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逸史-第18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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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游近,轻轻地沉入水中,偷偷潜行,他猛然从水中冒出,从背后抱住水中的人,一个滑如溜鳅的美娇胴体入怀,一股舒畅无比的快意流满全身,他得意地笑道:“捉住你了吧!看你还怎么跑?”
同时,一声震天的惊叫“啊!”遭受突然袭击的水中之人陷入手舞足蹈的惊恐之中。
林逸环抱着对方腰部的双手向上袭,重重按到对方丰满柔软的酥胸上,听到对方的惊叫声,他更得意了,一支手掩住对方惊叫的嘴,一支手不断的加重力道,安慰道:“别怕!别怕!是我!是我!林逸!”
对方本是发麻发悚拼命挣扎的身体,突然软下,随即扭转身子热烈回应,紧紧搂抱着他宽阔雄厚的胸背,她的嘴在他的脸上乱啄。
林逸娴熟地配合着,吸上对方灵巧甜蜜的小信舌,猛然间,他用力推开对方,惊叫道:“你不是小姐?你是谁?”
朦胧月光下,一个湿发垂披,急喘着粗气,美貌无比的女子凝视着林逸,沉默不语,满眼的惊喜与幽怨,突又猛扑向他。
“肖记者?怎会是你?你怎么在这里啊?”林逸惊讶万分,不可置信地问道。说话间,他又被肖莹搂了一个正着。
“小女子还要问林主席呢?林主席怎么会在这里?”肖莹反问道。
林逸被弄得一头雾水,边推肖莹,边急道:“肖记者!快放开,我跟小姐一起来的,我要走了。今天真对不起,我太冒昧了,容我以后赔礼道歉!”
“你都对我这样了,就说一句对不起,或是赔礼道歉就可以了吗?”肖莹仍紧搂着林逸不肯放手,生气道。
“那你说怎么办?”林逸急于脱身,退让问道。他现在生怕马紫芳出现,到时可是有百口难辩啊!
开始肖莹裸身被一个男人骤然搂抱,纵是她在当时时代来说是一个开放、大胆的前卫女性,但也被惊恐得差点窒息。后来,听到搂抱她的男人自报家门,居然是她日夜思念的林逸,尽管心中疑惑,却也惊喜无比,遂热烈回应起来。后又见林逸同样是惊诧莫名的样子,她冰雪聪明,知道林逸在这里的突然出现纯属机缘巧合,她哪还不抓紧这宝贵的机会好好接近林逸?
肖莹自是不肯松脱林逸,不紧不慢道:“我要林主席作小女子的夫君!”
林逸急道:“不行!”后又马上解释道:“我们彼此不了解,婚姻大事岂能儿戏?如此仓促决定,太过鲁莽了!”
“我们都这样‘坦诚相见’了?你还要怎样了解?你这叫我以后怎么见人啊?”肖莹一只手在林逸身上胡摸,嘴里不放松紧逼道。
“林哥哥!林哥哥!你在哪里啊?快出来!你别吓芳儿好吗?”左边传来马紫芳略带哭腔的叫唤声。
林逸全身紧缩,大脑一片混沌,央求道:“肖记者,我们以后再谈这事好吗?”
“我不啊!你不答应,我就不放你走!”肖莹又紧了紧搂着林逸身子的双手,不依道。
“林哥哥!林哥哥!芳儿怕,你快出来啊!”马紫芳的声音越来越近。
“这事恕我一时不能答应,其它的事,我可以考虑!”尽管在当时代女人视自己的贞操如生命,一个女子如此裸对一个男子,除了嫁给他之外,别无他法,林逸知道这一点,但他还是开始反感肖莹的威胁,他语气变硬坚持道。
“这是你说的啊!你不可反悔!”肖莹‘奸计’得逞,惊喜道。原来她也知道这一时让林逸作出那么大的决定也是很不现实的事情,因此采取以进为退的办法。
“林哥哥!林哥哥!”马紫芳大哭逼近。
“对!是我说的!快说你想怎么样?”听到马紫芳的哭声,林逸越来越急,催促道。
“我要你答应,以后我想什么时候见你,你都不能拒绝!”肖莹转念一想,要求道。
“行!不过,如果我有要事时?;?;?;?;?;?;”林逸干脆答应,后又觉得不妥,转折道。
“林主席放心!小女子不是那么不知轻重的人!什么时候要你见人家,人家还是心里有数的!”肖莹白了林逸一眼道,她可不想留给林逸一个只会威胁利诱或是贪得无厌的形象。
见肖莹也不是一个胡蛮难缠的人,林逸对她的印象大为改观,感激并急急道:“肖莹!谢谢你!对不起了,我先走了!”
