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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节

藏地燃情·阿里轶迹-第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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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红梅有些不好意思,吞吞吐吐地说: 
  “我也说不准……按你所说,他好像还没想那么多。我感觉到,现在重见他,对我并无反感,更无怨恨。抢救输血后,还说谢谢我。” 
  “真是个书呆子!你给谁输血,谁都会说声‘谢谢你!’我只问你,这次上山重见以来,他对你到底还有没有男人对女人情感上的那种‘意思’……? 
  “这正是我的疑问——说实话谢大军这个人,真是让人难以琢磨的人。或许我一辈子都琢磨不透他。不过我可以对你说一点:正因为我现在还不清楚他倒底是个什么态度,我也想看看。一旦我弄清了他的心思,不要等他用嘴说出来个‘不’字,就是稍微给我个眼色,我绝不会乞求任何人的!” 
  “你这个人,真是不可救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李莲蓉笑着批评她: 
  “你特聪明,条件优越,盲目高傲。从不考虑个人在别人心目中的客观地位。喜欢别人上赶着追求自己。这种做法使恋情走入盲点和误区。真正的爱情经常产生在互相尊重、平等追求的纯洁的相处中。一方单等另一方主动来追求,不是傲慢便是缺乏自信的表现。” 
  李莲蓉看看薛红梅没有反感的意思,便又坦率地说道:“请允许我对社会上某些不健康的感情也说两句话:高雅圣洁的爱情的殿堂,更容不得矫揉造作、狭隘自私者的丑恶表演!至于庸碌之辈当然就更难登大雅之堂了!” 
  薛红梅知道李莲蓉后边说的话不是针对她。前边说的也都是为她好。她经过冷静地思索后说道: 
  “你分析的或许是对的。早期我过于自信,后来失败了差点失去了自我,至今还有点悲观。” 
  “你除了轻率地结婚 
  离婚这件事造成一时的被动外,你还有什么可悲观的!” 
  “就是这件事连我自己一直还转不过弯来。俗话说‘好马不吃回头草’何况我薛红梅,要重新面对老同学,难道就这样掉架了!” 
  李莲蓉叹道:“你呀,亏你还经历过全套的感情变化的历程,至今还这么拘泥与古板。自古以来好男好女讲恋爱,看重的就是个‘爱’字与‘情’字。爱情,爱情,没有爱又如何有情!有了爱,有了情,那就什么都有了,其他的一切,较之感情的分量,都将成为无足轻重的附属品……舍本而求末算不得真正的爱情。最多也不过是玩偶与玩性的牺牲品。按理说这些话,不应由我嘴里说出来,对于我毕竟是纸上谈兵的事情……我很可能是‘丈二的灯台,照见别人,而照不到自己。’我至今还未遇到值得我爱,又十分爱我的人。一旦让我遇到了,我会不顾一切地去争取!在爱情问题上,一厢情愿是不行的,两厢情愿才合美,对人对己都不能有一点的勉强。作茧自缚固不可取,捆绑也绝对不成夫妻!” 
  “你说的我全明白!但我在他面前还总觉得矮一头,因此,破镜重圆是很难的!”薛红梅坦诚地解释道。 
  “我认为,你还是没跳出感性的误区。在理性上你也要进一步澄清。过去你是自觉比人高一头——可你未必高;现在你又觉得矮一头——可你未必矮。你过去就根本未谈成,谈不上‘团圆’既然从来就未团圆,如今又如何来的‘破镜’!我明白了你的症结,你还是把你们的关系看成是过去的继续——这你就错了!过去没谈成,已经过去了——现在是重新的开始!如果你真的明白了自己,你一定能够重新树立起坚定的信心!好啦,你快把织好的毛衣送过去,抓紧机会多谈几句,过几天离去后,万水千山靠写信来交流就难上加难了。” 
  “多谢老朋友的指点!其实我是不配他爱的。只有像你这样的才女,才配做他的妻子!我应该退出来给你们当个介绍人,你们一定会美满的!” 
  “谢大军不是那种朝三暮四的人,我看他可爱,就在于他胸怀宽大而又笃定牢固的特点。否则,我也未必这么崇拜他——依我看,他心中还有你。除非你另有所爱了,我再合情合理地去追他,你总不会再怪我吧!” 
  两个心中充满爱情火焰的女子,友好的深情地微笑了! 
