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盗的悠闲生活-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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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听到这样的禀报,半藏内心轻舒了一口气。现在的服部半藏也不是当年跟随魔君家康争霸天下的初代了。就像真田十勇士一样,是二代。但说到武功他并不比初代差,论到心计的险恶歹毒则犹在初代之上。只是缺少实战经验,还有那种自然流露的霸气。
潜伏在伊达家的内奸和布署在东北一带的密探们,都确定了号称战国最强女将的独眼龙政宗,伊达政宗有所异动。而负责海外追查和剿灭丰臣余党的忍者也查到他们有异动。
对此半藏派请出了朝中一个身份特别的人做说客,成功说服丰臣一党之中的一个重要人物反叛。以此为内应,半藏本想藉此立一个大功,尽歼丰臣残党的。可是中途却遭到干涉。
魔君家康亲自出面,要半藏把与内奸的联络,交给德川茧。让她的菊之忍军与自己竞争。
德川茧是魔君家康最疼爱的小女儿,半藏对此;虽然自己身为各路忍军和密探部队的总管,还是只有遵命的而行。这次家康虽然有让小女儿从半藏手下抢功之意。可是,半藏本身也想拉拢和利用茧。要是得到了茧,不只自己在德川家黑暗一面的势力得以更加稳固,甚至公开出任老中和大老也不是没有可能的。说不定还能获得一个数十万石的封地﹗
只是要如何得到茧却毫无头绪,半藏只能过一日得一日。因为不能用强的,他知道绝对没可能骗得过魔君加康的,可是半藏只会征服和占有女人,根本不懂如何让女人爱上自己,除了用调教的手段之外。
“通报各水军的头目,叫他们加紧搜索。还有在九州岛布下拦截网,还得动员当地大名的协助。我要丰臣的残党一上岸就收网捕鱼,嘿嘿﹗”
半藏并不认为收拾丰臣一党有何难的,问题是如何用来帮助自己得到茧。是收拾丰臣之后再将功劳转送给茧、让她看自己作战的勇姿、还是转而协助茧成功,抑或干净利落的解决掉丰臣让茧见识自己的工作能力。可以的话他真想把茧拐来调教算了。
只余下两艘的船队,继续朝邪马台帝国紧紧相邻的四大岛中,最南端的九州岛岛前进。癸躺在床上真是屈闷极了,封龙印让他气得牙痒痒的。连看着沙也加这碟随身小食都下不了手,更諻论熏了。这几天来他即管一再挑逗青霭,让她气喘连连心神大震,却又不让她得到高潮。可这小妮子就是忍得着,怎也不肯屈服。
而他也万无理由得妥协的,绝不能再有人骑在他上面控制自己的,谁都不行。
这样子烦躁的心情之下,只好日夜不停的调教沙也加这性奴来解闷。可却又只能看能摸,偏不能操。脑中全是青霭的影像,那种像个小女皇一样的气质,富于心计看轻男人的态度,还有就是她那初熟而又未熟,极为让人祈待将来的身体。可以说连熏对他的诱惑力也因此而减弱了几分。
一定要迫青霭解开封龙印,狠狠的操到她大呼饶命,要让小妮子认识到他才是可以跟随一生的坏男人。
第十一节
不过脑袋中实在想不出什么好计谋,只是癸虽然欲火焚身,青霭也被逗得心猿意马的。连日来癸在他面前使尽了混身解数,已把她这Chu女逗得心痒痒的,若是癸肯屈服,她亦愿意布施肉身。
“青霭妳是聪明的话,就给我解开封龙印,只要妳肯做我的手下。马上就可以尝试到我真正货真价实的Rou棒的滋味。”
这场色与欲的攻防一直持续着。
今天癸在青霭房中,用绳把她双手捆着,让她被动的看自己调教沙也加的场面。魔刀火仓也化成|人形作助手帮忙。
“同样的话小女子完完本本的奉还给妳,怎样屈服在我裙下是那么丢面子的事吗﹖我现在正是对性一知半解的年龄,虽然怕但看癸你玩了沙也加这么久,我也想试试真正男欢女爱的滋味。难道你不想碰我吗﹖”
这小妮子反以把因被癸撕掉下半截和服,而露出的粉腿向上抬,媚眼如丝的向癸进行挑逗引诱。
“来吧﹗癸我知道你很想的。你下面积了很久的了,不想发泄在我身上吗﹖”
