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猎艳录-第8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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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琰的白袍大氅缓缓的坠落到地上。我仿佛回到了号角连连的塞外牧场,觉得一阵热血沸腾,豪气冲天。
甄宓不要我,刘备说我强了他的老婆,到底是谁抢了谁的东西,二公子,我好欺负是不是,王八蛋。
我等不得她羞怯扭捏的解去衣扣而自己动起手来,手忙脚乱的三两下把障碍清楚。蔡琰深情注视,迎接我的到来,继而钻入我的怀抱。我的手掌在她细腻滑润的背脊上抚摩良久就下滑扩展到——她在我的怀里颤栗了一下。
我轻咬了她的下唇。她也咬我。含着泪轻笑。我又是心痛,又是爱怜,又是欲火焚身的,把她推到在榻上。甄宓从没给过我的温柔,今天我总算尝到了。
我的手,从她的俏脸掠过脖颈,在那对颤颤的白鸽子上左右旋摩之后,滑过绵软的小腹,就停留在那个最终的港湾,文姬开始呢呢喃喃扭动着腰身,我吮吸她的泪滴,把她许多年来的委屈,一举廓清。从头到脚一点不漏的抚遍她全身每一寸的肌肤,于是,我像野马脱缰,开始失控。
她仰起头,眼中射出爱的光芒。这光芒,有别于以前的依恋,我深刻的感到,自己已经不是卫仲道的替身了,我是她的相公丈夫爱人。我吻她,恨不得把那温热的嘴唇咬下来细细咀嚼。她咬住我的舌头就不换气,不忍心丢开。
我咬她的眼睛,用舌头舔她的鼻子,咬她的粉面,亲他的耳垂,以及全身——我滑向了最后的目标。蔡琰急促的扭动着腰身,渴望似的呢喃着叫了一声:“袁熙——”
颠簸中,借着雪地反射的银光,我看到她沉醉的眯眼和散乱的乌发。她的胳膊,软软的箍住我的腰——
当我进入那渴望中的福地的瞬间,全身的热血似乎都潮涌到心头。仿佛又回到了塞外战场,指挥骑兵,发出排山倒海的响声,向敌人掩杀过去。短兵相接,摩擦出点点星火,杀敌,攻击,攻击,在攻击。
蔡琰迷醉,她就像是回到了生活在洛阳的日子,站在山顶看着长烟落日,皓月千里,诗兴大发。突然狂风乱卷,乌云蔽空。她轻薄的身体被风吹倒,重重的摔下峰峦,一会儿又被一阵旋风抛上云端,就在这一上一下中,迎来了,阵阵爆裂——
我和她同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疲倦。就像是当初筋疲力竭的穿行在卢龙古道上一样。
“你——你吓死我啦。”蔡琰抚摸着我的头发,轻声呢喃。
我看着她的眼睛笑道:“那我以后再也不吓你了好吧?”蔡琰忽然转个身,翻上来,用她洁白的身子压着我,然后——直到又一次爆裂。
她静静的偎在我的怀里,贴住我的耳朵说:“袁熙,你信不信,刚才我完全没有想起仲道哥,我的心里从始至终都是你的影子。”
我点头坐起来:“信,我看得出来,现在我要出去一下,你留在这里等我,我会知会下人的。你等我,我天亮回来。”
我拉开门迈出去一条腿,突然冷笑道:“你不怕我扔下你吗?”蔡琰微笑:“不怕,你不会的,我知道。”
我嘱咐了一句府中的侍卫,告诉他们,在我回来之前,任何人也不要放进去。
我去找贾诩,此刻只有他才能救我了。欢愉过后的清醒让我看清了眼前的危机,刘备和袁尚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们一定会拿此事来大做文章,尤其是刘备。调戏皇婶是叛逆重罪,弄不好,别再搞出了,十八路诸侯讨伐董卓一样的兴师问罪来。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
正好,城门把守的是周仓。我没费力气就出了城,骑马直奔二十里外的军营。时至酉时,距离天亮还有一个半时辰,大雪已停。屋顶路面上的皑皑白雪无限的向空气中散发着寒气。我身上穿着棉袍,用马鞭拼命地抽打战马,期望它能飞到军营去。我担心留在府中的蔡琰。
贾诩正在熟睡,被我叫醒:“先生救我。”我急切的道。贾诩半天才揉揉眼睛醒过神来:“二公子,你怎么来了,这天还没亮吗,是不是出事了。”我跺脚道:“出事了,出事了,先生一定要救我。”贾诩这次听明白了:“到底出了什么事?”他撩起被子,穿着内衣坐起来。军帐不大,很严实,里面有三四个火盆,一点也感觉不到冷。
我简而言之的把事情跟他说了一遍。贾诩翻白眼,心想,原来把人家的老婆给睡了,这种案子,一般的我都不接。不过既然是二公子吗,可以破个例。
92。第九十二章 无中生有
贾诩不慌不忙的穿上衣服,闭着眼睛想了,我焦急的等待,一会就听到了他的鼾声。哥们,竟然坐着睡着了。我苦笑着把他推醒。“文和先生,你怎么睡着了?”
