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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

橘皮书-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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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晚上,他变得越来越虚弱,只要身体一动,就觉得非常痛苦。昨天早上,我注意到他的脉搏颇弱,而且有点不规律,我说我认为他在垂死,他点点头。我问他是否我们可以请心脏科专家来作心脏复活,他说:“不,就让我走,让存在来决定时间。”

    我帮助他上洗手间的时候他说:“你将墙上挂的地毯放在这里,就好象这个浴室的垫子一样。”然后他坚持要走到他自己的椅子上。他坐下来整理他房间所放的一些东西。他指着他的小音响说:“这个要给谁?”他问说:“它是音响吗?尼鲁帕会喜欢它吗?”尼鲁帕清理他的房间已经有很多很多年了。

    然后他很小心地在屋子里转了一下,每一样东西都交代好。他指着除湿机说:“将那些拿出去。”因为近来他觉得那些除湿机很吵。他接着说:“一定要保持有一个空气调节器不要关。”

    那筒直不可思议。他很单纯地、很实际地、很明确地看着每一样东西,他非常放松,就好象他要去渡周末。

    他坐在床上,我问说我们要怎么样安置他的“三摩地”(墓碑),他说:“只要将我的骨灰放在‘庄子屋’的床下,然后人们就可以进来在那里静心冥想。”

    我问说:“这个房间要怎么办?”他问说:“这个房间安放‘三库地’好吗?”我说:“不,庄子屋很好。”

    我说我们要将他现在的卧室保持现状。他说:“所以你们要把它弄得好好的。”然后他说他想要将它再铺上大理石。

    我问说:“关于死亡的庆祝仪式要怎度样?”他说:“只要将我抬到佛堂十分钟,然后再把我接到火葬场。在你们将我抬出去之前要帮我戴上帽子、穿上袜子。”

    我问他说我要怎么样对你们说,他叫我告诉你们说,自从他在美国北卡罗莱那州的拘留所时,他的身体就已经在腐化了。他说在奥克拉荷马的监狱里,他们用“坨”(thallium,一种重金属元素)对他下毒,还用辐射线照射他,这种事只有当我们请教医学专家的时候才知道。他说他们以一种不留痕迹的方式毒死他。他说:“我残缺不全的身体是美国政府里面那些基督教基本主义者的作品。”他说他一直在忍受那个痛苦,而活在他的肉体已经变成一个地狱。

    他再度躺下来休息,我跑去告诉杰爱希(Jayesh)当时的情况,以及告诉他说奥修已经很明显地在离开他的身体。当他再叫我的时候,我告诉他说杰爱希也在这里,然后让他进来,我们坐在床上,然后他留下他的遗言。

    他说:“永远不要用过去式来谈到我。没有我这个受折磨的身体重担,我在这里的‘在’将会比现在大很多倍。提醒我的门徒,告诉他们说他们将会有更多的感觉——他们马上就可以知道这一点。”

    我抓住他的手开始哭,他看着我,近乎严厉地说:“不,不,这样不好。”我立刻停止,他就笑得很美。

    然后奥修告诉杰爱希,他谈到他希望他的工作继续扩展,他说在他离开他的身体之后,将有更多人会来,更多人会对他感兴趣,他的工作一定会更加扩展,超出我们的想象。

    然后他说:“我将我的梦留给你们。”

    然后他非常小声地低语,杰爱希必须将他的耳朵放在他的旁边才听得到,奥修说:“记住,阿南多(Anando)是我的传信人。”然后他停了一下再说:“不,阿南多将是我的灵媒。”

    在那个时候,杰爱希移向一边,奥修告诉我说:“灵媒是正确的字吗?”我没有听到他们前面所说的,所以我不了解。我说:“灵敏?”他回答说:“不,阿南多,灵媒,她将成为我的灵媒。”

    当我在把他的脉时,他静静地往后躺,我们坐在他的旁边,他的脉搏渐渐消失,当我几乎感觉不到他的脉搏时,我说:“奥修,我认为差不多了。”

