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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气御千年-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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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狼抱了回来,找了个偏僻的洞窟先安置它。
  等到“娜鲁”和“白狼”一个月大时,我就开始训练它们了。
  “娜鲁”性格好斗,沉稳,领会能力强,基本科目很容易就领会了。
  “白狼”则完全是另外一回事,毕竟是母犬,从一开始就很亲近人,攻击性并不强。训练时动不动就撒娇赖地上不起来,我也不舍得打它。不过“白狼”的嗅觉特别灵敏,远其他同类犬。我在这方面就着重下了点功夫。
  训练两条犬令我焦头烂额,不过还是挤出了些许时间,按照“补遗”里残缺的口诀,摸着石头过河的修炼了一下“五行观气术”,几个月下来,竟然也可以清楚的观察到人与动物身上的散出的不同气息。尽管还不懂如何感魂气,观灵气。但是看血气的初窥门径,也着实令我兴奋不已,暗叹“古不欺余”,练习的也更加频繁而用心了。
  有事话长,无事话短。转眼又是一年,我被提升为训导班班长。津贴加上班长费以及特殊岗位补贴一个月也能一百多块钱了,基本能满足我那与军龄成正比的烟瘾了。
  这期间不但两条犬的进步程度令我欣慰,“五行观气术”的突飞猛进也着实令我狂喜。现在的我已经能够轻松的观察人与动物的气息并根据气息颜色判断其五行属性以及其他细节。
  可惜“补遗”记载毕竟不全,所以我的突飞猛进也只能止步于看血气这一门槛,着实令自己扼腕叹息。
  因为这本“补遗”是我跟金刚炮共同现的,所以我找了个合适的机会把他叫了过来,先把观气的方法和口诀跟他说了一下,说的他看我的眼神就看神经病人似的。
  然后我伸出五指尽量的散气息,让他看我的手指。他眯缝着眼盯着我的手看了半天。我小心翼翼的问他看见了什么?人家的回答令我吐血:“两个簸箕,三个斗”
  再试过几次后,我终于彻底放弃了,而他一点也不以然,有机会了照样跑过来蹭骨头啃。
  本来我是很享受这种平淡充实的生活的,可是这种好日子还是被金刚炮这个猫头鹰给我搅黄了,这个家伙回家探亲时闯了天大的祸事。害的我这辈子第一次为钱愁并由此迫使我们再探东山古墓。
  第十二章 猫头鹰啊
  “老于,我探亲假批下来了,半个月哈哈哈哈”电话里金刚炮很是激动。
  “你是为能回去看爹妈高兴呢,还是为终于能见见你那个笔友高兴啊?”金刚炮在我们老家有个女笔友,据说长相还不赖。
  “都有,都有,我搭炊事班买菜的车走了哈,回来给你带地瓜干和狗屎肠”。
  “狗屎肠”其实就是我们老家用猪肉和驴肉做的风干肠,由于外观跟那啥比较类似,所以我们通俗的都喊它“狗屎肠”。
  挂上电话,我把训练任务安排了一下,让班副带人训练。我又开了小差去看白狼,说心理话,我从内心里可怜白狼,都是一个娘生的,它的哥哥姐姐都住着干净整洁的犬舍,吃着精心配置的饲料,啃着骨头,冬天暖气夏天空调。而白狼却只能窝在山洞里,饥一顿饱一顿的。有一次,我接到个紧急任务,携犬押运一批弹药去兄弟单位,本来计划两天之内往返,结果路上耽搁了,五六天才回来。不过好在没白忙活,轻松的就给娜鲁赚了个三等功。
  我一下车就疯跑回分队,抓了几把颗粒饲料,背着水壶就上了白狼的山洞。因为担心别人看见它,所以我是给它上了链子的。到了山洞一看,当时就哭了。
  我临走时给白狼送了几个馒头,它早啃完了。有一个馒头滚的远了点,它够不着,正费力的用前爪去抓那个已经干裂了的小馒头,在它的前爪与馒头之间有着短短的那么一点距离,已经被它抓出了一道深深的小沟。我急忙拿过小盆子把饲料用水泡好递给它,看着它狼吞虎咽的进食,轻易不掉泪的我抱着它好一顿的哭。从那以后我更加频繁的去看望白狼,其他所有科目全部放下,惟独加强了高级训练科目中的定位守护训练,什么时候白狼能够达到定位守护训练的要求,我就可以放开链子,限定它的活动区域,让它自由活动了。
  没过几天,我在办公室写工作笔记,金刚炮呼呼的跑来了,一脸哭相,见面第一句就是:“老于,你有钱没有?”
