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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红棺新娘-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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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辆拖拉机迎面开来,“突突突”停在了我的身边。莫队长从车上跳了下来。
  “你怎么造成这个样子了?我听小杨子说你来了,我在驻地找不到你,才来这边寻你的,你看你这满脸的泥水。快上车!”说着,他把自己身上穿的绿色军用大衣脱了下来,披到了我的身上。让我温暖了许多。
  我的牙齿在打架,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踉跄着爬上了拖拉机。
  拖拉机终于行驶进了驻地,我下了车。驻地四周是由一圈铁皮板房围拢着的。
  “你在这里等我,我先把拖拉机停到车场去。等我回来跟我到队部去好好洗一洗,换套干净的衣服。”莫队长对我喊到。
  我闻到了一股猪肉炖土豆的香气,那香气是从对面不远的一个比其它板房大一倍的板房里飘出来的。我知道那一定是井队的餐厅。白色的蒸气正从窗子和房门里一股股地涌出来。这让我情不自禁地寻着香气向前走了两步,我知道自己是真的饿了。恍然间,我看到一个身影从餐厅的门里走了出来,将一盆水泼到了板房与板房之间的夹空后面,一个梳着羊角辩儿的两、三岁样子的小女孩站在门前探出头来喊:“妈妈,妈妈,……滑……别倒了呀!”声音奶声奶气的,还不能把话说全。女人说:“小思思,你别出来呀,会弄脏鞋子的。”
  我整个人都麻木了。
  那真的是六姐吗?真的是六姐吗?
  我使劲晃晃自己昏沉沉的头,用手擦了擦眼睛,有泥土揉进了眼睛里,于是,我的泪水流了出来,想把那泥土给冲刷出来。
  是自己眼花了么?
  女人在进屋的瞬间,她回头瞧了我一眼,就拉着小女孩消失在了蒸气里。
  我确定了,那是我的六姐,不,那是我的妻子,那是我的女儿!
  幸福的来临竟是如此的突然,让我不知所措。
  终于,我微笑着向前走去,我的妻子,我的女儿,我来了。我真的来了,我真的来了。
  “爸爸!爸爸!”小女孩又出现在了门前,一双小手把着门框歪着小脑袋冲我呀呀叫着,样子是那样的幸福和快乐。
  是在叫我么?真的是在叫我么?是的,我就是你的爸爸,你就是我的女儿!
  我颤抖地伸出双手,想去拥抱她。拥抱我的女儿!
  一个人已经蹲在了门前,将小女孩抱了起来。“来,让爸爸亲一下,是不是想爸爸了?”小女孩“嗯”了一声。在莫队长的腮帮子上轻轻亲了一口。
  我的手无力地垂了下去。
  六姐走了出来,走到莫队长身边,把孩子抱了回去。说:“快去洗洗吧,要吃饭了。”声音是那样的轻柔那样的温和。
  六姐眼里只有莫队长吗?她竟没有再看我一眼。
  我想高喊:六姐是我啊,我是你的雨歌啊!你为什么要对我这样……可是我的胸口突然之间像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似,一直堵到了嗓子。但我还是喊出了一句:“六姐……”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十八章 逃出魔掌后的奇遇
  1
  六姐说这个人怎么突然倒下了?他这是怎么了?他在喊什么?
  莫队长抱起了雨歌说,快,你快去找人来。他好像是说想“歇歇”呢,他是搬运队的搬运工,来给咱队转井的……咳,这鬼天气,也真够这帮孩子呛的,他们真的很辛苦……
  六姐放下孩子就跑去找杨副队长。
  莫队长摸摸雨歌的脑门说:坏了,这小子在发高烧呢。
  叔叔发烧了么?叔叔为什么要发烧呢?小女孩儿用小手轻轻抚摩着雨歌的脸颊。
  “小思思,你不要乱跑,在这里等你的妈妈回来!”
  莫队长抱起雨歌跑向了拖拉机。
  杨副队长驾驶着拖拉机,莫队长边抱着雨歌,边让出一只手来,举着对讲机喊着话:“01!01!我是7110钻井队的老莫,快派一辆吉普车到17区公路旁等待!我这里有个职工昏倒了……是高烧……”
  六姐把孩子抱回了自己住的板房。
  “小思思!妈妈告诉你多少次了?不要叫你莫大伯做爸爸?你为什么不听?”不知道为什么,六姐突然感觉怪怪的,心里七上八下的,很不舒服。
  是莫大伯让我叫的,大伯说会给我买好多好多玩具,我好喜欢布娃娃呢。小思思心里想着。她发觉妈妈今天对她说话的声音很大,有些害怕了。在她的记忆中,妈妈从来都没有象这样大声地对她说过话的。
  “以后再也不许叫了!”六姐的声音更大了。
  “哇……”小思思大哭起来。
  六姐蹲下身子,抱住了女儿,后背无力地靠在了板房的墙壁上,泪水无声地顺着脸颊滑落了下来。
  我今天这是怎么了?她对自己说。那日的情景又一次浮现在她的眼前,她永远都不会忘记!
