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降抗日突击营-第3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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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芳,叶先生德高望重,不得无礼。”
停了半晌,孟遥终于听出了左芳图穷匕见的真实意图,急忙起身喝道,一面颇觉尴尬地揉着鼻子,歉意地看了一眼脸色已成猪肝色的叶荣贵。
就在这时,一直含笑不语的叶韵恬,忽然接过话头坐直了原本慵懒的娇躯,垂泪娇泣道:
“左小姐,你不如直接冲我来好啦。大姨娘对我很好,二姨娘喂过我奶,三姨娘从小将我养大,你说我是哪位太太所生。我告诉你,我是我父亲从鹿儿岛上的海滩上捡回叶家的,这下你满意了吗?”
接下来的事情,自然可以想象,只是一眨眼之间,叶氏父女愤然而去,只留下了孟遥与左芳面面相觑。
“这下你满意了吧?”
孟遥恨恨地说着,完全没有意识到这句话,完全就是叶韵恬刚刚说过的话语和口吻。
左芳扑哧一笑,突然完全显出了一副女儿的娇羞之态。
这个结果,是她想要的,但却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没想到,那叶韵恬竟然这么容易就被打败,莫非是她真的神经过敏了吗?
“对不起呀,人家只是好奇,就随口问出来而已。”
好奇?
孟遥瞪着忽然笑靥如花的左芳,就差脱口而出了。
真正要好奇的,应该是他吧?
刚刚伶牙俐齿、气压八方的女将,一转眼却变成了一副邻家女孩的模样,这中间的转换是不是也太突然了一点。这个左芳,跟着第一夫人厮混多年,果然杀伐果断,而又媚态迷人,转圜中行云流水,自然圆融,真正是以前小瞧了她。
不知不觉中,一股恶气从丹田深处喷涌而出。
“左小姐,你到突击营来,已经有多少日子了?”
“干吗,是不是忏悔才想起还有我这个人在你面前晃悠?”
左芳说着,竟忽然间泪光闪动,完全是一副倒打一耙地控诉了起来:
“不管多少日子了,反正我比那个叶韵恬要早得多。而且我来就是要告诉你,这个女人,你最好离她远一点,尤其是不能单独面对她。别说我没提醒你,这个女人给我的直觉,非常危险。”
孟遥一下子笑了,同时恶毒地摸着鼻子道:
“你先不要说别人,我且问你,好好的不在蒋夫人身边待着,偏偏要跑到突击营来受罪,你就不危险啦。我现在倒真想问问,你准备何时走呀,我也好安排一下送你上路。”
“你、你说什么,你、你要赶我走?”
左芳的一张俏脸,忽然间便的惨白、惨白,娇躯也跟着不由自主地浑身抖颤起来。
孟遥吓了一跳,急忙扭开双眼道:
“不是我赶你走,而是你本来就不属于这里,即使再待下去,你也还是你,突击营还是突击营,只是徒增烦恼而已。”
话音而来,左芳陡地跳起身,一声不响地照着大门掩面而去。
这下,总算又了结了一番因果。
孟遥叹息一声,入眼处却是左芳的手袋,很精致,也很养眼,真不知她居然还有这么前卫的东西。
拿起包,孟遥追出去一看,却哪里还有什么人影。
“营长,怎么了?”
覃五柄闷头问着,却见孟遥郁郁地一摆手,于是也向街角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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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5章、姑娘团与男人帮
第495章、姑娘团与男人帮
这天佛晓,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震醒了仍在蒙头酣睡的孟遥。
蒙古大草原的初夏,是这片几乎处处都是荒无人烟的荒漠戈壁,一年中最美丽的时光。当然,最美丽的还是突击营每个官兵的心底。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随着各支部队、各个机构及其相关单位的陆续到位,高到孟遥,下到一个普通列兵,不知不觉间,已在这种美丽风景下,度过长达三个多月的寓公生活。
可千万别小看这近百天的悠闲、慵懒的,犹如一个真正无所事事的寓公生活场景。
屈指数来,从到民国直至现在,几乎没有一天是真正以最放松心态,每天睡一个好觉,吃一顿好饭,看一部好片。当然,有女人的还可以尽情地放纵一把,暂时还没有女人的也没关系,军人俱乐部有一批拥有正式执照的姑娘团,黑的白的,胖的瘦的,骚劲十足的,含情脉脉的,你喜欢什么风格,都能很如意地在其中找到。
如果想尝尝异域风情,只要你级别足够,腰包鼓鼓,奔放的西拔牙女郎,浪漫的巴黎女郎,健美的黑人姑娘,迷人的俄罗斯小妞,火热的美洲小肥妞,甚至古板的冰岛女人,矜持的伦敦女孩,狐媚的巴西熟妇,也都应有尽有。
再想进一步猎奇的话,对不起,泰国人妖没有。
呵呵,还是实话实说了吧。泰国人妖,不是没有,而是对男人不开放。
男女平等,这个原则在突击营、尤其是在发展到后期,得到了充分保障。男人可以花天酒天,舒缓压力,女人作为半边天,为何不能在某种程度上或者制度、风尚上,也给予某种默认和鼓励呢?
