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战士-第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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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象是在和一个无形的人打架,而当时也确确实实见不到别的人。后来人们都说,那个拦车的人其实是个‘鬼’,那个司机是被‘鬼’打了……”
“天哪,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女孩子们一个个花容失色。
“这件事是真的!”衡其等几个住在矿部的同学都说道。
大头道:“那个司机不就是住在我们后面那栋楼的张翼德么?”
“对呀,上次送我们去豹子崖也就是他呢。”谢可也叫道。
唐军却另有见地:“我也听说过张胖子的事,当时也没说他被‘鬼’打,只是说他开着车好好的,怎么跑到田里去滚了一身泥?还有的人说他是喝醉了呢。”
杨浩道:“他怕是遇上了抢钱的坏人了吧?”
“绝对不是!”农民道,“他身上带着的五百多块钱,还有一块‘劳力士’表,一样也不少,根本不可能是遇上了抢钱的。而且,当后面的矿车司机救起他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看见别的人!”
“这件事的确有点奇怪。”杨浩也疑惑了。
黄跑跑笑道:“这算什么?我们二一六工区背后的山上那‘鬼’才闹得凶呢。有一个人在山上走路,看见地上有把砍柴刀,他刚一捡起来,手就被莫明其妙割出了血;有一位工人上夜班,竟明明白白听到山上有杀鸡的声音,他用手电照来晃去,却见不到一个人影——这深更半夜谁去跑到荆棘丛生的山上去杀鸡?还有一个人,也是去上夜班,走着走着就迷了路了,走过来也是原地方、走过去也是原地方;后来他想,我是不是遇上‘倒路鬼’了(也就是俗称的‘鬼打墙’)?他就坐下来点着了一根烟,刚一点着,就看见路了,你们说怪不怪?”
农民笑道:“那算什么,我们三一六工区的家属楼建在一片乱葬岗上,大白天都出‘活鬼’,有一年我爸爸他们回老家探亲去了,我一个人住在那空荡荡的家属区里,有一次白天睡午觉,硬被什么东西压得喘不过气来,后来人们都说,那是‘鬼压人’!”
“扯蛋!这是你睡觉姿势不正确,手压在胸脯上了!”虾皮笑道。
“还有一件事,你绝对解释不出来了,”农民笑道,“有一年大年三十,我躺在火箱里烤火,我父亲和我母亲都在厨房里炸年糕,我明明看见有一个人进了堂屋的门(农村里的房子一般是一间堂屋和两间厢房),我以为是我妈呢,就喊了一声:‘妈,年糕炸好了?’没人吱声。我于是跳下火箱,走到堂屋里一看,一个人也没有。我不由慌了,大声喊起来:‘妈,妈!’我爸和我妈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都跑来看我。我问他们,你们刚才来过吗?他们都说没有。后来我就把我看到的告诉了他们。我妈说,莫不是来了贼?于是和我爸打着手电屋前屋后全照了个遍,什么人影也没看到。我爸说,今天是大年三十,怕是老人家们(死去的先要回来过年了,于是就和我妈烧了很多香烛纸钱。”
“只怕是你产生的幻觉,”虾皮道。
“哎哟,我求你们别再说‘鬼’了好不好?”女孩子们一个个心惊肉跳地叫道。
人们说着话,已经来到了农民所说的那个地方。
女孩子们一齐加快了心跳,紧张地拉住了各自男朋友的手。
“我老周今天要来给你们破除迷信!”衡其说着,捡起几块石头往山坡上扔去。
“别扔啊!”女孩子们一齐惊呼起来。
“扑达达!”草丛里还真有了响动,窜出一个东西来。
“鬼啊!”女孩子们哭喊起来。
男生们也一个个都竖起了头发,脊背发凉。
衡其更是吓得手脚冰凉、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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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所讲述的“鬼撒沙子”等都是真实的灵异事件,特别是“鬼撒沙子”,我们这里的很多乡民都经历过,不仅仅是在晚上,就是在白天,当你一个人在荒郊僻野走路的时候,有时候就会听见这种莫名其妙的“沙沙”声,但你绝对又看不到任何的东西,既看不到人、也不看不到沙子,只能听到这种声音。当地人无法解释,只能归结为“鬼”。实际上笔者对此现象也非常困惑。
第三卷丛林危机…3第四十二章山鬼传说(修)
“扑达达!”草丛里还真有了响动,窜出一个东西来。
“鬼啊!”女孩子们哭喊起来。
男生们也一个个都竖起了头发,脊背发凉。
衡其更是吓得手脚冰凉、目瞪口呆。
“什么‘鬼’?一只山鸡而已。”杨浩笑道。
人们回过神来,仔细一看,可不是只色彩斑斓的山鸡?
