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术破局-第3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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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扶起她,让她以双盘之姿坐好,在她后背,前心,小腹,各修了一道符打进去。三道符进入她体内之后,之前的阵法暂时停止了运转,接着我变换指决,从眉心开始,点按了她身上二十八处穴位,封住各处气脉。
准备完毕,接下来就是恢复阵法了。
我先调息片刻,然后将火凤凰和蓝凤凰都召唤出来为我护法并提供配合,用手按住她的后心,开始她调整她体内的气场。
用了足足三个多时辰,她身上的阵法终于恢复正常了,我也累的近乎虚脱。调匀气息之后,许墨回身抱住了我,“哥哥,你没事吧?”
我勉强笑了笑,“没事,你穿上衣服出去吧,我要休息一下。”
“我帮你恢复!”她说。
“傻丫头,你身体刚好,还帮我恢复。”我身上很冷,这是因为内气消耗太多了。被一个浑身炽热的赤裸少女一抱,说不出来的舒服。但是现在如果沉迷与这种舒服,那后面的事就都耽误了。思思和宋婕还在市区等着我们,我必须抓紧时间。
我轻轻推开她,“哥哥需要清静,你出去看看你驴哥怎么样了,不要担心我,我自己可以运功调理的。”
她只好点点头,“你要答应我,一定不许有事,好不好?”“好,答应你!”我一笑。
她默默的穿好衣服,看看我,转身出去了,轻轻把门带好。
我松了口气,盘腿做好,三心相印,很快进入了静定之态。大量消耗之后,睡觉是没用的,只有练功才能迅速恢复。
天黑之后,我睁开眼睛,内气不但恢复了,似乎比之前还更精纯了些。调匀气息,收功出定,顿觉神清气爽,双眼冒光。
起来活动了几下,然后开门走出卧室。许墨一直在门外守着,看我出来了赶紧过来拉住我,“哥哥,你怎么样了?”
我笑了,“你看我怎么样了?”
许墨拍拍心口,“你没事了就好,我好担心!”
“跟你说了我休息一下就好的。”我说,“你驴哥怎么样?”
“他没事啦,正在下面吃水果呢。”许墨看看我,“哥哥,这次多亏了你们救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了。”
“瞧你,又说这种话。”我点了点她的小鼻子,“走吧,咱们去楼下好好聊聊。”
“你不饿么?先去吃饭吧!”
“现在哪有心思吃饭哪,你和谭老师没事了,可还有三个人还等着我去救呢。”我笑了笑,“对了,前几天那个风水精英论坛的事情,你还记得吧?”
“当然记得了。”许墨说,“其实去之前我就察觉到不对劲了,想跟你说可是自己的意识好像不听使唤了,很容易就模糊。开完会回来,我很想给你打电话,然后觉得特别困,就是想睡觉,电话也没打成。睡着了之后我进入了一个梦境,总也醒不过来。我猜到自己是出了问题了,但没办法,我很无力,直到昨天你把我救醒。”
“嗯,那个精英论坛是在哪举行的,有多少人参加?”我问。
“在福州,会议的地点我记不太清了,醒来之后很多东西很模糊了。”她想了想,“参加会议的一共十一个人,讨论的内容很无聊,就像是一场骗局似的。”
“十一个人,都是南方人么?”
她想了想,“有四个台湾人,一个人日本人,还有一个是从日本留学回来的安徽人。广东这边是我和谭述,还有三个人,分别来自福建,江西和广西。”
“你记不记得他们的姓名?”我赶紧问。
“我不认识他们,不过谭述跟他们很熟的样子,可以去问问他。”许墨说。
事不宜迟,我们下楼来到客厅里,谭述正在和老驴扯淡,扯的还很开心。见我下来了,他赶紧站起来,“七爷……您这气色……果然是高人,谭某佩服!”
我微微一笑,“谭老师过奖了!”
“和我们一起开会的那三个人,你记得他们叫什么吗?”许墨问。
谭述一愣,“谁呀?哪三个人?”
“一个福建的女人,一个江西的老人家,还有那个广西的年轻人。”许墨看着他,“你们是朋友来的,你忘了吗?”
谭述摇头,“我真的没印象啊!”
