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凯传说-第9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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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让我瞬间就打消了这个念头。纪家雷曾经跟我说过:“他们民族是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嫁给汉族的,因为那样,在他们的观点里,带着一些耻辱的性质。”这句话深深的印在我心里,所以面对这个美丽的倩影,我只能说:“伙西!”意思就是他们的语言“再见”。
今天的缘分似乎并没有就此结束,在见到那个倩影之后,我回到了教室,有一群初一的女生从我们教室门前经过,她们应该也是来领通知书的,其中的一个个子很高,身材很好,打扮很阳光,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皮肤有点黑,她从我们的教室门前一闪而过,却给我留下了极深的印象,那种爱慕之情从心底而发,一个声音在脑海里告诉我:“去认识她!”我追到的门口的时候,她们一群人已经不见了踪影,“算了吧,追上去也没有勇气说啊,回头问问刘旋,说不定她又认识这个女生。”我这样想着,又回去和他们聊了一会天,才在该吃午饭的时间点回家。
这个暑假,过的还是很有意思,骑着自行车天天到处逛,唐振华成了我的铁哥们,天天和我一起游山玩水下象棋。期间见到过那个女生一次,正好刘旋也在旁边,我赶忙拉着她对他说:“看,就是那个女生,我给你说过的,头发很长,有些黑,但是很漂亮的。”刘旋又点点头:“听你的描述我早就觉得是她,没想到还真是!”他拍拍胸脯:“哥,你写一封信吧,这件事包在我身上了!”我回到家,把我内心的想法写成了长长的一封信,一页纸写的满满的,不过所说的内容都是想认识她之类的,至于原因嘛:我喜欢你的长发。然后把信交给了刘旋,刘旋的好奇心是比较重的,马上拆开看了看,边看边笑,边笑边念,边念边看,然后说道:“哇,哥你太肉麻了,我受不了了!”然后做呕吐状,呕吐完了又显得相当正经:“放心,哥,这封信我一定送到!”
一周之后,我问刘旋:“信你送了没?”他一愣:“对啊,还要帮你送信呢,我都忘了,放心,哥,我一定帮你送,不过最近都没有碰到她。”这样的回答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我有点矛盾是否该送这封信出去,不过既然信都写了,还是送出去吧。刘旋比我矮两级,他们班有一个比较漂亮的女生,每次见到我都会跟我打招呼,我不知道是不是和刘旋有什么关系,反正她一见面就会笑着招呼我:“刘旋的哥,呵呵,你好!”有一次和唐振华一起从她远处经过时,她又在对着我笑,唐振华骄傲的说:“你看,远处那个美眉在对我笑呢!”我一听,突然就有个坏主意到了心里,说到:“要不我去帮你问问?”唐振华正气凛然:“你敢去问的话我就不怕,就怕你不敢。”适逢尹小希经过,我不敢的话尹小希还不敢么,呵呵,我赶紧向尹小希冲去,把这件事告诉了她,让她去问,唐振华使劲在后面喊:“我开玩笑的,别去!”我告诉尹小希:“让他做回男人吧,说过的话要算数。”尹小希就真的去了,只见在和那个女生交谈的时候,女生笑着的脸慢慢的僵硬,然后是一脸愤怒,过了几分钟,尹小希走过来,对着唐振华说:“唐博士,人家让我告诉你,你脑子进水了是吧?你脑子养鱼了是吧?就这么多,传达完毕,我要走了!”看着尹小希的身影离开,唐振华一通心火没地方爆发,只有一遍遍的重复:“说了的开玩笑你还这样弄,你……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我只是在一旁不停的笑,心里想着:“让你娃再自恋!”
