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搞2004-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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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说，只有它的血可以救我爹。
　　老人大笑，说，我就是极寒老人！想要阿网的血，就得先过我这一关！
　　说着抡起拐杖，摆了个架势。
　　我挣扎着起来，活动了一下，说，本来您救了我们，我们不该恩将仇报，但为了救人，只好得罪了！
　　老人呼地满脸通红，把拐杖举过头顶，凭着一股拼死的勇气冲了过来，大喊一声，想动我儿子！我这把老骨头跟你们拼了！
　　冲到一半，老人突然倒下，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指着桌上的一个瓶子，颤抖地说，三……三粒！
　　我就要去取药，林元宵拉住我说，会不会是使诈？
　　我说，怎么可能，你看他那样，比你爹还难看。
　　林说，再等等。
　　这时，老人的脸开始发绿。
　　过了一会儿，老人全身开始抽搐，一双纯情的大眼睛不甘地看着他的儿子……不，是他的爱狗，白色的狗一直在舔老人的脸。
　　我看再等下去就要出人命了，赶紧拿了瓶子，倒出里面的三粒黑色药丸，灌到老人嘴里。
　　过了一会儿，老人开始平静下来，然后坐在地上号啕大哭，边哭边拍大腿还边说，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人老了还要受小辈欺负啊，见死不救啊……
　　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连老人的爱狗都流出了纯洁的眼泪。
　　林呐了一下，说，我们好象错怪他了。
　　我说，不是我们，是你。
　　林瞪了我一眼，走到老人身边，把老人扶起来。
　　突然，老人一下子卡住了林元宵的脖子，对着我大声说，哈哈，小辈就是小辈，虽然我不懂武功，可你们江湖经验还是不足啊！跟我极寒老人斗，门都没有！
　　我哑然，说，你不懂武功？
　　看见极寒老人得意的眼神，我说，你就是靠这些手段成名？
　　老人说，废话，你们江湖中人都是傻子，又最好面子，要是传出去被我这个一点武功都不会的人打败了多丢人？所以被我打败的人都在外面说我是什么前辈高人，我的名声自然越来越大，什么高人，全都是屁话！
　　我沉默了一会，说，我承认你很高明，但是如果我向外面揭露你的假面具，到那时你该会知道发生什么事情。
　　老人哼哼一笑，说，你会吗？手上一紧，林元宵露出痛苦的神色。
　　我叹了口气，说，我真的不会，你实在太聪明了，既然如此，你又为什么要救我们？
　　老人也叹了口气，说，看见你们，我就想起了我年轻的时候，我看见她那么用心地扶着你，看着你，真的很感动，当年阿花也是这么看着我的，所以我决定做一次好人。
　　我看着林元宵，从她的眼睛里我似乎感觉出了什么东西。
　　我说，你放了她吧，我来做你的人质。
　　老人一笑，说，你以为我那么傻吗？能在北冥不穿什么衣服支持那么长时间，你会不是高手？
　　我说，那我自废武功，这下你满意了吧。
　　老人眼中精光一闪，说，好！
　　听我要自废武功，林元宵大声说，你别干傻事！
　　我对她一笑，说，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然后我开始运劲毁坏经脉。
　　突然，老人说，够了！
　　老人神色很痛苦，好象自废武功的是他。
　　我哇地吐出一大口血，伤得不轻。
　　老人松开林元宵的脖子，林元宵马上跑过来扶着要倒下的我。
　　老人看了我一眼，默默地走到白狗身边，拔出一把小刀，轻轻划开一个伤口，狗流出了蓝色的血，老人用一个小瓶接了半瓶，然后给白狗包扎好，把瓶子封好，递给我。
　　老人说，你们走吧。
　　我很惊讶，说，你不怕我们把你的秘密说出去？
　　老人微笑着说，你们会吗？
　　我也笑了，说，不会。
　　老人说，你们都很好，作为刚才的道歉，我把这些丹药送给你，都是些疗伤的好药。
　　说着又给了我一个乳白色的小瓶子。
　　我打开瓶子，倒出一粒，正要吞下去，林元宵说，小心有毒！