  “怎么了?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我感觉事情不对劲。
  “我闯祸了,闯大祸了。你有钱没有啊?”金刚炮都带着哭腔了。
  “什么事快说。”我急了。
  这家伙上言不接下语的嘟囔了半天我才听出个大概;原来这家伙下了火车连家都没回,直接就见他那女笔友去了。混了几天就跟人睡一块儿了,半夜闯进六七个人想抓奸讹诈他,结果让他大神威的全撂倒了。
  那女的一看事儿不好,翻脸了。让金刚炮三天之内拿两万块钱私了,不然就告他强奸。他傻眼了,没办法把士兵证压人家那了,还写了张欠条。
  “我草”我上去一脚给他踢趴那儿了“你猪脑子啊,就你这逼样的还当兵?”
  “你说咋办呢?”金刚炮爬了起来。
  说实话,虽然金刚炮比我大一岁,但是我俩在一起他始终是听我的,二人的关系也不是一般的好,他有时候身上一分钱都没了,还把仅剩的几颗烟留给我。
  一旦有难,关键时候自然就想起我,可我有什么办法。那时候每个月那点钱还不够我抽烟的,我跟家里关系又不好,怎么好意思开口。
  我没接他的茬,反问他“今天第几天了?”
  “昨天晚上的事,我今天坐汽车回来的,老于,我家从东北搬来的,本来兄弟就多,我还有俩哥哥没房子呢,家里真没钱,你有钱没?”这家伙始终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
  “你什么都知道,拉屎往炕头跑啊你,你脱裤子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有今天。我去给你偷两万块钱哪?”我真动怒了。
  “那我再去跟那些战友问问。”他转身要走。
  “问个屁啊,别说人家没有,就算有,谁会借你?”我脑子里飞快的转着,想着各种能尽快弄到钱的办法。
  “别哭丧着脸,你怕死不?”我冷笑着问道。
  “老于,你想干啥?”他不解的看着我。
  “我有个弄钱的办法,但是很危险。你敢不敢?”我注视着他。
  “啥办法?犯法吗?”
  “不怎么犯法,就是很危险,你还记得去年咱俩去那个古墓吗?”我提醒他。
  “记得,怎么啦?”这个家伙后知后觉。
  “那里的棺材咱没动,说不定里面有值钱的东西,咱给它拿到三槐古董市场卖了。”除此之外,我还真没别的办法可想了。
  “那大长虫还在呢,咱俩去送死啊。”金刚炮面露惧色。
  “你爽的时候你自己爽,送死的时候有哥们我陪你,你唧歪个屁啊,不去拉倒,到时候人家找部队来,你等着开除滚蛋吧”
  “老于,我感谢你一辈子。”这家伙语无伦次了。
  我又叮嘱了他几句,让他先回自己分队准备必要工具,晚上再过来。
  合上笔记本点上烟,仔细考虑前后的细节。先想到的是古墓葬里基本会有陪葬品,这一点毋庸置疑,古人讲究视死如生,一般没有墓室的穷人死后还得有些瓶瓶罐罐的。按照上次的观察,东山古墓的规模不像是那种穷的叮当响的人建造的起的,所以只要进去了,应该不会空手而回,这一点我基本是肯定的了。
  目前我们面临的最大威胁就是墓穴里的那条蛇形生物了。根据我们上次的遭遇和老胡头的叙述,我感觉那条动物好象不会主动去伤害人。老胡头上次遇到它是二九年,到去年两千零一年,这都过去了七十多年了,它除了吃了一只羊;吓疯了个打鱼的之外,好象没有再干什么坏事。所以我想它应该是生存的久了,有了灵性了,不会去主动暴露自己更不会去主动攻击人。可是那是在互不侵犯的情况下啊。现在是我们想闯人家老窝,这在动物界可是犯忌的大事啊。
  这个死金刚炮什么时候休假不好,现在休假,再早些日子还没惊蛰,兴许那位仁兄还在冬眠,还多少安全一点。现在可好,都过了惊蛰好久了,现在去,不正好去给人家当酣睡初醒后的早餐吗?“***”我在心里把金刚炮祖宗八辈都问候了。
  骂归骂,忙总是要帮的,办法总是要想的。谁让我俩在一起扫了半年猪圈呢,谁让我俩感情好的跟亲兄弟一样呢,看着他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我比他还着急,尽管这个死胖子根本就不值得我去同情,可我还是同情了……