    他只是轻轻点一下头,就闭起他最后一次的眼睛。

    奥修对他的工作曾经给予非常明确的指引。

    大约在九个月以前,奥修组成了一个“内圈”(The Inner Cirle)——一群门徒,现在有二十个人。奥修说他没有继承人,“内圈”就是他的继承人。“内圈”的功能就是——以奥修的话来讲:“关于奥修社区和他的工作的持续运作和扩展要达到一致的决定。”阿南多正在准备一份完整的报告关于奥修对这个“内圈”工作的指引,以及谁被列在这个“内圈”的名单里面,明天你们就可以看到这份报告。

    我们正准备在下一次的奥修时报(OSHO Times)刊出所有奥修讲过的关于他离开他的身体之后将会发生的事。现在我有两则很美的段落可以告诉你们。

    十年前,在回答下列这个问题“当你离开你的身体时会怎么样”时,他说:“我将会溶解在我的门徒里面。就好象你们可以从大海的每一个地方都尝到海水是咸的,你们也将能够尝到任何一个我的门徙而发现同样的味道——一个受到祝福的人的味道。”

    “我正在为我的门徒们准备,让他们能够很高兴地生活,很狂喜地生活,所以,当我不在我的肉身时,它对他们将不会有任何差别。他们仍然会以同样的方式生活,或许我的死将会带给他们更多的强度(求道的强度)。”

    大约六个月以前,他在回答一个意大利电视台问及关于他死后会怎么样的时候说:“我完全相信和信任存在,如果我所说的话有任何真理在里面,它将会继续流传下去。对我的作品有兴趣的人将会携带着火把,但不会将任何东西强加在任何人身上,不管是用剑或是用面包。我将仍然是我门徒启发的泉源,大多数的门徒也将会有这样的感觉。我要他们依靠他们自己的力量去培养下列这些品质:爱的品质——围绕在爱的周围,没有一个教会能够被创造出来,觉知的品质——这不是任何人的专利,庆祝、欢欣鼓舞、以及保持象小孩子一样新鲜的眼睛。我希望人们能够知道他们自己,而不是去模仿别人,这个‘道’已经在进行了。”

    在经过奥修这好几个月以来的身体不舒服,以及迫在眉睫的死亡之后,我希望我已经传达给你们奥修所说的话里面最令人注意的部分。那就是:当他的工作不要有他的肉身而仍然继续的时候,这就是他梦的开花。关于他离开他的身体,让我再重复他所说的话:“我在这里的‘在’将会比现在大很多倍:。。。。”“提醒我的门徒,告诉他们说他们将会有更多的感觉  他们马上就可以知道这一点。”

    他说:“我的工作进行得非常好,我的社区经营得很美,在我死后,有更多更多的人会来到这里。”

    奥修一直都提到的一件事是:“永远要为我的门徒留余地,让他们都能够贡献在我的工作上。”

    我认为你们可以把它想成说将有很多事可以让所有人来做。

    以一种难以理解的方式,它让人觉得他的工作并非已经结束,而是才刚开始。

    它让人觉得他的整个人生都是在为那个片刻准备,为那个当他不需要再费力去保有他的肉身而门徒们也能够在宁静当中坐着去感觉他的“在”的片刻而准备。他一直都说他是一个懒人。两个晚上之前,这件事第一次发生了。我们所有的门徒都在他肉身不在的情况下静静地坐在一起互相交流。

    已经过了七点钟了,现在他已经在等我们,等那样的事再次发生。

    今天晚上的佛堂比以前更充满,甚至可以来庆祝。明天早上,在大约九点半左右,奥修的骨灰将会被带回社区。从九点开始,我们都将排在路的两旁,从社区外面的路排到“老子屋”(奥修生前的住处)门口。

    当骨灰经过我们,我们将用玫瑰花瓣丢在上面。奥修的家人将会带着骨灰,乐师跟在后面,然后我们都将跟随到“老子屋”的门口。

    骨灰将被带到“庄子产”,放在他的“三摩地”后面,大家整天都可以排队进“庄子屋”,一个一个列队经过他的“三摩地”。

    制作录影带的人目前已经在剪接庆祝和火葬的影片,今天稍早我们已经看了一些片断,制作得非常好,明天就可以在此发售。

    献给你们很多爱。

    下面由拉比亚(Rabia)来讲:

    我所钟爱的诸位,底下是我今天找到的一些片断:

    当你死后要怎么办?

