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御千年-第1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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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装死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为了迷惑那些不吃死物的猎食者,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诱使对手靠近再动攻击。这只巨型蚂蝗应该或多或少有些神智,所以它的装死最大的可能就是诱使我上前,可惜的是它打错了算盘也用错了对象。
蚂蝗的肚皮是鲜亮的黄色,黄的令人看着都毛,为了防止它再次喷洒那些带腐蚀性的液体,我自然不敢再次靠近它施展除魔诀,想来想去最终想到了一个阴招儿,你既然喜欢装死,我就干脆让你装成真死。
抽出干将将周围的一颗大树放倒,砍掉树冠使用移山诀将树身高高移起向下猛砸,装死的蚂蝗被树干砸中也没有动弹,依然直挺挺的躺那儿装死。
想当邱少云我就成全你,我暗道一声延出灵气推动着树干前后碾压,大量的黄色黏液自蚂蝗的口中被碾了出来,折腾十来分钟,这位仁兄愣是没动弹。
在体内的黏液被树干大量的挤压出来之后,我知道这只蚂蝗今天是跑不了了,因为以它现在的体重我施展移山诀完全可以扔的动它,水潭之中的大火并未熄灭,不管它有多强的生命力,都不可能不怕火烧。
想到此处挥手将树干移走,上前几步施展移山诀将它抓了起来。就在此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再次生了,本来已经干瘪的蚂蝗迅充气鼓起,柔软的尾部瞬时变硬,犹如标枪般的向我刺来,而此时我和它之间仍然有着十几米的距离,压根也没想到它的身体可以延伸出这么远的距离,所以等到尖锐的尾部刺到眼前已经来不及闪避了,下意识的持剑挥砍,干将的剑锋砍掉蚂蝗尾巴的同时,一股带有腐蚀性的黏液便流了出来,不过好在先前我已经将它体内的这种黏液给碾出了不少,不然的话现在已经劈头盖脸的洒过来了。
这家伙尾被我砍掉了尾巴,一泄气身体又瘪了下去。
“原来你想刺死我啊你。”我怒骂着施展移山诀将蚂蝗抓起扔了出去,抬手看了看干将并没有受到腐蚀不由得心中大喜,快的持剑跃到蚂蝗身边将它的身体砍为数段,这才跑到湖边清洗宝剑。
等到自己回到蚂蝗身边的时候却现被我砍为几段的蚂蝗竟然还在蠢蠢欲动,而先前被干将砍出的伤口也在渐渐的愈合,蚂蝗有再生能力我是知道的,可是没想到这只蚂蝗会有这么强的再生能力,想到此处急忙移过先前的那根树干逐一的碾压着蚂蝗的这几截肢体,头尾部并没有任何现,不过最终还是在蚂蝗的身体中段撵出了一霉指甲大小的黑色内丹,欢喜之余再次碾压,而这次从蚂蝗身体里压出的却是一把小巧的匕形的事物,这只蚂蝗的体内含有大量的腐蚀性黏液,能在这种环境下保存下来的东西自然不是俗物。
放任断为几截的蚂蝗各自逃生之后,这才将那只沾满黏液的匕移到湖边清洗,看来自己这一次还真是走运,蚂蝗的黑色内丹灵气充盈,出的灵气也很是清澈。尽管目前我并不知道它具体的功效,但是肯定是不是俗物。
湖水逐渐的漂清了沾在匕上的黏液,当这支匕逐渐露出庐山真面目的时候,匕上出现的两个蝇头小篆把我给惊呆了。
“爽灵!”
这可是慕容追风前世作法时所用的三把法剑之一,怎么会出现在这只蚂蝗身上?
