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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节

爱上女巫-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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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拿的。芙蓉山庄我去过多次,那些重要的地方我听小桃说,都装了大铁门的。如果没有钥匙,谁也进不去。就算进去了,里面还有好几道门,都是用指纹识别的。也就是说除了王华鑫和他的儿子谁也进不去。即使进去了,里面还有很多的保险柜,你不知道你要找的东西到底在哪个保险柜里。即使找到了保险柜,打开保险柜也是颇费力气的。那些保险柜都是从德国进口的,相当牢固。”韩志强这么一说,大家都不敢逞强了。
  “其实,以我们的证据足以整垮华鑫集团。木子,你就叫胡绿苑不要冒险了。搞不好她反而会坏事。”王立冬说。
  “我劝过她的,她听不进去。不过她很聪明,也很有智慧的,不会把事情搞砸。”我突然想起自己和女巫从她家里拿的那些东西来,“我们也找到了一些非常重要的东西,是她父亲留下来的。”
  “什么东西呀?”罗汉刚问。
  “大概是一些票据,可惜都腐蚀了。不过我会找人修复的。”我遗憾地说。
  “这样最好,多一份证据就多一份力量,你先把材料送上去,女巫的事我们会帮你照应的,你放心。我怕时间等长了,这一批女孩子就被偷偷运走了。”韩志强担忧地说。
  我告诉他们可以去找李二妹帮忙,李二妹可以自由地在月亮洞里来去,最能掌握这些走私船只的动态。他们觉得这个主意不错。韩志强把他们搜集到的所有材料都交给我,足足装了我一个背包。我背着格外沉重。
  第183章 修复专家
  到了北京,为了预防万一,我把韩志强交给我的材料复印了两份。复印好后,我把三份材料分别放在新房子的三个很隐蔽的地方。顺便说一下,这套房子是父母买给我结婚用的,很少有人知道。我觉得把材料放在这里最安全了。
  做完这一切,我去了一趟思春家,见了她的父母,告诉他们思春在滨海市过得很好。思春的母亲问我们什么时候结婚,我哄她说快了。她笑笑说,工作再忙,结婚也是大事,思春肚子太大了结婚不好看。我连忙点头称是。我很有兴趣地去看了思春父亲的收藏品,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把放在那只花瓶里的U盘取了回来。“你可要对思春好一点的哦,木子。我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思春的父亲在他的收藏室里对我说。我说一定一定。
  从思春家里出来,我想,要是她父母知道思春怀了那个和她父亲一样大的老男人的孩子,肯定会发疯的。我不禁替思春担忧起来。
  穿过几道巷子,我来到了一个古朴的四合院前。这样的院子在北京是越来越少见了,院门上宜居宜读四个俊秀的大字也满是沧桑。我推了一下门,门竟是开着的。进到院子里,我看见一个60多岁的老头在浇花。他就是有名的痕迹修复专家马老头。以前我做过几集他的报道,所以和他很熟悉。
  但马老头认不出我来了,他推推老花镜把我打量了半天,问我:“年轻人,你找谁呀?”
  “马老师,我是中央电视台的木子,你不认得我了?”我只好自报家门。
  “认得,认得。”马老头呵呵地笑着把我让进屋子里,给我泡了一杯茶。我把自己的来意告诉了他,他却摇了摇头。“不是我不帮你,是我的眼睛不行了。刚才你也看到了,我连你都认不出来了,还怎么做事呀?”他说。我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要不我介绍个人帮你做。”马老头说。我没有答应,我把那海关血案的前前后后,向马老头说了一遍。马老头的神情很严肃。我说:“我不是不相信其他人,只是这件事情牵涉到很多人,我不敢大意。”
  “这样吧,我叫我的徒弟来我家里做,我不会告诉他其他任何情况的。你看行吗?”马老头说,“三天之后,你来拿东西吧。”
  我还有什么好说,只差给马老头跪下了。我把那包塑料袋里的东西拿出来,马老头用放大镜看了看说:“损坏得不是特别严重,三天以后一定能复原。我老头也一起发挥发挥余热。”有了马老头这一句话,我特别放心,他可是全国最权威的修复专家。马老头要留我吃饭,我怕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就告辞了。
  现在我要考虑的是找到一个有正义感的,又能和上层领导接触的人物。这样的人物北京多的是,可在我的印象中是没几个熟悉的,找谁好呢?
