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女教尸-第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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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瞬间的功夫,水底的那具尸体猛地向我胯下冲来,我暗叫不好,但是我这姿势根本没办法有什么防备。那尸体飞快的向我冲来,把握往上定了一米多高,我被大力冲撞了一下之后,整个人都狠狠的撞在了井里内壁。
我在井底的这番晃动。蒙桑梓他们终于意识到我这里出了问题,我能感觉到腰上的绳子慢慢向上提起。但是井底这人明显不会让我走的意思,腾的一下,带着水花从水底冲上来,死死的抱住了我的腰。
一股酸臭的气息扑面而来,我甚至能想象到她的内脏已经腐烂到了什么程度。她双手紧紧的扣住我的腰。指甲慢慢的陷入我的衣服里。我双腿扑腾着想要把他踢掉,但是怎么都踢不到她。
最后我惊奇的发现,这个人竟然没有下肢。
按理说。不论是男是女,按照她现在抱在我身上的高度来看,我怎么也不可能踢不到她的腿。但是事实上我并没发现,她从腰往下就是一片空荡荡。
这时蒙桑梓意识到了下面好像有什么突发情况,开始发力。但是这半截的尸体却好像有千斤重一样,无论上面怎么用力,我也丝毫不能移动。
嗓子里的堵塞感依然没有消失,我拼命的想告诉上面我现在的情况,到那时无论如何都说不出话。难不成是井下的什么东西有毒才会造成现在的情况?
局势僵持了一会,那尸体并没对我做什么,只是单纯的不让我走。好在她的头埋在我胸前,我看不见她的样子,要不然离得这么近估计我早就吓得尿裤子了。
上面突然照进来一束光,正好打在我的脑袋上面。我抬头看过去,因为是逆着光,所以除了白花花一片之外什么都看不见。奇怪的是不光我发不出声音,现在我就连上面人说话的声也听不见了。一切全靠上面人自己想办法,反正我现在是一点招都没有。
本来紧紧的缠在我腰上的井底女尸,现在正扶着我的后腰慢慢的往上爬。我后背一阵一阵的发紧,手脚好像都蜷缩在一起了一样。估计武侠电视里的人被点穴了可能就是我现在的状态,说不了话,也动不了。
井底的空间太过局限,不过好在我手脚还活动自如。只是不知道腰上绑的这条绳子能不能负担我的重量。如果我动作过大把绳子弄断,到时候一头栽进水里,那可就更倒霉催的了。
但是这女尸贴在我身上的感觉实在是让人不爽,想到她刚才在水里的样子,就觉得浑身都不自在。我低头看了一眼她缓慢的动作,考虑着如果动手的话要攻击她哪里。不看不要紧,这一看,更惊悚的一幕发生了。
她的皮肤可能以为长期在水里浸泡,已经慢慢的脱离了皮下组织。于是她本来贴在我的腰上的部分,已经黏在了我的衣服上,随着她的活动被扯下来,最后在我衣服下摆的位置,粘上了一张乳白色的人皮。
我胃里一阵翻涌,差点吐了出来。这时候只见她突然抬起头来,死死的盯着井口。本来被泡的肿胀发白的脸,此刻已经没有了表皮的保护。皮下组织猩红赤裸的露在外面,额头位置还能隐隐看到猩红的白骨。她下颚微动,冲着上面发出咯咯的声音,仿佛在交谈一样。
咯咯声持续了一会,井里重新恢复了安静。她转过血淋淋的脸,看向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竟然觉得她用那张诡异的脸,给我扯出了一个微笑。
我狠了狠心,咬了咬牙,把手伸向那女尸的脸。但就在触及她皮下组织的一瞬间,我又收回了手。整个人介于一种尿急找不到厕所,和找到了但是是男厕所的感觉之间徘徊。不是我优柔寡断,而是这人实在是太恶心,碰一下恶心好几天的那种。
我迟迟未动,但是那女尸的动作却越来越大胆。此刻已经慢慢的爬到了我的胸前,那血盆大口仿佛一张开就能咬到我的脖子一样。她慢慢的往我脖子下方蹭,就在她把牙齿抵在我锁骨位置的时候,我终于意识到了危险。
伸手便撑住她的肩膀,死命的把她往后面推。但是这女尸力气极大,根本不是我能挣脱的。见我反抗,她也突然暴怒,嚎叫了一声龇牙咧嘴的向我咬过来。她嘴里喷出的酸臭的味道,闻的我头昏眼花,眼睛辣的直想流泪。
可能心里的恐惧也有很大的原因,每次她发出地动山摇一般的叫声的时候,我都会下意识的慌乱。那种声音震人心肺,尤其是在这井下,回声四起的时候,我总感觉自己快要聋了。
力气上我渐渐占了下风,我明显感觉到她的牙齿已经贴到了我的脖子,温热的气息猛烈的喷在上面,激起了一层一层的鸡皮疙瘩。
她突然脖子一收,重新张开血盆大口向我猛地攻击。我闭眼等着承受这一切的瞬间,头顶突然闪过一条银光,季陆的锁魂紧紧缠上了我的腰。
但是腰下的这个女人并没有松手,拼命的像把我往井底拖去。我开始思考她要我帮她的目的,到底是让我到这里为止,还是井下的东西才是她真正的目的?
