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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节

气御千年-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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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瞅了一眼身旁的金刚炮,你 *** 还好人呢,刚才开枪打人家的就是你。
  “汝勿惧,吾等路过此地,实无恶念,望现身一见。”我改用古语轻声说道。这只兕鼠从唐朝就受困于此,就算听的懂人语,也肯定听不懂金刚炮那带着东北味的山东方言。
  我说完之后凝神感知了片刻,这一次白骨堆中的黄色灵气波动的较为强烈,不过片刻之后又回归平静。
  “你的鸟语也没啥用啊。”金刚炮面带嘲笑。
  “散气!”我面无表情的说道。我们俩这一身红蓝灵气护身,搞的跟吓唬人家似的,怎么看也没诚意。
  和金刚炮甩甩手收回法术:“吾等三人为紫阳观三圣真人座下弟子,汝若通人语,当及早现身。”观气门三圣真人在千年之前已是赫赫有名的截教散仙,我搬出他老人家的名号,一是为了表明身份,二是想告诉它我们不是道教的弟子。截教对于修道禽兽的态度要比道教仁慈宽容的多。
  “听见没有,我师兄说了……”金刚炮刚准备扯嗓子帮腔就被我一把拽到了身边。因为我明显的感觉到了前方气息的强烈波动。天哪,我可千万别说错话,万一当年那帮折腾它的观星御剑的道士也是截教的那可完了。
  “咔嚓~咔嚓~咔嚓……”就在我将金刚炮拽到身旁的一瞬间,前方的白骨堆猛然崩塌,一只粗如童臂的鼠尾自前方伸出,将墓道之中堆积的白骨左右横扫了出去。粉尘落定,我和金刚炮扭头前望,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一只巨大的黄毛兕鼠趴卧在墓道之上,一条粗大的锁链自其颈部穿出牢牢的连在了黑暗之中的某处。定睛细望:兕鼠体大如猪,毛色金黄,四肢粗壮,嘴尖须长,鼻翼正中一只红色犀角长约数寸。
  “你干什么?”我一扭头竟然现金刚炮想要拔剑。
  “它肚子一动一动的像是在运气,咱还是先下手为强吧。”兕鼠四足弯曲,趴卧在地,不知是紧张还是害怕,腹部剧烈收缩着快的喘着气。
  “你家运气趴着运啊?”我按下金刚炮的手,没好气的道。这只兕鼠的怪异动作在我看来倒更像是冲我施礼下跪。
  “汝若通人言,额示吾。”我侧目说道。
  “额的意思是不是点头?”金刚炮惊讶的看着我。他之所以知道额什么意思是因为前方的兕鼠听到我的话后,巨大的鼠头竟然急点数下。
  “你叫什么名字?”金刚炮一见警备解除,好奇之心大盛。
  兕鼠听到金刚炮的话,抬起头来,鸡卵大小的鼠眸露出疑惑神情。
  “滚,出去把”好人“和白狼叫进来。”慕容追风被金刚炮形容为好人之后,我就一直戏谑的称其为好人。眼前异兽并无恶意,我开始不放心呆在外面的慕容追风和白狼。
  “老于,你的狗不听我的。”金刚炮拉着慕容追风的手走了进来,站在我的身后。
  “白狼,靠!”我高喊一声。片刻之间铁门之外的白狼蹿了进来,跑到我的身边朝着趴卧在地的兕鼠大声的吠叫着。
  趴卧着的兕鼠对于眼前的白狼并不畏惧,面对着白狼的吠叫纹丝不动,我伸手制止了白狼的叫声:“老牛,你看见没有,你的好人一点都不害怕这只兕鼠。”
  慕容追风见到兕鼠竟然并不惧怕,只是好奇的上下打量着。
  “我看这只耗子好象还怕她呢,你看!”我一扭头,现前方的兕鼠竟然换了个趴卧角度冲慕容追风不停的点头。
  禽兽之流有着神奇的感应,这只兕鼠可能感觉到慕容追风的道行在我们这一群人里最高,所以向她行礼,估计它肯定感应不到这个道行最高的人竟然是个疯子。
  “老于,它趴着干啥?”金刚炮指着前方的兕鼠。
  “好象在向咱们下跪行礼。”我端详着兕鼠颈部的锁链,锁链自兕鼠一侧的琵琶骨穿入自另一侧穿出,年代太过久远,伤口早已愈合,锁链与血肉已经长在了一起。
  “那个,免礼平身吧!”金刚炮童心未泯,学着电视里皇上的腔调,右手上翻。
  兕鼠转视金刚炮,但并没有站立起来。
  “免礼,吾等自当设法释汝于禁锢。”俗话说“礼求于人”。这只兕鼠如此谦卑,肯定是有所求的。事实证明我分析的也相当正确,我说完之后,兕鼠终于站了起来。
  “我草,这是耗子吗?”兕鼠站立之后,我和金刚炮甚至得仰视人家。
  “它本来就不是耗子。”我壮着胆子走近了兕鼠。兕鼠见我靠近,低下头来,眼神之中并无凶戾神色,倒显得有些愚钝。
  “老于,有人喂它吗?”金刚炮看着一地的白骨,昨夜的那只老虎竟然只剩一只虎头。
  我摇了摇头,抬头看着那只兕鼠“何以果腹?”