虚惊一场的人们纷纷笑骂衡其多事,乱扔石头干什么?一些人又骂农民,说他不该编鬼话来吓唬人。
农民笑道:“鬼的事本来就是信则有,不信则无嘛。”
大家又走了一程,都有些累了,便坐在公路边的石头上休息。
谢可问道:“农民,还要走多远才能到背水湾啊?”
农民道:“起码还要走三十里。”
“啊?我的妈呀,我的腿都累得走不动了!”女孩们一个个愁容满面。
“这路上又没有公交车,咱们什么时候才能走到背水湾啊?”刘莲青叫道。
“难道就没有别的路了吗?”大头也提出质疑。
“有是有一条路,就怕你们不敢走。”农民笑道。
“有什么不敢走的?农民你只管说!”衡其的“牛皮”又吹了起来。
农民道:“前面转过两个山脚,就有一条小路上山,翻过山以后下去八里就是坪口火车站,咱们可以去坪口火车站搭火车。”
“什么?山那边就是坪口火车站?”人们又都兴奋起来。
“不过,这条路可有点怕人哦。”农民故弄玄虚道。
“有什么可怕的?”人们的好奇心上来了,追问道。
“这山背后有一座山名叫‘人头山’,又叫‘杀人场’,传说古时候这里是一个古战场,打过仗,杀过很多人,杀死的人的人头就埋在那座山上,所以叫‘人头山’。这条路可比这‘鬼打岩’还阴森、可怕呢!”
“我的天哪!”女孩子们一个个都骇得心惊胆战。
大头等人道:“那还是走大路到背山湾去搭汽车算了。”
衡其叫道:“还有三十里啊!三十里路下来,还不把人都走趴了下来?依我说,‘杀人场’也没什么可怕,咱们干脆走小路算了!”
杨浩和虾皮都问农民道:“这条路的情况到底怎么样?”
“路况还可以,经常有人走的。就是从这里上山比较困难,翻过这座山就全部是下坡路了。”
虾皮道:“只要路好走,不是那种被茅草覆盖住的路,咱们就走小路吧。至于‘鬼’,我看根本就无须可怕!”
杨浩道:“我也赞同。”
农民道:“‘鬼’当然不可怕,但是现实的威胁还是存在的。”
“什么意思?”杨、黄二人皆是一怔。
“从这里往东十里就是豹子崖,这里也是豹子崖的野兽们常来光顾的地方啊。”农民道。
“难道那头华南虎把这里也当成了它的‘围猎场’?”杨浩的眉间升起了一丝担心。
“嗯,难说啊。除了那头老虎,还有金钱豹啊、狼啊、野猪啊,它们也是这里的‘常客’。咱们如果运气好,和它们来个‘亲密接吻’也是有可能的。最主要的,还是这里有一种叫做‘山鬼’的动物出没……”
“‘山鬼’?”杨浩呆住了。
杨浩知道,所谓“山鬼”,也就是上次在豹子崖遭遇到的“山魈”。难道这山上还有那东西存在?
他不由又犯了疑。同时他联想起了那些“闹鬼”的事,这些事看来并不是子虚乌有,同“山鬼”有联系也说不上。不知道是“红毛山鬼”还是“绿毛山鬼”?从农民说的那些事来看,没有发生伤害性命的事,只有人受到了惊吓,所以应该是“红毛山鬼”。
“难道这里竟存在一个‘山鬼’的种群?这可能吗?”杨浩在心里盘算着,“不过,不管是红的还是绿的,都是一种实实在在的威胁……”
“你们想好了没有,到底走哪条路?”衡其有点不耐烦了。
杨浩把黄、刘、周三人拉到一边密商道:“各位,为了安全起见,咱们还是走大路吧。”
衡其笑道:“怎么,可司也怕起‘鬼’来了?”
杨浩神色严峻道:“我不是怕‘鬼’,是怕‘山鬼’!”
“‘山鬼’?”黄、周二人都楞住了,不知道“山鬼”是什么东西。他们问农民道:“‘山鬼’是什么?”
农民苦笑着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杨浩道:“你们怎么不知道?咱们上次才同它打过交道啊!”
