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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我命-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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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旗一直给余老道使眼色,不让他接这笔生意,余老道却只当作没有看见,贺旗在一边,早就急的火冒三丈,心想这余老道真是疯了,连命都不要了。而余老道淡淡的一眼,顿时让贺旗恍然大悟,心中思潮起伏:“他是为我而去的,虽然从胖子手里拿了十万两,但是在如今的大明,十万两连房子都买不到,余老道虽然答应我敲完胖子之后就此收手,原来心中还是一直惦记的,他一直想让我过上好日子,即使拼了命也愿意。”

  不争气的泪水又一滴滴的徘徊在贺旗的眼眸之中,余老道最看不得贺旗哭,想到这里,贺旗转过身去,偷偷的将泪水擦去。



第六章 巨饶凶地
更新时间:2010…4…3 19:33:02 字数:2050


  余老道与贺旗二人随着张平春一路向巨饶走去,路上贺旗将余老道拉到身边,悄悄的对他说:“师傅,如今已经从胖子手中拿到白银十万两,你我二人如今做个小生意也能过的不错,又何苦冒这等风险,连老天都不肯放过他们,你又不曾学得法术,去了岂不是白白送命?”
  哪知余老道哈哈一笑,说:“老头子我如今已经七十岁了,我这一生,并没有做过什么大事,也没学得什么本事,唯一值得骄傲的就是将你养大成人,只是我年事已高,没有多少年可活了,总不能让你走我的老路,靠坑蒙拐骗来度过一生,这次虽然危险,但我昨夜看那《万法归宗》,其中有一阵,觉得可以一用,此书乃是道教秘籍,不会有错的,这次一来要将那三百万两拿到手,二来,要在有生之年做一件大事,也好叫他们知道我不是只会骗人,贺旗,你不要多说了,我意已决,你跟着就是了。”说罢再也不理他,快步向前,和那张平春聊天去了。

  巨饶离十方不过小半天路程,贺旗初到巨饶的时候,吓了一跳,贺旗虽跟着余老道虽然不曾学得高深的本领,但是多年积累,看个风水还是懂的,巨饶地处三山环绕之中,三座秃兀大山将巨饶围的水泄不通,唯有三山之间的羊肠小路可以作为通往外界的通道,三座山脊落落百里,山脊直指巨饶,这种地形,乃是极为凶险的,首先群山环绕,通路狭窄,不利于怨气扩散,风水者,气也,遇风则散,界水则止,巨饶的地形用来聚气是最好不过的,这样就是平时所说的聚宝盆,居住在此地的人都没有受穷的命,但是险就险在三座山脊上了,远远望去,三山生的起伏有势,这种姿态,往往是山中有真龙可寻的迹象,看那龙脉延伸的样子,竟是三条真龙的龙穴都落在巨饶,如果山脉灵气十足,生的青山绿树,鸟语花香,那么就是吉龙,聚宝盆加上吉龙,则是地灵人杰的大善之地,但是三座大山偏偏是一副秃兀不堪,巨石矗立的样子,根本就是三条恶龙,恶龙的龙穴向来都是是非之地,容易生出大奸大恶之徒,配合聚宝盆的地形,那么此地的百姓就会为富不仁,如果怨气充足,还容易催生出极为厉害的妖孽来。这也难怪张月心区区一个女人死后竟有如此的力量。

  余老道要众人一手一脚的消息很快随着我们的到来传遍了全村,毫无疑问,余老道古怪的要求立刻被村民归为妖道,二人歇脚的祠堂被村民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个水泄不通,叫骂声,诅咒声,恐吓声如同那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二人行走江湖多年,早已习惯了被人当做过街老鼠,是以并不觉得什么,直到几个青年带了菜刀混入祠堂要当场砍杀二人的时候,贺旗心中突然涌起一个念头:“这次恐怕不会好过。”

  余老道虽然已经七十岁,但是多年东奔西跑,身板却结实的很,不仅躲过了两把菜刀,还将一个青年打倒在地,虽然不曾说什么,但是心中的不快已经浮在了面上,张春平脸上无光,将几个青年训斥一顿,关了起来,然后陪着笑脸问余老道:“道长,咱们什么时候做法?”