第一百九十五章 御神三剑
虽然自己前世与慕容追风并不亲近,可是毕竟同为三圣真人的亲传弟子,她作法用的三把法剑我们这些师兄弟都是知道的,“爽灵”,“胎光”,“幽精”,这是那三把法剑的名字,也是人体三魂的名称。**这三把法剑并不是紫阳观之物,乃是慕容追风为了方便施展驱神御鬼之术从其他教派弄来的,至于具体怎么弄来的她一直含糊其词,我们自然也不得而知。
这三把法剑由于剑身短小,所以慕容追风是一直作为防身之物随身携带的,想来也是因为她前世是个侏儒缺乏安全感的缘故。
我记得当年辞师下山的时候,这三把法剑还在她的手里,所以她将法剑遗失肯定是在我下山之后,而据她先前所描述,她在下山不久就遇到了明惠禅师等人的围攻,被断去了一条手臂,之后没过多久便采用御气延灵诀舍弃了本体南下寻找我,所以最大的一种可能就是慕容追风在南下寻找我之前曾经带伤进过昆仑山。
将爽灵剑擦干放入背包,点上香烟沉思了半晌,最终还是忍耐不住的通过总部和金刚炮取得了联系。
“老于啊,你是不是在骗我啊?”金刚炮的开场白令我很吃惊,他不问我在哪里,也不问我有什么事情,最先问的竟然是我骗没骗他。
“我骗你什么了?”我疑惑的问道。
“这都一个星期了,你的那条长虫怎么还不搭理我呀?”金刚炮那头传来了风声,应该是在室外。
“你是不是没喂它?”我问道。
“你快拉倒吧,它一天得一百多斤鱼,还不吃死的。”对面传来了金刚炮懊恼的声音。
“不到时候,喂上三俩月的就好了。”我继续戏弄他,别说三俩月了,就是三两年,三阴辟水也不会拿他当盘菜。之所以说三俩月是因为到时候我就回去了,也就用不着他操心了。
“它饭量太大了,我现在天天得起早去市场给它买鱼……”金刚炮起了牢骚。
“它真的吃饱了,以后半年都不用进食,”十八分局的专用网络可不能用来闲聊,所以我赶忙转回了正题“追风在不在?”
“在房间里,干嘛?”金刚炮问道。
“事关国家安全,你快点去找她,我要问她个情况。”为了预防总部监听我们的通话内容,我只好扯了个谎。
“你等等哈。”金刚炮说完,对面便传来了快而沉重的脚步声,这家伙白天不能凌空,只能用跑的。
“小九,你现在在哪儿呢?”还是慕容追风关心我,一开口先问我位置。
“六师姐,我问你个事情,你当年的那三把法剑现在在哪里?”我直接切入正题。
“你说的是不是御神三剑?”慕容追风的声音从对面传来。她当年给自己的这三把法剑起了个雅号,其实那三把剑叫御鬼三剑还差不多,因为我们从没见过慕容追风使用它们御过神,倒是见过她御鬼。
“就是那个,你还记不记得那几把剑现在在哪里?”我追问。
“被我遗落在昆仑山了,你是不是碰到那条金蟒了?”慕容追风非常聪明,马上就猜到了我这边的情况
“那个黑不溜秋,肚皮黄的蚂蝗叫金蟒?”我皱起了眉头。
“是的,你小心一点,不要去招惹它,消魂液有剧毒。”慕容追风紧张的说道。看来那条大蚂蝗喷的黄色黏液就是慕容追风所说的消魂液。
“你早点说啊,我都杀了,在它身上现了你的这把爽灵剑。”我大声说道。别说什么消魂液了,大力丸都在我兜里放着了。
“它死不了的,它身上有内丹没有?”慕容追风问道。
“有,跟个指甲盖差不多,黑的。这玩意有什么用?”我反问道。慕容追风说那蚂蝗死不了也对,人家早就分头跑了。
“老婆,你快点说,我胳膊都麻了。”金刚炮的声音从对面传来,看样子这家伙是一直伸着手腕来配合慕容追风的。
“如果当年能够得到那枚金蟒内丹,或许我就不用施展延灵诀了,”慕容追风的声音充满了不甘,“那枚内丹据说可以令残肢再生。”
“幸亏你没弄到,不然你认识我是谁,嘿嘿。”金刚炮又在旁边插嘴。
“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我前世就没见过这种蚂蝗,所以对于慕容追风的说法有点怀疑。
“你才在师门呆了几天,”慕容追风毫不客气的顶了我一句,“你回去再找找,我当年失血过多灵气不续,三把御神剑全遗失在了那里。”
“不一定找的着啊。”我听到慕容追风让我回去找剩余的两把剑脑袋瞬间就大了,我又不是精于驾御金属的叶傲风,那个水潭下面都是淤泥我怎么找。
“尽量找回来,你和小王的事情老四都跟我说了,你们如果要下去,那三把御神剑能为你们争取三柱香的时间,”慕容追风说着哎哟哎哟的呻吟了起来,应该是又动了胎气。
