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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惊仙-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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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落忙又出言相助道:“请师父收下吧!三师弟平日总惦念师父的恩情,常说起不能回报,就请师父成全他的孝心吧!”
  他开了口,神诀宗的弟子忙附和跟随。便又是一片恳求声。
  北灵老人略微点头,让他们散去了。
  出了门步惊仙便佯装感激的朝众位替他求情的师弟妹道谢,又着重感谢了楚高歌。散去后,凌落一路安慰他不必多想。
  “师弟倒是该欢喜才对。”
  “欢喜?”步惊仙一想明白过来道:“师兄也以为师父会传我些本事了?”
  “师弟料想也有考量的。师父向来计较分明,虽说三百两银子不算什么,但师父既然收了就绝不会依旧如故。多少会指点师弟些本事。”
  步惊仙本有此念,不久前又理清了儿女私情,是以才放弃拿那钱买些无用礼物给郑凛然的念头。但事情能否如推想般发展他并没有绝对把握,凌落对北灵老人了解的多些,他也如此看法才让步惊仙增添了信心。
  因此就抛开郑凛然的事情不想,满怀期待的耐着性子等着北灵老人指点。
  却说当日郑凛然深感受辱,一气之下回了飞仙宗。
  郑飞仙见她回来的快就问起缘由,听她气愤不平又说得脸红耳赤的激动模样,不禁失笑道:“好啊!胸怀大志又受得折辱的品性难得啊!”
  “师父!他那样的人与街头不知羞耻为何物的乞丐和奴隶有何区别!人无廉耻何以为人?徒儿实在受不得这种羞辱!当时真恨不得一掌将他拍死,旁人见到我的目光都分明藏着讥讽耻笑,宗派里都有人背地里议论说我失心疯竟然自己要往牛粪上插,师父都不知道有多难听!”
  “街头乞丐不知自尊但求一饭饱腹,每日里只想着下顿如何吃饱,明明有的是时间却从不思如何改变自己。那种不在乎旁人耻笑的状况又岂能拿来与步惊仙比?他是胸怀大志故而知隐忍,每日里勤奋修行以求不断超越自己。你非拿来与荒废时日的乞丐相比本就是你不对!”
  郑凛然哪里听的进去!就觉得师父分明是只把步惊仙往好处想,根本不讲道理。一声:“师父——”还待再说,就被郑飞仙板着脸打断道:“别耍孩子脾气了,过两个月再去北灵山!”
  郑凛然满心气恼,却知道师父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再使性子说下去只会惹她发怒。娇嗔着重重:“哼!”了声,迳自告退走了。
  二十九
  自从郑凛然答应婚事后郑飞仙待她又如过去般疼爱,由她如自己女儿般使使性子也不责备,只顾考虑神武擂的事情。
  正思想间门外弟子报说秋叶长老回来了,郑飞仙忙道了声传。
  飞仙宗四季长老的地位仅在宗主之下,而这秋叶长老又是四长老中最年轻,武功修为最高明的,也是个天赋异禀拥有精能之体的奇才。如今不过二十二岁的年纪,却已经师从郑飞仙有十八年了。从小就跟着经历许多凶险战事,八岁时已经开始提剑随同门参与战斗。
  在飞仙宗内非常有威信。四季长老中的其它三个都比秋叶年长十数以上,但对她担任长老的决议却都没有反对。可惜秋叶是孤儿出身,如果她是郑国王室宗亲,性子又稍稍正常些,必然会是飞仙宗主继承人的不二人选。
  郑飞仙每每想起这个弟子就忍不住叹气,为她那古怪的性子,又深感秋叶性子所以会如此实在跟她这个师父脱不了干系。
  她一声进来的话音刚落,房门就被人无礼的大力推开,直撞的哐当作响。
  门外的风吹进屋里夹带着一股子浓烈的酒气,其中又有股异常的浓香。便见一条深红的影子比风更快的一闪闯入,顷刻间便立在了郑飞仙面前。她的脸庞消瘦,身材曲线又标致的出众,一张瓜子脸上配着对丹凤眼,却透着几分迷离,几分朦胧,似醉非醉。飞仙宗弟子个个仪态严谨,无论何种发式都不离头钗,梳理的总是很整齐。偏偏进来的秋叶披头散发,虽然头发也洗的干净,却也大违飞仙宗堂堂天下第一大宗派的作风。她毫无恭敬之态的看着郑飞仙。
  飞仙宗宗主长叹口气。
  “你能否少喝点!”
