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名人宗教观-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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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约翰。富兰克林(Sir John Franklin 1786…1848)
英国北极探险家约翰。富兰克林一八○○年入海军,参加哥本哈根及特拉法加海战,著有功勋,嗣后屡赴北冰洋及哈德逊湾深险。一八四五年五月十九日,再赴北极探寻西北航路,一去不返;两年以后,始觅得其尸体,世称约氏为自大西洋至太平洋西北航路之发现者。
约氏乃为一个酷爱圣经,相信基督的虔诚信徒。当一八二○年,约氏年三十四岁,被派赴北极探险,他被困在“探险堡”(Fort Enterprising),这乃是在介于大熊湖(Great Bear Lake)和大奴湖(Great Slave Lake)之间的一个冰天雪地的荒僻之区。他长期困守,便与圣经为伴,得到了天上的快乐与益处,并且发现圣经中前所未悟的真理和妙处。在这个时候,他又写信给他的姊妹:
“倘人承认自己有罪,便应追问如何得救之。然其一旦了悟福音,明白得救之道,其乐而言宣。主耶稣基督,为罪人得救而死,乃是道路、真理与生命(约14:6);凡是到祂前的人,祂必不丢弃(约6:37);世界上还什么东西比这种允许与保证更为宝贵,更可快乐呢?还有什么比这天上的景象,更能深印人心?我们还不用感恩之心来敬拜上帝吗?”
约氏自一八二○归依救主,二十余年之间,常常深感与主同在的喜乐,无论航行到天涯地,他深深感应到有上帝在护佑着他。他的船员在其家中提到约翰。富兰克林,说他在船上俨然是一位主教,我们在主日,朝晚两次,必举行崇拜会,早晨值班不能礼拜的,常在晚上参加。我们则两个都参加,船员们都敬爱他,常常说:纵有全英国一半的牧师,还不如这一位“主教”!
3。 罗利爵士(Sir Walter Raleigh 1552…18)
罗利爵士乃是英国一位著名的人物,性好冒险,探卫赴美。罗氏深信灵命永生之道,曾说:“我敬拜上帝,因为我们是照祂的形象造的。凡是奉上帝的人,死后必得善报。”
后罗氏被人诬下狱,在狱中十三年写了一本《世界史》(History of the Word)。罗氏在临刑之前,写信给他的妻子说:
“要及时敬拜上帝,不要蹉跎,你必从祂得到永世的无究尽的安乐;教你的儿子趁年幼之时,就敬爱上帝,事奉上帝;让上帝作你的丈夫,作儿子的父亲。这一位丈夫,这一位父亲,是永不会离开你们的。”
“余即离世,不能多说,全能永在的、无量无限、不可思议、至圣至善的天父上帝,祂乃是真光,乃是生命,愿祂保佑你们,怜悯我,赦免诬告我,逼害我的仇人;带领我们在祂天国的荣耀里相见……”
4。 沙科尔顿(Sir Ernest Shackelton)
英国南极探险家沙科尔顿爵士,在其所著《南文》(Sorth)一书中描写他的惊险的事迹,真令读者触目惊心,有永不磨灭的印象。其中有一段说:
“当我回想以往种种危险紧张的经过,实在不能不令我相信的是:人的探险队,竟然确有上帝在领导,这才使我们能够渡过冰天雪地、狂风凛厉的大海。尤其那一次当我们翻越过南乔治亚(Southern Georgia)重重冰山的时候,我常常觉得,我们同伴三人中,似乎另有一位同在,不是三人,仿佛有四个人。我对于这点从未向同伴们提及,但是有天,我的同伴华斯来(Worsley)对我说:‘船长,我有一个奇妙的感应,在我这次南极长征中,乃有另外一位(Another Person)在我们中间。’”(按参阅但以理书三章。那另一位,即主耶稣!)
当他最后一次离英探险之时,他还是述说他每次探险航程中,上帝同在的经历,他引诗篇139:9、10说:
“‘我若展开清晨的翅膀,飞到海极居住,就是在那里,袮的手必引我,袮的右手,也必扶持我。’这篇诗,正是确切描写我们探险的情况。”
5。 史坦利(Sir Henry M。Stanley 1841…1904)
史坦利爵士为英国著名的非洲探险家,亦为李文斯顿(Livingstone)的承继者。史氏原名约翰。罗兰治(John Rowlands),早岁赴美,南北战时,服务同盟军,旋入新闻界。一八六九年,奉命赴菲,一八七四年,又赴菲作二次探险,绕维多利亚湖航行一周,发现希米约河(Shimeeyr River)。一八七八年,他奉命赴菲主持刚果自由国之兴建事工。史氏自述其归依基督的经过说:
“一八七一年,我在伦敦初见李文斯顿之时,我乃是一个最大无神论者。我一见这位孤独的老人家,我便在心中起了一个问题,自己问自己说:‘他为啥会这样活在世上呢?’
