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术破局-第20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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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明脸上一阵尴尬,一边的徐扬赶紧替他解围,“曾杰,上次是隋明不对,你别往心里去。你和果果以前那么好……再说咱们现在也是朋友呀,对不对?”
我看她一眼,“我和你是朋友,和隋先生嘛……呵呵,不太了解彼此,说话容易误会吧。”
“曾杰,是我混蛋。”隋明耷拉着脑袋,“你大人不计小人过,看在果果的面子上,咱就让那事过去吧,行么?”
我一阵冷笑,“笑话,你竟然让我看果果的面子?”
徐扬走过来一拉我,“别跟他一般见识,这么久了我们一直找你,想跟你道歉,这不是今天才见到么?好,咱们不提果果,你能不能给我点面子,他好歹是我丈夫……”
“我和果果的关系已经是过去时,既然隋家非要把果果和我拆散,那就请隋先生以后别在我面前提你妹妹的面子。”我坐下,“徐扬是我朋友,希望你珍惜这份情分。”
隋明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点点头,“行!曾杰,我谢谢你!”
我笑了,“咬牙切齿的,怎么着?不愿意说的话咱谁也别勉强,你走你的,我还有事。”
徐扬赶紧按住我,“小七爷我求你了行么?看我的面子咱别跟他一般见识,好不好?”
我看了一眼徐扬,点点头,“你坐吧,我不让你为难。”
徐扬很感激,回到座位上坐下,“隋明的事,你也清楚,他也是身不由己,你原谅他好么?”
“我要是记仇,还会坐在这么?有什么事直接说吧。”
徐扬看看隋明,示意他说。隋明犹豫了一会,“好吧,过去的事咱不提了,就说我妹妹的事。曾……哦不,小七爷,我不说什么向你要人之类的话了,就是想请你帮我们算一算,我妹妹什么时候能回来,她现在到底在哪。”
“我不知道,帮不了你们。”我抓了一把瓜子,慢慢的嗑着。
“知道你有这本事,只要你肯帮忙,多少钱你开个价!”隋明忍着火。
“找她回来干嘛?她在外面挺好的,该回来的时候自然会回来。”
“可是横山家那边……”隋明忍不住了。
徐扬一拉他,一个劲的冲他使眼色,“你火什么呀,求人办事还跟大爷似的!”
“横山家,那是你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冲着旁边的小服务员一招手,“妹子,给我换杯茶,龙井,雨前的。”
“小七爷,说实话,我知道这事你肯定不痛快。”隋明看着我,“要是可以找别人,我们家才不会麻烦你!可是现在北京知名的这几个风水大师,一听说是我们隋家的事,都不敢管。我还纳闷,是我短他们钱怎么着?后来一个懂行的告诉我,感情是因为你小七爷!”
“说话要考虑清楚。”我慢慢的嗑着瓜子,“你以为我黑社会么?别人接不接你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隋先生,你这脑子一热就胡说八道的毛病看来还是没改呀!”
“你们都好好说行不行……”徐扬无力的看着我们。
“是,你没直接给他们通话,可是你小七爷管过我们家的风水,如今你不管了。别人要么不敢接,要么避嫌不愿意接,除了你我还能找别人么?”隋明冷笑。
“你这话的意思,我管你们家的事管错了呗?好像是我逼着你来找我似的,是不是?”
“不就这意思么?哦,我们不同意你和果果的事,你就用这个要挟,你……”
徐扬愤怒的站起来,“够了!隋明你胡说什么?来前咱们怎么说的?你这是求人还是挑衅?没有小七爷,你现在还有命么,非得让人骂咱隋家人忘恩负义你才满意么?”
“废什么话?你顶多就算半个隋家人!”隋明白了徐扬一眼,“吃里爬外的东西,知道远近么?怎么老向着外人?”
“隋明,说话注意点,徐扬是我朋友!”我冷笑。
他不敢看我,“好吧,小七爷过去救过我们,我代表隋家对你表示衷心的感谢。但是吧,你是个修行人,如果总纠结过去那点小不愉快,恐怕对不起修行这两个字吧?”
“你的意思你可以伤我,我若不帮你就是错。”我笑了,“修行人怎么了,欠你的么?修行人就该让你予取予夺而不该说话,不能有喜怒哀乐,不能拒绝你?”
“对!”隋明声音高了八度,“既然是修行人,就得帮助我们,不然你就一俗人,甭装什么清高!”