“啊,野……红的还是绿的?”衡其惊奇地捂住了嘴。虾皮、农民也呆住了。
杨浩道:“从各种迹象判断,应该是红的。可是就算是红的,那也是一种实实在在的威胁啊……咱们几个男的无所谓,大不了再逮它一个。但是女生呢?难道让她们再担这份惊、受这份怕?反正我是不想再让虹虹受到惊吓了!”
沉默了一会,农民搔着脑门道:“这的确是个难题。不过要让大家再走三十里路恐怕谁也坚持不了。就算赶到了背水湾,搭不搭得上汽车也是一个问题,弄不好还要在背水湾再住上一宿,食宿也都成问题。咱们从这里翻过去,只有八里路就到了火车站。只要及时赶得到,火车不存在误点的问题,搭不上下午的,还可以搭晚上的。”
“是啊,”虾皮也道,“农民的话有道理。我也不信咱们那么巧又碰上那玩意。只要咱们抓紧时间,快速通过,不耽搁到天黑,应该是没问题的。”
衡其也说道:“要是再碰上那家伙,咱们照抓它不误——是绿毛的就击毙,是红毛的就麻翻了!”
杨浩道:“咱们还是征求一下全体男生的意见吧,至于女同学,为了不让她们脆弱的神经再遭受到刺激,可以不必告诉她们。”
虾皮道:“我同意。”
讨论的结果,是绝大多数人都同意走小路,他们也认为杨浩的神经太过敏了,是不是十八渡湖的“水怪”搞得他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了?
杨浩神色凝重道:“小心没大错啊。”
最终的结果还是走小路。
杨浩也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点神经过敏了?
虾皮道:“可司说的也是有道理的,小心没大错。这样吧,大家把枪支都检查一遍,打开保险,弹匣里压满子弹,统计弹匣的个数;待会儿行军时男生走两头,女生走中间,保持密集的队形,不要太分散了。好了,大家先休息一会,吃点干粮吧,一会儿就出发。现在是两点五十五分,争取在五点钟以前赶到火车站!”
农民道:“我补充一点,大家千万不要对女生说‘山鬼’的事,不要现再引起女生情绪的波动,也不要再提什么‘鬼’呀‘怪’的!”
大家笑道:“捉‘鬼’放‘鬼’都是你——今天的话题还是你这个家伙提起来的呢,现在又来装什么‘好人’?”
却说女生们看见男生在一边叽叽喳喳,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见他们讨论个不休,于是干脆蹲在路边玩起了抓石子的游戏,仿佛忘记了刚才的惊恐和不安。
刘莲青叫道:“嗨,你们到底在讨论什么呀,怎么讨论个没完没了?”
刘婷也叫道:“你们到底还走不走?”
邓莉道:“不要管他们,待会儿走不动了要他们背着走!”
众女生都笑道:“‘狐狸’你好没羞!”
“噢,他们‘散会’了。”忽见男生走了过来,朱文丽欢呼道。
“喂,你们开什么会?传达一下‘会议精神’吧?”高卫珍笑吟吟道。
然而男生们却是一脸的严肃。他们打开各自的背包,拼装起枪支来,并往弹匣里压子弹。
女生们都笑道:“干嘛又把枪拿出来了?这么如临大敌的,是来了‘水怪’还是‘山精’?”
一会儿,男生们开始向虾皮报告枪支弹药的情况:十支枪全部完好无损,平均每人带三个弹匣,九十发麻醉子弹——这麻醉子弹是把麻醉药剂装在子弹头中,用以麻翻猎物。这些麻醉子弹都是这次调查十八渡湖水怪的情况时向上边特别申请的。
虾皮便简单向女生介绍了一下走小路的情况,然后大家便出发了。
人们拐上了小路,开始向山上攀登。由于山路崎岖,开头议定的男生走两头、女生走中间的计划又改变了。变成了男女生全部错开,每个男生照顾一名女生——当然是各人照顾各人的女朋友。
农民走在最前面开路,他的“马仔”朱文丽紧跟在他后边;他们的后面便是衡其、李诗茵“两口子”,然后是唐军、姜茹兰、大头、付琼英;杨浩紧攥着周虹的手走在队列的正中间,他们的后面则是黄跑跑、高卫珍、龙运鹏、夏红、虾皮、邓莉;谢可、刘婷、刘莲青、曾国文走在最后面。
山路既陡又窄,人们只能一个接一个地跟着走。
爬了半个多钟头才爬上山顶,一个个累得气喘吁吁。
虾皮道:“休息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