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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气御千年-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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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高的据说也只有佛教的那几位菩萨和佛祖到达了那种境界,就是“彩色之气”,大家应该都见过菩萨或者是佛的照片或者贴纸,在他们的背后一般会有一个五色光环。其实那就是经过艺术加工后的气了。为什么说是经过艺术加工呢,因为气是整个包裹人体的,要是散的话不会只散头部那一块儿。
  一眨眼到了晚上开饭,我凑合着下去吃了点,炊事班长操着他那带着四川味的蹩脚普通话没完没了的嘟囔着谁拿了他的花生油,我装做没听见,闷头扒了几口,匆匆上了楼。
  再次抓过那张纸,又扎了进去,再次进行归整,可惜的是无论怎么参考对照,始终还是无法窥其全貌。半部聚气法和几句残缺的法诀就是我一整天的收获了,聚气法顾名思义就是吸收凝聚外界之气为己用的法门,说通俗点就是观气术的基础,在整个观气过程中起着极大的作用,我现观气并不是件很轻松的事情,在整个“补遗”里光是“盲冥三日;卧半载”之类的字眼就出现了好几次。因此我判断如果吸纳之气用完而还要强行驭气的话就会伤及自身元气。
  我把这张纸放在褥子下面,闭上眼睛想休息一下疲劳的脑子,谁知道迷迷糊糊的竟然睡了过去。由于我们驻在深山里,每当天黑,一种黑底白花的大蚊子就会准时光临我们宿舍。所以每天晚上不支蚊帐是睡不着的,奇怪的是那天晚上我光胳膊露腿的睡了一夜,身上竟然连个疱都没有。
  第八章 惨遭遗弃
  第二天起床号还没吹,繁殖班的孙班长就跑来叫我,说是一条母犬快要生产了。让我过去帮忙。本来我还睡眼朦胧的,一听这个消息马上来了精神,披上衣服就来到了犬舍。
  生产的母犬是只去年刚从德国运过来的两岁平背牧羊犬“卡娜”,还是头一次生产。孙班长是个志愿兵,也是个资深的犬类繁育高手。他拿出体温表量了量“卡娜”的体温,“36度了,应该快了,小于,你去拿瓶消毒水过来。”
  我一路小跑来到医务室,咣咣的把军医敲了起来,拿上消毒水就跑了回来,这时“卡娜”已经产下了两条幼犬,孙班长正拿着小剪刀处理其中的一条幼犬的脐带。
  刚出生的小犬身上包裹着胎膜,先得清理胎膜,然后清理口腔鼻腔,以便幼犬可以正常呼吸,然后是处理脐带,剪断并用棉绳系紧,在剪断的位置涂抹一点消毒水就基本结束了。
  我帮着孙班长处理了两只刚出生的幼犬,“卡娜”警觉的注视着我,直到感觉出我没有伤害它幼崽的意图,才收回警惕的目光,大口的喘着气。
  “卡娜”这一胎一共生产了四只,大小基本均等,毛色黑中带黄,闭着眼睛在“卡娜”怀里拱着寻找奶头。
  又等了一个多钟头,没见有幼崽出生,我们判断生产结束了。我跑回办公室拿来天平和尺子,测量并记录了幼犬的体重身长,做好记录。
  就在自己准备洗手吃早饭的时候,“卡娜”站了起来,又做出了排泄的动作,后退弯曲,背部拱起,明显又在用力。
  二人站在犬舍外隔着玻璃观察,“卡娜”这一次生产的很困难,浑身不停的颤抖,不时的出哼哼声,一直等了半个多小时,还是没能顺利生产下来,孙班长急了,跑过去帮它按摩腹部。“卡娜”舔了舔孙班长的手,眼神里满是感激与信任。这还是我头一次从犬的眼睛里读到人类的情感。后来还是不行,孙班长左手带上橡胶手套,右手抚摩着“卡娜”的颈部,左手伸进了“卡娜”的产道。这时我现“卡娜”龇了龇牙,还好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
  “横过来了”孙班长说着慢慢的缩出了手,用三根手指夹出了一只带着胎膜的幼犬,熟练的扯破胎膜,却现幼犬一点反应也没有了,孙班长带上听诊器听了一会,“死了也好,省得挨针。”
  “挨针,挨什么针?”我不解的问道。
  “你仔细看看这只犬,”孙班长说着递过那条幼犬。
  我伸手接过,现这只犬颈部以上的毛色竟然是白的,属于严重的变异现象,这样的犬肯定不能正常训练服役,按照管理规定是要安乐死的。
  我对这个安乐死是很厌恶的。如果当事人因为病痛折磨自己不想活了,你那一针那叫安乐死。要是人家本来是想活的,你还给人家打针那跟谋杀有什么区别。
  孙班长拿过照相机给这只死犬照了张照片。然后又提着死犬对着产舍墙壁上的摄像头晃了晃,反手将幼犬递给了我“小于,拿出去埋了吧,埋远一点。”
  “哦”我接过死犬,拿着铁锹出了营地。
  倒提着死犬走出两里地,找了个干净的地方挖了个小坑,我不忍心将它直接放进土坑,找了点叶子垫了一下,这才伸手去拿那条死犬。结果这一拿吓我一跳,小东西竟然在抽搐!
