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术破局-第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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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一只玉雉鸡之类的?”我问。
“是一只黑石山鸡!”乌尔图说。
“好,你收好,不能沾后背,记住!”
乌尔图点点头,从背包里掏出一个小牛皮袋子,把墨玉山鸡放进去。
“就提着这个袋子,一会还有别的物件,都放进去!”
接着一行人来到了东厢房门外。
“我们上次进来,用的红布还在正堂梁上,乌兰,你带乌尔图去取回来。”
“好!”乌兰大步流星,乌尔图紧紧在后面跟着俩人去了正堂。
“驴,放下我,你歇会!”我拍拍老驴肩膀。
“曾爷,站得住么?”
“没问题,保存体力,累的在后面。”我笑了笑。
站了不到一分钟,乌兰他们回来了,乌尔图手里抱着红布绳。
“乌兰你把它展开,乌尔图,你去西厢房,在西厢房的柜子里有一块黑布,你去找来。”我吩咐。
“好!”
“驴,你看看,东厢房东墙上是不是有个箭壶,西厢房西墙上是不是有把大弓。”
老驴一脚踢开东厢房门,往里瞧了瞧,“有!”说完一路小跑又去西厢房看了看,“弓没有!”
“你再仔细找找,看看房梁上有没有?”我扶着腰,不敢使劲喊。
“有!还真有!贴着西墙,眼神不好都看不见!”
这时候乌尔图也找到黑布了,老驴想上前搭手,我赶紧喝止,“你别碰那布!”
老驴一听赶紧退回几步。
乌尔图抱着黑布回来,扔到地上,“这布很重!”
老驴凑过来,“为什么不让咱碰那布?”
“他们都精通射箭,你行么?”我瞪他。
“原来如此!”老驴点头称是。
接着我指挥他们,把两块布接起来,红布的一头接到西厢房梁上,黑布的一头接到东厢房箭壶后的铁架上。
“这有什么说道?”
“这是天弓射日加黑虹挂煞,两个阵法合在一起了。”我顿了顿,“这样是以毒攻毒,如果不是乌兰妃的腰带怨气和煞气太重,这种布局,只怕李家早就没人了,太阴毒了。”
一边的乌兰一皱眉,“听李丹说修这个房子的人是为了报恩,用这么阴毒的方法报恩么?”
“都说了是以毒攻毒,乌兰妃的腰带镇在地宫里,上面天弓射日加黑虹挂煞就会起反作用,对内来说能保证七星拜月局的阴气充盛,对外也能让李家在一些关口逢凶化吉。”我解释。
“那这玩意怎么破?”老驴问。
“前面这三个小阵法,严格来说都不能算风水阵,只能说勉强,布这个两个小阵的时候,是红布在东,黑布在西,我现在反过来布置,用符压住两个阵眼物件,然后烧断这布就破了。”
“阵眼在那?”乌兰问。
我掏出两道符给乌尔图,“壮汉,东厢房的箭壶后,西厢房的铁弓正下方一米之内,都会有类似影壁上那种暗格,你去砸开,用符换出里面的物件儿!”
“好!”乌尔图汉语也不好,能少说就少说。
大约半个小时的时间,乌尔图都办妥了,东厢房的物件是个黑石小人,是个工匠;西厢房的也是个黑石小人,是个拿着神臂弓穿着铠甲的弓箭手。
“都是精致的老物件。”我叮嘱他,“你一定要收好这些!”
乌尔图点点头,“好!”
老驴掏出打火机准备去点布,我赶紧拦住他。
“不是要烧断它么?”老驴纳闷。
“是要烧断,不能咱们烧。”我笑了笑,“自有打算。”
乌兰看我站的吃力,走过来扶住我,给我轻轻的揉腰,“疼的厉害?”
“没事儿!”我擦擦汗,是挺疼的,腰跟别处不同,这地方一伤,你做什么都疼。
“接下来呢?还有两个阵法在哪?”
我扶着她肩膀,指指两口大水缸,“水缸中间是七星玄极阵,那是个地道的风水阵。”然后指指正堂,“正堂里还有九宫迷灵阵,那是个大阵!”
“该怎么做,你说,我们去做!”乌兰揉了揉我的胸口,“这里也疼?”
“不是,腰上扯的。”我苦笑,话一多了就冒汗,一会怎么破下面那个真正的大阵?
我看看天上,皓月当空,北斗七星很清晰,“要等云来遮住北斗七星,才能破七星玄极阵……”
第二十九章七星玄极
乌兰淡淡一笑,“这个简单,我可以试试招来附近的云。”
“会不会很消耗?”
