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之生死一线-第1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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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眼下感染区的消息还没公开,完全公开也只是早晚的事。虽然他也给家里打了两个电话,可自从到了六号基地之后就再也没机会和家里联系,如果家里的父母知道他上学的市是最早的感染区,会有什么样的心情?会怎么想?如果家里的父母因为这个出了事又怎么办?
杨海鹰拍了拍杨威的肩膀,项利愤懑的心情突然间像被什么堵住一样,本想说点什么,话在嘴边转了几圈,最后只说了一句;“我也有”能打通的时候让我也打个吧。”
杨威意外地看了看他,重重地点点头。
装甲车躲避着街上不多的车辆一直往前跑,这儿只是个不大的小县城,短短的时间内装甲车已经穿过了小半个城区,距离激烈的枪声和冲天的火焰越来越近,忽然间左面的三楼墙面“叭”地一声爆开一个弹坑。项利急忙单臂向下一压:“进车里!”
车上的几个人不怕活死人,但是若谁倒霉挨上一流弹,不比让活死人挠两下严重得多?
枪声那么激烈,难道说前面的活死人还能凑成群?这儿似乎没有那样的条件才对吧?
留在郊外的六个战士手头的工作并不像想像的那样轻松,等把第一批人一起带到草地上之后,三十几个人却不约而同地远远散开,有些人还能和自己的家人亲友呆在一起,有些干脆就独自一个,谁也不挨着。
如果他们肯聚拢在一起。六个人看守城市方向,绝对能够保证没有任何一只活死人能通过这么远的空旷距离接近这里,但人群一旦分散。他们看守的面积就要大得多,更重要的是他们突然现自己不光要注意不让小城里的活死人冲过来,还得小心不让幸存者中突然感染的人!
就在刚才,那咋。刚刚失去大夫抱着小女孩痛哭的女人突然间扔下了孩子,疯了一样在全身上下抓好挠。离她近的人像遇到洪水猛兽般呼啦啦地让开一个大圈儿。
战士们不得不在女人彻底感染后将她击毙小女孩转眼间成了孤儿。战士抱起哇哇大哭的孩子,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个孩子。
从楼里救出来的大队人马蜂拥而至之后,这种情况更加的严重,击毙感染的活死人简单,可他们的亲友呢?而且每击毙一只活死人,活死人的血液都会污染一大片草坪,战士们不敢让任何人接近已经击毙的活死人,喷洒得到处都是的血液正在压缩可用的空间,就算留下了两介。战斗组,十二个人仍然是杯水车薪。
人越聚越多,地方越来越少,怎么办?
一分割
感觉写飞了”愁!
一百九十八 燃烧的城市(四)
,城中的幸存者被战十们救出四面八方向郊外的惮绷汇聚集。。越来越多的数量令战士们人手短缺。不得不把更多的战士留下来维持秩序,他们努力地试图稳定大家的情绪,但是过多的人员导致了感染的高,战士们就像扑火队一样小哪里有混乱就往哪里跑,一浪高过一浪的惊呼声里,一只又一只活死人倒在枪口之下。
面对至少聚集了三四千人的草地,已经有越过半数的战士们不得不往下来,可他们的数量还是太少了。所有的努力都显得无比苍白无力。
很多人都是出于对军人的信任才走出了家门,可到这儿之后却现情况和他们想的完全不同,令他们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以至于情绪激动,暴躁不安。
人群的规模仍然在不断地扩大,派在小城方向警戒的战士已经打死了十余只耸死人,起码有一半是杨威说的那种灵活的活死人!
