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工大唐-第1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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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辈子,能遇到这样的情侣,很难得了,任何言词都不足以赞美其行,陈晚荣只能击节赞叹。
郑建秋紧紧郑周氏的香肩,道:“这些年东奔西走,家道好了,人面也广了。也有不少女子示好,只是伯父这一辈子有你伯母知足了,一一婉拒。”
象他这样地家道,想入郑府为妾的女子不在少数,其中必有姿色上佳的女子,他都不动心,其用情也深,让人折服。
人能在最艰苦的岁月里得到心上人的倾力相助,这比什么都重要。无论家道如何变化,这份情谊不可能忘得掉,怪不得郑建秋没事的时候不去“灯红酒绿”,而是埋首读书,把对郑周氏的思念埋在心底。陈晚荣心想,就是我处于他这种情况,也会这么做!
“贵易交,富易妻”。好多人因家道好转,而背弃发妻,另择新欢。真正能够做到“贫贱之知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厨”地又有几个呢?郑建秋就是其中一个。
这份情谊同样让人钦佩,陈晚荣再次击节赞道:“伯父用情若此,实是世间楷模,小侄受教了!伯父,伯母,小侄敬你们一杯!”端起酒杯,举在面前。
“谢贤侄!”郑建秋夫妇端着酒杯。站起身,和陈晚荣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郑建秋放下酒杯笑道:“贤侄,这做人就得讲良心,不能忘本。你少年得意,前途远大,只是希望你以后不忘了以前地苦。曾栖身于乡下三间茅草屋!”瞄着郑晴,这是在暗示陈晚荣,以后要对郑晴好。不要辜负了郑晴。
讲良心,不忘本,正是陈晚荣的人生操守,两世为人都没有忘记自己是贫寒出身,这话很对脾味,笑道:“伯父请放心!人嘛,忘本的人是有的。我不是!别地我不敢说。我会尽力做好!”
至于做好什么事,陈晚荣语焉不详,不过郑建秋夫妇明白,那是说会尽力照顾好郑晴。陈晚荣没有拍胸脯保证,更没有什么惊天动的豪言,没有山盟海誓,只是几句很平常的话,却更易让人接受,郑建秋夫妇大是高兴。笑道:“贤侄的为人我们信得过!”
能得郑晴这样善良。心地好,有学识的美人相伴。夫复何求?陈晚荣说地是真心话。郑晴何尝听不明白,凤目瞄着陈晚荣,眼里蕴着无尽地笑意。
这餐饭之所以要把陈晚荣叫来,一是认可陈晚荣是家人了,二是要向陈晚荣告诫一些事,那就是要对郑晴好,不要辜负了郑晴,这是做父母为儿女该操的
目地已经达到,郑建秋精明的商人头脑就表现出来了,道:“贤侄,这酒精伯父虽然没有试过,听晴丫头说效果不错,现在再有兵部购买一事,依伯父之见,必将大行于世。先给伯父做一千斤,伯父带去洛阳卖卖看。”
这个郑建秋真是地,太会选时机了!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吃饭,喝喝酒,聊聊天,看看风景,多温馨的事情,他却要谈买卖,真是让人想不到,陈晚荣要不是顾忌泰山大人的面子不好看,肯定是要数落他了。
忍住数落他的冲动,陈晚荣笑道:“伯父放心,你要多少,就给你多少。”这总满意了吧?
郑建秋得成所欲,还有什么不满意的,笑呵呵的摸着胡须:“那就好,那就好!”未来女婿如此照顾泰山大人,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来来来,尝尝!”郑周氏等郑建秋把该做地做完了,这才来充当和事佬,重新把话题拉回到温馨的家宴上来。
这才叫夫唱妇随,配合默契。陈晚荣对他们这种不错过一切谈买卖良机的精明生意人头脑既是佩服,又是生气。夹起一块肉,放进嘴里咀嚼起来,入口即化,津香四溢,陈晚荣赞道:“好!”不期然地看着郑晴,只有郑晴这般巧手都做得出来。
郑周氏趁机夸赞女儿道:“说起这个家,都是丫头看着,每次回来,都能尝到她做的可口饭菜。”
即使她不夸,陈晚荣也不会不知道。只是,在娘亲的眼里,能在女婿面前夸几句女儿,也是一大乐事,郑周氏笑呵呵的,仿佛嘴上抹了蜜似的高兴。
郑建秋夫妇见好就收,不再谈买卖,而是和陈晚荣说些趣事,聊一些过去的旧事,席间其乐融融,尽欢而散,这家宴还真是让陈晚荣满足!