相处了几个月,常常听他讲圣经里面的道理,渐渐地他那种爱人的心,便把我给潜移默化,结果我也得到了这种爱人之心,从他的敬虔、温和、热心、诚恳,以及其处理圣工之从容安详,人虽然没有劝我归主,我却情不自禁的被他的人格感化,归依了救主。”
6。 太空人葛兰。约翰(John Gkenn)
太空人葛兰。约翰氏是一位虔诚的基督徒,据其牧师爱云氏(Frank A。Erwin)称,葛氏于每逢主日必到教堂参加崇拜聚会,从不缺席;在冬季大雪之时,还提早来会,协助铲雪,使会众均可乘车直达教堂门口,足证其乐道爱人之精神。
葛氏在其所著:《我为何信神》(Why I Know There Is a God)一文中称:
“当我被征召受太空训练之时,我首先须读一本小册,便令我想见太空之伟大。其中有一个名词,称为‘光年’。光的速度一秒钟能行十八万六千英里,换言之,在一秒钟之内,则一个‘光年’,其发射距离的直径之辽远,实令人不可思议。而天河众星距离的直径,乃有十万‘光年’。则其伟大更令:无限体系中,众行星都能各按其位,各循其轨旋转运行,井然有序,准确无误,这绝对不能出于偶然,必定有一个伟大的计划,亦必有一个伟大的力量——就是我们敬拜的上帝。我们凭人的官感,虽不能够看见祂,摸到祂;但是借着祂所表现的不可思议的大能,及其精细奇妙的设计,便使我们不能否认上帝的存在(参阅罗马书1:19、20)。
就飞行空中的飞机来说,它必须有精微巧妙的设计,亦必须有强大有力的发动机,但却另需要一个看不见摸不到的力量,方能发挥其功能,完成其航行的使命——那便是指南针。但是谁在那里指挥那指南针呢?这虽超乎人的官感,我们不能触摸,不能目睹;但由于其所生的实际效果,却令人无可推诿,不能否认,不可违抗。我们要航行安全,我们要达成使命,必须时时刻刻注视那‘指南针’。
这便使我们领会到一个属灵的真理,那便是人类生活至高无上,不可须臾或离基督圣道。”
(参看《读者文摘》(Reader's Digest);July;1962)
第十四章 君王与英雄的宗教观
拿破仑(Napoleon Bonapsrte 1769…1821)
法兰西皇帝拿破仑为旷世英雄,一七五九年,攻意破奥;继又侵埃,灭回教国。一七九九年,归国组新政府,任首席执政,独揽大权,外则再破奥军;内则厉精图治,制拿破仑法典。一八○二年,被选为终身执政;越两年,称帝,并兼意大利王;纵横欧陆,无攻不克。一八一一年,攻俄不利,其势始衰。一八一四年,败于联军,被放逐于厄尔巴岛(Elba)——旋又遁归。迨滑铁卢之役,一蹶不振,终身被囚于圣赫勒拿岛(St Helena)。
拿破仑乃生在十八世纪,正在无神思想猖獗的时代,他一生只是充满了军事胜利和政治独霸的野心,毫无虔诚的宗教信仰;只是和他的侄儿拿破仑第三一样,迷信于命运和星象之说。仅仅知道宗教乃是维系社会风气与秩序的要素,所以当他征埃之时,他曾携带一本新约和可兰经,作为他一种政治上的借助。
但是,待他被囚于圣赫勒拿岛,惨败之余,开始感悟到世事之虚空,他便常常读经,并和他随从人员谈论宗教问题。其中最重要的是和他的部下柏特郎将军(Genral Bertrand)论耶稣基督之神性,大致说:
“主耶稣基督不是一个‘凡人’,一般人拿祂比拟建立王朝的君王及创立宗教的教主,乃是一种肤浅的见解;因为耶稣和他们是不能相提并论、等量齐观的。基督教和其他宗教的不同,其距离实在不可以道理计。我们可以对其它宗教的创教主说:‘你们既不是神,也不是神的代表,你们只是虚谎的教士,你们同你们的邪情恶欲有不可分离的关系,你们的结局只是和凡人一样同归于尽。’外邦的宗教,从未为希腊哲人认为是真理,苏格拉底、、毕达哥拉斯(Fenelon)、亚拿萨哥拉(Anaxagoras)、伯理克理斯(Pericles),都不相信这些宗教。但是有最高智慧的人,都信奉基督教福音里面的奥秘与道理,不仅薄修爱(Boussuer)、范纳隆(Fenelon)他们献身传道,还有笛卡儿、牛顿、莱布尼兹(Leibnitz)、巴斯噶(Racine)、查理曼(Charlenagne)、路易十四(Louis XIV),亦都是信徒。”