  秋叶偏偏还拿着扁平的酒壶仰面又喝一口,懒洋洋的道:“师父不要管弟子的练功之法。”
  如此说话郑飞仙却不与她计较,实在是习惯了她的德性,早就打过骂过警告威胁过。自幼收养教导的弟子,经历了多少凶险危难,实在说感情犹如母女,哪里又真忍心将她赶走?再者又明白秋叶何故如此,就更不忍心为此责罚太重,逼迫太紧。
  “你这般模样让我怎放心由你代为师出战神武擂!”
  “师父放心吧,我一定会赢。”秋叶对此重任没有显现丝毫的紧张,也没有受宠若惊的慎重,满不在乎的好像是让她去做饭般简单。
  “认真些对待!神武擂干系重大。原本为师想要亲自出战,一则为师武功本已威绝天下,纵使取胜也不过是理所当然,对提高飞仙宗声威,展示郑国武威而言并无作用;二则许多人怕为师出战,唯恐应战后落败导致声名受损,心中顾忌诸多,如果这些有身份的人不上台,那么神武擂的价值又将大打折扣。所以才决定由你出战,论身份你是飞仙宗四季长老,与哪派宗主对阵都不辱他们的声名,一旦击败天下高手夺得头魁,旁人都会说飞仙宗不止一个天下第一,郑国不止一个武尊。”
  “师父放心吧,只怕弟子出战也有很多人不敢上台。”
  “话虽如此,但他们毕竟是有身份的人,倘若由你代表飞仙宗他们仍旧不敢上台,如何向天下人交待?回避与为师之战他们大可以自承不如,旁人也不会因此笑话。但对你可就说不得这种话了,骑虎难下之际也只有上台比试。而你到时也不必留手顾惜他们颜面,任他是谁,能让他们败多难看就多难看!越难看越长郑国和本宗的脸面!”
  郑飞仙交待罢了又问她秋季堂的情况如何,听说一切不错后又问起道:“七月最近的修为进展如何?”
  “好。”
  “有闲暇就多教教她,那孩子与你一样资质出众,需得费心培养。忙完神武擂的事情后为师会再亲自教她,至于你,其它为师很放心。独独盼你别把古怪性子教给她,也别把贪杯的嗜好教给她!”
  郑飞仙说罢等了半响不闻秋叶答话,便气道:“你听见没有!”
  秋叶满不在乎的喝了口酒道:“七月早已拿走弟子三个酒壶……”
  “你……!”郑飞仙震怒异常,却又知道事已至此发怒也无用。偏偏秋叶犹自淡淡然道:“现在七月师妹每日都喝,已经不比弟子喝的少了,还说要学弟子的独门练功之法……”
  “滚!”郑飞仙怕再听下去会忍不住打她,怒喝赶走,见秋叶仰面灌着酒迈步出去了,又警告道:“你若敢教她歪门邪道的练功之法为师就打断你的腿!”
  秋叶便又立住回身,淡淡然道:“弟子已经教她了。”
  “你……!”郑飞仙险些气倒,大口喘气半响,恨恨挥手示意秋叶退去道:“把七月给我叫来!”
  片刻后七月被叫到,腰上果然挂了个与秋叶一摸样的暗银色带花纹的扁平酒壶。
  郑飞仙看着就气不打一处来,却耐着性子问她最近如何练功,听七月答了,又厉声喝问道:“你不是学了秋叶长老的练功之法么!”
  七月忙说:“虽然学了,但觉得秋叶长老的练功之法离奇古怪匪夷所思,所以没有练过。”
  郑飞仙便缓了脸色,叮嘱她不可学秋叶般练功,又说少喝酒,若敢醉倒一次就拉她重打板子一次。
  七月连连点头答应绝对不敢喝醉。这才被放了出去。
  远远的亭子里秋叶倚着凉亭栏杆等着,七月过去了就说:“师父不许我学你练功。反正我也觉得长老的法子离奇古怪不愿学。不过长老可要教我被大合掌连击七次而不伤的绝技!”
  “那没什么可学,大合掌虽然厉害也比不上师父的掌力,谁被师父的掌力打上百千次而不死都不会在乎被大合掌连打几下。”
  “那长老就用十方九五之尊掌力打我吧,等打上百千次理当能有长老八九成功力的!”
  “真的要练?”
