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降抗日突击营-第3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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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里斯顿时放下心来,不自觉地撇了撇自己的嘴巴。
看到弗里斯的神态,穆思华忽然掉回头,笑吟吟地问道:
“怎么,先生认识他们?”
弗里斯耸耸肩膀,不屑地做了一个表情,正要开口,却发现一个侍者将一杯香浓浓的咖啡送了过来。
“弗里斯先生,这杯咖啡是我店送给您的,请慢慢享用。”
听说不用花钱,弗里斯马上抬头望去,结果又把自己吓了一下。
怎么回事,外面的招牌换了,里面的侍者,怎么也都变成了一张张东方面孔。坏了,莫非是这家店还真的被日本人高价收购了吗?
那个家伙,是很少来喝咖啡的,今晚莫非就是来炫耀一番的吧、
看到弗里斯疑惑的表情,侍者一笑,随即附耳过来道:
“弗里斯先生,请不要紧张,这家店已被我们收购,而且以后会有更多、更好的新品种推出,会让这家百年老店变得更好的。您今晚正巧赶上了我们接手的第一天,一切免费,就请慢慢享用吧。”
说着,侍者仿佛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紧跟着又轻声问了一句:
“哦对了弗里斯先生,您要完善您在我店的客人资料登记吗?一周后,我店将推出一种贵宾卡,就像贵族俱乐部那种模式,我们会以抽奖的方式临机选出10名尊贵客人给予赠卡,持卡人享受的折扣的待遇,谁都无法想象的哦。”
“当然,是现在吗?”
弗里斯迫不及待地说着,立刻从西装内兜中摸出钢笔,这才突然想起地随口问了一句:
“哦对了,我能冒昧地问一下,你们是日本人吗,是哪个家族还是财团来收购这家老店的?格瑞斯家族,打理这家店无数代,你们还打算聘用他吗?”
话一出口,侍者脸上忽然不笑了,冷冰冰答道:
“弗里斯先生,东方最大、历史最悠久的国家只有一个,就是中国。对于您嘴里的那两个字,在我们这里无足轻重。很抱歉,如果您以后还愿意来这里喝咖啡,就请不要再用那两个字来污染我们这个地方。”
弗里斯一愣,抬起双眼盯着侍者,这才发现他的身上居然有一种侍者根本都不可能拥有的某种气势。
“对不起,那你们是——”
侍者终于换上了刚才的微笑姿态,轻声说道:
“弗里斯先生,感谢您的理解。我们是突击营驻欧洲总办事处,因为这家店的盛名,奉我们营长命令,特别与格瑞斯家族谈下了购买和合作意向,以便我们营长下次再来欧洲访问时,能有一家属于我们自己的欧罗巴风情老店来接待和款待他和我们的访问团成员。”
什么——
弗里斯大叫一声,惊讶万分地就要站起身,却被侍者轻轻一碰,便怎么都动弹不得了。
这时,一直微笑不语的穆思华这次又是启齿一笑,多少有些揶揄地竖起一根又白又嫩的手指,放在自己温软的双唇间轻声嘘道:
“弗里斯先生,你的惊讶让我也很惊讶,我可以这样问一下,你这么吃惊,难道是因为我们突击营名声很差,还是因为我们是东方人,或许不应该拥有这样的一家声名远播的欧洲老店,我这样理解对吗?”
“哦不不,我绝不是这个意思——”
弗里斯顿时满头冒汗,再也顾不上风度地使劲揩着一脸的大汗,一面连连辩解着,一面乞怜地望着笑吟吟的穆思华。
开玩笑,不是吗?
迄今为止,能跟突击营发生碰撞的势力,哪个不是在世界上跺下脚世界就要抖三抖的狠角色。可在突击营面前,谁占到过什么便宜了。
更何况,海峡对岸的那个虎视眈眈的小胡子,据说可是对突击营那是五体的投地,虽然没人敢这么去说。
再说了,眼前这位穆思华,这种级别,而且真人比报纸上好看多了,本来他的小心脏都快已受不了啦。哦上帝,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好在眼前这位大美人似乎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似乎很不经意地又将目光飘向了远处的那几个日本人,笑道:
“弗里斯先生,请不要紧张,我们对朋友是不记仇的。您刚才好像说,您认识那些人?”