“外邦宗教,乃是人的作品,正如我们一样的平庸,试问那些自夸自负的邪神和教主,希腊罗马的立法垂教者,如努玛(Numa Pompilius 715…672 B。C。 按:努氏相传为罗马第二君王)、莱克古思(Lycurgus 396…325 B。C。 按:莱氏为政治家,出身祭司家,相传为柏拉图和苏格拉底之门徒,死后人民奉之为神),以及印度教的祭司、孔子、默罕默得,他们会比必死的凡人知道得更多吗?他们关于人类的灵魂、将来的命运、上帝的属性,以及宇宙的创造,都和我们一样的茫然无知。”
“这些宗教,这些邪神,能和基督教相比吗?我敢说,绝对不能。希腊、罗马、印度、中国的立法创教者,没有可令我折服之外,我并非藐视他们,我实是尊敬他们。只是他们仅仅提出一些解决社会问题的道理,但绝不能把真神启示于我们!他们所成就的,和我没有不同;他们不但不是超凡的神,而且正和我一样,有许多弱点和错误。”
“但主耶稣基督便完全不同。祂每一点都令我惊奇!祂的精神使我折服;祂的意志,令我羞愧;祂和世界上无论何人,绝无可以相比之处。真理,及其感人的力量,不是人的能力所能理解的。祂的降生、祂的生活、祂的教训、祂的福音、祂的神奇、祂的国度……都是使我无法解答,但又是使我无可否认的奥秘。由此而观,我深知祂绝非‘凡人’。”
“祂的宗教,乃是一种启示,而不是人的智慧;祂的教训和道理,都是空前未有的,不是从人来的;祂的生活,祂的圣范,也是独一无二的,绝非他人所可比拟的。祂不是哲学家,因为祂能展示神迹;祂又接受信徒的敬拜;祂不是用论理的方法说服信徒,乃是人对祂心悦诚服;祂的宗教,不是理论,乃是信仰。”
“其实科学和哲学,根本不能使人得救。耶稣降世,乃是要启示天上的奥秘;祂乃是来拯救灵魂,这是祂福音的目的……物质与时间,乃世界的主人;但在祂前面,科学与哲学,便成次要,无足轻重;因为灵魂已经战胜,重获主权,使我们胜了世界的,只有信心(参看约翰一5:4)。在信心之前,一切学者的讥笑,都象房子倒塌一样,成了废墟。”
“这真是一个空前的革命,祂是何等奇妙的主啊!祂的话是何等有力啊!谁能不信呢,谁能和祂敌对呢?祂的福音,不仅有最圣洁的道德,而且有最奥秘的道理;是眼未曾见,理不能测的真理,正如一经历万难千险的探险家,得胜回来以后,讲述他的奇妙、惊险的经历;若非身历其境的人,谁敢否认他的话呢?主耶稣的经历也是如此,我们固觉不可思义,但却无权否认。(按:主耶稣说说:‘我对你们说地上的事,你们尚且不信;若说天上的事,如何能信呢?除了从天降下,仍旧在天的人子,没有人升过天。’)”(参看约翰福音第三章)
“基督教既非一种理想,也非什么玄学;因为圣经里面所载的都是历史的事实,不仅解释今生的事,而且指示永世的事,这是其它宗教绝对不能的。我研究历史,费尽心力,却绝对没找到一个人如耶稣基督,也没有一件事是像福音的。无论是历史、自然现象、人文现象,都不能给我一件事,可以拿来比拟,拿来解释。因为那是非常的,我越是研究,我愈是坚信,这超乎一切寻常的事理,绝非人知所能窥测的。甚至不敬虔的人,亦不敢否认那崇高的道理,因为这不是从人来的,乃是上帝赐的,谁能信爱,实为无上的福乐。”
“主耶稣为救赎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