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女教尸-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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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一日游
我和季陆那天进入密道之后,就直接从夫妻合葬墓离开,至于办公楼那面是什么情况也一直没回去看过。现在这俩姑娘突然说那边出事了,我下意识就竖起耳朵去听。
“那楼有了年头了,也正常。”一个姑娘整理了一下书本说。
“我觉得有点邪性,没风没雨的咋说倒就倒了。”另一个妹子说完压低了声音道“之前那个出事的系主任。办公室就在那栋楼。”
“啊?就是那栋楼吗?”
“可不,之前听说晚上没人的时候办公室的灯总亮。昨天晚上不亮了,不到凌晨楼就塌了。”
两个姑娘一边走一边神色匆匆的说,好像都对那个办公楼发生的事有些忌惮。我看向季陆,季陆一直低着头专注于手中的书,好像对这二人的谈话并不上心。
丁川始终和我们黏在一起。就连中午放学都形影不离。他和卿酒酒走在我和季陆前面,我压低了声音问“刚才那两个妹子说话你听见了吗?”
“听见了。”
“怎么想的?”
季陆有些不解“什么怎么想的?”
“楼啊,楼都塌了,你觉得是偶然还是有人故意弄的。”
“甭猜了,我干的。”
“啊?”我惊呼出声,引得旁边人纷纷回头。我凑过去问季陆“你怎么这么本事,那么高的楼,你哪来的炸药。”
季陆忍俊不禁的看着我“我要是用炸药炸塌一栋楼那得多大的动静。”
“那我完全想象不到除了炸药之外还会有别的办法。”
“那你就甭管了,你男人本事大着呢。”季陆大言不惭的说。我突然脸一红。嗔怪他“谁男人……”
“你男人。”
季陆刚说完,丁川震惊的回头问我“你是男人?”
我嘴角一抽“你给我圆润的离开。”
……
我想了半天还是决定要去办公楼那边看看,卿酒酒懒得走便和丁川两个人坐在了距离办公楼不远处的一个凉亭里,我和季陆正好有了说话的空档。围亩长亡。
之前进入活人禁地之后,一直就有一个疑问在缠绕着我。当时办公楼亮灯,我们两个以为那是活死人只见会面的暗号。但是下去之后发现并不是,那里根本就是活人禁地的入口。
那么亮灯的意义又是什么,老校长的尸体又是谁挂在办公室的?这些问题好像再一次回到了原点,扑朔迷离。
当我再一次走到这座被炸塌的办公楼前,我才知道季陆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做了多疯狂的一件事。
昨天还完好的六层楼,此刻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若不是旁边还依然好好的其他教学楼在对比着,我没准会误认为这里是什么抢险救灾的现象。
钢筋水泥都碎成了一片一片,在地上张牙舞爪的延伸着。我看着这一大片的废墟对季陆道“你的破坏欲可真是够强。”
季陆双手插口袋“想要掩盖一件事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它毁掉。”
他口中的毁掉我之前见识过,那个夫妻合葬墓,季陆不想被其他人发现干脆就一把火烧光。这次也是,不想让别人得知活人禁地的入口,干脆毁了这一整栋楼。
季陆在某些时刻。无论怎么看都是一个危险的人。
我已经不想再追究,季陆到底是怎么将一栋楼夷为平地的。我知道他有千百种办法,也有千百个人再帮他。
老七老八,还有那个美成了画的如沁……
转身回去,丁川还在对着卿酒酒大放殷勤。卿酒酒不太吃他那一套,所以任由丁川说的嘴角吐白沫,卿酒酒依然是一脸跟自己无关的样子。
我下午没有课。便招呼卿酒酒回家。几个人刚要走,我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从贵州回来之后我就换了号码,新号没有几个人知道。我纳闷的拿起来一看,竟然是月姐和棍儿哥!
我惊喜的接通了电话,对面月姐的声音还是那么熟悉。
“妹子,现在在上学吗?”我之前和月姐说过我已经回了学校,没想到她还记着。
“嗯呐,回来了,你怎么突然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你猜月姐和你哥现在在哪?”
她这么一问我多半猜了出来,试探着问道“你们俩不是回东北了吧?”
