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工大唐-第4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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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得找个好机会,和
好好谈谈。”
要是今天的将领中,有一个象陈晚荣这般的人技持她,她就可以力争一番了,不会连一句话也不说。
太平公主念头转个不住,接着想:“五哥今天是早就预谋好了的,是奔我来的!他把每一步算准了,真是好心思。他什么时间有如此缜密的心思了?”
在她的眼里,睿宗是个好人,一个好兄长,一个好父亲,就是不是一个好皇帝。连他复位都是因为太平公主和李隆基的缘故,在去年诛杀安乐公主和韦后的行动中,他是一点力也没有出,事先都不知情。
直到诛杀成功之后,要他复位时,他才知晓。当时的睿宗,惊讶得眼珠差点砸在地上,愣怔了好一阵这才相信是真的。
可今天的睿宗,和去年比起来却有天渊之别,精明、睿智、老谋深算、杀伐决断一念而决,所有的行动环环相扣,缜密异常,让人眼花缭乱,目的暇给,等到太平公主明白过来,已经晚了,姚崇复相一事已经不可更改。
这太意外了!
睿宗其实是个精明人,他在历史上没有什么功业可言,却有“睿”字之称,原因就在于他很精明,在武则天当道的情况下,他居然能活得好好的,光这保身之道就让人叹息了。
历史上的睿宗没有什么雄心,能过就算了,也许是他勘透了世情的缘故。现在的睿宗,因为振作起来,要做大有为之君,他的手段也就出来了。
太平公主很是气愤的想:“五哥,这是你不仁,不是小妹不义,是你逼我的!不要怨我!”
睿宗要做大有为之君,必然要启用人才,他不用众望所归的姚崇,他还能用谁呢?只是,姚崇复相对太平公主的威胁太大了,让她坐卧不宁,不得不反击了。
亲情,在利益面前会给冲淡!武则天就是活生生的一例,为了做皇帝,她不惜亲手掐死骨肉,毒杀儿子李贤。
太平公主有乃母之风,一旦决心要反击,就要施展雷霆手段:“训儿,你再把珠宝挑一批上等好货,再在府里选几个姿色上乘,能歌善舞的女子送到窦怀贞府上去。对了,让茹芸也跟着去,就委屈她了!”
“茹芸也去?娘,您舍得了?”武崇训很是意外。
茹芸能歌善舞,是太平公主自小把她养大,对她很是看重,就象亲生女儿一般待她。这茹是太平公主的心头肉,她居然要送到窦府去,武崇训还真难以相信。
太平公主也是舍不得,不过,为了大业,她不得不忍痛割爱了,沉默了片刻:“送去吧!给窦怀贞说,不要亏了她就是。”
武崇训兀自有些以以置信,应一声去办理。
窦府,一间屋里发出让人迷醉的呻吟人,云相正搂着一个如花女子翻云行雨,大展男人雄风,怀里的女子已经软成一摊泥了。
“大师,你的功夫又长进了!大白天的饱餐秀色!”窦怀贞笑呵呵的进来。
他和云相是床上师兄弟,云相传他御女之术,也不用避嫌,要进来就进来,很是艳慕的看着云相怀里的女子,点评道:“大师,这是第十三个吧?你还没尽兴?了不得!”大拇指竖到天上去了。
“你先出去!”云相放开怀里的裸露女子,跳下床,抓起一块上等丝绸,把下体高昂着头的玩意略一擦拭,披上衣衫,问道:“窦大人,你找我有何事?”
窦怀贞故作神秘的一笑:“大师不妨猜猜。”
“大人是知道的,我不喜欢猜哑谜,有话直说。”云相可不那么好相与。
窦怀贞笑道:“大师,窦某进来时,看见十二个如花女子很是疲惫,是大师的杰作吧?大师,要是这些女子都不堪折腾了,你还没有尽兴,那该如何?”
“我是好色,不是辣手摧花,若是不能尽兴,她们又不堪忍受,我就忍忍呗!”云相在床事上很有分寸,功夫纯熟,收放由心。
窦怀贞不住摇手,道:“大可不必,大可不必!公主又给你送来了几个好货,个个色艺俱佳,大师可以尽情享用。”
“哦!公主这是来催我动手吧?”云相一眼就把太平公主的用意看穿了。太平公主只送东西,不说话,意思一想明白:“我对你这么好,你是不是该办事了?”
窦怀贞点头道:“大师快快语,公主是这意思!公主连最喜欢的茹姑娘都给你送来了,大师,这得看你的了!”