不行不行﹗我不可以软弱的,现在若果输了那举与不举不是一生操纵在青霭身上吗﹖那女小生是恶鬼,被她征服的话,那自己永远都只能做个奴才了。
这几天更惨的是,青霭把封龙印设定成只对她有效,换言之只有面对青霭癸的鸟才可以站起,可每当他真的有行动时又马上会被封印。结果是连女奴沙也加和魔刀火仓癸都不能干到,再怎么用舌头去舔用手指去摸,就像把美食放到唇边但只能轻舔却不能吃一样。难受死了﹗
“青霭,妳再不把封龙印解开,我就要硬上了妳。”
“呀﹗要用木棍来代替吗﹖不要。”
身体在发抖,面上是羞急的表情,可眼中却在蔑视的盯着缓缓变软中的那一根。
岂有此理﹗癸恨得咬牙切似,这小女人太过份了。又一次把他那雄伟的分身小弟变成完全封锁状态。
多日来的较量,让癸掌握到封龙印的封印转变是以声音控制的,隐藏在说话和弹手指中的节拍,透过听觉操控他的身体。
“我现在不是说笑的﹗妳再敢玩弄我的小弟,我就剥光了妳,当众在船上公然调教,还要让火仓上妳,她不是人类,妳的封龙印对她无效的。”
这下子青霭总算有点神色微变,眼中闪过畏惧的眼神。
“你要这样子我也没有办法。不过你支配人的手段就仅指如此吗﹖要让我自愿求你上我都做不到。这样的人也配成为我的主公吗﹖嘿嘿。”
青霭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好﹗我就要让妳主动喊出请上我吧﹗癸大人。”
“嘻嘻﹗要做得到的就即管试试。”
“其实你也忍很久了嘛﹗何必勉强自己呢﹗只要你应承做我的手下就可以碰我了。”
“那我问妳凡是男人都可以上妳吗﹖”
“你别胡说。我可不是低三下四下贱到凡是男人都可以上的,只有癸你这种实力和体形相貌才可以到。”
“换言之妳还是有选择男人的自由了﹖”
“这当然了。为什么我只能有你一个男人﹖”
“混帐,妳这不是明摆着要给我戴绿帽吗﹖凡是我癸的女人,只能有我一个男人,妳这分明是迫我给妳红本出墙的大权。别发梦了﹗”
“所谓我是你女人的说话,等你能上到我才再说吧﹗”
青雾抬起脚把脚掌按向癸的下身,在那里的小弟现在已是完全垂软无力的状态。
“好﹗我就看妳能忍到可时。”
“火仓给我好好玩弄她,不要让她高潮了﹗我就要她哀求着我上她。”
“是﹗”
火仓的手变成刀形,接连闪动之下,已把青霭的衣服砍成了碎片,漂散在空中。
“呀呀﹗”
“怎样想要了吗﹖青雾想要的话就求我。”
“这句话应该是我说的。”
“嘿﹗我看妳能得意到何时。”
“癸主人吗﹖”
非常可惜的是,这句话不是青霭说的,而是女奴沙也加说的。这几天因癸心情太差也让她遭到了池鱼之殃。
“好,沙也加我们到甲板上吹吹风,顺道也让人看看妳无耻的本来面目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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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癸主人不要啦﹗你想怎样都行,就是不要在那些人面前。”
双脚给捆着双手被反绑在背后的沙也加急叫道。
要让那些可恨的敌人看到自己发情的样子,她实在感到尊严扫地,面目无光呀﹗
“我就是偏要看妳那种样子。”
“火仓带着青雾跟着来吧﹗变成衣服的形式。”
“呀啊……”
青雾低叫了一声,这一招可相当厉害呀﹗
火仓马上再次变形,缠绕在青雾身上,聚集在腰间部份,再慢慢缩小。看起来似乎像伊罗巴民族妇女现在正在流行的鲸骨内衣,不过她更小更窄。下面是倒三角形的紧紧盖着少女的神秘地带和屁股沟,上面那小巧可爱的微|乳也只能掩着一半。是东西诸国从没有过的暴露款式。
可是火仓并不是衣服,而是一把有着人智的魔刀。包住青雾的|乳头和阴沪的地方一直在蠕动着,给与她无限制的刺激,特别是在花惢处直接接触,让青雾兴奋得全身带电似的,快感的旋风由此处直冲全身。
“好﹗起身。”
癸把沙也加的脚松绑,把她拉起就往门外推。
“不要﹗癸主人,我不要出去。在这里调教就好了。”