不远处的高公路上一眼就能看到这里的情况,一些困在车里的人再也等不下去了,他们钻出车外,宁肯徒步离开也不想再等在这儿。
就在这时,公路上突然走下了一群人,他们穿着统一的蓝色衣服,几乎个个面黄肌瘦,满面困顿,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
这群人进入人群,主动帮助战士们安抚刚刚获救的群众一他们是战士们这几天刚从市救出幕的幸存者,跟随撤离部队前往军区的。他们或者单独,或者结伴在感染区里生存下来,每个人身后都有一串故事。每个人的心理都极其坚韧。不过他们一共也只有百多人,扔到几千人的人堆里,连一片小小的浪花也泛不起。
更让人预想不到的是听说了所谓的感染区之后,所有的人都躲着这些幸存者,就像他们身上带了病毒一样,根本没人愿意接近他们,甚至于许多不明真相的人将仇恨的目光投向了这些幸存者。
这个意外让所有的战士和幸存者一齐措手不及,战士们当机立断。重新将幸存者收拢起来,与刚刚从小城里出来的人群隔离开,简单抚要地交待了几句,将他们劝了回去。
如果人群失去了控制,仅仅靠这存几个战士绝对没有可能把情况重新控制住,又不能对不明真相的群众施以暴力,界时难保他们不会针对幸存者下黑手,甚至抢夺战士的武器生暴乱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人群中又是一阵惊呼,鸡飞狗跳的让开一个直径至少有十米的圈子。这样的周子在草地上已经有几十个之多,而且还在不断地增加。。
附近两个听到呼声的战士立即分开人群向这里跑过来,两人盯着空地上全身乱挠的人同时一愣。握枪的手指因为用力过大而泛白。感染的竟然是一名战士!他的步枪扔在地上,两只手努力地撕着自己厚实的军装,看到战友靠近,他的眼里透出绝望的光,可随后这份绝望就被坚毅所取代。
两个战士的目光游移,根本不愿和感染的战友对视,他们想看向别的地方,却又不能不把视线投在战友的身上感染了就是活死人,同样的危 3ǔωω。cōm险,不可能因为感染者的身份而区别对待。
周围的人群用惊恐不安的目光看着挠着全身的战士,战士突然间一声狂吼,猛地扑到地上。
吼声里满是不甘和绝望。
完了!感染的人里至少一多半在这一声喊之后就会彻底变成活死,人。其它的则一声不地直接感染。
两个战士本能地举起了步枪。可不等他们两个开枪,扑到的战士身上“砰”地一声枪响,他的头顶血花飞溅,贴地平射出去的子弹不知道从什么方向钻进密集的人群,人群里传来一阵哭爹骂娘的惨叫。
战士的身体趴在地上像触电一样抖了抖,终于一动不动地静止了
感染的战士竟然在最后一刻扣动了扳机,自尽了。
两个战士手里的枪口慢慢地垂下,胸口像堵着石头一样什么也说不出来。
朝夕相处的战友就这样死在面前。他们却什么也做不了,,在市执行了这么长时间的任务,全团有伤有残。可真正的感染牺牲这还是第一次!究竟,是什么传播了病毒?是市的部队,不是六号基地
沉浸在伤感中的战士没有现,那些被子弹击中的人和他们的家人看战士的眼神突然间变了,变得陌生。变得警惕,变得隔离,变得让人不认识。
由于连续不断的感染,其他人对枪声根本一点不敏感,直到战士用无线电通报了情况,其他战士才知道有一位战友牺牲了。
然而此时人群里的骚动范围越来越大。战士自杀时误击了普通人的消息越传越离谱,逐渐演化成了战士将正在挠痒痒的普通人当成了感染者击毙!这个消息就像一阵风一样舌过草地上的每个人,一时间人人自危,虽然有些人瞄准了战士们手里的武器,但出于一直以来的习惯,谁也不敢第一个带头出手抢夺。
只不过一股危 3ǔωω。cōm险的气氛正在慢慢形成。
草地边缘的部分人犹豫再三,拖家带口地离开了草地离开草地,向空旷无人的方向离开人群。战士们见状不由地好言相劝,可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念头,他们或坚决或犹豫,最终还是离开了。
人的心理都有弱点,大多数人都是盲目的,只要有人带头,大部分主见不强的人就会跟风随大流,于是选择离开的人越来越多,战士们规劝无果,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一个个离开。
甚至不少人原路返回,决定回到家里静观其变。
人群数量的快减少让战士们的工作迅变得轻松起来,少数蠢蠢欲动的危 3ǔωω。cōm险分子因为人群的分散而失去了掩护,眼看人群的密度再低,就没机会动手,有几个人没有离开。反常地接近战士。
三个人原本就是本地的流氓地痞,生了这样诡异的变化,让他们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生逢乱世,只要心狠手辣,必定能够出人投地!
事情怎么就会展到这一步呢?人们的不信任让所有的战士丧气无比。警惧性因而放松了不少,靠近战士的几个人互相打咋。眼色,同时向战士扑了过去。
一直以来都是对付活死人,让战士对普通人的警觉性降到了最低,这个被偷袭的战士根本没想到会有人对他下手,一愣神的工夫三个人两后
一个勒向了他的脖子。一咋小抱向他的腰。最后一个小两,牲向了他的步枪!