“公主如此待我,那是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云相很是轻松的问道:“我云相做事会失败么?一不见红,二不行刺,就是神仙也别想查出来。窦大人,我要你准备的事情怎么样了?”
窦怀贞眉头一皱道:“鲜枣还在找。那个送海鲜的我已经查清楚了,没什么问题,世代清白。”
“清白?”云相有些不屑道:“清白对我没有用处。”嘴巴附在窦怀贞耳边嘀咕一阵。
窦怀贞大喜,大拇指一竖,赞道:“大师办事滴水不漏,不愧是大师!哈哈!”
第二二五 不眠的长安
晚荣回到郑府,只见府里冷冷清清,除了吴伯、赵伯+'就不见一个人影。一见陈晚荣的面,吴伯、赵伯忙迎上来,老远就笑道:“东家,你回来了!东家,太子为你牵马,你好了不得哦!”
“他们人呢?”陈晚荣谦道:“那有什么,不是皇上的旨意么?”
两人一左一右的围着陈晚荣,笑得脸上都泛红光了:“东家,你还不满足?要是我,一定几年睡不着觉。那可是太子奉皇上之命来牵马,那是何待的荣耀!”
李隆基奉睿宗旨意给陈晚荣牵马,原本是一句谦逊话,到了他们嘴里却倍加荣耀,陈晚荣还真是想不到,岔开话题:“吴伯,赵伯,府里除了你们俩,怎么一个人不见?”
吴伯笑道:“东家,这还用问么?当然是他们都去看热闹了呢。我和老赵也去了,只是年岁大了,看了一阵,觉得累,就回来喝口水,歇一阵子,喘口气,养足精神,今天晚上早点去乐游原上,找个好位子,好好欣赏晚上欢腾的长安!东家,今晚上的长安肯定是个不眠之夜,不会有人睡觉!”
“是呀,东家,这多少年了,没有如此热闹过!等会,我还要先补个觉。”赵伯喜悦不禁的接着说。
陈晚荣还真是有些意外,他们这年岁了,居然也有如此兴致。不过,他们说得对,今晚肯定是个不眠之夜,不会有人睡觉。
闲着也没事做,陈晚荣有心去找郑晴他们,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哪里,只得作罢,和吴伯赵伯在府里闲话。过了饷午,仍是不见郑晴他们回来,三人接着聊。
饷午过了老一阵,郑晴他们这才回来,个个一脸的喜色,兴奋不已。
陈晚荣调笑道:“我以为你们要做野人,不回来了!”
“晚荣,你今儿好露脸哦!太子给你牵马!”陈老实飞也似的冲过来,拉着陈晚荣的手,荣光无限的道:“太子为晚荣牵马,就是为我牵马,做爹的也跟着高兴!”
“太子是给晚荣牵马。不是给你牵马。你乐个啥劲?”陈王氏打击他。
陈老实满不在乎。依然开心。张着嘴直乐。
郑晴靠在陈晚荣身边道:“你回来做啥?我们是回来歇息。睡会儿。养足精神。晚上好去乐游原。”
这话地意思是在告诉陈晚荣“你千万不要缠着我”。要是在以往。她是巴不得磨在陈晚荣身边。今天却相反。还真让人意外。陈晚荣眼睛一翻。问道:“我有那么讨厌?”
“不是嘛!人家今天是要去看夜景!多少年才有这么一回。要是错过了。那是遗憾终生!”郑晴忙解释。
长安是当时世界上最大地都市。繁华异常。不眠之夜不少。每逢节日庆典。皇帝接见外国使者。都有重大地庆祝活动。会闹腾一晚上。不过。如今天这般因为打了大胜仗而庆贺地事情却不多。非常难得。
佳人之心,正是众人之心,不住点头附和。就连陈老实也道:“晚荣,你有空也睡会,晚上好好闹腾闹腾!”
陈晚荣理解他们的心情,只能依了。众人围坐在一起,说着今日见闻,个个高兴得跟开心果似的,一张嘴哪里合得拢了。说了一阵,就去睡觉了。
说得没错,今晚上肯定会闹腾得很晚很晚,陈晚荣也去补一个觉。
等到睡醒,天色还早,郑晴他们已经做好晚饭了。
离天黑还有一个多两个时辰,现在吃晚饭实在是早了点,不过,要是再不吃,赶到乐游原上,他们只有靠边站的份了。
皇上赐宴固然荣耀,不过,规矩太多,等到一道道礼仪完成,早就饿得前心帖后背了,陈晚荣也得垫巴垫巴。
吃过晚饭,郑晴他们把锅碗一收,带上一些吃的,就一窝蜂般去了。府里只剩下陈晚荣孤零零的一个人,去宫里又太早,窝在府里又没人说话,去乐游原上凑热闹,这点时间只够赶路,太难受了。万般无奈之下,陈晚荣就离了府,去街上转转。
此时的长安已是欢腾的海洋,到处都是人,到处都是爆竹发出的乒乓之声。老百姓身着新衣,脸上喜悦不禁,比过大年还要开心!