  兕鼠听到我的问,后退几步趴卧下来,闭上眼睛,片刻之间,一股浓烈的香气自其鼻翼上方的犀角之上散了出来。
  我猛然醒悟,修道禽兽的内丹形态并不一样,大多数的内丹呈圆形藏于体内,也有少数的内丹以爪、角、鳞的形态露于体外,这只兕鼠的犀角应该就是它的内丹。它是以散自身真元来引诱猎物的,怪不得从唐朝至今它的修为没什么进步呢,弄了半天灵气都被它散出去弄吃的了。
  “引路!”我手指前方,兕鼠散的香气混合着墓道内的臭气熏的我几乎睁不开眼睛,当务之急还是先离开这个臭烘烘的地方再说。
  兕鼠听到我的话,起身向墓道内奔去,身上的锁链拖拽在砖石之上叮当做响,看来墓道还不短。
  “老牛,你干什么?”我刚想迈步,却现金刚炮蹲在白骨堆旁捣鼓着什么。
  “这玩意值钱!”金刚炮手里抓着几根虎骨塞进了背包“老于,你不会真想放了它吧?”
  “它应该不坏,看看能放就放了吧”我嘴里说着快步跟了上去。
  墓道约长几十米,等我们跑近了才现墓道尽头还有一道巨大而厚重的铁门,铁门的左右两侧各有一巨大的兽嘴铜环,兕鼠身上的锁链就是串在这巨大的铜环之上的。
  “完了,放也得放,不放也得放了!”金刚炮走进铁门端详了一阵。要想进门,只能弄断兕鼠身上的锁链。
  “是钢的!”兕鼠趴在墓道一侧,我抓起其中一段锁链用军刀刮了刮,辨明了材质。
  “不是说玄铁的吗,怎成钢的了?”金刚炮放下背包。
  “古代人称呼金属不像现在那么准确,金银铜铁统称为金,那时冶炼技术不达,铁的纯度不够。偶尔炼制出几块质量比较好的钢铁则被他们称呼为玄铁!”我微闭双目思考着怎么弄开这条精钢锁链。
  “老于,雷管给我!”金刚炮说着掏出了几管 tnt 炸药。为了以防万一,我们预备了几管炸药, tnt 炸药非常安全,除非雷管引爆,否则就算放火里烧也不会爆炸。炸药金刚炮背着,而雷管则在我身上。
  “你想炸死谁?”我哭笑不得“炸药爆炸产生的气浪能要它的命,快收起来。”
  “那怎么办?”金刚炮看着手里的炸药,又看了看趴卧在一旁的兕鼠。兕鼠身上并没有什么凶狠残暴的兽性,相反的倒有几分憨厚可怜,所以金刚炮也不想要它的命。
  “该看看它真正的威力了!”我上前一步,从金刚炮背包里掏出了古剑干将。
  “断了我再拿啥?”金刚炮一脸的不舍。
  “真断了证明它不是干将!”这柄干将古剑刚到我手里时我曾试过它的锋利程度,那时候连颗小树都砍不断,后来我在棋子之中寻获引灵石之后曾拿队长的椅子做了实验,害的队长坐了三天小板凳。
  不过拿来砍钢剁铁还是头一回,按理说干将属于传说中的神兵应该可以斩断锁链,当然了前提是我手里这把不是仿制的才行。
  我摁下机关抽出了干将,卧在旁边的兕鼠警觉的立了起来,紧张的望着我手中的古剑,看的出来干将出的阳气和戾气使它感到了不安。
  我指了指剑,又指了指铜环之上缠绕的锁链,将本身灵气逼进干将,咬牙闭眼就砍了下去!