  “嗯嗯,会了这门本事以后就不怕人打了。”
  “好。”秋叶答应时已经一掌推出,正中七月胸口。下一刻七月人便被震的口吐鲜血径直飞撞进亭外湖里,晕死的不省人事。秋叶一掌击出时人已跃出亭子,踏着水面追过去,低身探手一捞,就将七月提起。径直飞跃到药房,将嘴里犹自在吐血的七月丢到病榻上,冲药房的弟子交待:“快些拿续命丹喂她,早晚一颗,断了她就死了。”
  三十
  药房的弟子司空见惯般拿了药化后喂七月服下。笑说:“又是想学长老的金刚之体本事的?”秋叶却不答话,微微点点头就迳自去里头寻药酒了。那弟子看着伤重的七月自语笑道:“七月师妹呀,醒来就不会再提此事了,左右如你这般伤重送来的不下百数,不必怕被人笑话。”那弟子嘴里说着,脸上却忍不住在笑。
  七月醒转时,饿的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也不管全身还疼着就蹒跚着步子连跌带撞的往厨房跑,药房的弟子早早回去睡了,外头黑漆漆的,巡夜的弟子也没碰上。她一路跌撞的跑到厨房时,眼睛撞肿了,脸也擦破了皮。
  如果是别的弟子一定着急毁了容颜,七月却向来不对容颜在意,自小就觉得长得丑,看别的师姐师妹个个漂亮。只拿手帕擦了脸上的血痕,又只管做饭,饿太急等不得饭菜做熟抓了萝卜就大口生啃。
  饭菜快好时有人进来,她见是管厨房的师姐忙叫了声。见七月脸上擦伤,眼睛肿着,衣裳这里擦破那里磨脏,那师姐没好气的叫道:“七月师妹你这是干什么!才三天工夫就跑下榻,饿了说声让师姐给你送去就是了!”
  “我吃的多,不好辛苦师姐搬来搬去的。”七月答应着嘴里还吃不停,那师姐早习惯她吃东西不顾仪态的德性。“师姐不睡觉怎么来了?”
  “师父来了客人让做些吃的带过去。”
  七月忙道有做好的菜了,等米饭熟透就能带去。
  “那怎么好,你自己都不够吃的,我另外做就是了。”
  本也是客气话,七月坚持让直接拿去那弟子就答应了。
  “师妹,我先把酒菜端去。”
  米饭熟时七月先剩了两大碗放进竹篮里才开始放开肚子吃。
  她吃饱时已经过去大半个时辰,还不见师姐来拿米饭,把凉了的米饭重又加热,装好了就送过去。
  到书房外时却听见里面说话的声音非常陌生。要敲门进去时突然身子被人自后抱住,闻到是秋叶身上的酒香味便没有反抗。回头一看秋叶正竖指唇前示意她不可做声,又拉了七月跳上二楼,从黑漆漆的楼梯下到一层书房旁,蹲低了身子竖耳偷听书房的说话。
  七月本来想都没想过做这种事情,但一些日子跟着秋叶胆子越来越大,又见平素不喜欢管闲事的秋叶长老突然如此,也忍不住附耳门板听里面的对话。
  只听里面郑飞仙的语气尤其客气,隐隐透着几分敬重的味道。
  受此礼遇的是个女人,声气听来十分温柔,吐字清晰,语调不卑不亢,似与郑飞仙异常熟悉。听了一会七月才知道这位客人是位热衷于考证历史文献的学人,她师父称呼为李夫人,正听到里面提起神魂宗宝藏时郑飞仙突然一声清咳。
  秋叶拽起七月就逃,一口气跑远了才告诉她师父不许她们听下去,再不走就要被罚。七月这时反倒不觉得害怕,早知道偷听瞒不过师父,那声咳响起时也猜到是师父的暗示。她来飞仙宗多年还是第一次做这种放肆的事情,不料师父并不会因此大怒责罚,不由的更感到郑飞仙待她们这些徒弟其实内心十分慈爱,更觉得感激师父的恩情。
  这么想一阵,七月又问起房中客人身份。就听秋叶说:“与师父相交极深,原来也是郑国的望族,后来醉心于游历天下河山,搜寻古迹之类的事情。哎,你只当不知道她来过吧,更不能对旁人说起。”
  “为什么?”七月大惑不解,既是师父至交好友来飞仙宗做客又怕什么别人知道。
  “这位贵客知悉许多天下密事,你想想会有多少人渴望见其求解?这些烦扰也罢了,你想还会有多少痴迷财宝秘笈之徒会对她不怀好意!泄了她的行踪岂非害她么?”
  七月这才明白的点头答应说:“长老放心,七月绝不对任何人提起。”末了又央求道:“长老再教我练不怕打的功夫吧!”
  秋叶十分意外的打量跃跃欲试的七月,过去要学这种本事的人很多,但受过一掌就再不会提。如七月这样险死还生了仍旧充满热情的实属罕见。
  “好。”但秋叶本不喜欢多话,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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