  第184章 同学答应帮忙
  我想起在中央信访处工作的一位同学,便把他约了出来。我和他在全聚德点了只烤鸭,要了些小点心,两人吃得很是开心。说起这位同学,也是我的铁哥们,以前不上窜的坏事也没少干过。
  “你今天约我出来,有事吗?”他看了看我,又摇了摇头,好像觉得我不应该找他有事的,“怕不是在哪里揽上事情了?你小子就爱管闲事。”
  “还真给你说对了。我找你真的有事,而且是件很大的很麻烦的事。”我严肃地说。于是我把海关血案和华鑫集团的走私偷渡事件向他介绍了一遍。奇怪的是我的同学对此一点都不惊讶。他说:“我们曾接受到很多次的上访了,每次我们责令地方政府去查办,查办的结果都是无中生有,说是对一个知名企业的诋毁。”
  “可我这一次是证据十足呀。有华鑫集团走私的证据,有他们内部的秘密数据,还有他们贩卖少女的图像证据。可谓证据十足呀!”我反复强调证据十足,仿佛只要抛出这些证据,华鑫集团就会灰飞烟灭了。可同学的一番话,让我懂得了仅仅有证据是不行的。他说:“正义和非正义的较量往往不单单停留在证据上,它还牵涉到更大的背景,更多的力量的角逐。就像你说的这个案子,为什么我们督促了这么多次,下面的人上访了这么多次,却依然打不开缺口呢?就是有很大的利益团体在其中作怪。根据我的了解,华鑫集团资产非常雄厚,在政府部门的人脉非常旺,要是没有很大的决心是不会把它端了的。木子你还是省省这份心吧。”
  “难道我能眼睁睁地看着铁的证据在自己的手里,而让坏人逍遥法外吗?你知不知道,要是华鑫集团不尽快铲除,又将有200多位少女被卖到国外去当妓女了。你能心安理得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吗?”我越说越生气,把一腔的愤怒当着同学的面撒泼出来了。
  我的同学倒没有生气,他肯定是见多了许多和我一样生气的人,明明是证据拿在手里,道义却得不到伸张。他叹了口气说:“谁叫我们都是小人物呀!”
  “小人物怎么啦?小人物就要被人欺负吗?你们信访处是干什么的,不是为小人物伸张正义的吗?我就不信这么大的北京城,管不了有证据的人。”我气冲冲地说,我可没他那么有涵养。
  “好了木子,我又没说过不帮你。我答应你把材料递到我们的最高领导手中,但接下来的事情,我就不能保证了。因为官场有官场的规矩,你我都左右不了。”我的同学还算是答应下来了,但他那些没有把握的话,让我的心还是提着。“我会尽力的,相信我。”临走时,他重重地握了握我的手。
  “你知道吗?这件事关系到我一生的幸福。”我大声地说,可惜他正穿过街道而去,没有听见我的话。
  这个同学的脾气我了解,他做事都是很内敛的,他做出来的事绝对比他承诺的要漂亮得多。他说他会尽力的,也就是说他会拼命的。对这一点我深信不疑。不过我还是觉得不保险,我的同学虽然做事认真,但他的影响力是不大的,一旦形势有什么变化,他也是爱莫能助了。我决定再找一个人,这样更保险一些。
  第185章 和司马北谈鬼
  有侠义心肠,又有很大的社会影响力的人,我认识得可不多。有些认识的,也只是半面之交,我认得人家,人家不见得认识我。我想来想去,也想不起几个人来。这个时候,我竟也渴望自己能有那次和李二妹在北京时的那样的能耐了,即使把自己搞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也无所谓。
  就这样,我的心里冒出了司马北这个名字。这是一个如雷贯耳的名字,司马北先生一生反对伪科学,跟什么气功大师,灵异大师,还有什么功什么法的大师们斗争了一辈子,曾经两次遭遇暗杀,一次被刺破了脾脏,住院住了三个月;另一次被击中了后脑,昏迷了一个星期。就在全国上下,为他惋惜的时候,他竟奇迹般地苏醒过来,而且脑子保持了原有的清晰。不过了落下了羊癫疯的后遗症。