　　我对林元宵笑了一下，从容吞下药丸，运功化解，受伤的经脉果然慢慢修复。
　　正要道谢，却发现老人和狗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在这间木屋里，床上留下了四件皮大衣。
　　我和林元宵穿上皮大衣，我由她搀扶着离开了北冥，看着茫茫风雪，我对林元宵说，果然是前辈高人啊。
　　林元宵默不做声地点点头，看着遥望远方的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第十二章
　　很自然的，服用了瓶子里的血后林元宵他爹没多久就精神抖擞了，俨然一副吃了壮阳丸的模样。
　　老和尚说，这极寒神犬虽生活在北冥极寒之地，但本身却是烈阳之物，正好克制《葵花宝典》武功中的极阴之气，但是，如果阳气过盛的话，就会……
　　老和尚高深地眯起了眼睛。
　　林说，会怎么样？
　　老和尚瞟了林元宵他爹一眼，说，你看。
　　林元宵他老爹居然开始脱衣服，跳起了浪舞，露出一排排整齐而干瘪的如搓衣板样的排骨，还很幸福的样子。
　　假如老爷子是位年轻貌美的女子的话这些动作无疑是极其诱惑人的，但偏偏是一身材矮小的糟老头子，恶心之情不以名状。
　　连林元宵一起，众人只觉得脸部肌肉抽搐。
　　大胡子五人最先支持不住，飞快跑到门外大吐特吐，然后是林元宵，一个人跑到练功房的角落里吐。
　　我和老和尚对望一眼，我说，高手就是高手，忍耐力就是不同。
　　老和尚哼哼说，彼此彼此。
　　同时，我和老和尚就地吐了起来。
　　这时，林元宵他爹突然冲出门外，裸体飞奔而去。
　　我正吐得很有快感，老和尚说，糟了！
　　我说，怎么了？
　　老和尚说，他泄火去了！
　　我看了林元宵一眼，这时林元宵显然已经吐出了高潮，完全顾不上裸奔的老爹了。
　　我说，那会怎么样？
　　老和尚说，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是当街找个良家妇女强暴什么的，运气好的话是处女也说不定。
　　我说，那还等什么啊，赶快去追啊，要是林元宵知道他老爹无缘无故给她找了个妈，她还不杀了你。
　　老和尚嘿嘿一笑说，谁叫他爷俩敲了我那么多大还丹，还练《葵花宝典》，受点教训也是值得的。
　　不再说话，我和老和尚奋力追赶而去，而林元宵和大胡子五人还是不知道状况，正在吐出另一个高潮。
　　事情远远没有老和尚想的那么坏，终于没有给林元宵找到妈，那老爷子虽然被情欲所控，但还是有些清醒，跑进了一家妓院，然后浪叫之声此起彼伏。
　　挑了十人后，老爷子的阳气终于平息下来，林元宵大胡子等人也已经吐了干净，同我们一起站在妓院门口等待。
　　老和尚眯着眼说，想不到林施主还是老当益壮威风不减当年啊。言语之间满是羡慕神往，这就是出家人和老处男的悲哀。
　　我们几人都没有说话，大胡子五人面色坦然，只有林元宵脸色有些不正常，一阵红一阵白的。她突然向我看来，正好对上我的眼，脸色更红，然后狠狠瞪了我一眼，吓得我赶紧盯鞋。
　　两个时辰后，声音停止，大胡子五人上去，把虚弱不堪但满脸幸福的糟老头背了下来，想必他早已觊觎妓院已久只害于林元宵在侧一直没有机会。
　　到了林府，安顿好老爷子，老和尚坚持要回少林寺，林元宵坚持不让他走，没办法，老和尚只有忍痛割爱，再送了一颗大还丹，说是给老爷子补身子，这才脱身。
　　林元宵把我叫到他的房里，把那颗大还丹给我。
　　我说，这什么可以？
　　林说，真是笨得可以啊你！
　　我说，怎么了？
　　林没好气地说，你有听说过大还丹可以治肾亏的吗？
　　我想了想，说，我只听说大还丹可以治疗内伤和增加功力。
　　林说，这颗大还丹是老和尚给你的！
　　我说，啊？
　　林说，你以为老和尚是什么人？大还丹又是什么东西，他见你受了内伤，又不好明送你，所以借我们林家之手转交给你。
　　林元宵白了我一眼，知道她是女儿身的我老脸一红，不自觉的退开了些。
　　林元宵似乎有些失望，说，我就这么可怕吗？
　　我结巴地说，不，不是。
　　林元宵盯着我说，那我怎么感觉你最近老躲着我？
　　我说，哪有！
　　林元宵说，那你刚才退什么？
　　我没有说话，我已经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我们闷了半天，林元宵说，我是女儿身的事不要和外人说，江湖上的人都以为我是男的……你这几天就住这里。
　　说完，林元宵慢慢走出了房间，慢得让我怀疑她是不是在等我一把拉住她。