  我回过神来拿起它,现它一直有呕吐的意图,我抓住它掰开它的嘴,现喉咙部位有一团黏糊糊的东西,我伸出左手的食指和中指艰难的将它喉咙里的秽物抠了出来。
  看着小东西憋的紫的脸色慢慢恢复正常,我才放下心来。不过紧跟着愁人的问题就来了,孙班长给它拍照和从摄像头面前展示目的就是证明它已经死亡了。再说这个小家伙形象也的确不太好,长了个白脑袋。我要抱回去,估计马上就得把它给“安乐”了。
  尽管是夏天,可是早晚的温差还是很大的,我看见小东西冻的直哆嗦,就伸手抓过来塞进怀里。
  我要把它拿回去,它一准就没命了。要是不送回去,被人现偷盗军犬是要开除军籍的,再说不送回去,我怎么处理它,可愁死我了。
  小东西尽管刚出生,爪子却有了,在我怀里拱呀拱的,搞的我一身鸡皮疙瘩。
  “哎呀呀,我可是不你妈。”小东西在我怀里似乎找到了与它目标类似的东西,豪不犹豫的就下了口。
  妈的,就这么定了,我狠狠心打定了主意,抱着它就往营地跑去。
  我虽然往营地方向跑,可我并没有回部队,而是绕到了部队东面的电网隔离墙,左右看看没人,从一颗小树上折了一根“y”字形的树枝,将墙头上的电网给撑起来,翻墙而出。
  我光着肩膀,提着衣服里的幼犬,快的向最近的村庄跑去。一进村就到处打听,谁家有狗刚下崽。工夫不负有心人,没多久我就找着了一家,老头老太太,家里的狗刚下了窝小狗。我冒昧的敲开人家大门,就说我是来打工的,家里的狗下了小狗,大狗死了,小狗没奶吃快饿死了。
  虽然内心里对欺骗老人家很是过意不去,但是还是说的感人泪下,老人就是心好。痛快的答应了“行啊,就是不知道它让不让呢。”
  “没关系,我有办法”说实话我心里也没底,我所谓的办法也只是从那些繁殖班的班长那里听来的。
  老大爷把我领到了自家的狗窝旁,我一看,顿时傻眼了,怎么是只哈巴狗。算了算了,有奶就是娘。不过说心里话,这奶娘实在是太小了点。 我耽搁时间已经很长了,说干就干。快的将衣服包裹着的小犬拿了出来,伸手从那只哈巴狗和它的小崽的排泄物里抓了一把,也不管是屎是尿了,没头没脑的就往我怀里的小家伙身上抹。小家伙还挺抗拒的。
  草,救你命呢,抗拒个屁啊。你要是没人家身上的气味,谁能让你吃奶。 弄完这些,我请老奶奶把大狗叫走,将幼犬和其他几张黄白色的哈巴狗放在了一起,那些小东西已经睁眼了,看了看这混进来蹭吃蹭喝的家伙也没什么敌意。
  大狗回来了,到处嗅。天哪关键的时候终于来了,这要不让你挂单,我上哪儿再给你找奶妈去啊“上帝保佑,如来保佑……” 这次我的祈祷管用了,幼犬爬着拱着终于找到奶头一口就咬住了,母狗在它身上嗅了嗅,闭上了眼开始假寐。我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了。
  临走时,我侧眼看了一眼那小东西的私秘地带,不由得想起金刚炮那句话 “是个母的”!