她说井水好凉,又说让我救她,现在我来了她又死命的把我往里拖。我大致想了一下,估计应该是水底有什么东西。
我说不出话,锁魂和这女尸两个方向一起用力,好像要把我肢解一样。
我顾不上和季陆说什么,关键是我也张不开嘴发不出声音。在彻底断气之前我两下解开锁魂,任由着那女尸把我拖向井底的水中。
噗通一声,连她带我都一起砸进了井底。
井底的水凉的彻骨,一开始我还能勉强屏住呼吸,但是到后来渐渐缺氧的边缘,我便再也控制不住,任由着井底的水从我七窍里倒灌。
那女尸抓着我的手始终没有片刻的放松,一心把我拖向最深处。
本来平静的井底开始陡然出现一个漩涡……
第108章 莲台上的红衣女
说个不太恰当的比喻,我现在就像是马桶里的一坨屎,被人把冲水的摁钮这么一摁,哗啦啦的冲了下去。
窒息的感觉我熟悉,先后差点因为窒息险些丧命了好几次。但是现在的感觉就像是有人死命的掐着我的脖子,还把我摁上了过山车。
又晕又恶心。还呛得喘不上来气……
我不知道这种天旋地转的感觉到底维持了多久,最后只感觉耳边哗啦一声瀑布般冲刷的巨响,我像是被那口井拉了出来一样,噗通一声砸在地上。
我趴在地上猛地喘了一口气,好像要把魂重新吸回来一般。好不容易缓过来之后,我爬起来看了一眼身后。墙上没有一点水迹。只有一个井口大小的晶蓝色结界。
里面涌动着水流,我好奇的靠近用指尖轻点了一下,刚才的水好像都被这个结界给拦在了外面。我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上,竟然干爽的根本不像刚从井里出来。
我并没有死里逃生的欣喜,满脑子想的都是现在季陆在哪,他沾不得水,到底有没有办法找到我。
我站在那结界前面研究了好一阵,发现这里只是一个单向的入口,想出去基本是不可能的。我索性放弃这里另寻出路。
我一转身这才注意到我自己现在置身的地方,是一处修葺完整的地下墓穴。虽然我看不出具体年代,但是从石门和墓室两边的石头码放规整程度来看,应该是有人精心设计过才对。
我硬着头皮朝石门那里走去,伸手推了一把却发现里面好像被一块石头给顶住了。按说应该是顶门石,这东西也叫自来石。
这东西也可以算作古代墓穴中的机关,直接目的当然是为了防盗。放在陵墓地宫的券门后面。
但是这东西的弊端远远大于它的用处,一般的陵寝在修建好之后,最后一步便是落上这顶门石。但又要在所有的陵墓修葺者都彻底离开墓穴之后,才能落石头。
这样一来劵门就不能严丝合缝的关进,中间多多少少都会有缝隙。
百十年过去之后,随着地宫的下沉,两边卷门受潮之后的位移。这条缝隙会变得原来越大。
就像现在,这两扇劵门中的缝隙,已经开到了我横着身子再稍微用点力就能挤过去的程度。
不知道那条顶门石发的是什么疯,在我我吃力的从缝隙挤进去之后,突然轰隆一声的碎裂在地,折成了两截。
我见情况如此。干脆把劵门推开。
我留了个心眼,面的一会我进去之后除了什么不测,季陆进来看见敞开的门肯定就能知道我到底去了哪。
这边刚推开门。在转身的时候一个黑紫色的影子猛地迎面向我扑来。我吓得挡着脸往后一躲,差点绊在门槛上摔出去。
风平浪静,什么动静也没有。
我哆哆嗦嗦的拿下手,只见面前立着一座雕像。一个走兽一样的东西,张着巨大的翅膀矗立在一个灰蒙蒙的山洞中。
这是我第四次见到这东西,第一次是在活人禁地宫殿前的汉白玉石上,一次是在身穿黄袍的戴立忍画像上,最近的一次是在进入赌场时的符纸上,还有一次就在这里,在这山洞的正中央。
我暗自猜测这东西会不会是专属于活死人的图腾,是他们这个种族的标志……