　　我终于还是没有拉住她，林元宵看了我一眼，消失在门口。
　　第十三章
　　当晚，我服下大还丹，果然精力充沛，跟吃了大力丸似的，一晚上都处于亢奋状态，不能安睡，直至天明。
　　第二天，林元宵他爹红光满面地接见了我，以前只听说过被滋润过的女人会变得更美丽动人，未想用到男人身上亦有此奇效。但又想，或许是他老人家练了一部分《葵花宝典》，所以开始显现女人的内在特征了？心思至此，汗毛直立。
　　林元宵他得在大堂上坐定，先自我介绍说他叫林彪，惊得我内心澎湃如江水。
　　他一双美目对我进行了全身心扫描，林元宵站在一旁，看上去比我更加紧张，大胡子五人分站大堂两侧，面无表情。
　　一时间鸦雀无声，此种情境让我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公堂。
　　果不其然，林元宵他爹开始翻我上三代和下三代，但凡出身籍贯兴趣爱好等等全都做了详细到变态的记录。
　　随着问题的深入化，当他们问到我一星期自慰几次及是否觉得快乐时我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尽管我以前是出家人，修养不是一般的高，然而师父曾告诉我一句话叫“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但见林元宵眨眼睛的频率达到了50HZ眼神中满是抱歉的时候，我生生把这口丹田之气吞到了大肠里，然后当个屁一样地储藏。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残酷的精神折磨终于结束。
　　然而暂时的结束只是另一场战争的开始。
　　林彪说，你救了我，你想要什么？
　　我做了武林上最标准的回答，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是我辈中人的本分！
　　林彪一拍桌子，哼了一声，说，别他妈给我假腥腥，有什么要求就快说！
　　他的话和他的桌子一样，都干脆无比。
　　我说，这事儿全靠元宵兄，我没帮什么忙，在北冥的时候还是他救的我。
　　怕他不相信，我又补了一句，说，我说的都是实话。
　　林彪想了下下，又说，听我儿说方鉴那老秃驴叫你前辈？
　　我心中大惊，未想林元宵居然把这事抖了出来，心想你干嘛那么多嘴，不过又想即使林元宵不说，大胡子等人也会说，说不定大胡子仍人说这事的时候还会说些坏话，大胡子等人对我始终是有成见的。
　　我说，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我决定死不认帐。
　　林彪冷哼一声，看了眼林元宵说，你和我儿怎么认识的？
　　我说，我在路上，他突然请我做保镖，当时我正没钱，所以答应，然后就这么认识了。
　　林彪说，听说你和他关系很好？
　　我见林元宵在那猛眨眼，一脸焦急，但始终看不出什么意思，只好说，是啊。
　　林彪说，有多好？
　　我说，我们是朋友。
　　林彪沉思一会儿，说，老刘，给这位少侠50两银子，让他走！
　　大胡子应声下去。
　　林元宵大惊，说，爹，我们不是说好的吗？
　　林彪说，这事我自有主张，还轮不到你一个小毛孩子插嘴！
　　大胡子拿了一锭大元宝回来，手上还有我的大刀和包袱，面无表情地交到我手上。
　　我看了林元宵一眼，一句话也不说地向外走去。
　　林元宵看着我，欲言又止，只是脸色苍白。
　　走出了林府，太阳光让我眩晕，我突然有了一种解脱和失落的感觉，两种矛盾的心理充斥在我的心里。
　　把刀绑好，我把头发上的捆绳松开，头发写意地荡在空气中，骑上林家送的宝马，我开始飞奔。
　　日落时分，我出了恩化城，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城市，然后很没良心地策马向太阳的方向狂苯而去。
　　这时，我想我已经是个地地道道的江湖人了。
　　第十四章
　　对于我，骑马无疑是一件极为痛苦的事，然而对于马来说，背上有这么一头脑发昏的活人外加一特大号的两百多斤的刀，无疑是件更痛苦的事，这也倒好，马的速度慢了不少，对于晕马的我来说实在是不幸中的大幸，然而对于能听懂动物语言的我来说，又是大幸中的不幸，因为它正在问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