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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节

爱上女巫-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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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怪了?”医生们推推眼镜,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木子见他们谈到这个问题,怕自己被认出来赶紧退到一边。但是队长的眼睛很尖,一眼就看出了他。队长说:“当时,这个记者也在的,那天夜里的情景他都拍摄下来。”木子想,坏了,鬼胎的事怕是瞒不住了。
  第125章 大梦初醒
  “真的有这样的事?”大家的眼睛齐唰唰地看着木子。木子知道瞒不住了,只好撒了个谎说,自己也是凑巧碰上的。周副市长就要木子把片子给他看一看,木子说片子已经寄到北京去,在前几天就播过了。要想看重播,可以到网站上。
  市委书记也到了,看到这种情景也是束手无策。“要不要向省里请几个专家来看看?”周副市长建议。“再等等吧。只要村民的生命没有受到危险,我看问题不大。闹大了反而不好。”市委书记说。
  一干人就屏住气息等。村子里又一片寂静,只听得几片树叶在沙沙地往下落。最难熬的是医生们,他们等了一会儿就憋不住了,挨家挨户地过去看,希望能见到一个醒过来的人。可惜没有。木子跟在他们后面,默默地用镜头记录着。
  太阳已经到了半空,快中午时分了。村子里终于有了点动静,谁也预想不到的是,最早醒来的是疯子和哑巴。他们两个人伸了一下懒腰,扶着墙慢慢地起来,站直,又伸了个懒腰,出了口长长的气。哑巴就说了:“他娘的,真爽!”疯子就唱:东方红,太阳升,东方出了个毛泽东……
  一干人愣愣地看着疯子和哑巴。疯子和哑巴的眼睛还没有睁开,但他们已经感觉到中午强烈的太阳光了。“他娘的,真爽!”哑巴又骂了一句,吐出一口浓浓的痰,那痰落在水泥地上,发出了金属一样的响声。“他娘的,我会说话了!”哑巴又吐了一口浓浓的痰。医生连忙示意护士把痰带回去化验。
  “我——会——说——话——了!”哑巴疯狂地喊了起来。他的眼睛还闭着的,他希望听见意外的声音。可是没有。他揉揉眼睛,看见了一大群人正围着他看,他还看到了警车消防车救护车,顿时愕然地叫着:啊!啊!
  “他以前真是个哑巴吗?”有个医生问木子。木子点了点头。医生的笔停在病例单上,划不动了。
  醒过来的疯子一边唱着《东方红》一边拼命地往树上爬,仿佛地上正有汹涌而来的大水,他的眼睛依然闭着的。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那棵大树的。疯子爬到大树的第三个树桠上才停下来。但他的歌声没有停,越发嘹亮和尖利了,肆无忌惮地从寂静地村子里剖杀过去。
  这歌声就像一把钥匙,插进村子沉睡的心脏,猛然转了一下,整个村子就响动起来了。先是听到了鸡叫的声音,后来狗也叫了。不一会儿,村子里到处都有了人说话的声音。整个村子都醒过来了。
  周副市长和市委书记长长地出了一口起。他们吩咐医生去看看,医生回来说,没有发生一点意外,村民们都平安无事。有个医生还做了个小测验,竟是全体的村民都说睡了这么一觉后,感觉身心无比的轻松和快乐!唯一没有醒过来的,是一位失眠30年的老大爷。
  周副市长留下一位医生和一位护士守着那位老大爷,一干人就匆匆地走了。
  村民苏醒后,木子成了大红人了。每个遇见木子的人都会说谢谢你了李记者,弄得木子都有点不好意思。那个留下来的医生就忍不住问木子:“他们为什么要感谢你呀?”木子笑了笑。没有说话,他知道如果和医生说昨天棒打鬼胎的事,医生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第126章 医生的困惑