月姐和那边的棍儿哥笑了一下“嗯,回来了,现在就在沈阳呢。我和你棍儿哥说,你就在沈阳念书,他就非让我给你打个电话问问你在哪。”
我开心的就快要跳起来,连忙问道“你说你俩在哪吧,我周末去找你们。”
我不是轻易就能对陌生人敞开心扉的人,但是月姐和棍儿哥两个,在四川的时候给我的照顾比家人还要周到。
那种心情很难说,就好像你在冷冬的街头吃到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面,它留下的温度不止温暖了那个夜,而是在你每次感觉到冷的时候,心里都会回想起那暖暖的味道。
我挂了电话左摇右摆的对季陆说“你猜给我打电话的是谁?”
“你在重庆的时候借宿的那对夫妻俩?”
我难以置信的看着季陆“神通广大啊。”
“是你电话太大声。”
我懒得和季陆计较别的,美滋滋的说“他们俩现在就在东北,好像离我们这还不远,就在榔头山那边,你周末陪我去一趟呗。”
“我不去,你也不许去。”季陆果断的拒绝。
“为什么?”我不能理解。
“因为我想让你求我。”
我在确定前面的卿酒酒和丁川都没空看我之后,豁出去的抱着季陆的胳膊摇来摇去“季先生,你就陪我去一次吧。”
季陆很吃这一套“好吧。”
我干脆的甩开他的胳膊,背这手连蹦带跳的走了过去。
卿酒酒拒绝和我们同行,说是来的这两天每天都去听那什么无趣的课简直身心都疲惫,好不容易放了个假想在家里好好休息一日。
季陆本来想说什么,但我想到卿酒酒每天陪着我们走来走去确实也辛苦。加上一时之间还不能适应这里的生活,感觉累也是情理之中。
于是便让她自己在家好好休息,我和季陆第二天周末买了一张去榔头山的车票,直奔月姐的老家。
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回来,电话里不方便我也没多问。心里惦记着月姐的近况,也顾不上两个多小时的车程有多无聊,脸上一直笑嘻嘻的。
季陆看出了我的期待,有些不理解的问我“就这么开心?”
“好不容易能出来玩一圈,当然开心。”
“那你要求还真不高,市内一日游就满足了。”
我听出他在损我,但也没介意“又不能走得太远,谁知道老校长和鬼族他们什么时候找上门。”
“等这些事都过去了,我带你云游四方好不好?”季陆侧头看我。
我勾起一只小拇指“拉钩。”
季陆盯着我的手看了半天,之后听话的把他的小指也勾了上去。我满足的勾着他的手,顺势靠在他的肩膀上。看着外面的高楼慢慢变成低矮的房屋,再慢慢变成急速飞过的树木。
心里想着,就这么一直开吧,一直开下去,带我和季陆离开这里。
大概两个多小时以后,汽车停在了一个桥头。我和季陆下车之后发现四周都是山,脚底桥下还流着一条五六米宽的小溪。溪水清澈见底,上面还有长腿的水蜘蛛爬来爬去。
空气质量好的没话说,吸一口甜味都一直钻到嗓子眼里。
我们俩漫无目的的四处看着,季陆问我“知道具体地址吗?”
我一边抻着脖子看桥下的水一边回答“我没问。”
“打个电话。”
“嗯。”我收回脑袋掏出手机,屏幕亮的那一刻我就蒙了,没有信号……
第75章 终有弱水替沧海
季陆看我停那不动,伸头过来看了一眼。我赶紧把手机屏幕死死的捂住,讪笑着看他。
“没电了?”
我摇头。
“没信号?”
我想了一会,点点头。
季陆胳膊一端,靠在桥头的栏杆上问我“这荒郊野岭的,你说你安的什么心思?”
我没听出他话里有话。还在一心为自己辩解“谁知道她这地方竟然没信号,我们俩还说好下了车再联系的。”
“你摆脱你弟和卿酒酒,是不是就为了找一地儿和我独处?”