  “子时,子时是一天阴阳交接的时候,那时候最合适,你们速去准备吧,记得要准备几把快刀,还有药品。”余老道说到快刀的时候,将声音压的很重。

  那张平春脸色一变,惨笑着说:“道长放心好了,巨饶别的不缺,快刀还是有几百把的,只怕道长道术不灵,到时候也要见识一下。”

  余老道见张平春出言威胁,也不生气,微微一笑说:“想必巨饶也不缺银子,那三百万两自然也要见识一下。”

  张平春盯着余老道的眼睛,见余老道毫无畏惧,知道余老道不是空口白话,是的确胸有成竹的,也放心下来,点点头,说:“三百万两自然是有,我等的性命,就交给道长了。”说罢,就转身走出祠堂准备去了。

  此时偌大的祠堂之中只剩下了余老道师徒二人,余老道突然对贺旗说:“贺旗,快把衣服脱下来。”

  “脱衣服,为什么要脱衣服?”贺旗疑惑的问道。

  余老道也不答话,一把将贺旗拉过来背朝着他,剥下了贺旗的上衣,贺旗转头看去,余老道此刻手中竟拿着一把菜刀,顿时大惊失色,道:“师傅,你要干什么?”

  “贺旗,我那夜将《万法归宗》细细读过,才发现那书中尽是禁忌之术,不用则已,一用起来轻则生灵涂炭,重则毁天灭地,全凭施法之人一念而已,然而此术对施法之人心念要求甚高,如果心念不坚,就容易被阵法所左右,成为阵魔,书中尚有一术,即便我不幸成为阵魔,也可以护得你一时三刻,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你见情形不对,就拿了银子和书远走高飞吧,再也不要回来,书中的符阵,你也不要练了。”余老道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指割破,就在贺旗光溜溜的背脊上涂抹起来。

  贺旗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悲伤,放声大哭起来,“师傅,师傅,我不要钱,我就要你,咱们爷俩走吧,走的远远的,不会道法也没什么啊,师傅,我求你了。”

  “啪”,贺旗被余老道一个大大的耳光将打倒在地,贺旗坐在地上,捂着脸,抽泣着,余老道眼中尽是火光,显然是被气坏了,对贺旗吼道:“大丈夫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平日的教导你都忘记了吗,我余华虽然浪荡一生,却也是个顶天立地的爷们,既然答应了人家,就万万没有食言的道理,死则死矣,有什么好哭的,顶天立地的死了,也比做那不忠不信的小人憋屈的活一辈子好。”余老道这次是动了真怒,比上次在破庙之中更为生气,他那嘶哑的声音贺旗震得双耳嗡嗡作响,也惊动了折返回来的张平春。



第七章 阵场
更新时间:2010…4…4 11:54:42 字数:2179


  张平春推门进来的时候,贺旗犹自坐在地上,光着上身呜呜哭着,脸上还带着五个深深的指印,余老道见张平春走了进来,忙快走了几步,将贺旗的衣服拉上,然后才转过身来缓声对张平春说:“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没有教养了,贫道稍稍教训下家徒,惊动了村长,真是不好意思。”
  张春平低头看看地上的贺旗,然后拱拱手说:“余仙长门规甚严,在下佩服佩服,仙长,如今你要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妥当,还请仙长随我前去检查一二,免得有所遗漏。”

  余老道点点头,又沉声对贺旗喝道:“贺旗,你今日就在这祠堂之中思过读书,为师办完事后,自会来取你。”说罢从怀中掏出那本《万法归宗》,一甩手扔在贺旗的身上,这才跟张春平并肩出门而去。

  不一会,贺旗在破庙之外见过的两个老者带人捧着一个食盒和一个铁盒走了进来,先对贺旗拱手行礼,才说道:“小道长,尊师已经交代过我们,将这三百万两银票交与小道长保管,还请小道长清点则个,今夜如果没有别的事情,小道长还请留在祠堂之中,村里总有些顽劣不法之徒,是以村长安排了几个村丁今夜保护小道长,巨饶虽没什么好东西,却也有几味饕餮美食,特地做了来请小道长品尝一二。”

  贺旗将那铁盒打开,只见里面是厚厚的一打银票,看到那银票,又想起刚刚余老道说的那些话,不由的黯然神伤,暗想:“这就要是生离死别了,我再也见不到师傅了。”

  眼泪一滴滴的从贺旗的脸上流下,重重打在了银票之上,在银票上泛起了一阵涟漪。贺旗此时哪有那数钱的心情,只是将那银票拿出来放在贴身的口袋之中,贺旗不愿意让他们看到自己哭泣的样子,一直将头埋在胸口,一言不发,只是静静的流泪。那两个老者见贺旗不说话,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将食盒放在桌上,静静的退了出去。