肖莹第一次听到林逸叫她的名字,激动得颤抖,知道自己刚才的表现赢得了他的好感,她狠亲林逸一口,依依不舍地放开他道:“林逸!我喜欢你!”
林逸在肖莹对他的采访中及肖莹看他的眼神中,早已知晓这一点。他故作未听到状,急忙划水逃走了。
“小姐!我在这呢!”林逸游近马紫芳,叫道。
“林哥哥!吓死芳儿了!吓死芳儿了!以后不准再这样捉弄芳儿了!”马紫芳投入林逸的怀中悚悚发抖道。
“好了!没事了!我们上岸去吧!”林逸安慰道。
马紫芳突然失去林逸的踪影,受此惊吓,没了再游下去的兴趣,而林逸是害怕再遇到肖莹,不敢再呆在水里,两人各想着心思,良久默无言语都爬上了岸。
几日来疲劳赶路,本是想心情舒畅地畅游一番,没想到竟惹出肖莹这个大麻烦来,林逸很生气,想到四周都布有哨兵,这肖莹又是怎么来到这水潭的呢?后果很严重啊!他决定回去好好问问何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第一百六十四章 钢铁工业
回到营地,饱受相思之苦的马紫芳几日来奔波劳累,刚又受惊过度,身心疲惫,入帐后一直窝在林逸的怀里,在林逸绵绵情话的催眠下不久就安逸地睡着了。
林逸轻轻放下马紫芳,帮她盖上军毯后,他站起来犹豫着,不知是不是该把政务秘书何方与贴身警卫连长杨道华叫进来训斥一顿?“如果训斥他们,他们定会严厉追查此事的前因后果,那不是把自己的‘丑事’都外扬了吗?现在根据地关于自己的绯闻可是满天飞舞啊!如果不训斥他们,这保卫工作出现如此大的漏洞可不是小事啊!”他左右为难地思量。
正犹豫不决中,帐外传来脚步声,他停下思绪赶紧迎了出去,见何方手里拿着一份文件急冲冲地要往里面闯,并要出声的样子,连忙作了一个禁声的动作,带头走到离帐篷五六米远的地方,面无表情道:“有事吗?”
何方神情焦虑,微颔首恭敬道:“林主席!广西安全局刚刚传来消息,总部设于南宁市的振兴公司,除几个打杂的小工外,已是人去楼空了。”
“我还在去六枝煤矿的路上就发出了严密监控振兴公司的命令,他们居然还是逃脱了,这更能说明此事早有预谋!”林逸叹息道。
“振兴公司的银行账号冻结没有?”他沉吟片晌后问道。他记得振兴公司从六枝煤矿提走很多的钱,既然抓不到人,能把钱追回来也是好的。
何方遗憾道:“振兴公司在根据地第一大银行‘新晋钱庄’开设的账号已被冻结,这是振兴公司日常经营活动的公开账号,但里面仅有二万华元,而查询根据地所有大小银行,未再发现振兴公司还有其它开户账号。”
“以振兴公司两股东陈清振与刘民兴私人名义开设的账号也没有吗?”林逸斜着眼,歪着头不信地追问。
“陈清振与刘民兴私人开设的账号倒是有,他们分别在‘安华银行’与‘利民银行’开设了一个账户,但里面仅有几十华元!”何方苦笑回答。
“他们最后一次提款的时间是什么时候?”林逸沉默片刻,若有所思问道。
“上个月的2号,那时矿难还远未发生呢!”何方无奈道。
黑夜漆漆,林逸无语地转过身体,两手反卷在背部,边慢慢地踱着脚步,边思量着。何方不敢出声,静静跟在他的后面欲言又止的样子。
不远处,时不时地有火花跳跃,那是士兵们燃烧尽的篝火灰烬在微风的吹拂下,闪烁的最后一丝光亮。走过几个帐篷,一小队值岗巡逻的士兵迎面而来,走过林逸与何方时,他们无声地向他们举手敬礼,然后又悄然离去。
后面接到报告的杨道华带着四个警卫跟了上来,他们四面警惕地戒备着。差不多走到宿地的边缘,林逸重又停下来,仰望无尽的星空,像是自语道:“此事既是早有预谋的事,他们自是安排好一切了的,那么多的钱,他们就是要存入银行,也不会傻到使用本名的。”
“何方!振兴公司不存在了,难道陈清振与刘民兴这两个大活人也不存在了吗?”林逸突然又转对何方问道。