我冲他翻了个白眼“呵呵哒。”说完我转身朝桥下有人烟的村落走去。
外面阳光正好,是个适合闲逛的好天。月姐的老家在比农村还要偏僻一些的地方,已经出了沈阳,在附近一个小城市的东部山区。四周的山不说是连绵不断。但也是一座连着一座。
山上的树木都不高,影影绰绰的还能看到山间的荒坟。脚边是流过的小溪,路两旁是叫不上名字的小野花,我和季陆就这么走着也是一件惬意事。
前面的人家稀稀落落的,百十来步也看不见一户。最后好不容易在靠近路边看见了一家,门口摞着玉米梗,应该是留着烧火做饭用的。我拍了拍季陆的肩膀“等着姐姐给你问个路。”说完大摇大摆的走过去。
没想到刚靠近大门口,一阵疯狂的狗叫声就从里面传来。我吓得一步弹开,躲在季陆后面缩了头。
他不怀好意的给我使眼色“上啊姐姐。”
我也顾不上什么面子不面子。老老实实的在后面躲着“你行你上。”
季陆笑笑走上前,奇怪的是那只狼狗在看见季陆之后秒变松狮,软绵绵的趴在地上,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们俩。
“叫啊,你再叫两声我听听,你也怕个人啊。”我冲那狗示威,它见我开始嘚瑟,蹭的一下从地上站起来,嘴里哼哧哼哧的喘着气。
我小人得志的往季陆身旁一躲,跟着进了院。
院里台阶上一个五六十岁的女人用簸箕在颠着什么,顺着风刮出一阵红色的东西。转身看见我们俩,问道“有事吗?”
我从季陆身边钻出来“麻烦打听个人,您知道刘一月的家住在哪吗?”
大妈想了想“刘一月?不知道。”围边圣亡。
我想了想。月姐是年轻人,一般村子里面叫人都叫小名,所以不知道全名应该也正常。
“就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姑娘,后来嫁到了四川,家里还有个奶奶。”我这么一说。那大妈终于想起来了“你说的是小月啊。”她把簸箕往台阶上一放,在围裙上擦了擦手,指着她家门口的路道“你们俩从这条路上去,堡子里面有一家绿大门的就是他们家。”
我笑脸道了谢,和季陆两个人继续往上走。
这山区的路坑坑洼洼,就算我穿的布鞋也十分累脚。季陆回头看了我一眼,在我靠近的时候蹲下了身。
“上来。”没有多余的废话。就这么两个字。我拍了拍他的胳膊,想拉他起来“不用,我还能走。”
“我就想背着你行吗。”
“不要不要,怪沉的。”我说着刚要走,季陆扯过我的手腕把我拉向他的后背。反手环住我的腿,直接就把我背了起来。
起身之后把我往上轻轻颠了一下“嗯,一点没谦虚啊。”
我嗔怪着敲了他肩膀一下,然后老老实实的靠在他身上。说实在的一点都不享受,我怕暴露出真实体重一直绷着劲没敢放松。
不过季陆后背的肌肉线条简直是完美,宽肩窄腰,背阔肌坚硬又不失弹性。我趴在上面感受了一下,不禁脑补季陆脱下衣服的样子,脸一下从脖子红到耳根。
“耳朵这么烫,想什么下流的事呢。”季陆忽然问我。
“你以为谁都是你。”我矢口否认。
“想就要说出来嘛,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你想呢。”季陆像唐僧一样碎碎念,我腾出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安静会。”
“这么好的天气,太安静岂不是浪费了,你给我唱首歌吧?”季陆突然没头没尾的说。
“唱歌?唱什么?”
“我最爱听你唱《晚山》”我忽然明白这首歌大概和那些我记不住的前尘过往有关。一瞬间有些失落,有些怅然,还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我不会。”我老实说。
季陆身子微微一顿,转而又轻松的说“唱什么都好。”
我想了一会,把脸靠在季陆肩头,声音近乎呢喃的开口。想起的是前一阵子火爆大街小巷的《someonelikeyou》,倒不是曲调适合,只是想起了网上流传的古文版翻译,忽然觉得十分应景。
已闻君,诸事安康。
遇佳人,不久婚嫁。
已闻君,得偿所想。
料得是,卿识君望。
旧日知己,何故张皇?
遮遮掩掩,欲盖弥彰。
毋须烦恼,终有弱水替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