贾诩有点不好意思,干笑道:“没——没有,我这里已有良策。”
“先生请说。”
“公子和蔡小姐的情意如何,你是用抢的,还是她心甘情愿的。”
“感情甚笃,感情甚笃。”我自信满满的道。贾诩一拍大腿:“这就好办了,我们给他来一招‘无中生有’保管刘备自认倒霉,无计可施。”
我道:“无中生有?”
贾诩点头:“首先,公子写一封奏折送到许昌去,奏折上就说,就说,你早在幽州返回的路上和蔡文姬有了私情,而且珠胎暗结。但是,因为惧内,而没有言明,谁知道,皇叔看中了蔡琰,自己事先全不知情。后来知道了,觉得如此让蔡琰嫁给皇叔,是对皇族的一种亵渎侮辱,为了维护大汉王朝的体面,不至于日后混淆了皇族血统,也避免皇叔威名受损,所以挺身而出澄清事实。实在是赤胆忠心,敢作敢当的大丈夫。请皇帝见谅,并请他收回赐婚的承命即可。”他说完一个劲的咂嘴。心说,这样说挺好,睡了人家的老婆,还睡的大仁大义。实在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不错。
贾诩道:“此事最困难的是要蔡文姬自己首肯,如果她不肯配合说谎,那全都作废了。”我心想,她应该会配合吧。“父亲要是不信,派大夫给她诊断该怎么办。”
贾诩笑道:“这就要靠你了。公子马上动身去见老夫人,必须以实情相告,嘱咐她去对主公说明一切。主公一定会默认此事的。”
“为什么?”
贾诩笑道:“因为他不想把事闹大,你毕竟是他的儿子,难道他偏向刘备。主公只是担心无法向天下交代,有这么好的理由,他自然不会在开口了,甚至会做戏给刘备看的。但,公子在主公心目中的位置,很可能会大打折扣。”
我叹气道:“事发突然,也不能考虑的事事周详,打折扣就打折扣吧。还有一个问题,如若,皇帝不收回圣旨怎么办。”贾诩摆手:“不可能,真正做主的又不是刘备的亲戚,是曹操。一者曹操怨恨刘备对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心中必然想着报复。二者收回圣旨对曹操有莫大的好处呢。”
“好处,什么好处?”
贾诩道:“诩以为,曹操此刻的心腹大患,莫过于主公和刘备。主公和刘备搅合在一起,他心里挺不舒服,巴不得两人心生怨恨刀兵相见呢。公子你想一想,如果,你调戏皇婶的罪名坐实。主公把你打入大牢,那此事不但不会影响袁家的声誉,反而会让主公落下一个大义灭亲的英名,天下英雄都会称赞袁本初有大将之风,容忍雅量,那不是曹操想看到的。他想看到的是,是主公袒护你并且和刘备反目成仇。所以,曹操一定会收回圣旨,以便把刘备气死。”
我道:“可是新的问题又来了,一方面,父亲对我生气,另一方面,刘备要是生出异心该如何是好。”
贾诩听着生气,你要不把人家蔡文姬给骑了,能惹出这么多的乱子吗?现在出事了,你还想一点后遗症没有,来个尽善尽美,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不可能。
贾诩沉吟道:“此计叫做无中生有,还有个后招,专门用来对付刘备的。诩,敢肯定此计一出,刘备苦心经营多年的英雄之名将付之东流。就算是留在冀州,也掀不起什么大的风浪了。”居然有这样的妙计。我深深施了一礼:“先生请快说,我都等不及了。”
贾诩心想,袁熙这小子,也不是好鸟,怎么一听说害人,精神头就这么大呢。贾诩道:“既然是无中生有,就是陷害。公子手上,已经握着一样得天独厚的宝贝,只是自己还不知道呢。”
我苦笑道:“我手里空空如也,哪有宝贝。”
“蔡文姬,蔡文姬就是宝贝。”我脸红道:“这倒是,她——”贾诩知道我误会了,心道,你除了裤裆底下的路数,就不能想点别的。