第一百三十二章 神咒
写到这里,终于和本书的题目有些挂钩了。另外收藏又加了一,谢谢那位童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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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恰县在天气放暖的时候,一般每周会有三次在纪念碑举行“百日文化广场活动”,是时人群密密麻麻的聚到一起,少男少女门不停的在周围徘徊,寻找那些喜欢的身影。这个暑假,我和唐振华基本上是形影不离的,今晚的文化广场活动也不例外,其实纪念碑这个地方位置并不是很大,前面是一个柯族青年策马奔腾的雕塑,后面就是所谓的纪念碑,纪念碑是在八几年修建的,当时好像是为了纪念乌恰县的一次地震,纪念碑后面便是政府大楼,为了方便演出,在雕塑和纪念碑之间便搭了一个台子,那些表演的人就在台子上演,人们把周围围的水泄不通,有些人为了清楚的看到里面的场景,还专门从家里搬来了凳子。这倒有些像小时候我们跑去看露天电影的场景,兴奋的搬着凳子过去看,结束之后疲惫的身子还要拖着凳子回家。我和唐振华在这里转了几圈,又碰到了下午时的那个女生,这下就尴尬了,只见唐振华瞬间愣在了那里,那个女生走过来,一脸的怒气,对着他吼道:“我什么时候看你了?”唐振华全身一颤:“没,我就跟他开个玩笑,没想到他真去了。”说着用手指了指我,一脸委屈的样子,那女生见到我又是一个笑容,看向唐振华时又是一脸怒气:“脑子进水了是吧?脑子养鱼了是吧?”唐振华使劲推搡着我,小声的在我耳边说:“走!走!!”等我们离开时,依然能听到她“夸奖”唐振华的声音。
这件事之后,唐振华再不敢在我面前吹嘘谁谁谁看他了,而我对这件事也再不提起,时间一天天过去,也就被我们俩忘了。暑假快要结束的时候,我问刘旋:“你信送没?”刘旋惊讶的看着我:“信?什么信?”我用手指指他,很是生气的说到:“就是给那个长发女生的那一封啊!”他这才想了起来:“噢!你说那封啊,没给!”我很是无语,便说到:“那你把信给我吧!”他又是拍拍胸脯:“哥,我真没有遇到她,下次,下次行不,我一定帮你送到!”我再也不相信他了,只是一味的坚持:“我不要你送信了,你把信给我,我自己送。”他见我这副模样,只是无奈的摇摇头:“好吧!”这封信一个暑假都没有送出去,再次拆开来看一遍,发现真的很多地方都写的不妥,我便从家里找出打火机,找了个墙角把信烧掉了。
初三是有专门的老师教的,还会从新分班,所以我们不仅换了老师,也换了同学,班上新加进来一些同学,却是我以前见过的,但是不知道名字,其中两个女生尤其印象深刻,一个叫努尔古丽,一个叫阿孜古,都是民族的女生,记得那是我刚到这里不久,还跟着他们在篮球场上学着打篮球,一场结束之后,我已经累的不行了,就趴在篮架那休息,而他们觉得渴,都去外面买水喝,这里就只剩我一人,她俩走过来,似乎对我这个新面孔特别好奇,便远远的喊道:“帅巴郎,过来!”我以为她们并不是在叫我,所以没有理会,她们又喊了几声,我才看看周围,除了我之外哪还有别人,这让我感觉很诧异,我并不认识她们啊,她们慢慢的向我走来,一脸的笑容,“这是在勾引我么?”我的心里不禁这么想到,然后脑海里全都是那些民族女生怎么不自爱的想法,其实我的心里是有些害怕的,因为周围都没有人,而要独自面对两个陌生人,想了几秒钟,我憋出来一句话:“去你妈的!”然后就跑开了,在这一瞬间,我分明看见她们笑着的脸上突然僵住了。事后听说她们很生气,还想找人打我来着,哪有我这样的,人家好心好意的想要认识我,却得到我的一句“去你妈的”。
现在她们转到了我们班,几天之后也慢慢熟悉起来,我才发现民族的女生其实性格挺好的,只要你不说她们宗教信仰忌讳的词语,她们很愿意和你聊天,努尔古丽还说要教我维语,可我觉得学英语就已经让我难受了,还要学维语,那不是存心折磨我么,理所当然的就没有答应,也就是努尔古丽和我聊的次数多些,阿孜古很沉默少言,分班后基本没有和她说过话。