这时小服务员给我端来一杯热茶,“七爷,您的雨前龙井。”
我端起盖碗,吸着凉气喝了几口,放到桌子上。
徐扬吓坏了,“曾杰……别……看我面子好不好?”
“求他干嘛?”隋明一拉徐扬。
“你混蛋!”徐扬大吼。
“反了你了!”隋明站起来,“我说的不对么,他一个俗逼装什么清高,他给人看风水不收钱么?收钱了就别他妈装清高!风水师我见的多了,都这两下子,要是真是个修行人,能为了这点事不帮咱们?咱们都快被横山家逼到悬崖边上了,他这还悠闲的喝茶,见死不救,算什么道家弟子?忘不了果果,就是放不下美色,他就是一个江湖骗子,你却为了一个骗子敢跟我吼!”
我淡淡一笑,“隋明,看不出你还挺会给人扣帽子的,既然我是江湖骗子,你何必来求我?”
“曾杰……我……”徐扬眼泪下来了,一把拉住隋明,“咱们走,快走吧,求求你别再胡说了!”
“我胡说了么?”隋明来劲了,“如果他把果果给我找回来,那我就给他道歉,可关键是,曾杰你丫做得到么?”
“你让我把自己心爱的女人找回来,去跟日本人结婚?”我冷冷的盯着他。
“你丫不是修行人么,修行人还谈什么情爱?扯淡!你是不是道教弟子?告诉你,道协的一些领导我都认识,有本事你连他们的面子也别给!跟日本人结婚怎么了?我们就是要把果果给日本人,怎么了?你丫吃醋?哈哈哈……想娶果果,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下辈子吧你!”
“你混蛋!”愤怒的徐扬狠狠的抽了他一个大耳光。
隋明被抽的一愣,回手抽了徐扬一个耳光,“操,敢打我!”
我噌的一声站起来,一把将徐扬拉倒我身后,“隋明,够了么?”
“操,你拉我媳妇干嘛?”他冲上来抓住我衣领。
我已经忍无可忍,一个钻拳欺身直进,将隋明打的腾空而起,摔到身后的桌子上。
“隋明!”徐扬想要上前,被我拦住了。
隋明满口是血,挣扎着爬起来,指着我想骂也骂不出来了。
“隋明,果果跟我说过,只有祁阿姨支持我们,我不骂你不是我不会,是我尊重祁阿姨。你少拿什么修行人压我,告诉你,我不在意那个虚名,你这种败类也没资格提那三个字。修行是解开束缚,不是让你们这种禽兽不如的东西来束缚的。你有一个好爹,他给了你很多钱,让你不用奋斗就很牛逼;我也有一个好爹,他没有多少钱给我,但他让我学会自强自立,用自己的本事吃饭!所以,你丫不用跟我装逼,我比你自豪。我是道家弟子,我也是个男人,不是神仙。我爱果果光明正大,对得起天,对得起地,对得起良心。可你呢?除了徐扬,没有一样是你靠自己得来的,你丫还不珍惜!打女人,你真他妈本事!凭你这样的,没资格跟我这瞎哔哔,再胡说八道,我就用男人的方式让你闭嘴!”
隋明一指我,点点头,转身踉踉跄跄地走了。
“徐扬,果果不会有事的,回去吧。”我安慰她。
“果果没看错你。”她脸色苍白,眼神中说不尽的疲惫,“我好累,曾杰,可以抱我一下么?”
我把她揽到怀里,轻轻抱住,她伏在我肩头失声痛哭。
第十四章五芒
第二天中午,我们到了秦皇岛,在秦皇岛北下了高速,早早有一辆悍马在那等着了。
老鲁叔的朋友姓蔡,叫蔡永飞,四十多岁。
一见面,我跟他握住手,“蔡总您好!”
“哎——什么蔡总,叫飞哥!”蔡永飞很健谈。
“这……不合适吧,您看我老鲁叔跟您是哥们儿,我要是叫您飞哥,是不是……”
“没啥,他叫我老蔡,哈哈哈……”蔡永飞说着给我介绍了他的两个随从,一个精瘦的小老头叫老黑,还有一个帅气的小伙子叫何健。
“何健兄弟会武术吧?”我问。
“他是部队上下来的,以前武警。”蔡永飞介绍。
“小七爷你好,我叫何健!”何健声音不大,力道十足。
我淡淡一笑,“小伙子很结实,功夫不错吧?”
