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白话中阿含经11good!-第3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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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佛陀！我心里又想：如果比丘在闇夜中行乞，可能会遇到已犯罪或未犯罪的盗贼
　　　　　　，或遇到老虎、野鹿、豹、罴，或在路上过到恶象、恶马、恶牛、恶狗、毒蛇，或
　　　　　　被人丢石头，或被人以杖打，或落入沟坑，或落入厕所，或碰撞睡卧中的牛，或跌
　　　　　　入深坑，或进入荆棘之道；或看见空屋，进入空屋中，受女人诱惑而行淫。”
　　10。　“世尊！昔一比丘（1806）夜闇微雨，睒睒（1807）掣电，而非时行入他家乞食，彼家妇人尔时出
　　　　　　外洗荡食器，彼时妇人于电光中遥见比丘，谓为是鬼，见已惊怖，身毛皆竖，失声
　　　　　　大呼，即便堕娠，而作是语：‘尊是鬼！尊是鬼！’时，彼比丘语妇人曰：‘妹！
　　　　　　我非鬼！我是沙门，今来乞食。’尔时，妇人恚骂比丘至苦至恶，而作是语：‘令此
　　　　　　沙门命根早断！令此沙门父母早死！令此沙门种族绝灭！令此沙门腹裂破坏！秃头
　　　　　　沙门以黑自缠，无子断种（1155），汝宁可持利刀自破其腹，不应非时夜行乞食，⊕咄此沙
　　　　　　门而堕我娠。’世尊！我忆彼已，便生欢悦（290）。世尊！我因此欢悦遍充满体，正念正
　　　　　　智（22），生喜（20）、止（291）、乐（20）、定。世尊！我因此定遍充满礼，正念正智。如是，世尊！我
　　　　　　无所乏，安隐快乐，气力如常。”
　　　　　　“佛陀！过去有一位比丘在雷雨交加的闇夜中行乞，当他到达他人家门口时，有一
　　　　　　位妇人正在外面洗涤食器，该妇人于闪电中看见乞食的比丘，以为是鬼，惊恐不已
　　　　　　，毛发竖立，大声哀叫，便立刻流产，责骂比丘：‘你是鬼！你是鬼！’比丘回答说
　　　　　　：‘妹！我不是鬼！我是来乞食的修行人。’于是，该妇人更加生气地漫骂比丘：‘
　　　　　　希望你早死！希望你的父母早死！希望你绝子绝孙！希望你的腹部裂开！你这个秃
　　　　　　头的修行人是卑贱的、黑皮肤的，你应该拿刀切腹自杀，也不应在非时乞食，都是
　　　　　　你害我流产的。’佛陀！我回想过去的种种事情后，生起正念正智，以身体经验欣
　　　　　　悦、内心的喜悦、镇静、身体的轻安、禅定。佛陀！当我如此安住时，我一切安好
　　　　　　，饮食没有缺乏，气力依旧。”
　　11。　世尊叹曰：“善哉！善哉！乌陀夷！汝今不尔如彼痴人。彼愚痴人，我为其说：‘汝
　　　　　　等断此。’彼作是说：‘此是小事，何足断之？而世尊今教我断此，善逝令我绝此
　　　　　　。’亦如是说∶‘此大沙门不能消食。’彼不断此，彼但于我生不可、不忍，及余
　　　　　　比丘善护持戒者，亦复为彼生不可、不忍。乌陀夷！彼痴人所缚极坚极牢，转增转
　　　　　　急，不可断绝，不得解脱（1808）。”