  晚饭后,薛红梅果然来到谢大军的房间。 
  正巧,谢大军与苗师傅都在家。此外,还有团委的郑英也在座。 
  郑英一见薛红梅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纸包,就有些不自在。但又不便过分表露出来。心想,找个词奚落她一下才好。本想说:“薛大夫,给老同学或老朋友送什么礼物来了?”可是嘴却不听使唤,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 
  “薛大夫!给老情人送什么礼物来了?” 
  苗师傅、谢大军同时吃了一惊,一下子都愣住了。薛红梅猛一听,更是特别刺耳,十分反感。但一看郑英那自知失言手足无措的样子,瞬间产生了一种哭笑不得甚至有种怜悯的情感。于是精神一振,抑制住气愤 ,转怒为喜地对郑英说:“我知道你是想说我‘给老同学拿什么礼物来了’一不注意说走了嘴,没关系!看把你们惊讶的。” 
  郑英万万没有想到薛红梅能说出这番话来,既给人台阶下,又保护了自己的情面;既有气度,又十分机灵,展现出了一种能容人的可亲可敬的人情美。郑英觉得她确实很可爱!自己若是个男的,肯定会爱上她。 
  郑英甚至被感动得头脑有点失控,她以赞美并带点忌妒的语调哂笑道:“薛大失,你真好!像老大姐一样待人,怪不得谢局长还忘不了你!” 
  这一句更是语出惊人,苗师傅、谢大军、薛红梅都一齐大笑了。 
  苗师傅边笑边嚷道:“这个傻丫头,又冒傻气了!” 
  郑英自己也禁不住羞愧地笑了,忙说:“对不起!”脸一下子全红了。 
  薛红梅止住笑轻声地释然道:“你是直人快语,心想什么就说什么。我倒要感谢你的直爽!不要紧的……” 
  郑英从心里感激薛红梅一次次地给她解围。更加佩服和尊重她。觉得薛红梅不但文化高,心胸也比自己宽阔得多。觉得自己跟她简直不能相比,根本不是一个水平线上的人。谢大军局长如果还爱着她,自己不但不应该嫉妒,反而应该去祝贺、替她高兴才好。谢大军如果连薛红梅这样优秀的女子都不爱的话,自己就更没资格去追求他。难道连这点道理都不明白! 
  郑英回想起薛红梅未出现的时候,自己还有某种希望。如今薛红梅重新回到谢大军的视线里,自己就应该退避三舍了。她想,在这个小县里,原以为女孩子中自己也算是个数得着的人物。而一到这种高层次高修养的人面前,自己显得那样不成熟,幼稚得像个穿开裆裤的孩子站在成人面前一样顽皮可笑。 
  思想感情通顺了,郑英什么顾虑都没有了。索性恢复常态,就当什么都未发生过,于是又主动地说道:“薛大夫!你到底给谢局长一件什么礼物,快打开让我们大家瞧瞧!” 
  “这是你们谢局长最喜欢的一种毛衣。”薛红梅边说边打开那纸包,伸手拿出一件款式新颖,用当地土毛线精心制作花样时髦的男式毛衣,抖开给大家看。 
  谢大军听到说:“谢局长最喜欢的”一句话时,神经突然变得敏感起来,心想,长这么大也未想过喜欢一种什么毛衣。想着想着便自言自语道: 
  “我最喜欢的一种毛衣——我怎么记不起来了……”谢大军那疑惑的眼神,下意思地看着薛红梅。 
  薛红梅不卑不亢不急不缓地微笑道:“你呀,什么都好,就是爱忘事——你不记得了,在校临毕业前一年,一次我们一起去爬香山。在那山间小路上,在你前边一个男人,穿着一件白色的毛衣,你失口赞赏:‘真漂亮!’我说:‘看不出来!’你却说,‘你不懂!没听过那句美丽的 
  歌词——穿上那白生生的羊毛衣……’你八成是想不起来了!” 
  谢大军脑海里轰然一震,尘封的记乙突然开启了,确有此事!心想难得呀红梅,就连这样一件小事,你至今还记得!遗憾的是自己也和郑英一样鲁莽和笨拙,实在是不好意思。连忙说:“确有此事!是我一时忘了。难得你一直还记着,这让我怎样谢你呢!” 