  我见到了司马北,他对我的来访很有兴趣,还没等我说明来意,他就询问起鬼胎的事来。于是我把这件事的前前后后都说给了他听,从采访怀孕的男人开始一直说到李二妹像气球一样无限膨胀的大肚子。司马北越听越诧异,他说:“年轻人,你真是让我犯难了,我是第一次无法用科学来解释你所拍摄到的这个现象。这些天来我一直睡不好,心里老是在想这件事。我也曾请教过中科院的几个老朋友,可是他们都笑话我,认为我老糊涂了。在这件根本不是科学家所要关心的事上纠缠不清。”
  “可这个现象是真实的发生过的。真实的东西,我们总该关心吧?而且,我也亲身感受过鬼胎的巨大力量。”我不敢把自己也闹过鬼胎的事告诉司马北先生,怕他拿我也当研究品了,“你知道吗?我们电视台的主持人高大丫就是在你昏迷以后,被鬼胎吸附到肚子里面去了。后来,在早上第一缕阳光的照射下,她又从鬼胎的肚子里爬了出来。”
  “这个我相信,就像我们看西游记,我们都不觉得它是假的,因为我们有这个文化和心理准备。这几天来,我抛开了科学的方法,我觉得用人文学者的观点来解释也许更合理一些。他认为这个鬼胎并不是真正的鬼,而是一种沉淀已久的亚文化或者是一种隐性的情绪。这种情绪平时是很难觉察到的,它很缥缈,但它又是真实存在的,一旦它积聚到一定的程度,它就会产生巨大的力量。就像你说的鬼胎闹事一样,那只是这种情绪的具体化而已。”司马北侃侃而谈,看来他对鬼胎的研究是花了很多心血的。“在演播室里,我已经注意到了,鬼胎的力量只对我手中的钞票起作用,而对我本身是不起作用的。那么这种力量也可解释为对钞票和美女的一种攫取意识,这种意识由来已久,你说有什么好奇怪的呢?不是说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吗?古人通过读书攫取权力,再通过权力攫取钱财和美女,这种攫取意识在我们现代人身上实际上还在继续流淌着。只不过渐渐要被许多看起来貌似公平的东西遮掩了。”
  我又回想起医生的话,觉得司马北说得是有些道理的。我所拍摄到的鬼胎实际上只不过把这种攫取意识更具象化,更荒诞化了而已,本质还是没有变的。那么延着这一思路下去,酣睡的村庄,失眠的人群这些怪现象,也会得到合理的解释了。那是对于权和官的敬畏、怀疑以及人本潜意识觉醒等多种情绪复杂交织的产物。
  第186章 司马北答应帮忙
  “至于鬼胎大闹北京城的事件,我更把它看作一个集体催眠事件。人在催眠状态中他所看到的感受到的一切对他自己来说都是真实,但一旦他醒过来。他就什么都记不得了。”司马北继续说下,“我们是被吓怕了的,所以这些的情景即使在我们的印象中出现,我们也不愿意记住它了。”
  “那么,我怎么对这个事件记得那样清楚呢?”我忍不住打断了司马北的话,“可是这个大场面的催眠实施者,他又是谁呢?”
  “因为你是当事人,更因为你拍下了这些图像,如果不是这样,我想你也会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经受过那样的场面。至于说到实施者,我认为是没有实施者的,只有捅破者,你和李二妹就在不经意中捅破了这些日积月累的情绪的堆积,它们就爆发出来了。它们爆发了,也就烟消云散了。然后在恰当的情景下面,又会继续堆积,又会爆发。这个故事不发生在你和李二妹身上,也会发生在其他人身上,你们没有必要担忧的。当然以后这样怪诞的事,肯定还要发生,因为这种情绪暂时还不会平息,也许更长的未来也不会平息。世界有时候就是这样真实而又荒诞的。”司马北的思路突然洞开了,从一个完全不同的角度阐述了他对鬼胎的看法。
  “可是有一个人她能够控制鬼胎,她好像对鬼胎了如指掌。”我对女巫的神秘智慧还是百思不得其解。
  “真有这样的人?”司马北惊讶地问。
  我把女巫的事对司马北说了,司马北的惊讶很快消退了,他说:“她是个很有智慧的女子,她对人世的洞彻力非一般人所能比,所以她能把握住许多我们把握不住的东西。说白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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