五五七　中阿含经卷第五十

五五八　后大品第十六（192）加楼乌陀夷经第一

　　　　　　佛陀赞叹说：“很好！很好！乌陀夷！你不像那些愚痴者。当我对那些愚痴者说：‘
　　　　　　你们应当断除这个。’他们回答说：‘这个只是小事，有什么好计较的。现在佛陀却
　　　　　　要我们断除这个，要我们远离这个。’他们还说：‘这位修行人过度禁欲。’他们不
　　　　　　断除这个，还对我与其他守护戒律的比丘感到不悦，心生烦恼。乌陀夷！对他们而
　　　　　　言，这个是有力的束缚、坚团的束缚、强固的束缚、不会腐蚀的束缚、粗大的圆木
　　　　　　。”
　　12。　“乌陀夷！犹如有蝇，为涕唾所缚，彼在其中或苦或死（1809）。乌陀夷！若人作是说：‘
　　　　　　彼蝇所缚，不坚不牢，不转增急，而可断绝，则得解脱（1810）’者，为正说耶？，”
　　　　　　“乌陀夷！如果鹑鸟被腐烂的蔓草绑住，那么它必定遭遇杀害、束缚、死亡。乌陀
　　　　　　夷！如果有人说：‘对鹑鸟而言，绑住它的蔓草是无力的束缚、脆弱的束缚、腐烂的
　　　　　　束缚、不坚实的束缚。’你认为这样的说法是正确的吗？”
　　13。　尊者乌陀夷白曰：“不也？世尊！所以者何？蝇为涕唾所缚，彼于其中或苦或死。是
　　　　　　故，世尊！彼蝇所缚，极坚极牢，转增转急，不可断绝，不得解脱。”
　　　　　　尊者乌陀夷回答说：“那是不正确的说法？佛陀？为什么呢？因为如果鹑鸟被腐烂的蔓
　　　　　　蔓草绑住，那么它必定遭遇杀害、束缚、死亡。所以，佛陀！对鹑鸟而言，绑住它
　　　　　　的蔓草是有力的束缚、坚固的束缚、强固的束缚、不会腐蚀的束缚、粗大的圆木。
　　　　　　”
　　14。　“乌陀夷！彼愚痴人我为其说：‘汝等断此。’彼作是说：‘此是小事，何足断之
　　　　　　？而世尊今教我断此，善逝令我绝此。’亦如是说：‘此大沙门不能消食。’彼不断
　　　　　　此，彼但于我生不可、不忍，及余比丘善护持戒者，亦复为彼生不可、不忍。乌陀
　　　　　　夷！彼痴人所缚极坚极牢，转增转急，不可断绝，不得解脱。乌陀夷！若族姓子我
　　　　　　为其说：‘汝等断此。’彼不作是说：‘此是小事，何足断之？而世尊今教我断此，
　　　　　　善逝令我绝此。’亦不如是说：‘此大沙门不能消食。’彼便断此，彼不于我生不
　　　　　　可、不忍，及余比丘善护奉戒者，亦不为彼生不可、不忍。乌陀夷！彼族姓子所缚
　　　　　　不坚不牢，不转增急，而可断绝，则得解脱。”
　　　　　　“乌陀夷！当我对那些愚痴者说：‘你们应当断除这个。’他们回答说：‘这个只是
　　　　　　小事，有什么好计较的。现在佛陀却要我们断除这个，要我们远离这个。’他们还
　　　　　　说：‘这位修行人过度禁欲。’他们不断除这个，还对我与其他守护戒律的比丘感到

五五九　中阿含经卷第五十

五六○　后大品第十六（192）加楼乌陀夷经第一

　　　　　　不悦，心生烦恼。乌陀夷！对他们而言，这个是有力的束缚，坚固的束缚、强固的
　　　　　　束缚、不会腐蚀的束缚、粗大的圆木。乌陀夷！当我对良家子弟说：‘你们应当断除
　　　　　　这个。’他们不会回答说：‘这个只是小事，有什么好计较的。现在佛陀却要我们断
　　　　　　除这个，要我们远离这个。’他们也不会说：‘这位修行人过度禁欲。’他们断除这
　　　　　　个，不会对我与其他守护戒律的比丘感到不悦，心生烦恼。乌陀夷！对他们而言，
　　　　　　这个是无力的束缚、脆弱的束缚、腐烂的束缚、不坚实的束缚。”
　　15。　“乌陀夷！犹如象王，年至六十，而以憍傲摩诃能伽（1073），牙足体具，筋力炽盛，彼所
　　　　　　坚缚，若⊕努力转身，彼坚缚者，则便断绝，还归本所。乌陀夷！若人作是说：‘彼
　　　　　　大象王年至六十，而以憍傲摩诃能伽，牙足体具，筋力炽盛，彼缚极坚极牢，转增
　　　　　　转急，不可断绝，不得解脱’者，为正说耶？”
　　　　　　“乌陀夷！譬如大雄象王，年满六十，力大心傲，牙足体健，虽然被坚实的绳索束
　　　　　　缚，但是只要它用力扭转身体，便能拉断坚实的绳索，随意行走。乌陀夷！如果有
　　　　　　人说：‘对大雄象王而言，绑住它的绳索是有力的束缚、坚固的束缚、强固的束缚、
　　　　　　不会腐蚀的束缚、粗大的圆木。’你认为这样的说法是正确的吗？”
　　16。　尊者乌陀夷白曰∶“不也，世尊！所以者何？彼大象王年至六十，而以憍傲摩诃能
　　　　　　伽，牙足体具，筋力炽盛，彼所坚缚，若努力转身，彼坚缚者，则便断绝，还归本
　　　　　　所。世尊！是故彼大象王年至六十，而以憍傲摩诃能伽，牙足体具，筋力炽盛，彼
　　　　　　缚不坚不牢，不转增急，而可断绝，则得解脱。”
　　　　　　尊者乌陀夷回答说：“那是不正确的说法，佛陀！为什么呢？因为大雄象王，年满六
　　　　　　十，力大心傲，牙足体健，虽然被坚实的绳索束缚，但是只要它用力扭转身体，便
　　　　　　能拉断坚实的绳索，随意行走。所以，佛陀！对大雄象王而言，绑住它的绳索是无
　　　　　　力的束缚、脆弱的束缚、腐烂的束缚、不坚实的束缚。”
　　17。　“如是，乌陀夷！彼族姓子我为其说：‘汝等断此。’彼不作是说：‘此是小事，
　　　　　　何足断之？而世尊今教我断此，善逝令我绝此。’亦不如是说：‘此大沙门不能消
　　　　　　食。’彼便断此，彼不于我生不可、不忍，及余比丘善护持戒者，亦不为彼生不可
　　　　　　、不忍。乌陀夷！彼族姓子所缚不坚不牢，不转增急，而可断绝，则得解脱。乌陀
　　　　　　夷！若有痴人我为其说：‘汝等断此。’彼作是说：‘此是小事，何足断之？而世
　　　　　　尊今教我断此，善逝令我绝此。’亦如是说：‘此大沙门不能消食。’彼不断此，

