和阿姊,你是来接我的啊?”

她亦红了眼眶:“几千年了,回来就好。”

下一刻,我猛冲上前去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熊抱。

后羲和带我回了荒海。原本历劫成后,我该回西极去,向佛祖谢恩。这几千年若不是佛祖庇佑我无法修成正果再度回来,又哪里能够再次见到羲和阿姊。可羲和说我若是再回西极恐就得真的生生世世入佛门了,遂愣是将我带了回去,还差玉羡带着龙族上好的茶去了西极送了礼,让佛祖给羲和一个面子向佛祖讨要了我。

据玉羡回来说,佛祖收了羲和的茶叶。

羲和便感慨道:“真真是有的人甘愿入佛门几千年还抵不过一盒茶叶啊!”

我亦感慨道:“你是说我吗?我也觉得我太便宜了!”

羲和愣了愣,小心翼翼地问:“我说的是佛奴。前段时日西极红极一时的佛奴,你晓不晓得是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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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百八十九 羲和:“阿妹,我觉得很空虚”【六千总更】

(一)

羲和愣了愣,小心翼翼地问:“我说的是佛奴。咣玒児浪前段时日西极红极一时的佛奴,你晓不晓得是哪个?”

我垂眼咧嘴笑道:“自然是晓得。我还亲自见识了,很有佛性,很得佛祖赏识。”

羲和啧了两声,赞同道:“他不去当和尚委实可惜了。你历劫的时候他也跟着去了,真真是无孔不入。结果他先回来便日日在轮回道守着,我施计将他支开了,他才不在一会儿你就回来了。”

我冲羲和伸出了大拇指:“阿姊你做的是对的。玳”

在荒海的头一天我就开了荤。彼时羲和说为了庆祝我劫后重生,我需得吃肉。遂她让玉羡带着律泽一起去荒海捞鱼,带回来做烤鱼。

原本我还是有些惴惴的,好歹我也修过几千年的佛,就要毁于一旦了。结果羲和说人生在世苦得很,对鱼来说也是一样,连佛语都说了早死早超生,所以我们是在做善事。如此理念还是当初我教她的。

经羲和一说,我渐渐地就放得开了。园子里,玉羡早已经烤得一手好鱼,我与羲和蹲在旁边,边吃着手里的边看着火上烤着的燃。

羲和觉得不满足,还让人去搬两坛子果酒来,喝了个畅快。她说她已经很久都没有这样开心过了,自从我走后。

听她这么说,我蓦地想起以往我和她在一起胡混度日的时候,心酸来袭,便敞开肚皮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为此,我与羲和宿醉了三日不止。

迷迷糊糊睡觉时,都已经不记得怀里抱着的人是哪个了。我只觉得我做了一个很漫长的梦,漫长得似一生了。梦里的独臂青年,性子安静,愿意为我做尽一切,喜欢只对我一人流光浅浅地笑。我想咧嘴笑,却是哭了出来,抱紧他道:“阿夕……你走了以后我很难过……我与云烬都很难过……”

“阿妹。”

一声淡淡的叹息萦绕在耳畔,渐渐将我从梦境里拉了出来。我缓缓张开眼,却见我正抱着羲和阿姊,她肩头被我蹭得一片濡(蟹)湿。我连忙拿袖子去擦羲和的肩,歉意道:“对、对不起阿姊,我不小心做了梦,难免有些伤怀。”

羲和看着我说:“是梦见了夏夕吗?”

我手捂住眼,叹道:“阿姊说得对,他还真真是无孔不入。每每都是这样,总能让我对他一点抵制力都没有。都过了那么多年,我都已经不和他计较了,他偏生要自己撞上来。阿姊你说他这个人是不是很可恶啊?”

羲和揽着我的肩让我重新趴在她的肩头,道:“委实是既不要脸又可恶。不过阿妹莫担心,既然自己撞上来了,就等我给他好看。”

(二)

宿醉一场伤神又伤身。半下午,我与羲和坐在院子里,一人手里端着一碗醒酒汤,渴了就喝一口。愣愣地等着天黑,脑子昏昏沉沉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是如此,羲和亦是如此。不然如何能叫伤身呢。

这时玉羡匆匆来园子,道是荒海海面有人在冲撞龙印。羲和随意摆摆手道:“让他撞罢,撞破了头自己就晓得回去了。”

玉羡想了想,道:“那要是他撞破了头也还不回去呢?”

羲和道:“那便让他继续撞。”她呲了一下,撑着下巴又问玉羡,“上回本君隐居荒海有多少年你还记不记得?”

玉羡清清楚楚、面不改色道:“有四万三千五百八十一年。”

羲和便道:“那你传话上去,他不莽撞还好,再莽撞我就与阿妹再在这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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