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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节

宜昌鬼事-第8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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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姓程,名字非常的女性化。以至于后来我到沙市读书的时候,他给我寄新年快乐的明信片,让我的同学误会,以为他是我高中的相好。我拿着明信片跟同学们解释很久,他们都不相信明信片上娟秀的字体和妩媚的名字,会来自于一个男性。

我差点忘说了,那个程姓的高中同学,和我关系还不错。一直到参加工作了,我们同学还常常在一起聚一聚。

我的那个同学穿着从来不花哨,本本分分的朴素衣服,比一般的男生都要朴素。其实他家庭条件很好。他父亲是个经理,高大粗壮,我看见他父亲的时候,就会想,这么粗犷的老爹,儿子却正好相反。

我现在想明白了,我的那个同学,当年肯定是很讨厌普通的男孩衣服,但又不能穿女孩衣服。所以他专门选择哪种非常过时,且中性的衣服。作为一种妥协,或者是反抗。

他在我们的眼中的确是很怪异的一个人。大家都知道他是男的,可是和他交往的时候,又觉得是个女孩在自己面前。久而久之,大家只是在特定的时候,例如,点名,才想起他的性别问题。

他学习很好,跟一个女孩子一样用功学习。他从不参加男孩的游戏,也不参加女孩的,好像听说他小学初中的时候,非常擅长跳橡筋绳。他没有什么娱乐活动,课间里就摆弄他的那些贴画,都是些香港台湾的当红影星,还有TVB的花旦小生。也搜集了几百个歌曲磁带。我想不出他怎么有这么多精力来整理这些东西。

他从来不上厕所,从来不上。

我对他印象如此之深,是因为,我当时暗恋了一个女孩。那个女孩很客气的拒绝了我,原因是她说她喜欢的人是程……

我当时很丧气,大家现在别认为很奇怪。那个年代,有很多事情是不正常的,甚至是扭曲的,比如大家主流的审美观,认为男孩要长的像女子,才算英俊。从这个角度上来说,我的那个程同学,理所应当的是美男子。

后来我们各自求学。参加工作后的头几年,还见过他。

他还是没有变样子,男人相貌,举手投足却是十足的女性。我读书时候,已经对此习以为常,可是又过了多年,和他交谈总是有点怪异。我和别的男同学,见了面,就热烈的拥抱,关系当年非常密切的,还要相互纠缠在一起厮打一会,表示亲热。可是和程同学打招呼,却本能的避免身体上的接触,由此可见,内心里还是把他当做异性。

他一直都是我们男生的谈资,对他的生活方式表示好奇。大家都长大成人了,思维成熟,对他的好奇,更多的来自于,他的私人生活层面:他找了女朋友没有?或者是男朋友……他有没有变性的打算。不过谁都没有当着他的面谈论这些。

当初那个喜欢她的女生也早早结了婚。听说男人很野蛮,是个混混。

除了我这个同学,我也见过很多男人娘娘腔,但都不及他更甚。后来看的书多了,知道了医学上的解释是“性别错位”。一次,我看了一个关于民间风俗的书籍,非常感兴趣。

那个书籍记载了一个古老的巫术:换子符。

这种奇妙的法术,竟然在中国南方盛行很久。

期盼男孩的父母,当发现生下的孩子是女孩,懂得换子符的人家,就会去寻找会这个法术的神婆,用某种草药,或者是蛊术,对婴孩施展法术。能够让女孩渐渐长成男孩。

而这个法术有个明显记号,就是耳朵。被施过换子符的人,耳朵会有那么点怪异的。一般是耳朵的耳廓上有红色的胎记,若是法术施展的凶猛的,耳廓会残缺一点,但那不是伤疤。若是问当事人,他会告诉你,生下来就是如此。