弗里斯急忙点头,总算精神一振。
问别的客人,他也许答不上来,如果问刚刚进来的那几个日本猴子,那算是真正找对人了。
“哦穆、穆——”
穆思华咯咯一笑,马上随和地道:
“有缘在一起喝咖啡,忘掉我的职务吧,您可以直接叫我穆小姐。”
弗里斯顿时神情又是一松,竭力振作道:
“好的,穆、穆小姐,这几个日本人,说起来与我还有有不少关系的,尤其是中间那个叫西名吉屋的人,他是我导师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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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3章、欧洲两人足矣
第473章、欧洲两人足矣
第二天一大早,弗里斯便怀着极其复杂的心情,将一份辞呈默默地放在了尼尔斯?玻尔的面前。
按照昨天彻夜谈判和亲眼所见,弗里斯最终接受了穆思华的建议。
听从突击营的一切安排,然后启程去往中国,并与他的姑妈丽丝?梅特纳一起定居在突击营,终老一生,至死不悔。
至于为什么他能够全盘接受穆思华的一揽子建议,道理其实极其简单。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是人性中谁都绕不开的原罪,更是最起码的生存准则。倘若再辅之以弗里斯作为一名优秀科学家同样具有原罪性的对科学狂热的追求本性,以及最终将因其科学贡献而青史留名的可能,他便会像任何一个有理想、有追求同时有希望自己有荣耀、有品质生活的科学家那样,根本难以拒绝摆在眼前的巨大诱惑。
当然,最后起了决定性作用的,是经孟遥批准并亲自参与了审核的一段原子弹实物、运载以及爆炸后摧枯拉朽效应的真实录像。
弗里斯毫无悬念地当场晕厥过去,醒来后便立刻满口答应了下来。
这是当今任何最强大国家所无法给与他的,更别说他的恩师尼尔斯?玻尔了。
自然顺带的,花园洋房、美酒美女以及世袭贵族般的生活,在枯燥的科学实验背后,突击营一样也不会少给他的。
唯一可能有些障碍的,或许是中国的水土,又或者是中国的气味,但与那些梦幻般的东西相比,这些小小的障碍又算得了什么哩。
重要的是,坚定地去往中国并美好地生活在那里的人,又不止他弗里斯一个。
整个国际纵队的生活电影,他从头至尾看了好几遍。
他们的笑容是那样的真实、灿烂,他们的生活是那样的幸福而充满了妙趣横生。当然,还有他们的中国老婆和儿女,也是那样的令人眼热和艳羡。
开始或许只有那几十个美国佬,现在国际纵队里的人,用中国人的话来说,那真是五湖四海皆有之,红白黄黑竞相争奇斗艳啊。
尤其是那个具有德国皇室血统的威廉,瞧瞧人家在突击营的美好生活。
他相信,从血统论而言,自己平民出身的背景,根本无法与威廉相提并论。但一个德国贵族都已越来越像一个中国人了,他又有什么做不到的。
只是,眼前这一关,的确让他有些很难受。
面对恩师,他不愿意说谎。但面对已经向突击营发出的誓言,他又一样不能去违背。
所以,当尼尔斯?玻尔困惑地抬起头,将一双忧郁的眸子凝注在他脸上时,弗里斯只能选择沉默。
或许,相对于恩师尼尔斯?玻尔,以及在当今欧洲声震天下的奥托?哈恩、费米、海森堡这些大师面前,就像星河至于荧光,他们才是突击营所需要的那种大光明。
但突击营最终选择了他,弗里斯。
穆思华并没有告诉他这一切是为什么。
但有一点弗里斯自己还是猜到了。
突击营之所以放弃大人物而选择像他这样的小人物,或许除了降低难度和费用支出,以及暂时可能不愿引起全世界注意之外,最大的可能是,突击营自己本身已经具备了制造原子弹的理论体系和关键技术。
不过,在离开尼尔斯?玻尔研究所之前,他还需要一组关键数据来印证自己此前关于核物理方面的猜想。
他相信,突击营之所以选择了他,总是对他还是有所期待的。
而一旦有了这个猜想中结论数据,不管是对他此后在突击营的身价,还是对自己以后在突击营的所有眼见工作,都将是一笔巨大的财富。