  “老同学,感谢就大可不必了!听说我们很快要下山了,如果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你尽管说——凡是我能做到的——我都会不遗余力的!”薛红梅的语气低婉而诚恳。 
  谢大军忽然感到时光过得太快,一晃医疗队就到了归队的期限。一种莫名的失落感立刻袭上心来。那本来高兴的情绪,一下子便低落下来,这种近乎失态的表情,令薛红梅既意外又惊喜。同时也很拘谨。 
  不自在的还有另一个人,那便是郑英。她深刻地感受到谢大军与薛红梅之间的情感是那么的接近,而又深邃。而自己在这里纯粹是个多余的角色。悔不该坐在这里。如果根本不知道这一切,像从前一样多好。现在,既然让自己看到了,也明白了在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了任何插足的余地,还要硬性地去争夺,即使得到了也恐怕不会如意。就像不同地方的人,吃不同的饭菜一样,一定是大跌胃口的,到头来,尴尬的还是自己。 
  苗师傅看出了郑英的心思。一方面深切地同情她,一方面却不以为然。苗师傅认为郑英除文化低一点某些方面甚至比薛红梅还优越,没理由妄自菲薄的,只是眼前,当着薛红梅的面,不好插言没什么恰当的话好说。 
  正要转移一下话题的时候,薛红梅的脑海里,突然闪出了一种新的念头。她感到刚才发生的一幕让她看到了她想看到的东西。凭她与谢大军从小到大的接触,她准确地捕捉到一个信息,那就是直到今天,谢大军的心目中,还没有挤进任何一个后来人,她原来的位置,仍然虚席以待,还没人填补和占据,这已经使她得到了意外的、足够的安慰。她要保护住这种感觉,这是她重新开始的出发点和归宿,也是鼓舞她前进的不竭的动力!要使它牢固地存留在记忆的深处,不管将来结果如何,这种感觉将伴随她终生!想到此,她忽然警醒,必须马上离开…… 
  薛红梅立即站起来,笑盈盈地说:“大军,没事情我先回去了!” 
  郑英似乎被提醒,几乎跟着说:“我也该走了!” 
  她们一同往外走。还未等开门,门却被突然推开了,站在门口的是新任组织部副部长叶心钺。 
  两位女同志同叶心钺礼节性地打过招呼后,快步离去了。叶心钺进来正好坐在刚才薛红梅坐过的椅子上。 
  谢大军的情绪立刻恢复正常,给叶心钺让茶拿烟。真正的朋友们见面,总是让人精神振奋。谢大军还暗自庆幸没让老叶看到刚才过去的那一幕。 
  可是忠厚的谢大军却忘了薛红梅刚送来的那件“白生生的羊毛衣”还赫然地躺在床上。 
  经验丰富的老叶,顺手拿起毛衣,一边端祥,一边联想到刚出去的两位女同志,不由得微笑道:“你这个谢局长真够福气的,这是哪位女士的杰作?快快坦白!” 
  还未等谢大军回答,苗师傅早等不及了,他抢先说道: 
  “什么事都瞒不过你这个组织部长的眼睛!反正是刚才那两个中的一个,你猜猜看。” 
  老叶像个笑面虎似的,眼睛在苗师傅和谢大军的脸上乱转,忽然哈哈大笑: 
  “这还用猜,一看这活计,就知道是一位高手制作的——好啊!没想到这位才女心中还装着我们的谢大军!实在是难得呀!” 
  爱说话的苗师傅心里憋了一大堆话早已控制不住了——也不管谢大军怎么想,叶心钺高兴还是不高兴,反正为了谢局长好,便不假思索地冲口而出道: 
  “‘难得’什么呀!我不怕谢局长不高兴呢,要是我呀,才不吃这一套呢!当年因分配而分手,自行结婚又 
  离婚,现在再回过头来,好马偏吃回头草!有什么‘难得’的?” 
  叶心钺也不客气地顶了他一句:“你懂得什么?这叫爱情!没有波折的爱情是爱情,经历过曲折坎坷而终于走到一起的爱情,往往更加情真意切,深入骨髓而牢不可破啊!” 
  苗师傅不客气地激动得大叫:“啊!平静无波的爱情你倒感觉不够味,而非得经过疾风暴雨、生死劫难、折腾得死去活来的你才觉得够味!你这个工农兵干部,竟比知识分子更浪漫哩!” 
  “哈哈哈!”三个一齐朗声大笑起来。 
  苗师傅看谢大军与叶心钺都未表示任何反感与不快,便进一步联系实际深入地说:“薛大夫固然是不错。但是,她毕竟是自己走错了路,跟这个恋爱却跟那个结婚又离婚,再回过头来,这和普通的再婚毕竟不一样。这里有个出尔反尔朝三暮四的问题。我为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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