现在我知道了,我的那个程同学,的耳朵为什么在耳垂的地方,彷佛被刀斩过一般,一道伤痕伸到耳廓背面。

这个我不是信口胡说,大家可以去印证一下。但是悄悄看一下就行了,千万别打扰人家的隐私。

2010…8…20:13:00

销魂

第141节

在很多文学作品上,看到男欢女爱的桥段描写,销魂这个词,上镜率非常高。大体是说两个男女,沉浸于情欲,享受着销魂的时光。

我对这个词很好奇,我们汉语真是奇妙,销魂这个词,从字面上理解,完全就是贬义,甚至是很恐怖的词语,可是在我们看来,这个词却变得温柔旖旎。

我后来又查了这个词,发现当年这个词不是单独出现的,还应该有个词语衬应,那个词是蚀骨。这个词就不好听了,可大家现在仔细看看这两个词,其实都很不好听。

我可不是吃饱了撑的才去看待这两个词语,而是听到了身边一个事情,这个事件中一个老人说起过“销魂”这个字眼,才开始考虑这个无聊的问题。

一对年轻的情侣,男的大学毕业后分配在了宜昌的企业里。他不是宜昌人,所以在城中村租了一间小单间。他的女朋友是高中同学,很早就到南方打工。等到男的参加工作了,女朋友在南方也有了较稳定工作,舍不得优厚的待遇,不能回到宜昌和男友同聚。

这是很普遍的现象,没办法,结婚要钱。感情再好,也不能饿着肚子睡在马路上。

于是二人就过着牛郎织女的生活,一年难得相聚几次。

事情发生的那天,就是女孩请了长假,到宜昌来会男友。男友为女友的到来,收拾了半天的房间,甚至还买了菜,准备自己和女友下厨做饭。然后去火车站接他女友。

他们邻居看见他接了女友回来,都善意的跟他们开玩笑:年轻人,悠着点,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等等类似话。

情侣两人很开心,相互亲热的在打闹,甚至上楼的时候,女孩尖声笑着。

“他们那个样子,就是在销魂啊。”事后一个老人说起此事,做出结论。

他们上了楼,发现了一个很难堪的窘境,男孩太激动,把门钥匙掉在屋里了。

两个年轻男女,分隔大半年,又在刚才相互嬉戏,身体早已灼灼燃烧。连去开房间的时间都等不及。

两人在门前缠绵一会,男孩对着女友说道:“没事,我有办法。”

他的办法很简单,他不止一次掉钥匙了,男人总是喜欢掉钥匙的。他以前的办法是从隔壁邻居的房间,从邻居的凉台上,翻到他房间的窗台上。他干过很多次了,轻车熟路,他就是不好意思再一次打扰邻居。

邻居是个中年女人,她开了门,看见两个小恋人,已经脸红耳赤,鬓发纷乱。心里好笑,当然同意了。

男孩连声称谢,向凉台走去,女孩和邻居就等在门口,等着男孩把门打开。

邻居看着女孩拘谨,健康的身体饱满勃发。就问女孩一句闲话:“谈了多少年了?”

“六年。”女孩回答的很简短。

邻居看着女孩胸口还在起伏不定,心里好笑,人年轻,就是不一样,继续问道:“你们多久没有在一起了?”

女孩把这句问话理解得过于深刻。她脸色更加红润,正要说话的时候——

她们听到了一声杂乱的声响,是某个重物从楼上掉下,并把楼下的晾衣服杆子撞的掉地的声音。最后是一声沉闷的钝响。

女孩和邻居彷佛意识到了什么,但思维还没有跟上。她们愣着。

楼下传来几个人惊惧的叫喊:

“掉下来人啦!”

“摔得怎么样?”

“快叫救护车!”

“造业(宜昌方言:惨)哦……”

邻居吓得坐在了地上,她们在五楼。

女孩脸色又变得煞白,就那么直愣愣的站在,也许她认为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太不现实。或是这个事情,可能根本和他没关系,只是别人的事情。

女孩开始用手上包,拼命的砸门,“你怎么还不开门,快开门!快开门……”

没人开门。

邻居也懊恼不已,她后悔自己让男孩从自己家里翻过去。

女孩跪在门前,靠着门哭了起来。

这个事情是当时在场的一个老年人讲的,她提起说,那就是销魂啊。那男孩的骨头都酥了,那里爬的过去。魂丢了,野鬼不缠他垫命才怪。

2010…8…21:20:00

治坟

“我都说了,你老公没得病。你身体好的很。你CT也做了,彩超也照了,血脂血糖也查了,血压也正常,肝功能也正常,心脏也没有颤音,除了脚气,你老公什么病都没有,你们已经来了这么多次了,怎么还是不相信我们的检查结果呢。”

“你们挂错号了,我看你们应该去挂精神科。两个都去!真是没见过你们这么胡搅蛮缠的夫妻……”

“你说他回家就喊头疼,那他现在怎么不疼啊,我看他蛮好的嘛,你看、你看,你老公还在抽烟,这是生病的样子吗?”

