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战士-第4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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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连番激战,众人打退了一批又一批怪物的侵扰,并且已经攀爬到了最上面的一层平台上。但这时,一个新的问题来了。
原来,他们必须要到达穹顶中央的一个天窗口,由天窗口出去才能到达外面的天台上,而周围的平台离天窗口都有四、五米之遥,更要命的是,天窗口下面没有任何可供支撑的地方,就算跳过去了都没有用。
杨浩就想到抓着缆绳荡过去——但他试了几次,都无法荡到天窗口附近。他不得又搔起了脑袋。
农民道:“如果在天窗口的下方有一个平台可供落脚就好了。”
杨浩将眼睛环视了一周,忽然发现了一个引起他兴趣的东西。
这个引起他兴趣的东西自然就是“普鲁斯安达哈古鲁”的标记。不过这个标记在对面的墙壁里,而且若隐若现,人根本就无法到达那里,也根本就没法将它拧动。
不过,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他还是把自己的发现告诉了众人,期待众“臭皮匠”能想出解决的办法来。
众“臭皮匠”自然是头大无比,绞尽了脑汁也仍是无法可想。
衡其搔了搔花岗岩脑袋,哀叹道:“完了,想不到我们已经进入到了绝境……”
黄跑跑也悲天悯人道:“是呀,我们辛辛苦苦爬了半天,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才爬到这里,想不到此路又不通,真是悲剧呀……”
龙拐则破口大骂了起来:“这都怪虾皮,要我们到这个鬼地方来,现在好,把我们引到了绝境,他却藏起来再不露面了!”
杨浩听到龙拐骂虾皮,受到了一点启发,忙用对讲机呼叫虾皮,看能不能和他联系上。结果呼了半天,还真被龙拐骂中了:对讲机里楞是没有半点回应。也不知道是虾皮故意不应他,还是信号又出现了问题?
“杨,我想到了。”安妮忽然说道。
只要安妮开口,必然就是已经想到了办法。杨浩的心里长吁了一口气,兴高采烈道:“安妮,你真是我的大救星呀,你想到了什么办法?”
“办法是想到了,可惜没有了来实施的人。”安妮却又沮丧道。
“安妮,你千万别沮丧啊,你告诉我,到底要怎么做?”
“还记得我们怎样让两栖船开动起来的吗?是靠黄跑跑和陈汉奸共同用意念力……”
“我明白了,你是说这个标记我们没法过去打开,也只能用意念力将它隔空打开?但是打开这玩意需要两个配合默契的人操作,而这两个人就是黄跑跑和陈汉奸,而陈汉奸现在已经死了,所以你感到沮丧?”
“是的。”安妮点头道。
“唉,陈汉奸,早知道你是这样‘宝贵’,你为什么偏偏要死啊?”杨浩不禁扼腕长叹。
第十卷山村血案第四百三十一章抵达核心
第四百三十一章抵达核心
“安妮,你千万别沮丧啊。你告诉我,到底要怎么做?”
“还记得我们怎样让两栖船开动起来的吗?是靠黄跑跑和陈汉奸共同用意念力……”
“我明白了,你是说这个标记我们没法过去打开,也只能用意念力将它隔空打开?但是打开这玩意需要两个配合默契的人操作,而这两个人就是黄跑跑和陈汉奸,而陈汉奸现在已经死了,所以你感到沮丧?”
“是的。”安妮点头道。
“唉,陈汉奸,早知道你是这样‘宝贵’,为什么偏偏要让你死啊?”杨浩不禁扼腕长叹。
“逝者如斯夫,阎王要他三更死,他无论怎样也活不到五更,咱们也没必要为他难过了,还是想想眼前的难关吧。”农民劝道。
杨浩道:“人终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我有什么要为他难过的呢?我现在为我们感到难过。因为现在没有和黄跑跑来配合的人了,所以这‘普鲁斯安达哈古鲁’的标记也是没法打开了。我想我们也许该考虑向后转了。”
“杨,办法也不是没有。”安妮忽然话锋一转道。
杨浩一听知道又有了转机,忙转愁为喜道:“安妮,你快说呀,是什么办法?”