  天一点点的黑了下来,祠堂之中也掌起了灯火,贺旗透过祠堂的窗户向外看去,正是兰膏明烛,华灯初上之时,秋日的气息弥散在万家灯火之中,一缕缕的炊烟伴着秋风将灯火遮的朦胧,在视线的尽头,夜色被映天的灯火撕开,远处喧腾的人声断断续续的随风传来,贺旗知道那一定是余老道在指挥众人布阵,贺旗想出去,想到余老道的身边,只是门口来来回回巡逻走动的村丁将祠堂看的甚紧,贺旗心中明了:“说什么保护我,不过是将我扣做人质,让余老道投鼠忌器,专心干活罢了。”

  贺旗信手向怀中摸去,想取出那《万法归宗》研究一二,却碰到了厚厚的一打银票,心中突然有了个主意,摸出一把银票,就向门口走去。

  几个村丁见贺旗跨出大门,连忙伸手将他挡下,其中一个头戴方巾的头目说:“小道长,今夜还请待在祠堂之中吧,小道长走失了,我们担待不起。”

  贺旗对方巾头目笑笑,说:“这位大哥,贫道自然知道村长一片好心,只是我师傅年近古稀,虽然道法精熟,但毕竟是老人家,今夜之事,关系甚大,那法阵并不是挥手可成的,我担心我师傅体力不支,误了大事,贫道自幼跟随师傅,一身道法虽不精练,却也有师傅八成功力,是以总要前去帮忙才好,还请这位大哥通融则个。”

  那方巾头目眉头一皱,就要拒绝,贺旗使个眼色,将他拉到身边,悄声说:“这位大哥,贫道这里有村长手书一封,说的就是贫道可以随意出入,还请过目。”言毕,便将袖中的一把银票塞给了方巾头目。

  那方巾头目拿了银票,先是左右看看,见无人瞧见,这才借着祠堂的火光,粗粗的翻点起来,贺旗那一把银票,面值甚大,一张张都是一千两,头目数过银票,随手收到身上,对贺旗点点头,然后大声说:“这个自然,既然村长允诺了,在下自然放行。”

  贺旗道声谢,正要向灯火通明的地方走去,那方巾头目突然又说:“小道长,在下恐怕小道长不知道路,是以愿意和几个兄弟护送小道长前去,只是请小道长远远观看,不要走近了,不然在下也不好交代。”

  贺旗看了那头目一眼,寻思:“不想方巾头目也颇有几分头脑,知道让我走是一回事,跟着我走又是另一回事,我长的瘦瘦弱弱,想跑也不是他的对手,即使被张平春发现了,也不能责怪他什么,如果单单将我放走了,虽然拿了许多银票,却也是大罪一条。我只要去看看余老道就可以了,也并未想过逃跑,如今有人送上门来要带路,简直是好极了。”当下点头应了。

  方巾头目带着贺旗一路绕行,七拐八拐,绕了有一个时辰,才来到那灯火通明的阵场,巨饶虽然不大,但是山村,全村被三条山脊隔成数块,村中多有山包,虽然阵场就在村中心的广场之上,但如果没人带路,也是极为难找的。

  方巾头目一行人,就在阵场外围找了一处谷堆,躲在后面。贺旗朝那阵场看去,只见二十八盏巨型油灯,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将阵场围住,每个方位恰恰是正七之数,将整个阵场照的灯火通明,油灯一人多高,共有两部分组成,上半截自然是那油灯的灯芯,灯盘,下半截乃是一个巨大的铜盆,盆中盛满了暗黑色的液体,灯光照在上面,反射出幽暗的光芒,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一阵微风拂过,带着浓烈腥臭之气迎面扑来,顿时将谷堆后的众人呛的干呕起来。

  “小道长,你那师傅端的奇怪,我们兄弟都觉得是个妖道。”方巾头目捂着鼻子道。

  “你才是妖道呢,我师傅不曾吃你心肝,你如何空口白话,污人清白。”贺旗脸色一黑,高声骂道。心中暗想:“你说我们是骗子,我倒也不好说什么,只是我们却不是妖道,挨骂事小,名分是大,总是要争一争的。”

  “小道长,你且说说,你师父以来就要砍村长的手脚,今天又满村的抓狗,还只要黑狗,村里没有这么多黑狗,乡亲们跑到十里八乡买了一下午才买买足八十一只黑狗,都被你师傅杀了放血盛在那铜盆里,又是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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