“现在我给他打一瓶盐水,听好啊,我什么药物都没加,连抗生素都没开。你们可别赖上我,真的有事了,说是医疗事故。”

“你说他刚回家,就休克了,心脏病犯了,可是他和你是走着进来的啊。心脏病犯的人,能走路吗?你们这个也已经来了十几次啦,十几次啦,你们知不知道,你们在占用真的生病的人的医疗资源。”

“你跟我发什么火,你倒是让我看看,他发病的样子……他在医院不会发病是不是?好,我们到医院外面去,我看他会怎么样……那有我这么说话的……哪有你们这样难缠的人呢。”

“在医生面前,他不会有事,哈,我真的建议,你们去优抚医院去看看,我劝你们,去看看吧。别以为有钱,就可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不会建议你老公住院的……”

——“对不起,我也看不出你老公得了什么病,听你说,他回家就犯病,经常在家里休克,动不动就发高烧,我行医几十年了,没见过这个症状,你们去大医院也没用的……既然你们找到我了,我先给他扎几针银针吧,试一试。”

“我实在没办法,他的脉象很正常,面色也正常。我开的中药别吃了,我根本就没用什么药,都是调养滋补的药品。”

“这样吧,我给你们介绍个人,长阳西坪有个姓赵的能人,找他试试看……别说是我介绍的。”

第142节

2010…8…30:39:00

曾婷这两天净和我闹别扭,我问她到底怎么了,是不是看我一个送牛奶的不顺眼,丢她面子了。她就骂我没有用,二十几岁人了,钱也没有,也没个单位。我和她吵了好几架,今晚又是这样,吃饭就吃饭,非要跟我谈论以后工作的问题。我听得烦了,在和她吵架之前,摔门而去。

走到路上,肚子又饿了。就就给王八打电话,要他出来请我吃饭。

没想到王八在电话里惊喜的很:“正好要找你呢,你倒是送上门来了。”

我连忙问有什么事情。王八说他师父赵一二也来了,正要出门到夜市上去喝酒。赵一二正在说没人陪他喝酒,闹着要找我。

他们定了要在陶朱路吃虾子,我听了连忙回屋,叫曾婷收拾好了出门。曾婷还在跟我怄气,也没吃饭,菜都放凉了。我说请你去吃油闷大虾,算是赔罪。曾婷才喜笑颜开的跟我走。到了陶朱路看见王八董玲和赵一二了,曾婷才明白,对我说道:“就说你穷的叮当响的,那里有钱请我吃虾子。”然后又板着个死脸,坐到董玲旁边,离我远远的。

我跟赵一二打了招呼,腆着脸要王八去买几个鸭脑壳和猪蹄髈,要九九的。

王八说:“你屁事还蛮多。”我摇头晃脑的笑。

赵一二问,“没得猪脑壳吗?”

我说:“鸭脑壳下酒更爽。不信你试一试。”

我和赵一二就讨论什么东西下酒是最好的。我说是猪头肉,赵一二说错了,应该是酱拌牛蹄筋,他在丰都的时候,和当地一个同行吃过一次,说那才是下酒的极品。我问为什么,牛筋有什么吃头,嚼都嚼不动。

赵一二笑着说,这你就不懂了,就是要嚼不动味道才正,下酒才舒服。

我和赵一二就闲扯些好吃好喝的无聊话话题。董玲和曾婷也在一边叽里咕噜的说了阵子。

“喂!”董玲突然向我发难:“你这个人是怎么回事,婷婷跟着你是你八辈子修来福分,你还天天跟她吵架。”

“我靠!”我差点从凳子蹦起来:“你们女人怎么说话都是反的!明明是她天天和我扯皮好不好?”

“你是个男人呢,你要让着女人的,晓不晓得?”看着董玲一幅居委会大妈调解家庭纠纷的样子,我心里好笑,王八对你还不如我对曾婷呢,我好歹和曾婷天天睡在一张床上。王八可是要婴儿抱朴一辈子,你守着他,守寡去把。

我可不敢把这个想法说出来,不然两个女人都恼怒成羞,我今晚这顿就吃不成了。

“你知不知道婷婷为什么不高兴啊?”董玲还没完没了了,“你这个人什么都没有,到时候拿什么去娶她,你有结婚的钱吗,你买的起房子吗?”

我不吭声了,我可不想找不自在,我这个人现在都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那里想得到以后。

幸好王八买了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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