“休息一会就没事了。”乌兰把我的胳膊交给老驴,“我试一试。”
我拦住她,“还是等等吧,不能冒这个险,大仗在后面。”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我掐指算了算,“子丑之交,大概再过二十分钟。”
“那你坐下休息会。”乌兰又接过我胳膊,吩咐老驴,“去屋里拿个垫子来。”
老驴没找到垫子,直接搬了个椅子出来,我慢慢的坐下,乌兰站在我旁边,一边弯着腰给我按摩着腰,一边看着天上的星星。
“我说曾爷,先给咱说说,一会云来了咱怎么办?”老驴叼着一支烟过过瘾。
“那两个水缸,就相当于太极图的两个眼睛,底下都藏着物件,只有其中一口底下的物件是阵眼。待会云遮住北斗七星之后,找到那口水缸,挪开它,取出地下藏着的物件就行了。”
老驴赶紧溜到水缸那,拿着手电低头照了一番,“这么简单?”
“听起来简单,关键是,只有一次机会,而且必须选准水缸,一旦动错了,那就没机会破阵了。这个阵精妙在物件本身上,而不是外围多复杂。”
“那你算一下不就得了,算算是哪个。”老驴如释重负。
“你不知道,这个阵法的精妙就在这,两个物件一气同枝,很难算出来。”我淡淡一笑,“除非算的这个人不是来破阵的,一旦是破阵的人就很容易算错。”
“操,还有这么牛逼的阵。”老驴点点头,“那你就当自己不是来破阵的,你就能算准了。”
“自欺欺人,先就算不准了。”乌兰冷笑。
“哎,你这不是挺懂么?”我笑了。
“我不懂,你就说怎么办吧!”
“这两个物件实际上都是阵眼,不一定哪个是,随着日子和周围的风水天象的变化而变化。咱们现在不好说,只能等一会云来了,遮住北斗之后见机行事。”我看看天上,依旧晴空万里。
十几分钟后,还是没动静。
老驴围着水缸转来转去,嘴里念念有词。
“念叨什么呢?”
“咱在盘算,到底是哪个水缸……”老驴脚下不停。
“曾杰,不能等了,你看这天。”乌兰一叉腰,“还是我来吧!”
“耐心点同志,再有几分钟而已。”我看着她。
“不行,万一一会还不来怎么办?就这么办,如果我招不来再等!”乌兰说完走到水缸中间双手朝天慢慢单漆跪下,口中念诵咒语。
我没再拦她,也许这就是天意?
乌兰看着星空,不住的念诵咒语,我看看天上,依旧皓月当空万里明。
过了大概几分钟,一阵风吹来。
“来了来了!”乌尔图兴奋起来。
风越来越大,天上一大片云从东南方迅速的飘过来,很快遮住了星空。
看看时间,刚好是子丑之交。
我对了,她也对了,我会心一笑,这本来就是天意。
乌兰慢慢站起来,走到我身边,“现在怎么做?”
“扶我起来。”我慢慢站起来,“老驴,瞧瞧看,是不是两口缸底都有北斗七星的影子?”
老驴拿着手电照了照,“没有啊!”
“关了手电,用眼睛看,仔细看!”
老驴关了手电瞪着眼睛看了看,“有!这个有!”说完又看看另一口,“操,这个也有!”
“哪个更清楚些?”
“好像是左边这个……不对,是右边这个……也不对,左边这个又亮了!”
这说明两个物件转换的很快,这还真不好定了,要不是我受伤了,我可以用阵法破它,可现在……
“曾爷,到底是哪个?”老驴大喊。
“得快点,云只能遮住一小会。”乌兰提醒。
我想了想,大喊,“老驴!你选哪个?凭你的感觉!”
“我选?”老驴想了想,往两口缸中间一站,“呃……这样曾爷,你报个数!”
“三!”
“三……倪小娴。”老驴想了想,看看两只手,“左边的!”
“好,乌尔图!”
“嗯!”蒙古大汉冲上去,扳住老驴左手边的水缸,两膀发力,一阵闷牛似的吼声,水缸被他移开了。
“乌兰,扶我过去!”
我们走到跟前,打着手电一照,水缸地下是一个小水窝,里面几条黑黝黝的怪鱼,不知道是什么品种。
“物件在鱼下面,掏!”
乌尔图二话不说,伸进水里摸了一会,摸出一把乌黑的小如意。
“找东西擦擦!”