  也许是出于职业的本性,医生对这个怪现象还是揪住不放。他几乎向每个村子里的人询问了疯子和哑巴的情况,当得知疯子和哑巴都在昨天夜里的棒打鬼胎后恢复了正常,他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医生对木子说,这个村子可能是集体臆症发作了,这个臆症一定和鬼胎有关。木子不置可否。思春连忙接着说:“对对。一定和鬼胎有关。你知道吗?这个村子里有个怀孕的男人,他怀的就是鬼胎。”
  木子瞪了思春一眼,这件事情他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可是医生的好奇心被彻底地激发出来了。他拉着木子和思春找到了那个疯子。疯子已经从树上下来了,歌也不唱了,正在地里干活。医生装着漫不经心地样子和疯子拉着家常。木子发现,医生一边和疯子谈话,一边不停地夹进去一些问题。谈话整整有半个钟头。完了,医生说对木子说:“这个人很正常。对一个疯了好多年的人来说,突然间恢复了正常,这简直不可思议。”
  “怪事还多着呢?”思春说。
  “为什么?”医生问。
  “因为有了鬼胎。”思春还想说下去,被木子扯了一下衣服,赶紧打住了。木子觉得带思春来真是个累赘。
  “鬼胎?这不可能。你们也都是上过学的,怎么相信这些民间说法呢?”医生盯着木子和思春,他不敢相信两个中央电视台的记者也认同这些民间谣言。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别讨论鬼胎了,我们还是去看看哑巴,他能不能开口说话,一试就知。”木子连忙转移了话题。
  “刚才哑巴不是不会说话了?”思春说,她打开摄像机,把刚才哑巴啊啊叫着的镜头重新放了出来。
  “那是因为他看的了很多的车子,他被吓坏了。”木子说。
  “也许只是个短暂的现象,我们再去看看。”医生说。
  他们正要去找哑巴的时候,哑巴正从对面走来了。哑巴一看到木子,紧紧地拉住了木子的手,他脸上的肌肉紧绷着,眼泪无声地流下来。“我高兴啊!高兴!”哑巴响当当地掷出了简短的几个词语,“谢谢你帮我出了一口气。谢谢了!”“我,帮你出了气?”木子搞不明白。
  思春告诉医生和木子说话的就是哑巴,医生的眼睛顿时大了两倍,“这也是真的吗?不对,一定是你们记者搞得鬼。”医生还是不肯相信。
  “真的。我真的失声十多年了,看了许多医生都治不好。如果你不信的话,我可以给你看十多年来的病历。”哑巴说,“昨天夜里打那鬼胎,我觉得解气,一急竟能说话了。这,全村子的人都能证明。”
  医生跟哑巴去他家里看病历了。木子和思春继续在村子里转,抓紧时间补充材料。随着采访的深入,他发现了一个从未有过的现象,村子里的人一夜之间觉得自己变得无比轻松了,每个人都觉得在昨天夜里睡得特别香甜。
  第127章 疯子之谜
  “晚上,还打不打鬼胎呀?”在木子采访结束的时候,被采访的人都会问上这样一句。木子偷偷地对思春说:“村民们都上瘾了。”思春就吃吃地笑。
  下午三点,那个失眠十多年的老大爷终于在香甜的睡眠中醒来了。他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不断地喝酒,一小盅一小盅地喝,似乎从没停下来的意思。老大爷的儿女告诉医生,老大爷最爱喝酒,自从失眠以后就不喝了。现在又喝上了。
  但喝着喝着,医生就被老大爷喝得心惊肉跳了。很快地,半瓶的白酒见底了。老大爷还直嚷嚷着要添上来。医生赶紧阻止他的家人给他添酒,“再喝下去就要出事了。这是市委书记交代的事,你们大家都要负责的。”老大爷可不管什么市委书记,从床底下一捞,又找出瓶酒来。竟是十多年前的陈老酒。
  “怎么办?”医生问木子。木子让他去找村支书。村支书一来,哈,还比市委书记管用。村支书说别喝了。老大爷真就不喝了。但他还是嘟囔着:“我高兴也不允许啊!”“再高兴下去,就会不高兴了!”医生说,“只要过了今天,你爱怎么喝就怎么喝。今天是市委书记交代的,不许有一点的意外。”
  “我保证,一点事都不会有。”村支书拍了胸膛,冲着老爷子和他的家人瞪了一眼。一家人都畏惧地看着村支书。医生这才信了。
  村支书看到木子也在,不好意思地笑着说:“记者同志让你见笑了,不知怎么搞的,今天我们村子里的人都睡过头了。”
  木子问:“老支书,你睡得塌实吗?”