“老于啊,有啥好玩意都给它弄回来,别再瞎客气了。”金刚炮说了两句就结束了通话。这家伙还在为我当年给玉屋地精留下了一枚千年参籽而埋怨我。
慕容追风的话基本证实了我的想法,她当年被断掉手臂之后,的确来过这里,目的自然是杀掉这条巨型蚂蝗,取得内丹恢复手臂,可惜的是她并没有如愿,而三把御神剑也因为灵气不续而失落在了这里。
摇头叹气的回到还在着火的水潭,不禁皱起了眉头,听慕容追风的意思那三把剑好象能为我和金刚炮在下到阴曹之后额外的争取点时间,可是这里的淤泥也实在是太厚了,黏糊糊的让我怎么找,要是不找又有点不舍。
点上香烟犹豫了半天,脑子里猛然蹦出个馊主意。
嘿嘿,把四大爷找来帮忙。
第一百九十六章 天地至孝
我目前所在的位置离寒鼠地图上的第二道气息千年兕鼠居住的黄庭洞府并不远,这种事情由它来干那是最合适不过了。 **
不过就算如此也不能让人家来拱稀泥,因而挥舞着干将砍伐了大量的树木扔进了水潭,凭借着大火的高温将水潭内的淤泥烘干之后才捏诀东掠,去寻找那条千年兕鼠。
千年兕鼠出的是黄色灵气,自然界中散着这种颜色灵气的动物并不多,加上自己先前曾经来过这里,所以很容易便找到了它。
兕鼠经过一年多的修养,肩上的伤口早已愈合,毛也呈现鲜亮的黄色,见到我的到来很是欢喜,它自然不会忘记我当年使用干将砍断锁链还它自由的恩情,在洞府中左右寻找,片刻之后在角落里叼出半只吃剩下的狍子,可是犹豫了片刻又放了回去,看它那憨厚的神态我忍不住的想笑,这就跟贫苦人家来了一位贵客,主人没有好东西招呼客人时表现出的神情很是相似。
洞府内先前聚集的大量尸骨已经被它衔了出去,所以整个洞府并没有先前的那么肮脏不堪,看着它鼻上的犀角长了少许,我的内心也很是欣慰。
“近来可好?”我冲趴卧在我眼前的兕鼠问道。兕鼠先前被困了一千多年,应该听不懂现在的语言。再者就是自己这次来是想让人家帮忙的,它虽然憨厚却也应该尊重它。
兕鼠听到我的话连连点头,眼神之中流露出了无限感激的神情,它修行多年,自然能够现我此刻已经紫气加身,所以感激之中还夹带着敬畏。
虽然自己先前曾经对这只兕鼠有过恩惠,但是毕竟不能挟恩图报,所以便婉转的向它说明了来意,问它能不能帮忙。兕鼠听完我的话片刻也不犹豫,转身就向洞外跑去,我随后跟上为其指引路径。
这只兕鼠可生食虎豹,体形自然巨大,但是未曾想它的行动度竟然如此迅捷,我在上空掠行,它在地面上径直前冲,但凡有拦路之物兕鼠就会甩动脑袋将其撞飞,看的我暗暗咂舌,这只兕鼠的性格倒是与金刚炮的性格有点类似,如果能给金刚炮当个座骑倒也威猛骁勇,可惜的是兕鼠的形象很像耗子,让金刚炮骑着耗子到处跑他肯定不干。
回到水潭边我抬手看了看表,现兕鼠狂奔了两百多里竟然只用了不到一个小时,而且停下之后并不见气息的粗重,内心里不由得又高看了它几分。
我拿出爽灵递到它的眼前,向它说明了所要寻找的两把小剑的模样,兕鼠点头表示理解,转身走向水潭,一跃而下。
水潭中的火苗自然已经熄灭,可是淤泥只是烤干了表皮,因而兕鼠跳进去之后直接陷了进去,片刻工夫就没了踪影,看来这里的淤泥比我想象中要深的多。
就在我为兕鼠的安全担忧的时候,水潭中的淤泥下有了动静,柔软的淤泥被陷于潭底的兕鼠四足并用的刨了出来,飞溅着落于水潭北侧,但凡遇到硬物,兕鼠就会将其刨至西侧,每过一柱香的时间,兕鼠就会出来伸头换气,除此之外片刻不休。即便如此,将胎光和幽精两件沾满淤泥的法剑挖出时也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浑身沾满了恶臭淤泥的兕鼠钻进水潭北侧的湖泊洗去身上的污物,这才回到了我的旁边,而此时我已经将胎光幽精两把法剑洗净放进了包里。
兕鼠身上的淤泥虽然被它洗掉了,可是残留在身上的臭气却洗不掉,我看在眼里很是过意不去,拱手冲它道谢,兕鼠虽然口不能言但是眼神里流露出的欣喜是隐藏不住了,很显然它为自己能报答我先前对它的恩情感到高兴。
目送兕鼠东去,这才挑选了一处干净的地方点火取暖,掏出干粮没吃上几口,就现兕鼠又回来了,这次嘴里衔的是只粗大的松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