何方走近林逸几步,哀叹道:“林主席!这才是我现在想禀告您的坏消息,广西安全局接到您的命令后,开始只是监控振兴公司的经营活动与财务活动,但他们却一直未见振兴公司的两个老板露过面。从旁打探得知,陈清振北上山西,而刘民兴则先于我们之前赶往六枝煤矿了。得知此一消息,广西安全局马上派出精干情报人员分别跟踪追查两人。这几天追踪的安全部情报人员传来消息,说陈清振进入山西地境后,突然消失不见了,而刘民兴则在赶往六枝煤矿的途中,不知何因,到达贵州南部的兴义市后突然转道北上。安全部的情报人员马不停蹄一路跟踪,五天之后赶上刘民兴时,见到的却是刘民兴失足掉入山崖的粉碎尸骨。”
“什么?陈清振失踪了?刘民兴死了?”林逸惊讶,他越来越觉得此事不简单了。
“刘民兴是怎样失足的?他身边的随从呢?”林逸觉得刘民兴死得蹊跷,问道。
“与刘民兴同去六枝煤矿的随从有四个人,但在兴义市转道北上时,刘民兴却是独自一个人走的,而他的尸体则是被一个上山砍柴的苗族老人发现告官的。”何方详细报告道。
“这么说六枝煤矿矿难的线索全断了?”林逸暗忖。“这些情况你通报了六枝煤矿矿难调查小组了吗?”他想了想问道。
“还没有,我接到广西安全局情报人员的报告后,第一时间就到了你这里!”何方道。
“你把此事通报给调查小组吧!让他们加紧追查!”林逸指示道。
“好的!”何方立正答应道。
“你们这是搞什么名堂?这警卫松松垮垮的!”林逸突然用手指指在宿地边缘空旷的地方,没有一个人值岗,无故发脾气道,其实,他知道这里有暗哨躲在隐蔽之处。
何方一怔,不知林逸何故突然发脾气,而杨道华在何方的示意下,赶紧跑过来,惶恐道:“林主席!什么事?”
林逸不理杨道华,很生气的样子转身走了,他这是对今天晚上由于保卫工作的漏洞而给他惹出肖莹这个大麻烦在故意找茬。
杨道华诚惶诚恐,眼瞟向何方,何方低声向他嘀咕几句,然后快步跟上林逸。而杨道华仍莫名其妙状,但他还是令一个警卫去通知特勤营在此处增加值班警卫人手。
由于没有来时的紧急,林逸一行回程的速度慢了许多,他们并未日夜兼程,而是日行夜宿,两天之后, 进入了广西境内。
两天里,肖莹或明或暗地暗示林逸,想单独见他,但在林逸身边总有马紫芳小鸟依人般地偎着他,而他也总是故作糊涂状不予理会肖莹的种种暗示。为此,肖莹几次气得咬牙切齿赌气而去,暗恨他的无情。
到了百色市,大队人马在此留宿一夜。第二天,在百色市政府的安排下,他们又换乘了火车。百色至南宁这一段铁路是南宁至昆明铁路的广西段。南昆铁路修了三年多,由昆虫铁路公司(南宁昆明两地商人联合体)在公元1852年夺得线路建设及经营权后,从南宁与昆明两头同时并进开工建设,由于地理地质条件复杂,工程浩大艰巨,进展一直很缓慢,别的几条铁路早已在营运了,他们直到现在还未把南昆铁路的路基夯平。要不是在1853年林逸接到工业部的报告说南昆铁路修建艰难,指示沿线各地方政府及人民军后勤部全力支持,又提供各种优惠条件让各商业银行信贷出大额贷款的话,可能夺得建设权与经营权的昆虫铁路公司早已破产了。后来,林逸又给出昆虫铁路公司更为优惠的条件扶持它,让它修建一段经营一段,这才保证南昆铁路的修建还在要死不活地断断续续地建设之中。目前,南昆铁路能够通车营运的路段仅有南宁至百色,昆明至广西州两段路,整个南昆铁路的路基还未全线贯通。
坐在火车上,林逸安逸许多,在他的专用车厢里,除马紫芳外,还有六个女人,一个是作记者的肖莹,三个是后勤部的工作人员,两个是林逸秘书办公室的普通秘书,她们是随行中仅有的六个女人。由于性别差异,她们不好跟其它的人民军战士挤在一个大车厢里,于是,何方把她们都安排到了林逸的专用车厢中。
这正中肖莹的下怀,自从上到林逸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