他相信,自己接下来要做的实验,波尔同样是无法拒绝的。
果然,在弗里斯提出最后借用一下研究所的全部实验设备,并以波尔自己提出的“液滴模型”理论作为依据,进行一项富有想象力的实验,波尔马上就很爽快地同意了。
这是两人之前早就有的约定,只是因为弗里斯的猜想一直都觉得不成熟,所以实验就一拖再拖了下来。
虽然弗里斯已明确表示了离开,但波尔还是由衷地为他感到高兴。
不是吗,科学是不分国界的,当然也就更不分什么师生。倘若弗里斯的猜想果真得到了验证,那将是原子理论中的一个大突破,这就更超越了一切个体化的局限了。
实验很成功,也几乎没花多少时间。
所谓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对科学而言,同样如此。
不过,弗里斯所为之耗费的力气和神思,却是实实在在的。脑力劳动,表面不会挥汗如雨,但却最能耗尽人的精气神。
望着疲惫不堪的弗里斯,波尔惊讶地盯着他看了足足几分钟,然后毫无芥蒂地给了他一个拥抱。
“弗里斯,我亲爱的朋友和学生,您成功了,我要真诚地祝贺您。”
弗里斯咧咧嘴,似乎还未从他的猜想结论中走出:
“波尔,我亲爱的导师,我终于证明了自己的猜想。在中子的冲击之下,原始的铀核逐渐变形,中部变窄,最后变为两半,其过程与细菌繁殖的分裂过程非常相似……如果,如果一直这么轰击下去,它的裂变将是令人生畏的。”
“是的,弗里斯,您的猜想完全被证明了。可惜的是,您就要离开研究所了,不然我肯定会为您开一直香槟好好庆贺一番的。”
看到波尔黯然神伤的模样,弗里斯赶紧调整了一下自己兴奋的情绪,反身扶着波尔双臂道:
“不,波尔老师,没有您的液滴模型作为载体,我根本无法证明这一切。请老师放心,将来假如我要在《科学》杂志上公开这一证明,我想这篇划时代的文章署名将一定是我们两个人的名字的。”
波尔点点头,突然大量着弗里斯认真地问道:
“弗里斯,请您老实告诉我,您今天成功的证明自己的猜想,肯定是受到了比我更有高度的大师的指点吧。还是,这是不是您要离开研究所的主要原因?”
弗里斯点点头,但马上又心神不宁地看了看窗外,不安地将自己的一双手来回搓弄了几番,随即深吸一口气道:
“波尔,请原谅我不能对您的问话发表任何言辞,但请您一定相信我,您终有一天会清楚地知道一切的。另外我请求您,暂时不要对外公布我的离开。”
可以说,在给了波尔一个最热烈的拥抱之后,弗里斯是迈着几乎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心情,走上一辆一直停在研究所之外的汽车上的。
因为只有他最清楚,在谈判的最后一刻,他曾清晰地提出这样一个请求,要求突击营能够调动一切力量,将他的恩师也说服道中国去。
然而,令他吃惊的是,作为全权代表的穆思华,几乎是毫不迟疑地便拒绝了这个算得上是上上之选的提议。
那位已经明确了自己其实是一名外交部长的美女高官,以胜利者的口吻这样告诉他:
“怎么做,以及应该怎么做,不是你考虑的事情。弗里斯同志,现在我正式开始称呼你为我们的同志,所以我希望以后不要再从你的口中出现这样的语句。当然,我们的底牌现在也可以不对你保密了。那就是,你和你的姑母丽丝?梅特纳,才是我们需要的人。其他的人,即使他们再优秀和杰出,因为我们不需要所以对我们就如同粪土一样毫无意义,你们才是金子,懂吗?”
呵呵,不懂才怪。
这话里话外,虽然听上去有些咄咄逼人,但对弗里斯而言却是无比的受用。很简单,迄今为止,连他自己都还不知道,他弗里斯竟然还有此等灿烂无比的分量。
有了弗里斯,没用两天时间,丽丝?梅特纳便从她暂时的居住过瑞典赶到了哥本哈根。
于是,同样的一幕很快又再现了一遍。
不同的是,这一次不是在研究所或者咖啡馆,而是移师到了与红色苏联接壤的波兰一个无名小镇。
在那里,无论是丽丝?梅特纳,还是弗里斯,两人都是在吃惊地吓了一跳之后,立刻又为突击营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