  我回忆着老胡头跟我说的他所见到的那条“龙”的大小,然后跟我们去年看到的蛇皮做了比较,现它这七十多年,长的并不很快,“腰围”也没粗多少。按理说普通的蛇每年都要蜕皮,有的甚至还不止一次。伴随着蜕皮,身体会有所增长。 可是目前为止除了我们上次碰巧看见过一次蛇蜕之外,好象没有听说过谁有再见到过。虽然我们部队有高墙电网,可是还是会有地方上的人偶尔会进来,我们自己的士兵也会定期巡查电网,这要说七十多年没人看到它和它的蛇蜕,似乎也说不过去,要说有谁看见了,估计早当新闻上电视了,难道它跟别的蛇不同,它不是每年蜕皮……
  第十三章 临阵磨枪
  蛇只要是活动着的就会有蜕皮现象,除非在冬眠情况下它才不蜕皮。它不是每年蜕皮是不是就代表它的冬眠时间跟普通蛇不同,难道它并不是每年都会苏醒的。想到这里我拔腿就往炊事班跑。
  当然这次肯定不是去偷拿花生油的,而是把炊事班外出买菜时,地方的菜店老板赠送的万年历拿了上来。
  我先查的是1929年,电子小屏幕上显示的是:农历己巳年(蛇年);
  再看去年,这回显示的是:农历辛巳年(蛇年);
  这两次遇到那条蛇形动物怎么恰巧都是蛇年?是巧合还是有着某种规律?单纯就凭这两年就下定论似乎还不太准确,就算瞄准还得三点才成一线呢,这才两点啊?
  对了,“胡三网!!!”时不我待,我马上换上迷彩服抓了几把饲料,跳墙出了部队来到村子,到了老胡头家一推门就看见老胡头带着草帽拿着锄头准备出去,我一把揪住了他“大爷,那个打鱼的胡三网疯的那年是哪一年?”
  “怎么了小伙子?”人上了岁数就是沉稳,我这火烧屁股似的揪住人家,人家还笑眯眯的。
  “大爷,你快说啊,我有事。很重要啊”跑太急了,我松了手喘着气。
  “记不得了,喂,老婆子,你还记得坤山疯了是哪一年的事吗”老胡头冲屋子里的老太太吆喝了一声。
  老太太从屋里出来,看见了我。 转身进屋里拿出俩小板凳,递我一个,给了老胡头一个。
  我坐下就问“大娘,你还记得你们村那个打鱼的是哪一年疯的吗?”
  “我想想哈,过的太久了”老太太想了半天,“六五年,那年国栋家的生的引弟,坤山还给送了个鳖。”
  国栋是他家的大儿子,引弟是国栋家的二闺女。
  我得到了我想知道的,转身就要走,忽然想起“白狼”的奶妈来了,就问“大爷,咱家的小狗呢?”
  “地瓜窖子里呢”老太太压低声音。
  我把兜里的饲料全掏了出来,军装兜子大,估计能有好几斤。
  “大爷,在我们北墙豁子那有些木头,你有时间找人拖回来吧”那是我前几天扔出来的,一直没时间送过来。虽然现在不需要人家了,可是人不能忘本哪,**说过:忘记过去意味着背叛啊!
  老两口笑着答应了。
  我又一路跑了回来,拿起万年历:1965年,农历乙巳年 (蛇年);
  果然是蛇年,我长出一口气,这几次偶然遇到它全是蛇年。现在我基本可以确定它的冬眠期跟别的蛇不同,它并不是每年都会苏醒。虽然不知道是十二年苏醒一次,还是三十六年苏醒一次,但是按照规律推算,今年它是不会醒的。也就是说,我和金刚炮如果运气好的话,几乎可以进去拿了东西就走。太好了,我点上烟。心放下大半。
  抽完烟,我先去山上的洞里把白狼的链子换成了草绳,以防万一我有个三长两短,它可以自己咬断绳子逃生。此外还给它准备了几天的饲料和饮水。
  然后我去了侦察分队找战友借了两只高强度手电筒,瑞士进口,八小时连续照明,防水防震。
  回来时天已经擦黑了,而金刚炮早就在我宿舍坐立不安的等着我了。
  见我回来,这家伙拉开了他带着的大号战备包,马上就开始往外掏他搜罗的乱七八糟的物件。
  他一边往外掏东西一边嘟囔“我在休假期间呢,没办法带枪。”
  “这两把军刺是我从荣誉室拿的,56冲上的三棱刺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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