“让黄跑跑和衡其配合。”
“不行不行。他们两个是死对头,怎么能够让他们两个配合,这不是乱点鸳鸯谱吗?”杨浩的头摇得象拔浪鼓。
“乱点鸳鸯谱?”谢可、龙拐等人差点笑闪了腰。衡其和黄跑跑也都脸皮绯红,象娘们一样地害起臊来。
杨浩搔了搔榆木疙瘩脑袋,知道说错了话,不由不好意思地笑道:“你们两个傻二别脸红得象猴子腚,人都有打嗝的时候,自然也都有说错话的时候,你们也不要一听到‘配合’两个字就想到了男女的事情上去。除了男女的那个事情叫‘配合’,还有很多事情都可以叫做‘配合’。不过你们两个在一起确实也不合适,让你们两个配合,还不如……”杨浩一面说着,一面将目光扫向了众了。
众人一齐摇晃着花岗岩脑袋道:“别拉扯上我们啊,我们都不行的……”
“杨,他们两个可以的,就让他们两个试试吧。”安妮却严肃道。
杨浩点头道:“既然你这样说,那就让他们两个试试吧。衡其、黄跑跑,你们两个也别脸红了,下面就由安妮教授你们方法,你们可要全力以赴,不得开玩笑和应付差事!”
衡其和黄跑跑一齐叫道:“可司,你知道我们两个一向是南辕北辙,有劲使不到一块,拧不成一股绳,连放屁都一个是香的、一个是臭的……”
“你们别说那么多废话,安妮一向慧眼识‘英才’,既然安妮看上了你们两个。我相信她的眼光是准确的,你们就不要推三阻四了!”
衡其和黄跑跑对望了一眼,只得硬着头皮道:“那我们只有赶鸭子上架、兔子下河了……”
两人之所以愁眉苦脸,也确实是没有这个把握,根本就不知道怎样才能用“意念力”拧开那标记。按说黄跑跑其实还是有经验,毕竟他曾经和陈汉奸曾经合作过几次,应该也懂得了怎样运用“意念力”。但他那纯粹是赶瞎猫上树,完全是蒙的,他自己至今都不明白“意念力”是怎么回事,更没有想到这一路上还要不停地用到这个东东。当初他和陈汉奸使用“意念力”时,完全是迷迷登登、糊里糊涂,不知道怎么就被他和陈汉奸给蒙成了。因为这玩意实在太抽象了,根本就无法用语言来说明。至于黄跑跑这样的垃圾,那就更加不知道该怎样来描述了。
却说衡其黄着一张驴脸看了看黄跑跑道:“垃圾,你小子有经验,你可要告诉我怎么做啊!”
黄跑跑一听见衡其叫他“垃圾”就来火,当下回敬了一句道:“猪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啊,你问我有什么用?”
“你们两个听好了,”安妮在另一边叫道,“现在正对那个‘普鲁斯安达哈古鲁’的标记。看清它的位置和形状后闭上眼睛,然后用舌头抵住上腭,气沉丹田,想象着有‘气’在你们的身体内运行,最后汇聚到印堂……”
“安妮,你还懂中国的气功?”杨浩惊奇地叫道。
“我曾经在一位华裔气功师举办的培训班中学习过三个月。”安妮微笑道。
衡其和黄跑跑却抓起了后脑勺:“我们可不懂得什么‘气功’啊,‘丹田’在哪里?‘印堂’又在哪里?‘气’又是什么?该怎样运行它?”
“你们两个的问题可真多!丹田应该就在肚脐的附近吧,印堂当然就是你们的眉心——两条眉毛的正中间,也即鼻梁的正上方,你们自己用手指摸一摸,先找到位置。”杨浩提示道。
衡其便和黄跑跑互相观看着对方,从对方的动作中找到自己应该摸的位置。衡其很顺利地便找到了自己的“印堂”。但他看了看黄跑跑的脸后,却大叫道:“黄跑跑,你的左脸怎么比右脸宽啊,鼻梁也长得斜斜的,印堂一定不是在两眉之间,而要跟着鼻梁,向左边移动一厘米!”
众人一听,都注意地打量起黄跑跑来,只觉得这人确实长得太丑了,同他的那副德性简直就是绝配!
“黄跑跑,我第一次发现你怎么长得这么丑,你可以称得上是天下第一丑了!”龙拐差点呕了出来。
谢可和朱凤练则已经捂住了嘴巴,不知道是在呕还是在干啥。
农民笑道:“黄跑跑的这副‘尊容’确实不咋的,不过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你如果只是长得丑,在其他方面却有很大的优点的话,也许人家记住的就不是你的丑,而是你的才干了。可惜呀,你偏偏又还喜欢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真是令人扼腕叹息。”
杨浩道:“面相都是父母给的,这个没有什么好议论的,谁敢再议论黄跑跑长得丑,我就跟他急!不过黄跑跑你自己也争气点,别再老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了。”
衡其笑道:“这垃圾长得丑吗?我怎么不觉得?”