刚才我推开墓门的时候冲出来的青紫色影子,应该就是这雕像上的燃料经过千年的挥发形成的影子。知道了原理之后,我心里的恐惧多少削减了一些。围讽名弟。
这东西像是一个地下墓穴的守护者,身姿挺然的站在那里,双眼瞪得像铜铃一般,好像在谴责我这个闯入者。
我好像下意识一般,双手合起对这个雕像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却不料,在我刚弯下腰的瞬间,那只走兽一样的雕像像是被什么炸开了一样,四分五裂。
雕像的碎片四溅,有一枚小薄片直接奔着我而来,我来不及躲闪就被割伤了下颚。
好在是不大的小伤口,我抹了一把渗出来的血珠,纳闷的朝着面前瞬变的废墟走去。
地上除了碎片之外什么都没有,我在那一片废墟之中挑挑拣拣,始终没找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只好作罢。
雕像后面没有再设门,我直接绕过面前的这对碎石朝里面走去。虽然我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一点预期都没有,但我却不得不往前。
一是刚才进来的那个结界我根本没办法利用它再次逃出,二是我还在惦记着那女尸让我救她的事,到底是什么……
还没等走出那个雕像所在的空间,头顶突然就传来了一阵尖细的声音。像是蝙蝠,又像是某种嗓音极细的动物。
我仰头在天上看了一圈,缺什么都没发现。说来也怪,虽然从我进来到现在什么都没发生,我走的也算顺利,但心里却一直隐隐的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单单的因为我判断不出这座古墓的年代风格?好像也不是。我向来学艺不精,判断不出也没什么好奇怪的。那是哪里呢,哪里看起来没什么问题,但却十分诡异呢……
我再次四周看了一圈,忽然想通!
是光!
我没带手电筒,也没带任何可以照亮的东西。这里又是个井里的地下空间,本应该漆黑一片的地方怎么会有光?
意识到这点之后,我忽然有点毛骨悚然。这种恐惧是比那具尸体贴着我的前胸,要更加恐怖的。如果在这里没有光的情况下,我仍然可以毫无阻拦的看清这里面的一石一土,那说明不是这个空间出了问题,而是我出了问题!
我试着闭上了眼睛,让我如坠冰窟的事情发生了。
我依然能看见我的手,我的鞋,我面前不远处一块尖锐的石头……
我颤抖着双手覆上双眼,确定我现在实实在在没有睁开之后,用手挡在了面前。
没有用,就算隔了一层手掌,我依然对面前的东西清晰可见。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
我心里压抑的快要爆炸,我把季陆的名字喊了千遍百遍,但他却仍旧没有出现。我很怕,但是我不能这么暗示我自己。
人在恐惧的时候,不能反复提醒自己我怕。这样就容易陷入一个死循环,越怕越想,越想越怕。
我深呼吸了一口,拍了拍自己的肩膀“没关系,没关系,想想如果季陆在他会怎么做。”
这么一想我才发现,我不是他,我永远无法在这种情况下依然做到冷静思考。我跺了一下自己不争气的跟着发麻的腿,壮着胆子继续往前走。
我要找到出口,我要赶紧离开这里……
走出了面前的这个山洞,前面进入了一条不宽不窄的墓道。我的幽闭恐惧在这一瞬间统统被治好,我满脑子只想着走的快一点,再快一点。
可谁知道,走出了那段不到百米的墓道之后,面前竟然又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