我想了想,走到他身后,按住他后心,默念九天栗魔咒,谭述突然一声怪叫瘫软到地上抽搐起来。这时我收了手诀,扶起他,“再试着想一下。”
谭述惊恐的看着我,“这……开会……福州……山里……”他突然愣了一下,“我想起来了,全都想起来了!”
第二十一章五张图
“那三个人是谁?”我盯着他。
“泉州的施妙音,南昌的杨晋朝和广西北海的裘小彤。”谭述说,“这三个人都是我朋友,交情有深有浅。那天参加会议的除了我和许墨,还有他们三个。”
“这几个人学的都是哪一派,修为如何?”
“施妙音幼年学佛,后入道门,修的是上清法门,术数方面她学的是大六壬;杨晋朝六十多岁了,相传是唐朝杨筠松之后,学的是杨公风水;裘小彤是个年轻人,今年才二十八岁,这个我想就不用多说了,您应该了解他的出身。”
我点点头,“裘家传人,茅山之后。”
“嗯。”谭述平静了些,“七爷,我刚才那是怎么了?”
我淡淡一笑,让他坐下,“没什么,你的一部分记忆被蛊灵扰乱了,虽然蛊灵已经消灭,但你身上那些魔灵有意无意的压住你部分神识,阻碍了你记忆的恢复。”
他倒吸一口冷气,“这……怎么会这样?它们可是我的护法,怎么会反过来影响我?”
“为什么不会影响?”我看着他,“你穿一件衣服,都会产生风水作用,何况你心中藏着一个魔灵呢?若护法是正念的护法,那自然起积极的正面作用。相反的,你带着护法不是魔灵就是阴灵,而且还都是怨念极重的那种,时间久了他们当然会压制你的神识,损伤你的运气了。”
“可是……”他眼神复杂的看着我,“七爷您恕我直言,两年前龙门大会时,您的那位护法也是一位阴灵,既然如此,您为什么还带那样的护法呢?”
我笑了,“我那位护法是巫灵而不是普通的阴灵。”
“巫灵!”他大吃一惊,“难怪那么厉害……可是巫灵的怨气会更重呀!”
“明朝时,我的祖先将她封印在了终南山,七百多年了,她早已从怨气中解脱了。她是因为与曾家的情义而相助与我,并非是我用咒语将她禁锢来的,这是其一;这几年来,她数次帮我化解危难,但我对她从来没有役使之心,十分尊重她,这是其二;其三,我时刻不敢忘了自己是道门弟子,所以我的护法也是我的同修。”
我顿了顿,接着说,“什么叫护法?你以为他们保护你就是护法么?根本不是,他们护的是你身上传承的道法,如果人心不正,道法不行,那他们为什么还要护你?我虽然在修行上并不精进,但起码还有一颗向道之心,因而我和她之间只会共同进步,而不会相互侵扰。”
“原来是这样……”他苦笑,“我一直认为,灵体就必须用咒语控制,将它们控制来为我所用也是帮它们积功累行,难道我错了?”
“不只你一个,很多人都是这种想法,以为用禁咒控制住灵体就是一种修为。殊不知这种控制的代价是相互的,你用禁咒控制它们,那么同时等于它们也就控制住了你。它们帮你办事,而你的阳气,内气和运气则不断的被它们消耗。当有一天你的运气衰落或者阳气内气不足的时候,它们就会占据上风,反制于你。”
谭述冒汗了,“可师父……不是这么说的呀……他说将它们调教好了,它们就不会轻易背叛。说这就像士兵看到了将军,本能的不敢放肆一样。”
“士兵看见将军,并非都是恭敬的,还有一种心态叫做取而代之。”我一笑,“如果你这个将军统兵的方法正确,深的人心,那他们自然永远尊重你。可是如果你是个残暴的将军,士兵们迫于你的压力不敢不听你的,但是等你势力一弱,他们还不反你?”
谭述闭上眼睛,“七爷,难道我错了?”
“你没错,严格说来,任何一种传承都有其存在的道理,而没有一种法门是完全正确的,都是各有利弊。”我不想过多的谈这个话题,“谭老师,时间紧迫,这个话题改日再聊,咱们还是先说说那个精英论坛的事吧。你记得当时讨论的是什么内容么?”
谭述看看许墨,“好像就是先让咱们看了张图,然后讲了几个常见的风水案例吧?”