“那有这么多嘴的女奴。”
癸生气的一把掌又一把掌的括在浑圆结实的厚臀上。
“呀呀啊……啊……”在沙也加的惨叫声之中却夹杂着快慰的吟叫。在这之下中也隐有青霭的呻吟声在其中。
“走﹗”
癸推开门,就把沙也加往门外推。
“不要﹗”跌倒在地上的沙也加感到混身欲火朝天,但是一出来她就不再挣扎了。她才不要让那些丰臣的人看到她在哀求淫叫的样子。
癸本身就喜欢公然做这种事,而沙也加在青雾和火仓面前没有什么,可在敌人眼前调教她就浪得多了。
“怎样﹖青霭有感觉了吧﹗”
“是呀﹗我也让你有如何﹖”
青霭面色潮红,额上微微浸着香汗,双脚微抖的说道。而在她说毕之后,封龙印的形式又再改变,让癸的下身跃跃欲试的急速变大。虽然如此,可当癸真的想提枪跃马插在沙也加身上时,青霭又会可恶的让癸那里软下来。
看你忍到何时。青霭和癸的眼光之中交换着相同的神色。谁忍不着谁就输,今后只能被对方支配了。
“走﹗上甲板。”
出来之后沙也加平静多了,不再极力挣扎。但癸的兴致反而更高,他知道沙也加是强忍的吧了﹗不想让船上的敌人看到自己淫荡的反应,可是愈是忍耐,当忍不着时,她看起来就愈发妖艳动人。而这只会让癸更加爱折磨她。
“好﹗先停在这里。”
“火仓给我在那里开一个洞。”
“是。”
癸的手伸到青雾双腿间的三角地带处,而作为衣服的火仓则瞬速变出一个洞来,把纤毫俱无的秘花展露在癸的面前。
“呵呵﹗早湿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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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霭尴尬的红着面,体内快感流动,其实她和沙也加一样会极端害怕癸当众做的变态行为。只是她全力刻意隐瞒而已,要被癸看出来了,很可能就此让他从这个弱点击败自己。
愈是不想被人看,癸愈是要把妳让人看得光光的。完全不怕被人看的话,他反而没有那么在意妳是有穿还是没穿了。
“想进来就求我吧﹗”
说这句话的是青霭。
“妳别把主客的地位颠倒了。”
癸的手指直插花唇,在己盈满亮丽的那里掏了一把。一时间一手都是黏稠的爱液。
“好,上甲板。”
一面细仔的舔吮着手指,癸一面赶着沙也加往甲板上走。
沿途遇到不少女忍者、女船夫、女武士以至女火枪手。虽然没去过另外的一艘船,不过似乎在这里的全都是女人。
熏虽说只要你情我愿,癸谁都可以上,但是现在小弟的命运全操之他人手上,又那里有心情去胡搞。单是对付青霭已叫他耗尽精力。
每当遇上有人时,癸就从腰间拿出包着厚布的皮鞭,那是与他颇投契的大山婆女尼三好清海入道送给他的。听说要对德川的女忍者用刑,她足足送了十多件各种刑具给他。本来还费尽唇舌的要现场参观的,还乘机对癸毛手毛脚。不过做朋友没所谓,有入道在癸的性趣可会大减至无,所以硬是把她给赶走了。
在出到甲板上时,刚好遇上了幸惠。
“你这变态究竟想怎样﹖你把这里当成了什么。”
“我调教女奴的地方。”
“你倒说得很自然,这是丰臣家的船呀﹗”
“有什么所谓的,反正熏给了我行动自由,我想怎做就怎做。”
“你……”
幸惠在心中始终不明白,为何熏如此放任癸这无耻之徒。这样看来,丰臣家败亡可能真的是天意不可违。
“啪﹗啪﹗啪﹗”
癸接连在沙也加屁股上抽了三鞭,可是她咬着牙叫都没叫出来。只是以仇恨的眼光瞪着幸惠。
这一点倒是癸怎想也想不透的,照道理全船都是沙也加的敌人,为何她特别会敌视幸惠的呢﹗看样子又不像认识的。
“怎样﹗不想在恨憎的敌人前出丑吗﹖”
“我……求你回房去干好吗﹖不要在这里……”
沙也加的声音非常低,连主人都不敢说了。看来她真的非常不愿意在这里公开出丑。
而癸则悄悄用眼角往青霭一扫,只见她倚在墙角深呼吸的喘息着,虽然面色通红,双眉似喜似怨的时舒时展,可却还在死命的忍耐。
这样的一幕固然让癸欲炎大盛,可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