    如果你有真正听到我的话,那么就没有死亡,如果你们有真正听进我的话,就在那个“听”当中,死亡就消失了。我怎么会死?我已经不复存在了。唯有对自我来讲,死亡才可能。那个能够死的已经消失了。是的,身体将会消失,但是我不可能消失。

    所以我不能够作一个断然的描述说我走了之后你们要怎么办。对于那些有跟我联系的人而言,我将永远都不会消失,对于那些没有跟我联系的人而言,我已经消失了。

    当我走了之后,我的宗教是否仍然会保持活生生,那要依你们而定。如果你觉得我走了之后还会帮助你,那么我就能够继续帮助你。

    对那些目前没有错过我的人而言,事情将不会有太大的差别。当我走了之后,他们也将不会错过我,因为我将会跟以前一样地活在他们的心中。

    一旦你跟一个活的大师有联系,那个活的大师就永远都是你活的大师。

                                            摘自:苏菲:道上之人,第一卷

 

    当你离开你的身体时会怎么样?

    我将会溶解在我的门徒里。就好象你们可以从大海的每一个地方都尝到海水是咸的,你们也能够尝到任何一个我的门徒而发现同样的味道——一个受到祝福的人的味道。

    唯有当一套哲学非常系统化,你们才能够建立起一个死的机构。我是那么地前后不一致,因此不可能在我的周围建立起一个死的机构。

    我所有的门徒都是独一无二的个人,他们不必使他们去适合某一个特定的型式。我不给你们十诫,我不给你们关于如何去生活的细节,因为我相信个人,我相信个人的尊严和他的自由。

    我正在为我的门徒们准备,让他们能够很高兴地生活,很狂喜地生活,所以,当我不在我的肉身时,它对他们不会有任何差别。他们仍然会以同样的方式生活,或许我的死将会带给他们更多的强度。我将溶入我的门徒里面。

                                                  摘自“鹅跑出来了”一书

 

    你走了之后会发生什么?

    师父存在,他的话存在,但是这些话对你来讲是活生生的吗?不必担心,你知道那个秘密。

    重点不在那些话,师父或许有在那里,但那些话可能是死的,所以,为什么我们不换一个方式?师父是死的,但是那些话仍然活着。这一切都依你而定,问题不在于师父的生或死,而是在于你如何跟那些话产生关连。

    师父活着,但是门徒可以把它视为理所当然,你们可以把我视为理所当然,那么那些话就已经是死的了,因为你已经不是活生生的。如果你能够保持警觉、活生生的、自然反应的,那么就不会有什么差别。师父或许已经死了,但是他的话将继续在你里面回响,即使那些被写下来的死的文宇也能够在你里面变成活生生的,你只要打开你的心。

    问题不在于师父的生或死,基本上,问题是在于你的反应。

    所以不必担心我什么时候走,那些正按照我的讯息在生活的人,他们将会继续去经验它,如果他们继续经验它,他们将不得不散布它。所有的宗教都在依靠书,我不依靠书,我依靠你们!

    那些书或许有助于以某种方式将人们带到你这里来,但是我的话语将会在你的心里跳动,唯有如此,你才能够帮助那些来找你的人。

    在我种下我话语的种子在你里面之前,我不会走。那些话语并不是我的!它们是属于任何人的,它们来自存在本身,我只是一个工具,每一个人都能够变成一个工具,因此我不依靠古老的策略,它们都失败了,我依靠活生生的人。

    我完全确定,而且也十分高兴,我已经找到了正确的人选,那些人将成为我的书和我的庙。我让你们尝我的本性,而且也帮助你们准备好去做同样的事,使别人能够尝到你们的本性。我的话语是否能够保持活着,或是将会死掉,这都依你们而定。就我而言,我不介意。在我里面没有一个人可以去介意未来。如果存在能够找我当工具,我相信它也能够找到千千万万的人当它的工具。

    我只是给你们一点点机会,使你们变成“整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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