  六姐一步步走向陈拐子……
  夜色更加朦胧了,有风悄悄吹过,把田地里的玉米叶子吹得“沙沙”作响。这更加激起了陈拐子的兽性。他猛地撕开了自己的上衣扣子,露出了一片黑乎乎看着让人感觉很恶心的胸毛。
  “哈哈,把你自己的衣服给我脱了!快点!全他妈的给我脱光!”他狞笑着,伸手去解自己的裤腰带。
  六姐一步步走向陈拐子……
  “你他妈的是聋子啊?你没有听见我说的话吗?” 陈拐子把裤子提了起来。
  “我要杀了你……”六姐将剪刀直直刺向陈拐子的胸口。
  “啊!” 陈拐子惊呼了一声,他做梦都不会想到这个小绵羊般的弱女子会跟他来这手。但毕竟他陈拐子是混迹道上多年的老手了,瞬间就反应过来。他只是一侧身就闪过了六姐的剪刀。左手提溜着裤腰带,右手一把掐住六姐的脖子,将六姐狠狠地摔到在了草地上,六姐被摔得“啊”地惨叫了一声。
  “妈了个X的!想捅死老子?我先捅死你吧!” 陈拐子死死地压着六姐的身体,狠命地夺过了六姐手中的剪刀,高高地举了起来。六姐绝望地闭上了双眼,突然间她又睁开了,将头扭向放孩子的那块草坪看去,她想再看一眼孩子……
  陈拐子突然改变了主意,扔了剪刀,将手伸向六姐的胸前。“我先弄了你再说吧……”
  六姐拼命地在下面挣扎着……
  “哇……哇……”婴儿在拼命地啼哭,这哭声在空旷的夜色里,显得是那样的凄凉,听起来让人揪心……
  “你他妈的再动我就先揣死你的小崽子!你……你还敢动?你……” 不知道六姐哪里来的力气,让陈拐子一时间竟无法得逞。
  “我……”陈拐子举起剪刀,指向了孩子哭叫的方向。
  六姐终于放弃了抵抗。
  陈拐子顺手扔了剪刀,搓了搓手爪子,淫笑着看着下面的六姐。哈喇子一滴滴落在了六姐的脸上、胸脯上……六姐彻底的绝望了,她的心仿佛一下子就像要停止跳动似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她说:“雨歌,我的雨歌……你能拉住我的手么?你的手呢……你的手在哪呢?我要死了……我要变成鬼媳妇了……”忽然她感觉自己的脸上在发热,那是陈拐子的哈喇子么?同时发现陈拐子软软地从自己身上滚了下去。六姐看到了,看到一张扭曲了的脸,那是霞子的面容。霞子的双手举着一块像砖头般大小的石头,石头上粘满了黑红的血液!
  “你快抱着你的孩子回家吧……我也要逃了,拐子被我给……砸没砸死我也不知道,他要是不死的话……我也活不了的……”霞子没有说完,就飞快地向火车站方向跑去了。
  六姐对着霞子的背影,庄重地磕了三个头。然后,抱起孩子,向来时的方向蹒跚地走去了。
  陈拐子光着身子,直挺挺地躺在那里。
  夜,更加的深了。风,更大了,吹得路两侧的玉米叶子哗啦哗啦地响个不停。六姐的脚步缓慢了,显得迟疑了。她不是害怕这黑夜,她不是害怕这风吹玉米叶子的声音,有她的孩子与她做伴她什么都不害怕了。
  我去哪里呢?我能去哪里呢?
  去找雨歌?那样会害了我的雨歌的。他是军人啊!