于是,在某只“黑手”的暗中推动下,男女平等得到了真正意义上的贯彻和体现,尤其是在这种人类最基本的两大情感需求上。
其标志之一,就是“姑娘团”和“男人帮”的应运而生,健康发展。
不过,于此同时诞生的,还有一个十分严厉、明细齐全并且实行零容忍度的惩罚性法令条款。
归纳起来,无非也就是一切为了良性发展,并使之作为社会推进的助推剂、润滑剂而不致使其成为社会发展的腐化剂和绊脚石。里面最大的亮点,初看之下有点令人啼笑皆非,比如姑娘团与男人帮,严禁向突击营决策层委员一级的男性或女性成员开发,委员一级以下至军兵种领导人一级的,姑娘团与男人帮服务的次数,一年之中不得超过12次。
军兵种一级以下到师长一级,可以在统帅部指定的最高级军人俱乐部会所自由进出,但一年当中不得超过每月两次。
师长以下,则无任何限制。
值得一提的是,该法令条款中,还有有一个十分人性化的补充说明。单身男女,不管你是什么级别,以上限制均不在这个“单身”面前生效。
呵呵,这条想想就让很多人忍不住捂嘴偷笑。
放眼现在的突击营,别说决策层委员一级的,就是一个小小的团长,也都要么名花有主,要么就是名草旁落了,这不是等同虚设吗?
嗯,也不对,人们很快就惊奇地发现,现在的突击营还的确有一个这样的“单身”贵族,而且还算得上是很多男人的梦中情人。猜到了吧,没错,她自然是归国还不到两年的穆思华。
一想到了她,大家马上又是一番窃笑。
巧合也好,有意也罢,这条充满人情味的补充条款,似乎、好像、应该、其实就是为一个人特设的吧?啊,哈哈。
不过,说归说,笑归笑。
在“零容忍度”这把高悬的达摩斯剑的光辉照耀下,姑娘团和男人帮一直都沿着健康而不失激情,严肃而不失活泼,浪漫而不失规矩的轨道上,给突击营带来了一股令人意想不到的清新气息,社会不仅更加和睦,家庭更加恩爱,而且也让正在向传统社会快速转变的突击营军政社会,其国家的特征在各个方面也越来越成熟、稳定下来。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伟大的转变。
从开始的由无数单个的、单纯的军营构成的突击营,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社会传统形态的萌生、萌芽到蓬勃成型,不仅仅是时间的积累,人口的膨胀,地盘的扩张,更重要的是处于突击营这个金字塔以下的底层,快速而健康地迅速成了突击营整个结构的主体和基石,这就不是几场大战役、几个重要人物所能发挥的作用,而是人心的思归,历史的积淀才可缓慢潜移默化而来的。
值得可喜的是,在突击营大多数老百姓和基层官兵看来,姑娘团与男人帮的设立,不仅不是什么有伤风化的事情,而且完全就是顺应时代潮流,并引领了社会时尚的一时风气之先,同时也为突击营人民内部的感情生活,注入了一种令人难以想象的活力和动力。
别忘了,当你在枯燥的军营、乏味的训练之后,当你每天拖着疲惫的身心回到家时,当你遭受到了上司的责骂和不公平待遇之后,蓦然还有这样一个去处,让你彻底放松下来,起身再战时,你就会发现,社会就是这样,有分工就有阶层,有阶层就有不公,你要做的,就是去更好地适应于你所服务的社会。
第二天,你会在醒来的第一眼中,会由衷地感恩你从姑娘团与男人帮的这种存在中,自己生活在突击营是有多么的幸福和美好。
因为,这一个去处,是突击营一笔巨大的投入,反映出的价值体系不仅仅是在金钱上的。你可以将之视为你在突击营的某种福利,因为它一切都是免费的,当然如果你情我愿浓情蜜意,姑娘团与男人帮也不会拒绝一种叫做“小费”的感情表现,并让它升华为对你的一种更大的肯定上。
根据穆思华和华威廉的报告,据说这一极富想象力的模式,已得到了欧洲多国乃至美国的高度关注,并纷纷以各种渠道与他们取得联系,请求以完整克隆的方式,向他们输入这种令人叹为观止的文化。
是的,无论是英语、法文还是西班牙语,翻译过来的确就是文化这两个字。
在他们看来,这是一件与突击营新式武器毫不逊色的“武器”,将对他们的社会生活乃至军营的安定祥和,起到一种意想不到的作用。
既然突击营的先进武器是得不到的,但这种文化武器应该还是可以到手的吧?
