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御千年-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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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兄弟真是神人哪,哈哈,来,我敬你一杯,如果小兄弟没看错的话,杨某定有重谢。”杨总哈哈大笑,很是开心……
这一顿饭吃了将近三钟头,金刚炮光佛跳墙吃了五六碗,算是大饱口福了。临散桌时,敲门进来个文质彬彬的年轻人,送了两个不大不小的手提袋。杨总一人一个的送给了我们。金刚炮迫不及待的拆了开来“哇塞,手机!”
那会bb机还得好几百块钱呢,手机更是得上万了。
“呵呵,两位放心,电话费挂在我公司帐户上,两位小兄弟尽管用。”杨总一脸的慷慨。
“有来无往非礼也,这只成形的何乌就送给杨总了,补补身体。”我抓过金刚炮身边的袋子拿出了那只何乌。 一席酒宴,皆大欢喜。饭毕,我们没让杨总送我们,而是破天荒的打了个出租车。金刚炮掏出杨总之前给我们的那两沓子塞给了我,我数了数将近五千。留下一千,其他的又塞还给他。
“给老人买点东西吧。回去让那帮人给你写个收条,把士兵证和欠条都要回来。”金刚炮硬气功虽然霸道,可是总有他硬不到的地方。终于被人抓着把柄勒索了一下子。
金刚炮死活不要,我硬塞给了他:“别坐火车了,直接花个千八的打个出租车回去吧,早点完事给我打个电话。” 半道上金刚炮下了趟车,买了两条烟扔给我一条。嘴里还嘟囔着“哈哈,咱也是有钱人了,两块钱的烟咱不抽了,要抽就抽个五块地……”
第十九章 绝世神兵
终于送走了这只猫头鹰,心事一了,回到部队这叫一个好睡啊。
什么叫幸福啊,原来幸福就是瞌睡时的一个好觉。饥饿时的几个馒头。
“于班长,于班长……”
谁叫我呢,烦人。“干嘛?”我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于班长,于班长,醒醒啊,你别吓我啊。”隐约的是班副的声音。
我强打精神睁开了眼,看见副班长站在门口脸色蜡黄。“于班长,你把刀放下行吗?”
“刀?什么刀?”我想用手揉眼睛的,这一伸手才现右手竟然拿着那把古剑,而且还是出了鞘的,剑身略显紫红,寒气逼人。
“我草”我喊叫着一把扔了那把古剑。这才现原来我竟然是站着的。再一看左手,彻底的晕了,娘啊,左手咋还拿着那柄拂尘呢。
“于班长,你没事吧?”班副小心翼翼的问道。
“这怎么回事?”我反问道。
“我不知道啊,我刚才去了趟厕所,回来后就看见你站在床边,左手拿着那个东西”他指着拂尘。“右手拿着这把刀,在刀把上摁了两下,把刀拔了出来,我一看不好就叫醒你了,于班长,你是不是梦游啊?”
“嗯,嗯,可能是最近比较累,你可别乱说啊。 ”我叮嘱道。他既然分不清刀剑我也懒得去解释。
“是,是”班副点着头答应。
我把古剑插回剑鞘,试着拔了几下,娘的,怎么又拔不出来了。
“于班长,你刚才是这么拔的”班副说着在剑柄上的似龙似兽的动物的眼睛上分别摁了一下。“呛”的一声,古剑弹了出来,看的我目瞪口呆的“刚才是我拔出来的?”
“是啊,你拿着还晃悠了几下呢,怪吓人的。”班副点着头。
“你睡吧,我出去走走”我说着穿上衣服,拉出床铺下面的面袋子,扔下还没回过神的班副,拿着拂尘。古剑出了宿舍。
晨风一吹,顿时睡意全无。完了,完了,鬼上身了。我第一反应就是鬼上身了,我点着烟,深吸一口,让烟草中的尼古丁肆无忌惮的刺激着我的肺,令我稍微的清醒了一些。我又拔出那柄古剑,仔细端详,剑长三尺左右,宽约二指,略显修长。周身紫红色,剑身之上隐约缠绕着一股淡红之气。剑身靠近剑柄处两个模糊的古篆,我借着晨光努力辨认 ,一看之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那两个古篆竟是“干将!!!”