这次的分班,其实也没有多少变化,就是在原来的基础上添进来几个人,我们这些成绩比较好的同学依然在一起。说到成绩好的同学,就不得不说说汪娜,她真的很优秀,平时很少说话,最多就是和郭雅丽聊聊,打扮很普通,属于到了人堆里就找不出来的那种,一副厚厚的眼镜给人的印象有两种:一种是傻妞妞,另一种是乖乖女。不过我还是倾向于乖乖女,这个形容词不仅可以用在她的形象上,也可以用在她平时的行为上,她的上学放学就如我在四川时的上学放学,永远的三点一线,从来不会有任何偏移,记得第一次知道她名字的时候是知道郭雅丽名字的时候,我让前排的同学给郭雅丽传纸条,而她就坐在郭雅丽旁边,她们的背影很像,我差点就让那同学传错了,也就是那同学,告诉了我她的名字。
这个年龄的女生,要引起男生的注意,要么就是人很漂亮,要么就是成绩很好,汪娜显然占住了第二点,每次考完试,很多同学都会关心汪娜考的怎么样,以确定自己和第一名到底差多少。对于这样一个乖乖女,我以为她会一直都保持着她那傻傻的发型,戴着那厚厚的眼镜到毕业的,没想到在有一天下午的时候,她竟然洗头之后为了方便尽快干而没有扎头发,披肩的长发是最吸引我的,没想到她连眼镜也没有戴,这副打扮把我们全班同学都惊住了:这还是汪娜么?取了眼镜那么好看!在班上同学的一声声赞美中,她开始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就趴在了桌子上,在桌子上趴了一会儿,一声声哽咽从她那里传出来,我心里感觉很奇怪:不是吧,比郭雅丽还脆弱,别人夸你漂亮都哭?谢佳婷走过去不停的安慰,问她到底哭什么,她一直没有说,过了好久,她似乎是哭够了,才抬起头小声的说:“我们家的猫死了!”当谢佳婷把这个原因告诉我的时候,我很是无语,猫死了也哭?还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哭丧?
初三的时候,是允许自己调位置坐的,就是你想坐谁旁边就可以自己坐过去,老师见了也不会管,这段时间和谢佳婷关系比较好,所以我就理直气壮的调过去了,这个位置,汪娜就坐在我后边。这天下午,我想起了很久都没有去考虑过的东西,闭上眼睛之后的那只纸鹤,在我对着夕阳时变的有些昏黄,在这个世界里,那些我加进去的元素还在不停的飞舞,一点秩序都没有,我想起了要给自己一种信仰,这样在以后的人生中才不会迷失方向;我想起了《光能使者》里每一个人都有一副属于自己的图案,然后可以召唤出自己内心深处的力量;我想起佛家的符号是“卍”字,希特勒的符号是反“卍”字,耶稣的符号是“十”字,我要把这些都加进去。如耶稣么?符号太单一;如如来么?心地太善良;如希特勒么?行为太霸道却没有支撑。那么,能不能将它的霸道留给我,却将符号变得稳定起来,这样的话?那么就成了,四块三角形,希特勒符号的外围旋转,里面包含了我对这个世界的所有理解和含义。
不过只有一个单单的符号却并不能表达什么意思,我必须要放一种信念进去,让它能活过来,从此,我就是这种思想的奴仆,奉行着它的意念行事。当时,乔红正坐在汪娜的旁边,玩着一些不知名的游戏,她手扶着汪娜的眼镜:“来,小可爱,我将你的眼镜摘下来!”然后把汪娜的头搬着对向我,并向我喊道:“刘凯,转过来!”我想我自己的世界想的正专心,她向我问到:“刘凯,我们的汪娜漂亮不漂亮?”我回答:“漂亮!”她又问:“汪娜不戴眼镜漂亮还是戴了眼镜漂亮?”这么说着,她把汪娜的眼镜取下又戴上,我说:“不戴眼镜漂亮。”她再问:“如果现在要你对她说三个字,你会说什么?”我感觉我的神经已经有些被麻痹,她的意思就是让我说那三个字吧,大脑里的那四个三角形还在不停的旋转着,乔红的话还在耳边,我便说到:“我爱你!”汪娜一听,瞬间就趴在了桌子上,而脑海中的那四个三角形似乎收到了信念,瞬间就稳定下来消失不见,而头脑也在此时变得相当的清醒,我马上就后悔了,要加的信念不是这个吧?那不是以后她会成为我的神?我想提取出那几个模型从新添加信念,可它们却像隐形了一样怎么也想不出来。
第一百三十三章 无意苦争春
信仰的事情也就顺了一次之后再也不管,反正又想不起来,就连那只纸鹤也消失了,想管也找不到门路。在上学放学间,我突然觉得见到那个长发女生的次数多了起来,不知是不是因为在意一个人之后,你就会去时常的寻找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