孟遥拿起电话,毫无来由地竟然想到了姑娘团与男人帮这件事上,不觉自己也是好笑,愣怔半晌,方才出声问道:
“说吧,这么早就打电话来,准没什么好事。”
能打通这部突击营最高等级电话的人,总共也就那么几个人,所以根本无需去问他是谁。
早在建国蒙古序幕随着地一座新城汉城落成而缓缓拉开序幕之后,孟遥便以统帅部名义下达了今年的第一号统帅令,严令突击营上下各单位、机构以及军事作战部门,在三个月的全体休整期限内,不得有任何形式的外出和交通活动。
一句话,“休渔期”就要像一个真正的休渔期,在全世界目光因为欧战大战打得如火如荼之际,甚至就连最可能痛恨自己的乔巴山和斯大林,都快将突击营这三个字遗忘,若不抓紧这个空隙苦练内功,休养生息,大兴土木,从而将生米煮成熟饭,以后可就再也没有这样躲在小楼成一统的战略间隙期了。
因此,除了中条山是突击营目前唯一紧盯的地方外,全部部署到位的各军兵种及其每一个师级野战部队,当前基本上是一心一意地“休息”中,就连空军也只出动了屈指可数的几次任务,那还是在老蒋连续多次急电下,前往两处胶着的战场,分别打了一场小规模的空战,和一场轰炸日寇后勤补给线的破袭任务。
很多人都在底下抱怨,当然还有一丝丝慵懒的幸福感,说什么才两个月不到,身上长得膘就跟这开春以后的野草一般,嗖嗖地往上窜。
没有人知道孟遥在打什么主意。
但每个能够接近他的人都知道,他们现在的这位营长,其实就跟热锅上的蚂蚁没什么两样。
每天早上,他都会一个人爬到基地山的最高峰上,一坐就是好几个小时。回来后,身上的烟味浓度,能让一群苍蝇顿时毒晕过去。
而到了晚上,他又会盯着墙上的日历,一看就是好多分钟不带眨眼的。
覃五柄说他们营长发癔症了。
马路遥说他们营长肯定是因为休整期闹的,出现了自闭症的症候。
第一老婆李雅丽来过一次,陪了一夜被被轰走了。
第二老婆周芳雨听说后想来看看,但一个导弹、一个核物理问题,弄得她焦头烂额自顾不暇,整天跳着脚骂人,所以根本来不了。
第三老婆钱如云最后来的,还是千里迢迢从牛头山而来。只可惜比李雅丽多住了两晚上,最后还是被孟遥坚决地赶走了。
三个老婆最后私下一合计,忽然得出一个结论,于是自作聪明地要将正在海南岛上学的孟想、孟乔送到蒙古。奸计还未得逞,孟遥一个电话便终止了她们所有的努力。
只又曹飞彪在听说之后,脱口骂了一句“都是放屁”。不过,这小子骂完娘之后,却同样的讳莫如深,只是变本加厉地将他的手下使唤的跟牛马一样,仿佛时不我待,明天突击营就要翻天覆地地大干一场似的。
当然,有两人是肯定深知内情的,那就是远在海南的高志远,以及牛头山上的陆涛。
望着墙上的日历,他们何尝又不是也在等着那一天快快的来临。
却说话筒嘶嘶啦啦响过之后,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