  去雨歌的家?去找叔叔和婶婶,自己的公公和婆婆?他们会相信自己的话么?会接受和承认我么?他们一定会把我送回自己家的。那样,我的孩子还会被爸爸给送人的……这是我和雨歌的孩子……
  她站住了,抱着孩子站住了。僵立在那里,僵立在荒野上,僵立在漆黑的夜里。她忽然感觉很冷,她仍穿着碎花的小背心,她的外衣正包裹着她的孩子。
  一阵“突突突……”地机械声音从侧面的岔道上传来。越来越近,两道雪亮的光芒直射过来。
  莫光明队长开着拖拉机过来了。
  井队的厨师病了,没有上班很多天了。最近一段时间井队的钻工们吃饭竟对付了。闹得大家都没有心思干活。民以食为天嘛。老莫为了抓好伙食,今晚特意去了趟五十里铺子,买了几只本地小鸡回来,并说他要亲自下橱呢。
  六姐的饭做得很好吃,最拿手的是蒸馒头。那馒头蒸得白白的、大大的,吃起来香香的。钻工们都说队长有眼光,雇了个好“厨师”呢。把原来的那个厨师给气得申请调走了。本来这小子就总装病不愿意来井队上班。莫队长就请示公司,说自己的亲属来帮着做饭,也算家属工。那时候油田允许雇一些家属工来上班的。莫队长对六姐说:“陆思宇,不,陆嫂子,你就好好在这里干吧,也许赶上机会能转成合同工,合同工和正式工一样的待遇呢。”六姐含泪点了点头。她告诉莫队长,她叫陆思宇。
  老莫总有些魂不守舍的,他很怕看到陆嫂子那张清秀的脸,尤其是她那双总是闪着淡淡忧伤的眼睛。这双眼睛让他老莫有些受不了,甚至于和陆嫂子说话的时候,他都会有意无意地在躲避着她的眼神。有时候老莫就问自己,这个女人真的是无依无靠无处安身才会在深夜的野甸子里抱着自己的孩子四处游荡么?她是那样的年轻、漂亮……自己为什么就那样的糊里糊涂地把她给带回来了呢?
  陆嫂子似乎在躲避着什么,又似乎在期待着什么。真的会在某一天,一个陌生的男人冲进驻地,来把她们娘俩儿给接走么?这个女人对于他来说,是个很难解的迷。
  是的,他向他的井队他的公司都撒了谎,为了这个与他一不相识二不粘亲的女人,他违反了自己的原则,自己为人的原则。自从老婆永远地离开他后,他把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井队的生产建设上去了。他的井队是他的骄傲,年年被总公司评为金牌钻井队。在他爱人去世期间,同事好友给他撮合了几次,但他只是看了看对方就都回绝了。大伙问他你老小子到底想找个啥样子的呢?老莫说:咋地吧,就是相不中,没感觉!
  难道这次就有感觉了么?老莫失眠了,在板房里的铁床上翻来覆去地动着身子想心事。
  想了大半宿,老莫也没有想明白,他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浮现出那晚第一次看到陆思宇时的情景:夜色中,他以为自己见鬼了,见到了一个披头散发的女鬼。但他知道,那不是什么女鬼,女鬼怎么会有那么迷人的眼睛呢?那眼睛实在让他心动。快天亮的时候,老莫才迷迷糊糊地睡去了。他做了一个梦……
  窗子被敲得“咣咣”声响。
  经管员来叫他吃早饭的时候,他正在睡梦中喘息着、傻笑着……
  经管员说队长你的脸怎么通红呢?是不是病了?发烧了?老莫说你给我滚一边去,你才发烧了呢。
  透过窗子看着经管员离去的背影,老莫的脸更加的红了。他刚才梦见了陆嫂子。
  我这是怎么了?他摇了摇头对自己说。
  老莫在井队搬家前,又去了趟五十铺子。
  他在村子里隐约了解了一些陆嫂子的情况:一个没有结婚的小学老师,生了孩子后,她的父亲把孩子给送人了……
  老莫的心放下了,也放不下。但是,最起码,知道了这个女人的一些底细。她不应该是个坏女人的。
  他的井队很快就搬迁到临县境内去打井了。他仍叫六姐郝云清为陆嫂子。
  六姐很勤快,除了做饭外,还经常为钻工们清洗被褥和打扫房间,她很快就适应了井队四处奔波的生活。她暂时把井队当成了自己的家。莫队长发现,井队已经离不开陆嫂子了,或者说是他莫光明越来越离不开她陆嫂子了。
  钻工们闲暇时,都喜欢到陆嫂子的板房来坐坐,抱一抱一天天长大的小思思。教小思思说话,教的最多的是怎么样叫“爸爸”。闹得六姐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后来习惯了,知道大家都没有什么恶意的,也就一笑了之了。
  傍晚休息的时候,六姐很喜欢看小思思熟睡的样子,是那样的安静,那样的招人爱怜。女儿的小脸长得是那样的象雨歌小时候的模样。她通常都是把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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