  “断了吗?”我紧张的不敢睁眼,生怕眼前出现古剑断裂的惨象。
  “没断,进去了……”
  第六十一章 什么玩意
  我一剑砍下,金刚炮哈哈大笑。
  “进哪儿去了?”我一睁眼现自己这一剑砍偏了,竟然硬生生的将厚重的铁门豁出一条裂缝。
  见到干将如此锋利,心中狂喜信心倍增,再次扬手,缠绕在兽形铜环之上的锁链应手而断。
  “老于,你这把剑一准儿是真的!”金刚炮蹲下端详着落在地上的锁链断茬。自从三槐市场的林掌柜对九阳拂尘作出了价值千万的评价之后,金刚炮就对其退避三舍,历次对敌中都使用着这把干将古剑,他没想到的是干将实际上比九阳拂尘要贵重的多。
  我持剑上前,走近兕鼠,兕鼠惊恐的退后几步。
  “恃此神兵,解汝桎梏,不得放肆!”我手里的干将伸到了兕鼠眼前。虽然我判断兕鼠并不凶戾,但是还得先吓唬吓唬它。
  兕鼠惊恐的望着我手里的干将,连点其头。
  我也不犹豫,瞪大眼睛就是一剑。这一剑我得看着来,不然断的还指不定是锁链还是鼠头呢。
  兕鼠颈上的锁链应手而落,我剑不入鞘,转视兕鼠以防它卸磨杀驴。
  身上的禁锢一除,兕鼠抖擞金毛,冲天长吼,声如钟鸣暗含悲切,声音在近乎密闭的墓道里显得格外响亮,我们一干众人捂住耳朵还是被震的脑袋晕。
  终于,吼声停了下来,兕鼠再次四足弯曲,趴卧于地,不停的冲我们点头。
  “吓死我了,还好这家伙有点良心。”兕鼠初获自由后的癫狂表现令金刚炮多少有点担心。
  “被困了这么多年再获自由,泄一下也很正常。”我本想模仿古代剑客来个干净利索的入鞘动作,想了想还是不敢,这要插歪了可不是闹着玩的。最终还是对准剑鞘慢慢的插了回去。
  “此门之内可有出路?”我转视趴卧在地兴奋的瑟瑟抖的兕鼠。
  兕鼠连连点头。
  “来,搭把手!”我肩膀顶上铁门的左侧,转视金刚炮和慕容追风。二人见状,连忙上前帮忙推顶。
  “咯吱~~~”就在我们三人龇牙咧嘴的蚍蜉撼树之时,右侧铁门被兕鼠用前爪轻轻的推了开来。
  “这个,它劲大,进去看看吧。”原来铁门左死右活,我推错了对象,连忙说话分散二人注意力掩饰自己的窘态。
  一行人挤进铁门。
  “老于,这家伙比你**多了。”眼前的景象令金刚炮目瞪口呆。
  墓室并不宽敞,只有几丈见方,正中一具白色水晶棺。殉葬之物分列左右,左侧为木制书架,年代久远已经堆塌,卷轴之类散落一地。右侧为平整石台,各种道教器皿放置有序,虽然沾满灰尘,但刀剑之形仍然隐约可见。
  “那里躺着的人应该是哪个门派的掌门,肯定有门人弟子,死后有殉葬的东西也就很正常了。”我用手指着水晶棺说道。
  “这里没有路啊。”金刚炮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四周,没有现通往外界的路径或是地道之类的通道。
  我微一皱眉,转而望向趴卧在一旁的金毛兕鼠。兕鼠似乎晓得我的询问之意,急蹿出,在墓室正北的一壁石墙之上一阵手脚并用的抠挖,砖石飞溅,片刻之间露出一巨大圆形坑道,坑道之中虽无光亮,但外界的冷气还是吹了进来。这条坑道很可能是这只兕鼠之前的出入之所,后来被那一干道士给堵塞了起来,不然石壁之中也不可能出现灰色砖石。
  坑道挖通之后,兕鼠并没有蹿出,而是折回墓室,站立于放置器皿的石台旁边,巨口侧张,叼起残存肩头的锁链猛然甩头。
  鲜血飞溅之中,贯穿双肩的锁链被它硬生生的拽了出来。左右双肩两个茶盅大小的窟窿鲜血喷涌,锥心的巨痛令兕鼠四足跪地,浑身颤栗。
  “老牛,云南白药全拿出来!”我大吼着快步上前。此时我已经完全确定这只兕鼠没有害人之心了。
  金刚炮快的解开背包“老于,云南白药在你包里啊。”
  我一耸肩卸下背包翻出云南白药,搓了搓被冻僵的双手,刚准备给这只金毛兕鼠敷药却现片刻之前还喷涌着的鲜血竟然止住了。
  我手持药瓶不解的看着眼前奇异的一幕,真成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老于,你这边怎么这么冷?”反应过来的金刚炮跟了过来。我一回头竟然现这家伙浑身冒着白气。
  “怎么了?”我问道。
  “你到我那边去,那边热的要命。”金刚炮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兕鼠,转身跑了回去。
  我走到石墓另一侧,这里的温度相对来说要比右侧高出不少,不过也没金刚炮说的那么玄乎能热的要人命。
  “难道这就是阴阳并处?”我眉头一皱。天地之间,阴阳互生互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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