“我从十二岁学散打,当兵的时候得过全军搏击第二名。”何健说。
“好!”说着我给蔡永飞介绍了,“这两位是我的助手,他叫唐彬,她叫秦思思。”
蔡永飞对老驴倒没什么,一看见思思顿时眼睛一亮,赶紧伸出手,“秦小姐你好!”
思思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略一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蔡永飞一点不觉得尴尬,转而握住老驴的手,“欢迎欢迎!”
简单寒暄之后,一行人上车直奔山区,来之前我已经跟蔡永飞通过电话,说了我们不住宾馆直接去庙里。从秦皇岛市区穿过,一路北行,走了两个多小时我们进入了山区。下午四点多,到了一个小镇上,蔡永飞坚持要我们吃了晚饭再上山,没办法只好停下吃东西。
何健从车上拿下了一盒茅台,我赶紧拦住他,“今天晚上我们要办事,不能喝酒。”
何健看看蔡永飞,蔡永飞只好点点头。
一行人进了一家海鲜馆,蔡永飞点了一桌子的生猛海鲜,我能看得出来他这份豪爽之气相当大一部分是为了做给思思看。思思对这一切根本看不到眼里,眼睛更是瞅都不瞅蔡永飞一眼。
我晚上要办事,只吃了点素菜,思思看我不吃,也学我只吃素菜。蔡永飞一看挺无趣的,只好又给我们加了两个素菜。倒是老驴,螃蟹,海参,大虾,鲍鱼等吃了个爽。
“小七爷,要不今天休息一下,明天再上山?”蔡永飞给我倒了一杯露露。
“时间比较紧,早点比较好。”
“那山上有点……呃……鲁哥跟你说了吧?”蔡永飞神秘兮兮的,“不瞒你说,我先后找了几个法师都不行,但我相信你行!”
“为什么相信我呢?”我看他一眼。
“不瞒你说,前天我梦见菩萨了。”他压低声音,“菩萨说我修庙是大善事,但这庙过去不干净,须得一个大护法来此之后,才可以开山门!”
“哦……这样啊。”我点点头。
“我看你就是那个大护法,肯定的!”
“您太抬举我了,其实您自己才是大护法,别的不说,建这个庙至少得花七八百万。恢复古刹,为当地百姓传播正信,与众生布道,这是大功德啊。”
蔡永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哪里哪里……其实我的意思是,你来了这个事就一定可以办好,不急于一时,是不是先休息一晚再说?”
我心说你个土财主还敢打思思的主意,这是活得不耐烦了?口上不能明说,“飞哥好意我们心领了,不瞒您说,我们进山的时间是有讲究的,这个不方便多解释。”
一听这个他不废话了,“原来是按时辰的,明白了,这么说我就清楚了。吃完饭,咱们休息一下马上就进山!”
那座庙离小镇有十五六公里,修的很不错,山门下面有宽阔的停车场,还有一些商户用房,一看就是作为旅游区开发的。因为还没开山门,这里一片空旷,看起来有点阴森恐怖。庙门前点着几个大功率灯泡,惨白的灯光下,庙门显得很诡异。
看庙的工人没住在庙里,而是住在庙外停车场里。蔡永飞不敢多待,跟工人们交代了几句之后走到我身边,“小七爷,我还有点事,就不陪你了,你自己多小心,有什么事尽管给我打电话。吃饭呢,他们两个会给你们解决,那边还有帐篷,你们可以住那。”
我一笑,“飞哥放心,天不早了,回去吧,路上慢点开。”
等他一走,老驴问我,“曾爷,这地方看着像拍鬼片的,咱们真进去住?”
“你要是害怕,就住外面,我带着思思进去。”
老驴一拍胸脯,“咱会怕?笑话,走!”
工人是爷俩,都姓杨,姑且称呼他们为老杨和小杨。
老杨拦住我们,“大师,可别进去,那庙里邪着呢,里面不干净!”
“谢谢您,没事。”我说。
“哎呀这个大师呀,你就是年轻呀。”老杨摇摇头,“这地方以前啥来头知道不?”
“不知道,什么来头?”老驴问。
“这山上以前有个小庙,有时候也有和尚来住。日本子来的时候,有些老百姓就经常到这里来躲着。后来有一支游击队被鬼子追的跑进了山藏在那庙里,鬼子来了几百人,就是攻不进去,一发狠,拉了炮来一顿轰,把整个庙都炸了。里面十几个游击队,有男有女都给炸死了,连尸骨都没找到。”
我点点头,“原来是这么回事。”
“后来呢?”老驴赶