  快的向老头老太太道完谢,飞奔回了部队外墙,如法炮制的翻回墙内,拿着铁锹跑回了部队。 “孙班长,我回来啦。”我冲等候的不耐烦的孙班长销假。
  “怎么这么长时间?”孙班长面色不好看了,此刻已经过了早饭时间。
  “你不是让我埋远点吗,我跑出去五六里地呢。”我开始撒谎。
  “我让你埋远点,你也不用跑那么远啊。快去吃饭吧,炊事班给咱留了。”孙班长见我执行命令如此坚决,顿时转怒为喜。
  两人来到厨房洗手过后开始用餐。
  “小于,你笑什么?”孙班长见我一直偷笑忍不住开口问道。
  “那几个字儿是谁写的?”我指着油桶上的那张白纸,上面四个大字“禁止私用”。
  第九章 挑灯夜话
  第二天星期二,我司务长又从地方上买了几付猪骨头,我扛了两付跑回繁殖班,环视左右无人,喀嚓一刀,直接剁了一半用饲料袋子装了起来,剩余的一只半剁碎了扔锅里点上火。提了饲料袋子,跑到墙边扔到了外面的树林里。
  回来后我拉着鼓风机,狠命的往锅底添柴,估计差不多了,就跟班长说了一声,就说去服务社。换了上衣绕到墙外,提着猪骨头就往电网那跑,这回我没急着出去,先顺着墙走了一段距离,把我们平时整修电网砍下来比较粗的树干,扔了一些出去。
  由于附近的山都被我们给圈起来了,所以柴火对外面村子里的人来说是好东西,我们部队经常有地方上的人从墙上砸窟窿钻进来砍柴火。
  我故技重施把电网支起跳了出去,提着袋子,用打包绳拖着树干进了村子。说实话,那时候钱是没有的,我们第二年的津贴只有三十五块钱,没办法只能弄点东西给人家,不然怎么好意思。
  当我汗流浃背的敲开老头的门时,给老人家吓一跳,我说来送点柴火给您烧火,老头老太太千恩万谢的把我让了进来,我又将袋里的骨头拿了出来。
  老头楞住了,问我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这是给您的,排骨你们吃,大骨头炖了喂狗!”我抬起袖子擦汗。
  “喂狗?”老头一脸诧异的看着我。
  “恩,喂狗,好下奶。”我抽出香烟递给老头一支,自己也叼上一支,去狗窝看我的幼犬。
  我从裤兜里掏出颗粒饲料扔给母狗,小哈巴狗摇着尾巴起来吃东西。看见那小东西四仰八叉的躺在窝里,小肚子鼓鼓的,我放心了。
  两个老人极力邀请我进屋,屋子很矮小,灯泡估计不会过15瓦,我坐到炕边跟两个老人家唠起了家常。
  “小伙子,你是个当兵的吧?”老头儿的第一句话就把我吓了一跳。
  “哦?您怎么这么说?”我支吾着不想承认。
  “呵呵,我八十多岁了,当兵的人走路说话一眼就能看出来。”老头儿笑着说道。
  “您老眼光真准啊”我苦笑着拍着马屁。
  寒暄过后的话就不咸不淡了,什么“您老高寿啊?”“当兵苦不苦啊?”。就在我想抬屁股走人时,老头忽然来了一句“小伙子,在这里面当兵,东坡尽量少去呀。”
  “为什么?”我来了兴致,这个老头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回想起前几天自己的惊险遭遇,现在他不把话说清楚了,拿棍撵我也不会走了。
  老头没开腔,低头开始卷烟,我赶紧拿出一支递过去,帮他点上。
  老头抽着烟不紧不慢的话了“你知道这山叫什么名字?我们这庄子叫什么?庄前那条河又叫什么?”
  “山叫青龙山,后面这俩我不知道”我摇头回道。
  “对,山叫青龙山,我庄叫青龙庄,庄子前面那条河叫青龙湾”
  “怎么都带青龙,老大爷,您说真有龙吗?”我试着探问。
  “有,我还见过哩!”老头竟然给了我个肯定的答复。
  “什么样的啊?”我更是来了兴致,上次连影都没见着,就吓的落荒而逃了。
  “说来话长了啊,我那时候还是个半大小子,老婆子,咱俩定亲是哪一年来着?”
  “二九年,那年你13岁,我12岁,你生日小,我生日大,其实我比你只小三月”老太太在外屋刷着碗应声了,老人话就是多。
  “对,就是那一年,那时候还没砌那堵墙呢,也就这么个时候吧,我记得我穿的是个小褂。那时候家里养了几只羊。你可别小看这几只羊,那时候村里谁家有几只吃草挤奶的羊,那日子可就不难过了。那年跟老太婆定亲时。硬是让他爹要了两只去,哎呀,把我爹心疼的啊,好几天没睡着啊……
  “怎么了,你还后悔了啊?”老太太擦着手端了半簸箕炒花生上了炕,抓起一把给我。
  “后悔啥啊,那时候我还偷偷跑你庄子去看你了呢,你跟你姐姐在河边洗衣服,我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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