念着家里头的事,陈晚荣饭后告辞,要赶回去查看一番,要不然这觉睡不安稳。
“丫头,你送送贤侄!”郑建秋为二人创造机会。
陈晚荣要走,郑晴万分不舍,可正事要紧,只能作别了。郑建秋这话,正合己意,郑晴欢快地应一声:“陈大哥,我送送你。”
趁机说点情话,人生乐事,陈晚荣点头道:“有劳了!”别过郑建秋夫妇和郑宛如,与郑晴一道向大门走去。
郑晴回头一瞧,见郑建秋他们回屋去了,压低声音,道:“陈大哥,我有话要给你说。”
陈晚荣忙道:“晴,你有话尽管说,什么事?”
郑晴没有回答,而是低下头,双手习惯性地绞在一起,很是羞涩。陈晚荣一下子奇了,问道:“快说呀,什么事?
第九十九章 倾心相许
“没事。”郑晴抬起头看着陈晚荣。
明明是有有话要说,眨眼间就没有了,这变化也太快了。不过,陈晚荣聪明的选择了没有追问,女人有时候总是不可理喻,在这种时候,顺着她才是聪明的决定。
陈晚荣深明此理:“晴,要是你有话要告诉我,无论何时,我都愿意听。”
这话比起追问更能让女子接受,郑晴眼含感激,点头道:“陈大哥,谢谢你。”
出了门,陈晚荣作别而去,道:“晴,你回去吧。夜深了,早点歇着,不要累着了。”
这种叮嘱听在郑晴耳里,受用之极,轻轻点头,嗯一声:“陈大哥,我理会得。你路上小心点。明天早上,你要等我哦。”
她说是的早上溜马的事情,这些天两人早上一同溜马,早就成了习惯,要是没有她,就无趣得紧了,陈晚荣点头道:“一定等你。”
大步而去,走了老远一程,回头一望,只见郑晴依然站在门口,望着自己,不住挥手。、
要不是怕惹来物议,让郑晴名声受损,陈晚荣真想冲回去拉着伊人,一起漫步。挥挥手,陈晚荣快步而去。
先去酒坊,只见酒坊里依然是***通明,肖致中他们在孙正平的指挥下干得正起劲。看见陈晚荣来了,孙正平迎上来:“见过东家。”
“免了,免了。”陈晚荣挥手示意,略一打量。灶头已经砌好了,灶洞里的柴禾燃得正旺,道:“进展不错。”
孙正平笑道:“谢东家夸奖!再把水缸弄好,把井边的屋子清理出来就成了。”
陈晚荣安排起来道:“把水缸弄好就行了,那屋子不急,抽个空整理下就是了。”配酒精是最后一步,不用太急。
孙正平连声应是。陪着陈晚荣四处查看,没什么问题,陈晚荣吩咐道:“水缸弄好就休息了。养足精神,明天好好干活。”
三千斤没有几天地忙活是不可能做得完的,养足精神非常必要。孙正平自是没口子答应。交待完事情,陈晚荣这才放心的离开酒坊,回到家里。
一到家里,就听见砰砰的声音响成一片,来到木工房一瞧,只见王中则他们正在箍釜器。这釜器用木头制作,必须要作竹块绕成圈来箍住,要不然没法用。这也是做釜器的最后一步。这一步好了,事情就办成了。
他们的效率不错,现在不过晚上九、十点钟就做成这样,陈晚荣于他们的神速很是满意,笑道:“快好了吧?”
“晚荣,这是最后两副了。你瞧,那里堆着呢。”陈老实指着墙边地釜器给陈晚荣解释起来,不无表功的意思。
几个木匠在箍釜器。其余的木匠在做木桶。瞧他们这架势,真的想好好赶一阵子了。陈晚荣挥手道:“不用做了,箍好就歇着了。”
王中则率先反对道:“东家,这酒精要得急,我们先把木桶做起来。做完了,我们也可以去打下手。”
朴实的话语透着一颗善良地心,陈晚荣笑道:“不用太累,明天会有人来帮忙,来得及。”
“晚荣。你又招人了?”陈老实不解陈晚荣话里的意思。盯着陈晚荣问道。
木匠们无时无刻不在盼着陈晚荣招人,好把他们的亲朋介绍进来。一听这话忙停下手里的活,盯着陈晚荣。
陈晚荣解释道:“没有。我刚去郑老爷子那里,郑老爷子明天把他家里的人借给我,帮几天忙。”
一片哦声响起,木匠们放心的干活了。
“郑老爷子真是好人!”陈老实不明“借”字的含义,大声赞叹起来。
王中则就聪明多了,含笑不言,自去忙活。女婿有困难,岳父大人不帮忙,谁还来帮?王中则代陈晚荣高兴。
木匠们忙完了这里的活,这才休息。等他们歇了,陈晚荣要陈王氏明天多准备些饭菜,安排好生活,这才上床睡觉。
第二天,起床后,洗漱完毕,和石大柱他们一起练了一阵五禽戏,这才牵着青花去溜马。刚到门口,就见郑晴骑马而来,马背上放着一个包裹。
今天地郑晴与以往不太一样,略施傅粉,身着一袭红衣,份外妩媚。头上还插着一朵珠花,不住晃动,好象花丛中的蝴蝶般快活。
如此打扮绝对当得起一个艳字,自从陈晚荣和她相识以来,就没见她如此穿着,很是惊异,迎上去:“晴,你今天特好看。”
郑晴有点自怨自艾的问道:“人家以前就不好看么?”