老驴从东厢房拿来一条毛巾,乌尔图接过去仔细擦了擦,小如意露出了本来面目,是一柄白玉如意。
“这如意应该是一对,那口缸下还有一柄!”
乌尔图又照葫芦画瓢,取出了另外的一柄,然后接过我递给他的符,依次放到两个水窝中。
我看看天上,云开始淡了。
“赶紧把水缸复位!”
蒙古大汉力大如牛,很快把两口水缸挪回了原位,这时天上的云散开了,露出了星空。
我凝神看着两口水缸,阵法的气场消失了,老驴果然是个福将!
“驴,过来!”我招他过来,“成了,你大功一件!”
“嘿嘿,咱就说嘛,有咱跟着你那一定是逢凶化吉,遇难成祥。咱是谁啊是吧?”
“甭吹了,哎你刚才让我报数,又说什么小娴,什么意思?”
老驴一脸得意,“刚才咱那水缸那溜达的时候就琢磨,你说不能算这物件在哪边,咱就琢磨,咱不会算,咱赌一把总行吧?于是咱就琢磨今年跟我好过的那些女孩,选一个,用来赌一把。结果呢,好几个,咱定不下用谁,那会你那一嗓子提醒了咱,咱就让你报个数来定到底选哪个!”
“所以选了小娴姑娘?”
老驴嘿嘿一笑,“倪小娴是在酒吧认识的,哎我跟你说,那妞身材真不赖!咱一琢磨,她那俩奶子,左边比右边大点,那就是左边是重点呗,所以咱毫不犹豫,选了左边那个!结果你看怎么着?你说咱这方法是不是挺灵啊,以后是不是也能派上用场?”
我无语了。
“倒是说话呀你!”二百五还不依不饶。
“这个……偶尔一次还是可以的,但是吧,你总用就不灵了。”我瞧瞧乌兰过来了,“别说了,这还有一姑娘呢,当心她抽你!”
乌兰到是满不在乎,走到我身边,看了看正房,“九宫迷灵阵,怎么办?”
“乌尔图,你进正房,把所有的门窗统统打开,然后立即出来,不管你看到什么都不要说话,更不能参拜。”我吩咐。
乌尔图点点头,走到正房门前一脚踹开房门,走了进去。
我回过身递给老驴一道符,“左手拿着这个,进去在里面溜达,溜达到一个地方觉得恶心的想吐了就站那别动!”
“好!”老驴接过符,大踏步的进了正房。
这时候乌尔图出来了,我也掏出一道符给他,“刚才看见什么了?”
“草原,美丽的牧女,还有……”他脑子似乎有点迷糊。
“左手拿着符,在门口看着,等老驴站好之后你也进去,挨着墙走,走到一个地方恶心的想吐了就站住,明白么?”
乌尔图眼神迷茫。
乌兰念了几句咒语在他额头一拍,他立即清醒了,乌兰又用蒙古语把我的话翻译了一遍,乌尔图这次听明白了,拍着胸脯叽里咕噜的说了几句转身去门口盯着了。
不一会,乌尔图估计看到老驴就位了,自己也大踏步的进了正堂。
“乌兰,一会我也进去,你在门口看着,等我站着不动了,你就到我们三个中间的位置,念咒语!”
“什么咒语?”
我伏在她耳边把咒语给她念了几遍,“记住了么?”
她点点头,“要不我先进去,你念咒语?”
“不行,这个阵,探阵的必须是男人,女人感觉不出来的!”
我强忍着腰上的疼痛慢慢走到门口,回头叮嘱她,“记住,念三遍就够了,一气呵成!”
乌兰点点头。
我吃力的迈进正堂,老驴在东配房门口扶着墙角不住的作呕,乌尔图在正堂的西北角,神色痛苦。
抓紧时间,既然老驴已经在门口了,那我就不用进东配房了,直接沿着正堂的墙满满的走,绕过桌子,来到乌尔图身边,手电一照,他脸色铁青,满头大汗。
我扶着他铁塔似的身躯绕过他,继续走,走到西配房门口还没有感觉,继续走进西配房,从西配房东南角开始逆时针绕,走到西配房向南窗户那,忽然地转天旋,两眼发黑,一口酸水涌上来,哇的一口吐了。
乌兰麻利的冲进屋子,看准我们三个人的位置,迅速的找到我们中间位置,掐住一个跟我类似的手诀开始念咒语。
第一遍,我们三个都吐了。
第二遍,我们都晕的坐到了地上。
第三遍,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