五六一　中阿含经卷第五十

五六二　后大品第十六（192）加楼乌陀夷经第一

　　　　　　彼但于我生不可、不忍，及余比丘善护持戒者，亦复为彼生不可、。不忍。乌陀夷！
　　　　　　彼痴人所缚极坚极牢，转增转急，不可断绝，不可解脱。”
　　　　　　“同理，乌陀夷！当我对那些良家子弟说：‘你们应当断除这个。’他们不会回答说
　　　　　　：‘这个只是小事，有什么好计较的。现在佛陀却要我们断除这个，要我们远离这个
　　　　　　。’他们也不会说：‘这位修行人过度禁欲。’他们断除这个，不会对我与其他守护
　　　　　　戒律的比丘感到不悦，心生烦恼。乌陀夷！对他们而言，这个是无力的束缚、脆弱
　　　　　　的束缚、腐烂的束缚、不坚实的束缚。乌陀夷！当我对愚痴者说：‘你们应当断除这
　　　　　　个。’他们回答说：‘这个只是小事，有什么好计较的。现在佛陀却要我们断除这个
　　　　　　，要我们远离这个。’他们还说：‘这位修行人过度禁欲。’他们不断除这个，还对
　　　　　　我与其他守护戒律的比丘感到不悦，心生烦恼。乌陀夷！对他们而言，这个是有力
　　　　　　的束缚、坚固的束缚、强固的束缚、不会腐蚀的束缚、粗大的圆木。”
　　18。　“乌陀夷！犹贫穷人无有钱财，亦无势力，彼有一妇，其眼复瞎，丑不可爱；唯有
　　　　　　一屋，崩坏穿漏，乌乌所栖（694），弊不可居；而有一床，复破折坏，弊不可卧；正有一
　　　　　　瓶，缺不可用。彼见比丘食讫中后，净洗手足，敷尼师檀，坐一树下，清凉和调，
　　　　　　修增上心（987）。彼见已，而作是念：沙门为快乐，沙门如涅槃（1811），我恶无德。所以者何
　　　　　　？我有一妇，其眼复瞎，丑不可爱，不能舍离；唯有一屋，崩坏穿漏，乌乌所栖，
　　　　　　弊不可居，不能舍离；而有一床，复破折坏，弊不可卧，不能舍离！正有一瓶，缺
　　　　　　不可用，不能舍离。爱乐比丘剃除须发，着袈裟衣，至信舍家，无家学道。乌陀夷
　　　　　　！若人作是说：‘彼贫穷人无有钱财，亦无势力，所缚不坚不牢，不转增急，而可断
　　　　　　绝，则得解脱’者，为正说耶？”
　　　　　　“乌陀夷！譬如一位贫穷无财，又无权势的人，他有一位又盲又丑的妻子；一间被
　　　　　　乌鸦栖息，又坏又漏，无法住人的房子；一张损毁不堪睡卧的床；一个破裂无法使
　　　　　　用的瓶子。有一次，他看见一位比丘乞食后，收摄衣钵，清洗手足，在一棵树下铺
　　　　　　上垫布，盘腿而坐，自在安详，修习增上心。他看见这样的比丘之后，心里想：修
　　　　　　行人所做的修行是快乐的、修行人所做的修行是无病的，而我是一个没有福德的人
　　　　　　。为什么呢？因为我只有一位又盲又丑的妻子；一间被乌鸦栖息，又坏又漏，无法
　　　　　　住人的房子；一张损毁不堪睡卧的床；一个破裂无法使用的瓶子，但是我又无法舍
　　　　　　弃这些。我只能希望剃除须发，身着袈裟，正当地从俗家离开，成为无家者，过着

五六三　中阿含经卷第五十

五六四　后大品第十六（192）加楼乌陀夷经第一

　　　　　　游行的修行生活。乌陀夷！如果有人说：‘对贫穷无财，又无权势的人而言，绑住他
　　　　　　的束缚是无力的束缚、脆弱的束缚、腐烂的束缚、不坚实的束缚。’你认为这样的
　　　　　　说法是正确的吗？”
　　19。　尊者乌陀夷白曰：“不也，世尊！所以者何？彼贫穷人无有钱财，亦无势力，有一
　　　　　　瞎妇，丑不可爱，不能舍离；唯有一屋，崩坏穿漏，乌乌所栖，弊不可居，不能舍
　　　　　　离：而有一床，复破折坏，弊不可卧，不能舍离；正有一瓶，缺不可用，不能舍离
　　　　　　。爱乐比丘剃除须发，着袈裟衣，至信舍家，无家学道。世尊！是故彼贫穷人无有
　　　　　　钱财，亦无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