“都好看,今天更好看。”陈晚荣甜蜜的话一说完,马上就问道:“今天有什么好事,你打扮得这么漂亮?”
根据经验知道郑晴每次打扮必有好事发生,上次打扮一番,把初吻给了陈晚荣,让陈晚荣高兴了好多天,今天想必不例外。
“没事就不能这样么?”郑晴没有正面回答陈晚荣的话,一拍马背道:“陈大哥,我今天带你去一个地方。这地方有点偏,你去么?”
偏才好,没人来打扰,正合陈晚荣之意,笑道:“你去哪,我去哪,跟定你了!”
一语双关,郑晴的脸一红,抿着嘴唇,打马而去。陈晚荣打马跟上。
郑晴闷声不响,一句话也不说,陈晚荣选择了不问,随着她急赶。一路往南,赶了小半个时辰,郑晴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已经没有路了,郑晴可不管那些,一打马。朝着荒野驰去。陈晚荣虽是很想问个明白,处此之情还不得不忍住,打马跟上去。
前面是一个小山包,方圆不过数十丈,高不过二三十丈,郑晴直接过去,来到山包前。勒住马缰,跳下马来,顺手把马背上的包裹摘下来,放开缰绳,任由马匹吃草。
“陈大哥。我们去上面坐会。”郑晴额头上渗出了些微香汗,酥胸喘息,绰约如仙子,惹人怜。
陈晚荣跳下马来,一拍马背,青花嘶鸣一声,跑去啃青草。
“好呀!”郑晴今天肯定有事,陈晚荣接过她手里地包裹。有些沉,不知道里面是些什么,跟着郑晴往山包上行去。
山包上有一块丈许大小地青石,除了一些灰尘落叶衰草外倒也干净。陈晚荣把包裹放下,郑晴解开,只见里面有几个油纸包,还有几块麻布。郑晴拿起麻布,铺在青石上。再把油纸打开。原来里面是吃食,一包油肉,一包蹄膀,还有些脯胙。
最后从包裹里拿出一壶酒,两个细瓷酒杯,两双筷子,摆放整齐,笑吟吟的道:“陈大哥,跑了半天路。饿了吧?坐下吃点。”
大清早搞野炊。这创意不错,就是为者太少。陈晚荣实在是忍不住了。问道:“晴,你说,你究竟有什么事?”
“没甚事呀!就是请陈大哥吃点东西,垫垫肚子。”郑晴眨着眼睛,瞄着陈晚荣,眼里满是笑意。
陈晚荣盯着她的眼睛,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郑晴想都没想,猛点头道:“当然是真的啦!陈大哥,要是你不嫌弃我做地菜不好吃,以后我们溜马,我都带点吃的。”
她烧的菜绝对好吃,这是好事,陈晚荣没有理由拒绝,笑道:“那当然好!只是,这也太累你了,我怎么吃得下呢。”
“只要陈大哥好,比什么都重要!”郑晴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蚋,几不可闻。
陈晚荣感动无已,再也顾不得矜持,一下把伊人搂在怀里,双手下滑,环着她地细腰。郑晴地胴体,陈晚荣记忆深刻,温暖柔软,拥在怀里让人倍儿舒畅。只是郑晴今天很反常,玉体一入怀,陈晚荣感觉不是搂着伊人地玉体,而是搂着一团火,热得发烫。
郑晴也没有拒绝,倒在陈晚荣怀里,玉臂环过,挂在陈晚荣脖子上,凤目蕴情,透着无尽地热度,娇颜飞霞,绯红一片,娇慵无力,螓首软软的靠边陈晚荣的胸膛上。
这是情浓的表现,陈晚荣很是意外,抬起她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