我闯祸了,这回真闯大祸了。这可是国宝啊?这,这偷国宝是要枪毙的啊。我呆坐在地上,脑海里除了枪毙还是枪毙,直到烟头烧疼手指,才缓过神来。
“兴许只是巧合,中国古代那么多刀啊剑啊的,重名的应该也有吧,传说中干将可是宝剑中的宝剑啊,削铁如泥,吹毛断。我先试试”想着,我拿起古剑闭着眼睛冲着旁边的一棵小松树就砍了下去……
“哈哈,假的。”我看到古剑只在小树上留下个不深的印痕,忍不住欢呼起来。说心里话,从第一次拿起这把古剑开始,我就有种亲切的感觉,自内心的喜爱。要是它真是传说中的宝剑“干将”的话,我还真不敢拿着示人。
收起古剑,我接着拿出了那个方型的白玉盒子,盒子呈四方形,约半尺。通体纯白色。看不出反正来,一面刻阴阳符,另一面刻的是五行图。我拿在手里反复翻看,越看越感觉熟悉,猛然间我在那雕刻着五行图的一面停了下来。左手飞快的依次按下了火水金土木的图形,“吱啦”一声,盒子从五行图的那面弹了开来。
哎呀,我草“吓的我一把把盒子扔出去老远。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左手,刚才流畅而迅的点击竟然是我干的?
石棺里与我酷似的古尸已经够我受的了,今天不但梦游中拔出古剑,这回又鬼使神差的打开了白玉盒子。“完了,真的鬼上身了。”我急的原地转着圈子,不时还跺着脚。那情形估计跟那压磨的驴子偶尔停下撂撂蹶子挺类似。
转了几圈子,慢慢也就冷静了。先不去管鬼上身不上身了,先去看看玉盒里放的什么吧,想到这里,我慢慢的靠近了被我扔出去老远的盒子,这几天的所见所闻已经让我几乎神经质了,我一步一步的挪着步子,走近了,先拿个树枝捅了捅,还好,没爆炸。那时候的我精神已经有点过敏了,脑袋里竟然蹦出个爆炸的奇怪念头。
我硬着头皮拣起玉盒,用两根手指捏着把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只见厚厚的一叠跟《弈经奇局》装订线材质类似的皮子工整的码放在一起。除此之外只有一颗龙眼大小的白色圆球,我拿小棍子敲了敲,不像金石之声。我盯着看了一会,起身四处搜寻起来。
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我想找的东西,一只大蚂蚁。
妈的,大清早估计蚂蚁都没起床,找了半天才抓了个起早散步的。我用手轻轻的捏着蚂蚁放在了那叠工整的皮子上,蹲下来观察蚂蚁的反应,还好,蚂蚁还活着,没被毒死。那时候的我已经草木皆兵了……
我又捏起蚂蚁放在了那个小小的圆球上,
也没事,蚂蚁挣扎着想逃生,我目视着送出去老远,看到小东西爬的还挺有劲。
终于,我放走了那只倒霉的蚂蚁,把玉盒放进袋子,小圆球我掂了掂闻了闻,一股子刺鼻的中药味道。看样子应该不是什么仙丹,人家书上都说了仙丹应该是清香的,这个这么刺鼻子估计不是毒药就不错了,反正扔了可惜,先留着吧,顺手放进了衣兜。
最后拿起了那叠皮子一看:《阴阳观气法诀》。说心里话这样的结果基本在我意料之中,要是出现个《**选集》啥的那才叫奇怪了呢。
正在我为自己的智慧沾沾自喜的则真真切切的给我来了记青天霹雳:乘风道人撰!!!
第二十章 前生今世
到了这个地步我已经不再怀疑什么鬼上身了,偶尔的巧合可以用巧合来解释,过多的巧合已经不能算巧合了。
为什么鬼使神差的我会主动要求分进被人所不肖的军犬分队?
为什么我会跟金刚炮去挖什么夜交藤?
为什么石棺里的道人跟我长相酷似?
为什么日久成精的巨蛇不咬我?
为什么我一再的希望把石棺盖子给盖上?
为什么我反对金刚炮拿那顶芙蓉冠?
为什么我修习观气法术如此得心应手?
为什么我梦游时会手持两件法器?
为什么我能够无意识的拔出古剑?
为什么我会知道白玉盒的开启步骤和方法?
为什么我和这位死了上千年的死牛鼻子会是一个名字?