他阻止我说下去:“蔡文姬的父亲是蔡邕,此人一向以刚直不阿而闻名。蔡文姬本身也是有名的才女。天下英雄把她们两父女看成是仁、义、礼、智、信的卫道士,绝对想不到她们说谎,这个——所以,如果蔡文姬肯说谎,就不妨让她多说几句——诸如,刘备曾经给董卓写信出卖十八路诸侯,后来被蔡大人发现了。还有,也许前日刘备去过蔡文姬府上意图不轨云云的。只要是从蔡文姬口中说出来,刘备,他就永世不得超生了。这话要是别的女子说出来,外面的人会嗤之以鼻,当她放屁,可要是出自蔡文姬的口中,可能会被写入后汉书,也未可知。”
贾诩这招够狠的,不过对付大耳朵,也不过分,这家伙是个祸害,有他在一天,我就睡不安稳。何况此刻已经结下了死仇了。
我先回去见了蔡琰,蔡琰还沉浸在幸福之中呢,对这个补救的办法虽然不同意,但是也没有反对,只是在陷害刘备一事上费了踌躇。贾诩说的没错,从小受到良好儒家教育的蔡琰,无论如何也做不出这种没良心的事情,尤其是还要牵扯到她的父亲蔡邕。要在以前以文姬的耿直,这种话简直连听都不愿听,就算是听到了,也必然给我一顿臭骂。可是,这个在匈奴蛮夷居住了三年的女人,还是以前那个蔡文姬吗?
弱肉强食,凶悍残忍的胡风,侵蚀了她的心。坎坷的命运让她对自己坚贞的信仰产生了怀疑。
“好吧,我只答应,说他曾经企图侵犯我。董卓的事情不要再提了,那样会害死他的,我不想害人。”
也勉强可以,这一条也够刘先生喝一壶的。
做完了蔡琰的工作,我立即去见母亲。还好袁尚不在这里,不然就全完了。母亲听了我的话,险些昏厥,半天才说出一句:“又是一个狐媚子,熙儿,你太不争气了。”
我不想让母亲伤心难过,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能硬着头皮求。母亲叹了口气道:“好吧,你去把她带过来吧,你夫人那边你打算怎么办?”我心中一痛,这齐人之福,其实并不好享,尤其是两个我都爱,都舍不得。
老爹闭眼不睁静静的躺着。固执的挥一挥手,制止了几个小妾乱纷纷的嘘寒问暖心诚意至的关切:“你们都下去吧。”说话时依然闭着眼,屋里只剩下袁尚和刘备审配三个人,立即清静下来。刘备方才已经掏心掏肺的控诉过了,此刻也没什么好说的,义愤的站在一旁,苦着脸等待他的公道。
老爹想,一切即已无法补救,必须采取做果断,最雷厉风行的手段,洗刷我给他和列祖列宗,以及整个家族所涂抹的耻辱。
他就这么躺着,听公鸡叫过一遍又一遍,直到听到一串轻盈的脚步声进来,才缓缓的开阖眼帘。母亲坐在床边,高兴道:“老爷,文姬怀孕了,是熙儿的骨肉——”老爹和刘备同时做出了超乎寻常的反应。一个从床上跳下来。另一个则从地下跳到了矮几上。
“怀孕了”
“不可能”这个声音重叠在一起,震得屋顶的瓦片嗡嗡作响。刘备说了这句‘不可能’就觉得自己失态了。立即从矮几上跳下来,歉意道:“夫人见谅,备失态了。只因为此事实在难以令人置信。只不过是昨晚的事情,怎会突然有孕呢。”
母亲站起来道:“皇叔有所不知,其实我熙儿和文姬姑娘早已定情,这还是两个月前在幽州的事情了,熙儿因为怕父亲责备所以一直没说,文姬姑娘是女儿身更加羞于出口,等到发现自己身怀有孕,已经铸成大错了。我熙儿,为人正直,不忍心皇叔受辱,也不愿文姬受委屈,所以就导演了昨晚的一出。其实他都是为了皇叔好,为了你着想呢,皇叔要体会他的一片真心,不要与他计较了。”
刘备差点没把鼻子气歪,为了我好,把我老婆睡了,还叫为了我好,还,还为人正直,不忍心让我受辱。他都骑到我头上拉屎撒尿了,还不忍看我受辱呢?你们袁家这都是些什么逻辑。
他气得脸色惨白,说不出话。袁尚心想,二哥睡了人家老婆还睡出春秋大义来了,这真是千古奇闻。
母亲转头对父亲道:“我知道侯爷生气,可是您想一想,如果熙儿不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