三个人的配合并不熟练,第一个接触战士的是那个奔着枪去的。
战士突然觉碍手里的枪重量不对。马上就意识到生了什么,下意识地大喊一声:“抢枪”喊到一半他的肚子就被后面的人勒住了,半截话勒在了肚子里。
第三个人选择他的腰,但这个位置较低,不容易下手,所以前两咋。人碍手后第三个人却还没碰到战士。
经过严格练的战士根本连想都不想,头猛地向后一仰,他只觉得脑袋里闷闷地“咚”一声,也不知道耳朵里是不是真的听到了这种声音。后脑结结实实地撞在了身后地痞的脸上,刹那间地痞鼻血横流,这个地痞倒也硬气,闷哼一声硬是不肯放开勒住战士的胳膊。
仅仅是这么一瞬间的时间,第三个人终于抱住了他的腰,战士的活动空间彻底被限制住了。
其它的战士听到了他的声音,但是人群混乱无比,他们根本找不到被偷袭的战士究竟在哪里,只能焦急无比地到处乱找。
抓住步枪的地痞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的光芒,猛地扭动步枪,只要能把枪抢下来,他们三个就有了对抗其他人的资本,就能抢到更多的武器!
但是他只是个普通的地痞,平日里虽然说不上花天酒地,但也差不了多少,那一点点力量怎么能扭得过战士?战士毫不犹豫地抬腿。使尽全力一个膝撞顶在夺枪地痞的胯下,那人的眼睛好像突然间充满了气的气球一样突出老高,再也抓不住步枪。
战士的脸憋得通红,收枪向后一撞。顿时听到一声玻璃碎裂的声音。那个勒住他脖子的家伙一声惨叫。再也勒不住战士的脖子。
战士胳膊一抡扭住了抱腰的地痞,胳膊用办一夹,地痞的颈椎“咯”地一声脱向了。战士毫不手软。枪口一转,对准抱住下身在地上缩成一团的地痞扣动扳机,“砰”的一声枪响,地痞的脑袋就像摔烂的柿子一样被子弹打了个对穿,弹头穿过地痞的头钻进了草地下的泥土里。
四周的人群看到这里的偷袭,顿时一阵混乱,唯恐避之不及。
那个抱腰的地痞脖子夹在战士的胳膊底下,根本动也不敢动一下,眼睁睁着着自己熟悉的朋友死在枪口下。脸上立时一呆,不等他回过神来。战士胳膊猛然加力,已经脱向的颈椎经受不住这样的巨大力量,颈椎内的神经直接扭曲损伤,地痞忽然觉得平时轻轻松松的呼吸竟然如此费力,他试图大口大口地呼吸,可眼前却越来越模糊,直到眼前一黑,再也看到到任何东西。
战士挣脱了窒息死亡的地痞一回身,后面那个勒住他脖子的人已经不见了,只留下了一只镜片碎裂的眼镜。镜片玻璃上沾满了血迹。
战士马上对着无线电说:“注意,注意,抢枪者三人,两人已被击毙。一人逃脱,逃脱者左眼受伤。其它情况不详!”
“明白!”无线电里传出战友们回答的声音。
从生死线上转了一圈的战士终于松了一口气,摸摸自己的脖子,心有余悸。
如果这三个人不是空手,而是带着刀具,那么他是什么下场可想而知,他看向周围人群的目光顿时锐利起来。
三个地痞毕竟只是流氓而已,不管在体能上还是技术上都不能和经过严格练的战士相提并论,如果正面放对,任何一个战士都有能力放倒四五个这样的笨蛋。人群里有着同样想法的人并不在少数,但大多数人由于习惯,根本没有杀人抢枪这样的念头,战士们得到警报后马上向个人凑到一起,加强了警惕心,迟一步没下成手的人不得不老老实实地把心里的念头缩回去。
继战士开枪伤人的消息之后杀人的消息再次传了出去,这次传到后面。竟然变成了当兵的大开杀戒,扫射人群。虽然有一部分人并不相信传言,但三人成虎人言可畏,说得人多了不由得他们不动摇,结果原本决定留下的人一多半跟着离开了。
与此同时,正在城里执行救援任务的另一半战士得到了遇袭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