事实就像秃子头上的虱子一样的明显了,我再不承认也太自欺欺人了。
好了,大哥,我知道了,咱俩是一个人,你是我的前生,我是你的转世。你就大慈悲,别再给我整这些玄乎的事了。你快把我,不不不,把你自己逼疯了你知道吗?刹那之间,只感觉天旋地转,乾坤错位。幸亏此时东方已经泛红,温暖而明亮的阳光洒在我湿漉的身上,令我感觉自己还活在阳世。
我用冰冷的手抹了抹满是汗水的脸,然后用力摸了摸领口的八一领花,领花的棱角刺的我的手隐隐做痛,这些许的痛觉真切的提醒着我,这一切是那么的真实,我并非在梦游,尽管我倒希望自己在梦游。
我茫然的收拾起东西,此时的我只感觉头重脚轻,浑身无力,提着袋子都费劲,于是改成背的。踉踉跄跄的回了宿舍。
无力的躺到床上,点着烟试图冷静情绪平稳心态。可是嘴都抽麻木了,整个人还是感觉蒙蒙的。这时班副端着洗刷用品回来了“于班长,你是不是不舒服啊,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嗯,有一点,你帮我向队长请个假,另外今天的训练科目,还是你带着吧。”我有气无力的回答。
“好的,我一会去医务室给你拿点药吧。”班副为人很机灵,也很会办事。
“不用了,对了,小孙前几天又找我了,让我帮他换条犬,他那条都训俩月了还是见人就撒尿。他都找我好几回了,你去看看,真不行就跟孙班长说一下,给他换一条吧。”我抽着烟说道。
“是,对了于班长,,,那个,,,队长,,,”班副支吾着,表情不太自然。
“有事快说。”部队官大一级压死人,班长和班副说话自然不用客气。
“于班长,队长昨天上咱班查岗了,说咱班晚上纪律不好,我看得咱俩得去一个压一压,上面人多吵的慌。你爱静,我看还是我上去吧。”这家伙说话就是中听。
我点了点头。班副如蒙大赦的掉头就跑。我再一寻思,哦~~~这小子估计是被我吓怕了,说啥纪律不好,估计还是怕我半夜梦游拿着家伙给他来一下子。也难怪,换成是我我也害怕。
算了,算了,自己住更好,方便。随他去了。
吃过早饭我就去山上看白狼,本来还以为这两天我没去看它,它一定很是寂寞。谁知走近一看,好家伙,这家伙不知啥时候逮了只倒霉的耗子,正耍的起劲。可怜的耗子已经有出气没进气了……
见我进来,白狼放开了那只小耗子,冲我扑了过来,兴奋的直撒欢。我用手捏着耗子尾巴把那只奄奄一息的倒霉蛋扔了出去,给白狼喂上食,重新换上铁链子。强打精神逗它温习了一些训练科目,就找了个干净的地方的地方坐下,掏出了那叠皮子。
细看之下皮子共分三小沓,每一沓子厚薄不一,我挨个看了看,分别是十二张的《阴阳观气法诀》。三十五张的《乾坤御气法诀》。咋还有个没封面的呢?我顺手翻了翻,最后这两张皮子跟观气和御气无关,第一张貌似是诗词一类的文字,第二张则是一副乱七八糟跟地图差不多的图案。单纯看路线的话,肯定是副地图,可是正常地图上会标注参照物的名字,而这张地图的参照物则是各种各样不同颜色的气息。“这是人看的吗?”我自言自语。 “汪汪,,,汪汪,,,”白狼以为我跟它说话,本来是趴着的,这会儿站了起来冲我叫了两声。
我笑着扔了个石子过去,白狼用爪子拨拉着跟耍耗子似的又玩上了。我则继续埋头研究手里的这叠皮子。不看则已,一看真的是欲罢不能,从早上一直看到中午,感觉饿了又懒得下山吃饭,就从兜里掏出几根训犬时作为奖励喂犬的火腿肠,刚咬一口,白狼不干了,冲我直汪汪。在它的印象当中,这种一块钱三根的火腿肠本该属于它的。
“你这个没良心的白眼狼。”我笑骂着把火腿肠扔给白狼。点上一只烟,拿起皮质古书,又一头扎了进去。
不知不觉,又是几个钟头,这期间我松开了白狼的铁链,头一次解脱了束缚它的链子,白狼显得很兴奋,我用手指了指山下的位置喊了声“吠”,“吠”在军犬训练中的意思就是不行,不能!我连续喊了几次,直到确认它领会了我禁止它下山的意图,这才喊了一声“游赛”命令它自由活动。白狼撒丫子冲着大山的深处就跑了过去。我不放心,喊它名字。这家伙立刻又奔了回来,我一看,它还算听指挥,这才重新喊了声“游赛”放心的让它自由活动。
虽然古书张数不多,但是字迹太小,古人形容字小都叫蝇头小字。而我捧的这本估计就可以算的上蝇头了。因此记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