  老支书挠挠脑袋,蹦出一句来:“还真没这样睡爽过。”
  木子是和医生一起坐车回来的。一路上医生不停地把自己收集到的材料说给木子听,木子觉得他说的有些道理,但又不完全是。到底是什么原因,就木子本人来说,他也说不清楚。他想问问女巫,也许能知道得更确切一些,可是女巫不见了。
  “这是关于疯子的病例。”医生说,“我调查清楚了,他发病的原因是无缘无过被村支书打了一个耳光。那是十多年前的一个冬天,他在晒太阳闲聊时说起山上有棵上等的木料不见了。大家都纷纷猜测,猜测不出个所以来。他就说那木料做棺材板正好。后来,他就被村支书扇了一耳光,村支书说疯子家的羊吃了他家的麦子。”
  “这样的事情在农村里很多见的嘛。不会就这样疯了吧?”木子插了一句。
  “问题是那一年村支书家里根本没种麦子。”医生接下去说。
  “疯子不会找人申辩吗?”木子又问。
  “疯子找了。但大家都觉得疯子的羊吃村支书的麦子是不对的。”
  “村支书家不是没有麦子吗?”木子又问。
  “疯子一连闹了几天,大家都知道了村支书家的麦子全叫疯子家的羊吃光了。”医生莫名其妙地笑着。
  “村支书家不是没有麦子吗?”思春也插了一句。
  “哈哈。换成你们也准得发疯。羊吃麦子这是很正常的嘛?我问过疯子了,现在他相信羊是会吃麦子的,即使这个麦子是不存在的。你们还不相信吗?”医生用洞彻一切的目光看着木子和思春说,“他可能是从棒打鬼胎的事件中,得到了重新的认识和发泄,恢复了我们所谓的正常。你们把它看作诡异事件,我更愿意把它看作心理事件。”
  “那么哑巴为什么能开口说话了呢?”思春又问。
  第128章 哑巴之谜
  “哑巴这个情况就更复杂了。有一段时间,也就是20世纪90年代吧,他觉得特郁闷,肚子里似乎有一个风箱不断地鼓出一些激愤的话来。特别是在闲谈的时候,他总是表现得很失控,动不动就骂人。当然被他骂的人都是不着边际的,可每次骂人以后,他又是忐忑不安,好像真的骂了谁似的。他觉得有些人不怀好意地盯着他。他想管住自己的嘴,可一侃起来就管不住了。他就生活在这两难之中。
  “但是这个两难,很快就变成了一难,他感觉到自己在村子里是寸步难行了。先是该批下来的宅基地被卡了,他问村里,村里说是乡里的意思,到乡里一问又说是村里的意思。他问到底是啥意思,没有人知道这是啥意思。他就找不着北了,但宅基地批不下来是事实。再后来,本该他儿子当兵的名额被他人顶了。他在镇里村里直嚷嚷了好几天。再后来,他就哑了。他哑的时候,有人对他说过一句话:越嚷嚷越吃亏。
  “他哑了以后,他老婆却说他早该哑了,哑了好。”医生说到这里,目光从木子和思春的脸上扫过去,又落在那个护士脸上。“我知道你们不相信,可我调查到的事实就是这样的。”
  “他老婆是不是神经有问题?”思春当然不相信了。
  “也许他老婆早有了外遇。”护士说。
  木子什么也没说,这一连窜的怪事,让他想到了更远。他也是从农村里走出来的,能深切地体会到那种无奈和逼仄的文化,就算一个正常的人,也往往会被锻打得变了型。
  “那他又是怎么恢复正常的呢?事实上他在昨天晚上就恢复了讲话,我还听到过他高声的喊叫。是不是他一直都在装哑巴?”木子问。
  医生摇了摇头,深深地叹了口气说:“实际上失声的不仅仅是哑巴一个人。哑巴只是个典型的病例,这样的病例你要找可以找出一大堆来。只不过很多病例都是隐形的,至死也不会明白或者表现出来而已。”
  “你好像不是个医生,而是个哲学家。”思春说,“我还是觉得你应该用医学的观点来解释这个现象比较恰当一些。”
  “当然能。从医学的角度来看,哑巴只是个抑制和释放的问题,就这样简单。关键是要有个强大的情景或者开关,那个鬼胎就是。”医生说。木子觉得他还是在故作高深。
  “那你能不能从医学的角度来说说鬼胎是怎么回事?”思春不断地追问。
  “从医学的角度来看鬼胎,我倾向于把它看作一个情结或者是一种很普遍的情绪。当然我是不相信鬼的。”
  “你知不知道这个鬼胎能够一夜之间把村子里的钱全都席卷到自己的肚子里,你还会说它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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