龙拐道:“你和他是一丘之貉,而且还有过之无不及,你怎么会觉得呢?”
谢可道:“其实咱们这里长得最丑的是陈汉奸,可惜他已经做了古,没法再参加评比了,要不然,天下第一丑的帽子还轮不到黄跑跑戴。”
谢可点头道:“不错,陈汉奸才是天下第一丑!不过黄跑跑现在也算是‘青出于蓝胜于蓝’了。”
“不准再议论别人的俊丑了!猴子,你以为你很漂亮吗?”杨浩终于有些要发火了。
“没事,”黄跑跑挤了一把鼻涕道,“我本来就长得丑,这又不是什么秘密,我才不怕你们说呢。我告诉你们,美女都爱丑男,象你们这些小白脸,当心一个个都找不着老婆哦!”
众人瞠目结舌道:“黄跑跑,你敢咒我们?”
黄跑跑一吐舌头道:“不敢。我只是实话实说。”
“你可不要乱说话,你这种垃圾说出来的话有可能就是咒语哦,正所谓好的不灵丑的灵……”龙拐提心吊胆道。
“好了,你们别打岔了,黄跑跑、衡其,你们快点按照安妮说的方法去做吧。”杨浩叫道。
衡其和黄跑跑一齐哭丧道:“我们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啊,还有那个‘气’,我们也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东东……”
“所谓的‘气’乃是一种天地间的‘灵气’,它无色、无味、无嗅,看不见也摸不着,唯有用心才能感觉得出来……”杨浩侃侃而谈道。
“杨。你跟他们对牛弹琴没有用的,还是我来跟他们说吧。衡其、黄跑跑,再起也不需要你们去找什么‘气’,因为对于一点气功的基础也没有的你们来说,和你们谈论‘气’,无异于和乡下的老农民谈论爱因斯坦的论文。还是教给你们直观的感受吧。你们只要摒除杂念,专心致志想着某一件事情,或者想着某一个人,比方说你们的父母、久未见面的亲人、老师、益友……或者你们的女朋友,都行。”
衡其和黄跑跑一齐点头道:“这个容易。”当下两人果真闭目养起神来,仿佛进入到了“入定”的状态。
杨浩轻声问安妮道:“安妮,你的这个法子真的灵啊,我现在好奇的是,他们究竟会想着谁?”
安妮微微一笑道:“当然是他们的女朋友。”
杨浩惊奇道:“为什么不是他们的父母、老师或者亲友?”
安妮笑而不答。
却说衡其和黄跑跑“入定”了片刻,对面墙上的“普鲁斯安达哈古鲁”的标记忽然有了动静,只见它竟然自动旋转了起来,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拧动了一样——拧动了三圈后,从天窗的顶部竟徐徐放下了一部银白色的金属舷梯,一直放下来了三米多高,恰好和杨浩等人所在的平台平行。
杨浩高兴道:“好得很,咱们现在只要跳到舷梯上,就可以顺着舷梯爬到天窗上去了。”
农民道:“这个距离可不近哟,恐怕有三、四米呢。”
杨浩无奈道:“没错,这又是一个‘超级跳’——希望大家克服一下困难,跳过这个‘超级跳’,也许后面将不会有什么跳跃的难点了,因为我记得虚拟影像里曾经显示,这个天台上面是一坦平川,和一个小广场一样,应该不会需要我们再象袋鼠那样跳来跳去了。”
“对了,衡其和猴子你们刚才各自想的人都是谁?”大头忽然好奇地问道。
这个问题其实正是杨浩想问的,当下他也饶有兴致地看着衡其和黄跑跑二人。
只见衡其和黄跑跑的脸皮又象猴子腚一样红了起来。
“你们两个脸红什么?快说啊。”杨浩催促道。
衡其尴尬道:“我想的是我八婆。”(大家都知道,他习惯性地称自己的女朋友李诗茵为“八婆”,这可能是受了港台影视的影响)。
黄跑跑也擤了一把鼻子道:“我想的是高傻妞……好久不见她了,怪想的,你们、你们不会笑我吧?”
众人都是一楞,接着暴发出一阵哈哈大笑:“食色。性也,我们怎么会笑你呢?”
“不过在想着马子的时候,也得想着父母啊,不能娶了老婆忘了娘哦。”杨浩也哈哈大笑道。
众人一齐道:“我们都是光棍汉,哪有什么‘老婆’啊,倒是你,左拥右抱,又是‘虹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