许墨摇头,“我身体刚恢复,记忆还有点模糊,不记得有图。”
“我记得。”他看看我,“我们到那的时候,他们在会场里挂了两张图给我们看,之后的三天每天加一张,最后三天因为没有人来,所以就没加挂。”
我心里一动,“你的意思是,开了七天的会,挂了五张图,每来一个人,会场里加一张图?”
“嗯。”他点点头,“当时我和杨晋朝还觉得奇怪,但又想不出哪里奇怪。”
“当然奇怪了。”老驴插嘴,“那哪像开会,分明就是凑人。你见过哪个会议是不能人凑齐了,哥几个儿先开着的?”
“好像是这样。”许墨揉了揉太阳穴,“他这么一说我也有点印象了,那图上画的好像是一种很漂亮的纹理,像是某种艺术化了的动物,那些动物不是平常可以见到的,似乎是神兽。”
“对,每张图上都不一样。”谭述想起来,“裘小彤还问过其中一个人,那图上画的是什么,那人笑而不答,反而念念有词。他那么一念,裘小彤就不说话了。”
“不错。”许墨说,“哥哥,先到的那六个人好像是负责盯着我们的,每个人盯一个。动不动就对我们念一些类似咒语的话,只要他们一念,我们就会忘了自己想说的和想做的。”
我点点头,“因为第六个人一直没去,所以这会最后也就没开成。那你们离开的时候他们有没有说什么?”
“没说。”二人异口同声。
我沉思片刻,“谭老师,你交际极广,国内外的风水圈子里很多人你都认识。监视你们的那六个人中,有没有你认识的?”
谭述摇头,“全是生面孔,从来没见过。”
“那知道他们的名字么?”
谭述想了半天,“好像提过,但我实在想不起来了。”
“有一个人我见过。”许墨突然说,“两年前的局师大会上,和你们上台竞争的人里,有一个年轻人,你们记得他吗?”
“孙敏之!”我和谭述同时说。
“嗯,开完会离开会场的时候,我看到他在角落里闪了一下,当时觉得他特别眼熟,就是想不起他叫什么了。”许墨说,“开会那几天,我们都被迷心蛊控制了,而且他一直戴着墨镜,所以没认出他。我看人的眼睛很准,只要见过这个人一定不会记错。那天离开会唱的时候他摘下墨镜看着我们很阴冷的笑了一下,是他,绝对是他!”
“你这么说我想起来。”谭述精神一振,“我也留心过他,觉得他有点面熟,可被那迷心蛊一控制,根本想不起来他是谁。七爷,我们那五个人都有人控制,只有他闲着,他应该控制第六个人的那一个!”
我看看老驴,“孙敏之是孙同的亲戚,没想到已经投靠了大衍会。你马上联系盛名,让他立即去找孙同,不管他用什么办法,必须打听到孙敏之的下落!”
“好!”老驴站起来去外面打电话了。
“成宁呢?”我问许墨。
许墨一愣,看看谭述,“她去哪里了?”
“我不清楚啊。”谭述说,“刚才还在这里的。”
我心里一惊,“坏了,她身上有蛊灵!谭老师,咱们快走,去你家!”
我真是大意了,谭述身上的蛊灵能化出分身,难道许墨身上的就不能么?我给许墨疗伤的时候,成宁反应十分激烈,当时我心里觉得匪夷所思,却无暇多想。她现在八成是去谭述家找李玄婷了,然后顺藤摸瓜就能找到我们下榻的酒店,我一阵懊悔,太大意了!
“哥哥你别着急,她也就刚走一会,我们很快就能追上她。”许墨劝我。
我看看谭述,“马上给李老师……哦不,给你那个女客户打电话,让她们务必锁好门,在你到之前,谁去都不要开门!”
“好!”谭述说。
我和许墨先来到门外,莫玄心正在门口警惕的盯着过往的人群,“莫玄心,你学过道术么?”
“学过一点点。”她说。
我看看她,“好,跟我去办事!”
“嗯!”她点点头。
这时谭述急冲冲的出来了,“七爷,她说成宁和玄婷刚走,这怎么办?”
老驴溜过来,“曾爷,怎么啦?”
“他们去酒店了!”
老驴一皱眉,“您别急,有本多千代和思思在那,老谭,赶紧取车,咱们马上走!”
出发之后我的心倒安静了下来,就算成宁找到酒店,大衍会的人要赶到那里也需要点时间。本多千代和那个师妹足可以顶一阵子,希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