三五扎堆,诉说着今天的见闻。
“皇上真是了得,给将士们如此殊礼!”
“那还用说,皇上还复了姚崇的相位,从今往后,我们老百姓的日子就好过了!”
“你们说,今天的将士们谁最显眼?”
“郭大帅!”
“不是郭大帅,是陈监军!他才多大?十八岁的人,就立下如此大功,当年的霍去病十八岁时也没有如此大功!”
“对!陈监军前途无量呀!太子给他牵马,他都不激动,很是平静,品性好,很谦逊!”
听着老百姓的议论声,陈晚荣很是奇怪的想:“我怎么成了最显眼的人呢?不就年青点,年青有错?”
猛然醒悟,他是今天最显眼的人,认识他的老百姓不少,不能在街上逛,要不然给老百姓认出来,那麻烦就大了。现代社会粉丝围堵偶像的威力有多大,陈晚荣是知道的,忙低着头快步离去。
实在没地方去,回到府里闷坐一阵,好不容易熬到天快黑了,这才去皇宫。
刚到大
,只见文臣、武将、士绅名流络绎不绝,从宫门口陆TL宫。
一进大明宫,陈晚荣为眼前的景象惊呆了。陈晚荣来大明宫的次数不知道有多少,就是没有今天这样的感受,布置得喜气洋洋,鲜花、红绸到处都是,往来奔走的宫中杂役、太监、宫女穿梭来去,忙得不可开忙,人人额头上渗着汗水。
每当皇帝要举行庆典,最忙的就是他们这些人了。
“见过陈将军!”不少大臣围过来,向陈晚荣见礼。
对他们来说,睿宗点名要李隆基为陈晚荣牵马,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陈晚荣前途无量,他们能不来讨好。
“见过各位大人!”陈晚荣回礼。
就在这时,一声爽朗的笑声传来:“监军,你在这里,真是好找!”郭虔瓘已经御下戎装,一身便装,大步而来,格外轻松。
“见过大帅!”睿宗今天对郭虔瓘的礼遇有目共睹,群臣哪敢怠慢,忙着见礼。
郭虔瓘抱拳回礼道:“见过各位大人!监军,走,找个地方说话去。弟兄们正在找你呢。”也不管陈晚荣同意不同意,拉着陈晚荣的手就走了。
陈晚荣只得跟着他去了。望着二人的背影,一众大臣不住摇头,这可是结交陈晚荣这个军中后起之秀的良机,却给郭虔瓘破坏了,大是惋惜。
“监军,今天在家里,是不是很闷?没人说话?”郭虔瓘冷不丁的问道。
陈晚荣心念一动,不答所问,反问一句:“大帅不也是一样?”
“哈哈!”郭虔瓘捋着胡须笑道:“不一样,不一样!我呀,其他人都走了,老伴却在家里陪着我。年青人,爱热闹,只说了一阵话,就跑得没影了,还是老夫老妻才靠得住。”
今天的遭遇,都差不多,陈晚荣开玩笑道:“早知道如此,我们在吐蕃就不要打得这么狠。大帅回到家,就有一番温馨的享受了。”
“哈哈!真要那样,皇上还不革我的职?”郭虔瓘笑着反问一句。
两人说着笑话,来到一间屋前。两人肩头肩的进了屋,只见费俊行、程晓天,哥舒翰、王少华、王忠嗣他们都在,正三五扎堆的说着笑话。
现在的将军们,不再是戎装,身着便衣,自有一股轻松劲头。
“见过监军!”一见陈晚荣的面,众将忙施礼,围上来,个个一脸的喜色。费俊行和程晓天更是一左一右的压在陈晚荣肩头,亲热得象兄弟。
“监军,我们都在找你,你却不见人影,是不是在家里守媳妇了?这也太重色轻友了!”费俊行笑呵呵的,拍着陈晚荣的肩头,开起了玩笑。
陈晚荣调侃起来:“守媳妇的不是我,是别人,大帅,你说是不是?”
“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